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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它小说《我妈改我高考志愿的第十年怎么写》是作者“番茄数了没”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林薇林强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主要讲述的是:我妈撕掉我清华录取通知书那笑着说:女孩子读那么多书有什么用?我当着她的面烧光了所有课十年没回如今我身家千她带着弟弟跪在我公司楼下:你弟要买拿三百万出我笑着打开手机银行:您账户上马上会有五百一小时后她尖叫着打来电话:为什么我的账户被冻结了?!我望着窗外淅淅沥沥的轻声说:因为那是我给您的特别礼1秘书内线电话接进来我正在签署一份价值八位数的并购协钢笔尖在纸...
我妈撕掉我清华录取通知书那天,笑着说:女孩子读那么多书有什么用?
我当着她的面烧光了所有课本,十年没回家。如今我身家千万,
她带着弟弟跪在我公司楼下:你弟要买房,拿三百万出来。我笑着打开手机银行:妈,
您账户上马上会有五百万。一小时后她尖叫着打来电话:为什么我的账户被冻结了?!
我望着窗外淅淅沥沥的雨,轻声说:因为那是我给您的特别礼物。
1秘书内线电话接进来时,我正在签署一份价值八位数的并购协议。钢笔尖在纸面上顿了顿,
留下一个小小的墨点。林总,楼下有两位访客,自称是您的母亲和弟弟。
秘书声音有些迟疑,他们情绪比较激动,保安已经拦住了,但那位老太太说...
说什么?我放下钢笔,看向监控屏幕。大堂里,
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妇人正指着保安的鼻子骂,旁边站着的年轻男人不停地搓着手,眼神躲闪。
她说如果您不下去,就在大厅里哭诉您不孝,让所有人都看看。我轻轻笑了。十年了,
自我十八岁离家出走,他们终于找上门来。不是因为我,而是为了一套房。电梯下行时,
我在光可鉴人的金属门上看清自己的倒影——定制西装,一丝不苟的盘发,眼神冷冽。
这不再是那个被撕毁梦想的女孩了。林薇!你终于肯出来了!母亲一看见我,
声音立刻提高了八度,你现在发达了,连亲妈都不认了是不是?
大厅里来往的员工放慢了脚步。弟弟林强扯了扯母亲的衣袖,被她一把甩开。妈,别这样,
姐现在是大老板...大老板怎么了?大老板就不是我生的了?母亲一屁股坐在地上,
开始拍着大腿哭喊,我辛辛苦苦把你养大,你就这么对我啊!大家评评理啊!
我静静地看着她表演,如同十年前那个下午,她撕掉我的录取通知书时一样歇斯底里。
你要怎样?我淡淡开口。母亲立刻止住哭声,利落地爬起来:简单,你弟要结婚了,
对方要求在市中心买套房,三百万。然后呢?然后?她一愣,
显然没料到我会这么平静,然后你给你弟安排个工作,轻松点的,月薪不能低于两万。
我点点头,掏出手机:好。母亲脸上顿时绽放出胜利的笑容,推了推林强:你看,
我就说你姐不会不管我们的。我在手机上操作了几下,
然后展示给母亲看:这是转账界面,我给您转了五百万。母亲瞪大眼睛,
看着屏幕上那一长串零,嘴唇微微发抖。但是,我收回手机,大额转账需要身份验证。
妈,您带身份证了吗?带了带了!母亲慌忙从怀里掏出一个破旧的证件袋,
抽出身份证递给我,眼神热切。我拍下身份证正反面,再次操作手机:好了,
钱一小时内到账。至于工作,下周让林强来人事部报到。母亲一把抱住我,
这是我记忆中她第一次拥抱我。她的身上有股浓重的廉价香水味,混着长途汽车的汗味。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我女儿有出息...她哽咽着,然后突然想起什么,
那我们先去银行等着,这么大笔钱,得赶紧存定期。我微笑着目送他们匆匆离去的背影,
转身走进专用电梯。电梯门合上的瞬间,我拨通了一个电话:可以开始了。
2十年前的那个下午,空气燥热得能拧出水来。我握着清华大学的录取通知书,
手心的汗水几乎要把纸张浸湿。快递员刚刚离开,我站在自家低矮的屋檐下,
看着信封上烫金的校徽,觉得整个人生都要被照亮了。妈!我考上了!我冲进屋里,
差点被门槛绊倒。母亲正在厨房剁猪肉,菜刀重重落在案板上,发出沉闷的响声。她抬起头,
额头上全是汗:考上什么?清华!是清华大学!我把通知书递到她面前,
手指因为激动而微微发抖。她放下菜刀,在围裙上擦了擦手,接过通知书。那一刻,
时间仿佛静止了。我期待看到她脸上的惊喜,甚至骄傲——毕竟,
我是这个小镇几十年来的第一个清华生。但她的表情由疑惑转为阴沉,
最后凝固成一种我至今难以形容的扭曲。北京?她声音尖利,你要去北京?
是啊妈,清华在北京,那可是全国最好的大学...啪!一记耳光甩在我脸上,
火辣辣地疼。通知书从她手中飘落,掉在沾满油污的水泥地上。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
就知道想着远走高飞!你弟明年就要高考了,你爸那点工资够干什么?你还想去北京读书?
做梦!我捂着脸,不敢相信地看着她:我可以申请助学贷款,还可以打工,
不会花家里一分钱...闭嘴!她一脚踩在录取通知书上,留下一个油腻的鞋印,
女孩子读那么多书有什么用?最后还不是要嫁人?隔壁李阿姨给你说了个媒,
对方家里开厂的,答应给三十万彩礼!我看着她弯腰捡起那张已经被踩脏的纸,然后,
在我惊恐的注视下,缓缓将它撕成两半,再撕,直到变成一把碎片。不!
我尖叫着扑上去,想要抢回那些碎片,却只抓到一把空气。她冷漠地看着我,
将碎片扔进灶台:死了这条心吧,下个月相亲。那天晚上,我在灶台前跪了半夜,
试图从灰烬中拼凑出任何完整的字句,却只找到几个烧焦的偏旁部首。我的梦想,
化为了指间一触即碎的灰。第二天清晨,我收拾了几件衣服和积攒的压岁钱,
总共一千二百块,悄悄离开了家。临走前,我点燃了所有课本和参考书,
看着火舌吞噬那些日夜相伴的文字,如同焚烧过去的自己。十年间,我睡过天桥,洗过盘子,
被骗过钱,也差点饿死街头。直到遇到那位在夜市吃烧烤的投资人,我的人生才出现转机。
他欣赏我对市场的敏锐判断,投资我开了第一家网店。我从化妆品代购做起,一步步扩张,
如今公司估值已过亿。这十年,我从未联系过家人。而他们,也从未找过我。直到今天。
3一小时后,我的手机如预期般响起。屏幕上母亲二字疯狂闪烁,
仿佛能感受到电话那头的暴怒。我让铃声响了十几秒,才慢条斯理地接起。林薇!
你这个天杀的白眼狼!我的账户为什么被冻结了?那五百万是怎么回事?
母亲的尖叫声几乎要刺破我的耳膜。我走到落地窗前,俯瞰城市中心公园的全景。
雨下得更大了,行人匆匆躲避。妈,别着急,可能是银行风控。大额转账总会有些延迟的。
延迟?银行说我的账户涉嫌洗钱被冻结了!是不是你搞的鬼?
我轻轻晃动着杯中的咖啡:怎么会呢?我是按照正常流程转账的。
电话那头传来沉重的呼吸声,接着是母亲压抑着怒火的声音:你现在马上来银行一趟,
跟经理解释清楚。抱歉,妈,我马上有个重要会议。我看了看表,
要不您让林强先陪您回家,我处理完公事再联系您。回家?回什么家?
我们今天就没打算走!母亲的声音又提高了,你给你弟安排的工作呢?
我们现在就去你公司等着!我微微一笑:也好。那我让秘书安排会客室,你们稍作休息。
挂断电话,我按下内线:张秘书,一会有两位客人,带他们到第三会客室。
没有我的允许,不要提供任何饮食。明白,林总。第三会客室是公司最小的会客间,
没有窗户,只有最基本的桌椅。更重要的是,空调系统正在维修,室温高达三十度。
一小时后,我通过监控看到母亲和林强已经汗流浃背,焦躁不安地在狭小的房间里踱步。
母亲不停地扇风,林强则一遍遍地看着手机。又过了一小时,当我终于推开会客室的门时,
母亲像一头被激怒的狮子般扑上来:林薇!你故意的对不对?
让我们在这种蒸笼里等这么久!我故作惊讶:空调又坏了吗?真是抱歉。
我马上让人来修。修什么修!赶紧把银行卡解冻,再给你弟安排工作!
母亲抹了把脸上的汗,妆已经花了,露出深刻的皱纹。我点点头,
拿出手机操作了几下:好了,妈,我重新转账了,这次应该没问题。
母亲半信半疑地看着手机,果然收到了银行短信。但她的表情很快又凝固了。
为什么只有一块钱?我微笑着看向她:因为剩下的四百九十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元,
需要您回答我一个问题。什么问题?母亲警惕地看着我。我慢慢走到她面前,
直视着她已经开始浑浊的眼睛:十年前,真的是因为缺钱,才不让我去清华吗?
会客室突然安静下来,只有空调外机嗡嗡作响。母亲的眼神闪烁不定,
林强不安地挪了挪身子。当然是因为钱!不然还能因为什么?母亲的声音有些底气不足。
我轻轻摇头,从公文包里掏出一个泛黄的信封。那请您解释一下,这是什么?
母亲看到信封上的字迹,脸色瞬间惨白如纸。4那信封已经泛黄,边角磨损得厉害,
是我上个月整理公司仓库时,在一个废弃的保险箱里意外发现的。保险箱是前租户留下的,
里面除了一些无用的文件,就只有这个信封。信封上没有署名,
只写着一行娟秀的字迹:致我的女儿。我花了点时间才确认,
这笔迹属于我已故多年的外婆。而信封里的内容,让我十年来的怨恨瞬间土崩瓦解,
又迅速重建为更冰冷的东西。母亲死死盯着那个信封,嘴唇哆嗦着,像是见了鬼。
林强好奇地凑过来,被她一把推开。你...你从哪里找到的?她的声音尖细得不自然,
带着一种被揭穿老底的恐慌。这重要吗?我轻轻抽出信封里的东西——不是一封信,
而是一份泛黄的遗嘱公证书复印件,和一张照片。照片上,
年轻时的外婆搂着一个眉眼与我极为相似的女孩,女孩手里拿着的,
正是清华大学的录取通知书。背景是我们老家那间低矮的平房。外婆的遗嘱写得很清楚。
我展开那份公证书,念出关键段落,『我名下所有财产,
包括镇上的三间门面房及银行存款,均由外孙女林薇继承,作为其日后教育基金。
惟一的条件是,她必须考入重点大学。若她未能达成此条件,或在她年满二十五岁前,
财产由其母林秀兰代为管理。』我抬起头,看着母亲瞬间煞白的脸:三间门面房,
十年前市值就超过一百万,现在恐怕翻了好几倍。还有存款,二十万。对吗,妈?
林强瞪大了眼睛,一把抢过公证书:妈,这是真的?外婆还留了财产?
为什么我一点都不知道?母亲像被抽走了骨头,瘫坐在椅子上,冷汗从额头滑落。
你当然不知道。我替她回答,因为我们的好母亲,把这笔钱和房产瞒得滴水不漏。
她甚至不惜撕掉我的录取通知书,就为了永远霸占这本该属于我的教育基金。十年了。
我一直以为她是重男轻女,是愚昧,是吝啬。我恨她毁了我的前程,
让我在底层挣扎了整整十年。可真相远比我想象的更加不堪。她不是愚昧,她是精明而贪婪。
她也不是为了儿子,是为了她自己。你胡说!母亲猛地抬头,眼神凶狠,
那是你外婆偏心!凭什么全给你?强子也是她外孙!我作为女儿,怎么就不能继承?
遗嘱上写得很清楚,妈。外婆是怕你。我走近一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她太了解你了,知道你会把家产都补贴给那个不成器的弟弟,就是我们的好舅舅。
所以她跳过你,直接留给我,但附加了条件。我拿起那张照片:这个女孩,
是外婆最小的妹妹,你的小姨。她当年也考上了清华,但因为家里穷,
被迫把名额让给了别人,嫁给了镇上的屠户,一辈子过得浑浑噩噩。外婆常说,
那是她一辈子的痛。所以,她立下遗嘱,用她毕生积蓄,
确保她的外孙女不会再重蹈覆辙。我的声音冷得像冰,可你呢?你为了这笔钱,
亲手撕碎了我的通知书,也撕碎了外婆最后的愿望。会议室里死一般寂静。林强看着母亲,
眼神里充满了陌生的震惊和一丝被欺骗的愤怒。母亲颓然地低着头,半晌,
忽然发出一阵凄厉的怪笑。是,是我做的!那又怎样?她抬起头,眼神疯狂,
那个老不死的,从小就偏心你!你长得像她那个短命鬼妹妹,她就恨不得把心掏给你!
我呢?我才是她女儿!她管过我吗?她站起来,指着我的鼻子:你以为你多了不起?
要不是我瞒下这笔钱,你能有今天?你能被逼着出去闯荡?你能当上大老板?你该感谢我!
我看着她扭曲的嘴脸,心里最后一点温情也彻底熄灭。感谢你?我轻轻笑了,拿出手机,
点开一段录音。先是母亲尖锐的声音:女孩子读那么多书有什么用?
然后是纸张被撕碎的刺耳声响。这是我离家那天,藏在口袋里的旧手机意外录下的。
十年前的技术,音质粗糙,却足以还原当时的绝望。这份遗嘱,这段录音,
还有你今天试图诈骗我五百万的银行记录。我收起手机,妈,
你说如果我把这些交给律师,会怎么样?母亲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诈骗?什么诈骗?
那钱是你自愿给的!是吗?在银行监控里,可是你主动索要三百万,而我出于亲情,
同意给予五百万。但随后发现你的账户异常,及时冻结,避免了损失。这看起来,
更像是一场未遂的诈骗勒索呢。我走到窗边,看着楼下川流不息的车流。当然,
我们毕竟是母女。我可以不起诉你。我转过身,条件很简单:第一,外婆的遗产,
连本带利还给我。第二,你和你儿子,从我的生活里彻底消失。母亲死死地盯着我,
胸口剧烈起伏,像一头被困的野兽。林强在一旁拉扯她的衣袖,小声说:妈,算了,
我们走吧...突然,母亲猛地推开他,扑到会议桌前,抓起那份遗嘱复印件就要撕。
你撕吧。我平静地说,这只是复印件。原件和公证书,我已经在律师事务所公证过了。
她的手僵在半空,然后无力地垂下。复印件飘落在地,像十年前我那被撕碎的梦想。
她终于明白,她输了。输掉了算计十年的财产,也输掉了最后一个女儿。林薇,
你会遭报应的。她抬起头,眼神怨毒得像淬了毒的针。我微笑着按下内线电话:张秘书,
送客。5他们离开后,我在空荡荡的会议室里站了很久。窗外华灯初上,
雨水在玻璃上划出扭曲的痕迹,像极了眼泪。没有预想中的快意,只有一种掏空般的疲惫。
赢了这场战争,我却感觉失去了更多。手机震动,是律师发来的短信:林总,
一切已按计划进行。对方账户已永久冻结,相关证据已固定。是否按原计划提起民事诉讼?
我回复了两个字:暂缓。我需要一点时间。不是为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