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来到地狱级规则怪谈游戏。>电子音刚落,我撕碎了眼前血淋淋的规则纸条。
>“规则一:禁止触碰规则纸。”>整个实验室的灯光瞬间疯狂闪烁,尖啸声震耳欲聋。
>玩家们抱头尖叫:“你疯了!会触发死亡规则的!”>我面无表情:“哦?
那就让它来杀我试试。”>管理员从屏幕里爬出半个身子,试图制裁我。>下一秒,
我掐住它的脖子把它塞回屏幕:“滚回去,废物。”>当我在图书馆找到“造物主”资料时,
系统突然发出刺耳警报。>“警告!检测到最高管理员权限激活!
”>记忆如潮水般涌回——这崩坏的世界,本就是我一手创造的玩具。---冰冷的电子音,
毫无起伏,
锈的铁片刮过所有人的耳膜:“欢迎来到地狱级规则怪谈游戏:‘废弃的第七生物实验室’。
”声音消失的瞬间,我眼前的世界才真正“亮”了起来。刚才还模糊一片的视野骤然清晰,
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黏腻感。空气沉重地压在肺上,
弥漫着一股陈腐消毒水和某种难以言喻的腥甜混合气味。
头顶的白炽灯管发出苟延残喘的嗡嗡声,光线昏黄黯淡,勉强照亮这个巨大的空间。实验室,
或者说,曾经是实验室的地方。目之所及,一片狼藉。倾倒的金属实验台像巨兽的尸骸,
玻璃器皿的碎片铺了满地,反射着幽幽冷光。墙壁上布满可疑的深色污渍,干涸发黑,
蜿蜒如蛇。巨大的培养罐散落在角落,里面空无一物,玻璃壁上却凝结着浑浊的黄色水珠。
死寂,除了那令人烦躁的电流嗡鸣,再无其他声响。“呜…这里是哪?
”“地狱级…我、我明明只是在睡觉…”“规则!规则是什么?快找规则!
”细微的啜泣和惊惶的低语像受惊的老鼠,在我身后窸窣响起。我懒得回头。
目光扫过离我最近的一张倾倒的实验台。台面上,一张边缘被某种深褐色液体浸透的纸条,
像被随意丢弃的垃圾,又像精心布置的诱饵。纸条上,猩红的字迹刺眼欲滴,
仿佛刚刚用鲜血写成:“规则一:禁止触碰规则纸。”禁止触碰?我扯了扯嘴角,
一丝近乎嘲讽的弧度在脸上掠过。真没创意。这粗糙的把戏,
像小孩子过家家时写下的恐吓信。没有丝毫犹豫,甚至没有停顿去思考任何可能的后果,
我伸出手。指尖触碰到那粗糙、带着诡异粘腻感的纸面,然后捏住,用力。
“嗤啦——”纸张撕裂的声音,在死寂的实验室里异常清晰,如同裂帛。
身后瞬间爆发出几声短促的、被强行压抑住的倒抽冷气。空气仿佛凝固了一秒。紧接着,
如同被这撕裂声按下了疯狂的开关!“呜——嗡——!!!
”头顶所有摇摇欲坠的白炽灯管骤然爆发出刺目的强光,随即又以极高的频率疯狂闪烁起来!
明暗交错的光线像失控的利刃,切割着整个空间,
在倾倒的设备、破碎的玻璃和人们惊恐扭曲的脸上投下癫狂跳动的影子。
巨大的嗡鸣声浪瞬间拔高,不再是电流的低吟,
而是演变成一种足以刺穿耳膜的、非人的尖利啸叫!
那声音仿佛无数金属在摩擦、尖叫、濒临崩溃,狠狠撞击着所有人的鼓膜和神经。“啊——!
!!”“灯!灯要炸了!”“规则!她碰了规则纸!触发死亡规则了!我们都要死了!
”尖叫彻底炸开。刚才还只是啜泣的几个人此刻抱头鼠窜,
像无头苍蝇般在倾倒的设备和满地的碎玻璃间乱撞,试图寻找根本不存在的掩体。
有人死死捂住耳朵,身体蜷缩着筛糠般抖动。绝望像瘟疫一样瞬间蔓延开来,
撕碎了最后一点脆弱的镇定。“你疯了!疯子!你自己想死别拖上我们!
”一个离我最近、穿着不合身西装的男人猛地抬起头,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瞪着我,
嘶吼声几乎要压过那恐怖的尖啸,脸上是混杂着极致恐惧和怨毒的扭曲,“你会害死所有人!
它要来了!它一定会杀了你!杀了我们!”癫狂闪烁的光线下,
他那张因极度恐惧而变形的脸,忽明忽暗,像一张拙劣的面具。
其他几道惊惶的视线也聚焦在我身上,带着同样的绝望和控诉。
尖啸声浪还在持续冲击着耳膜,灯光在视网膜上烙下灼痛的残影。我站在原地,
连衣角都没动一下。只是微微侧过头,目光掠过那个嘶吼的男人,再扫过那些崩溃的脸。
声音不高,甚至没什么情绪起伏,却奇异地穿透了这片混乱的噪音:“哦?”我顿了顿,
像是在确认一个极其无聊的问题。“那就让它来杀我试试。”话音落下的瞬间,
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滋…咔哒!”刺耳的尖啸戛然而止,如同被利刃斩断。
疯狂闪烁的灯光猛地一暗,随即恢复了最初那种半死不活的昏黄稳定状态。
只有灯管里残留的电流声还在微弱地嘶嘶作响,像垂死的虫鸣。死寂。
绝对的死寂重新笼罩了这片狼藉的空间。比灯光闪烁前更沉,更重。
空气粘稠得如同凝固的血浆,吸进肺里都带着铁锈味。刚才抱头尖叫的人们僵在原地,
维持着各自狼狈的姿态,惊魂未定地喘息着,脸上的恐惧被茫然取代,
继而迅速转为一种更深沉的不安。他们面面相觑,眼神里充满了劫后余生的庆幸,
以及……看向我时无法掩饰的惊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那个西装男张着嘴,
喉咙里还卡着没喊完的咒骂,此刻只剩下空洞的嗬嗬声。他看我的眼神,
像在看一个披着人皮的未知怪物。规则…失效了?或者,那东西…在等?就在这时,
异变再生。实验室深处,一面嵌在墙上的巨大电子显示屏,原本漆黑一片,
此刻猛地亮起刺眼的白光!屏幕中央,一个巨大的、不断旋转扭曲的黑色漩涡骤然生成。
漩涡深处,仿佛连接着无底的深渊,散发出令人心悸的寒意。一只苍白得毫无血色的手,
猛地从漩涡中心伸了出来!手指细长,骨节扭曲得不像人类,指甲漆黑尖锐,
死死抠住了屏幕冰冷的边缘。紧接着是另一只手,同样苍白诡异,同样抠住边缘。
一个披着破烂黑袍的身影,正以一种违反物理常识的姿态,从那二维的屏幕画面中,
极其艰难地向外“爬”!黑袍覆盖下,看不清具体形体,
只有一种非人的僵硬和冰冷透过屏幕弥漫开来。它的大半个身体已经探出屏幕,
那颗被兜帽阴影完全笼罩的头颅缓缓抬起,一股无形的、令人窒息的恶意如同实质的冰水,
瞬间灌满了整个实验室的空气!
“嗬…嗬…” 先前瘫坐在地上的一个中年女人喉咙里发出濒死的抽气声,白眼一翻,
直接晕了过去。其他人连尖叫都发不出来,仿佛被那只怪物散发出的恐怖气息扼住了咽喉,
身体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管…管理员…” 有人牙齿打颤,挤出几个破碎的音节。
规则怪谈世界里秩序的象征,同时也是最直接的死亡化身。它被触怒,亲自降临了。
屏幕边缘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嘎”声,那黑袍身影的上半身已经完全探出,
带着一股腐朽和电子元件烧焦的混合怪味。它微微歪着头,
兜帽下两点猩红的光芒锁定了我——那个撕碎规则、挑衅秩序的源头。
它抬起一只枯瘦的、覆盖着苍白皮肤的手臂,指向我。动作僵硬,
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审判意味。一股无形的巨大压力骤然降临,如同万吨巨石,
狠狠砸向我的头顶!空气瞬间变得粘稠沉重,仿佛要将我挤压、碾碎!
周围的玩家们在这恐怖的压力下更是瘫软一片,眼神彻底绝望。管理员出手了,
没人能逃脱制裁。那带着审判意味的苍白手指隔空指向我,
无形的重压如山崩海啸般当头砸下。空气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粘稠如胶。
旁边一个玩家直接被这股力量压得双膝跪地,膝盖撞击破碎玻璃的声音清脆又刺耳,
他却连痛呼都发不出,只能徒劳地张大嘴,眼球因充血而凸起。
就在这股毁灭性的压力即将触及我身体的瞬间——我动了。不是闪避,不是后退。
我迎着那碾压而来的恐怖力量,一步踏前!脚下的碎玻璃“咔嚓”一声化为齑粉。
我的动作快得超出了视觉的捕捉极限,更像是一种空间的瞬移。上一秒还站在原地,下一秒,
我的右手五指如铁钳,
已经精准无比地扼住了那刚从屏幕里探出、还在散发着冰冷寒意的脖颈!
入手的感觉滑腻、冰冷,像攥住了一条刚从冰水里捞出来的蛇。皮肤下没有任何血肉的弹性,
只有一种非生物的坚硬和死寂。“呃?!
” 屏幕里的管理员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物理接触和完全无效的力量压制弄懵了。
兜帽下两点猩红的幽光剧烈地闪烁了一下,发出短促而意义不明的电子杂音。
它身上散发的恐怖压力骤然一滞。“吵死了。”我的声音不高,
甚至带着点刚睡醒的、被打扰的不耐烦。但在这片死寂中,每个字都像冰锥砸在地上。
扼住它脖颈的手臂猛地发力!没有惊天动地的巨响,
只有一种令人牙酸的、金属结构被强行扭曲的“嘎吱”声骤然爆发!
那巨大的电子显示屏以我掐住的位置为中心,瞬间爆开无数蛛网般密集的裂纹!
玻璃碎片和迸射的电火花四处飞溅!
屏幕内部传来一阵急促尖锐的、仿佛无数精密元件同时烧毁短路的爆鸣!
管理员那探出屏幕的上半身,像一个被强行塞回包装盒的劣质玩偶,
被我硬生生地、不容抗拒地摁了回去!它的手臂徒劳地在屏幕边缘挥舞着,试图抓住什么,
尖锐的指甲刮擦着玻璃,发出刺耳的噪音。兜帽下的红光疯狂闪烁,充满了难以置信和暴怒。
“滚回去。”我的手臂再次加力一送!伴随着最后一声沉闷的撞击声和更密集的元件爆裂声,
那披着破烂黑袍的身影彻底消失在了布满裂纹、闪烁着故障火花的漆黑屏幕深处。屏幕边缘,
只剩下几缕飘散的黑烟。“滋…滋啦…” 破损严重的屏幕抽搐了几下,
最后一丝微光彻底熄灭,重新变回一块布满裂纹的、死寂的黑色玻璃板。
几缕焦糊的黑烟从缝隙里袅袅升起。实验室里只剩下粗重而压抑的喘息声。死寂再次降临,
比之前更加粘稠,更加令人窒息。刚才还瘫软在地、眼神绝望的玩家们,此刻全都僵住了。
他们脸上的表情凝固在一种极致的荒谬和惊骇之中,眼珠子几乎要从眼眶里掉出来,
死死盯着那块还在冒烟的破损屏幕,
又看看我那只刚刚扼住管理员脖子的、此刻已经自然垂下的右手。西装男瘫坐在地上,
裤裆处洇开一片深色的水渍,散发出难闻的气味。他嘴巴大张着,
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抽气声,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脸上是彻底崩溃的茫然。
其他人也好不到哪去,目光呆滞,身体无意识地颤抖着,
仿佛刚才目睹的不是一场惊心动魄的对抗,而是一个彻底粉碎他们所有认知的恐怖幻觉。
管理员…被…塞回去了?物理意义上的?我甩了甩手,仿佛只是拂去了一点微不足道的灰尘,
指尖残留的那点冰冷滑腻感很快消散。看都没看那些吓傻的“同伴”,
目光投向实验室深处那条唯一通向外界的幽暗走廊。灯光在那里变得极其微弱,
仿佛被浓稠的黑暗吞噬。“走。” 一个字,简单直接,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我迈开脚步,
踩过满地的玻璃碎片和倾倒的金属支架,发出清脆或沉闷的声响,在这片死寂中格外清晰。
那声音像是某种信号,惊醒了几个呆滞的玩家。
一个穿着运动服、看起来还算镇定的年轻男人最先反应过来,他猛地从地上爬起,
踉跄了一下,几乎是手脚并用地跟上我的脚步,声音还在发抖:“等…等等我!
” 他的动作打破了僵局。紧接着,
一个扎着马尾辫、脸色惨白但眼神里还残留着一点求生意念的女孩也咬着牙站了起来,
跌跌撞撞地跟上。然后是第三个,第四个……如同被牧羊人驱赶的迷途羔羊。
那个吓尿了的西装男挣扎了几下,最终还是连滚带爬地加入了队伍,
留下地上那滩刺眼的水渍。没人说话。只有杂乱的脚步声、粗重的喘息,
以及压抑不住的、牙齿打颤的咯咯声。他们紧紧跟在我身后,
却又小心翼翼地保持着几步的距离,仿佛靠近我本身比这实验室里的未知恐怖更加危险。
昏黄的灯光将我们扭曲的影子投在布满污渍的墙壁上,拉得很长,如同鬼魅。走廊幽深,
仿佛没有尽头。空气里的消毒水味被另一种更浓重的霉味和铁锈味取代。
墙壁上开始出现一些意义不明的涂鸦,暗红色的,像干涸的血。
偶尔能看到一些紧闭的金属门,门牌号模糊不清。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身后的队伍里,
低低的啜泣声又响了起来,但立刻被旁边的人用更重的喘息和眼神制止。不知走了多久,
前方出现了一扇厚重的双开木门。门上镶嵌的磨砂玻璃早已布满蛛网般的裂痕,模糊不清。
门楣上方,一块摇摇欲坠的铜牌上用腐蚀的字体写着:资料室与档案库门没锁。
我伸手一推。“吱呀——”令人牙酸的摩擦声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
一股浓烈的、陈年纸张混合着灰尘和霉菌的味道扑面而来,呛得后面几个人连连咳嗽。
门内是一个巨大的、如同图书馆般的空间。只是这个“图书馆”早已被遗忘和腐朽统治。
高耸到天花板的巨大书架如同沉默的黑色巨人,在昏暗中投下深沉的阴影。
书架大多倾斜、倒塌,互相挤压着,形成危险的夹角。
无数书籍、文件、卷宗像被飓风洗礼过,散落一地,厚厚的灰尘覆盖其上,
形成一片片灰白的“雪地”。一些书页被某种液体浸透,粘连在一起,
散发出难以形容的怪味。破碎的玻璃橱窗散落在角落,
里面曾经可能存放着珍贵的标本或资料,如今只剩下一片狼藉。空气冰冷,
带着一种深入骨髓的潮湿。死寂,绝对的死寂。只有我们的脚步声踩在厚厚的纸灰上,
发出“沙沙”的轻响,反而更添诡异。“分头找。” 我的指令清晰地在寂静中响起,
“任何标明‘项目起源’、‘核心协议’、‘最高权限’或类似字样的东西。注意安全标识。
”“是…是!” 运动服青年第一个响应,声音还有些发紧,
但眼神已经带上了一丝找到目标的锐利。他深吸一口气,
率先走向左侧一个倒塌得不算太严重的书架区域,开始小心翼翼地翻动那些堆积如山的文件。
马尾辫女孩也用力点了点头,抹了一把脸上的灰,和另外两人走向右边。西装男犹豫了一下,
最终也哆哆嗦嗦地加入了一个小队。他们动作谨慎,尽量不发出大的声响,
每一次翻开书页都带着十二万分的小心,仿佛那些积满灰尘的纸张下随时会跳出致命的毒虫。
我没有立刻行动。目光缓缓扫过这片巨大的知识坟场。
空气中弥漫的不仅仅是灰尘和霉菌的味道,还有一种极其微弱的、难以捕捉的…频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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