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上收到陌生短信:“老公,你穿西装的样子好帅,今晚弄死我。
”闺蜜凑近看:“这骚狐狸的床照我见过!就在你婆婆酒店房间!”我甩开酒杯冲上台,
对准司仪话筒笑:“感谢第三者王女士,从开房到领证全程帮我检验丈夫功能!
”全场上千亲友哗然中,我点开礼金名单投影:“诸位送的新婚红包——原数奉还,
婚宴改吃王女士母子扒皮宴!”婆婆尖叫着要撕我的嘴,
我当众翻出她怀孕B超单:“恭喜啊,这老蚌生珠的福气给您养老!”两年后富豪认亲宴上,
律师朝我鞠躬:“林女士,当年冻结的八千万彩礼已十倍转入您名下。
”婆婆疯扑向主座上的老人:“爸!我是您流落在外的女儿啊!
”老人掀翻盘子冷笑:“偷我精子库的贱婢,也配?
”第一章手机在蕾丝手包里闷闷震动时,司仪正用那副油腻的腔调拖长了调子:“现在,
让我们掌声有请今天最美的新娘——林晚!迈向她的——”后面是什么幸福的鬼话,
我没听清。指尖滑开屏幕,一条没存名字的号码,信息像淬了毒的针,
猛地扎进我眼里:“老公,你穿西装的样子好帅,今晚弄死我。”附带的照片加载出来。
酒店的大床,凌乱的被褥遮不住女人光裸圆润的肩膀和半张陷在枕头里的潮红侧脸。
床边地毯上,随意扔着一条墨绿色的领带——一小时前,我亲手给我新郎周俊系上的那一条。
嗡的一声。耳边司仪的声音、台下喧闹的起哄声、背景浪漫愚蠢的音乐,潮水般褪去。
只剩血在太阳穴里奔突,撞得骨头突突地疼。“哎哟,新郎官魅力不小啊,
这谁啊这么迫不及待?”我身边的陈悦,挽着我胳膊的手紧了紧,嬉笑着凑过头来。
她是我十几年的闺蜜,也是今天的伴娘。可下一刻,她带着酒气甜笑的声音瞬间变了调,
像被人掐住了脖子:“操…这骚狐狸的床照!我记得这床头灯!我上周来这儿开项目会,
走廊尽头那间套房里就是这灯!操,就在顶楼行政套房,
不是你婆婆王月娥长年包的那一间吗?!
”我甚至来不及辨别她最后那句话里砸出来的火星子。脑子里那根叫理智的弦,啪,断了。
高脚杯里嫣红的液体,随着我胳膊用力一挥,在空中泼出一道刺眼的弧线。
碎裂的脆响像信号枪,我踩着细跟的婚鞋,拎着沉重的裙摆,一步,
两步…高跟鞋敲击木地台的声音盖过一切。司仪那张油光水滑的脸,在我眼前猛地放大,
写满错愕。我劈手夺过他手里的话筒,金属的冰冷硌得指节发白。我转过身。
下面黑压压一片,上千张面孔在错愕的寂静中,定格成模糊的背景板。
目光精准地穿过攒动的人头,钉在台下主桌中央,
那个穿着身绛紫色香云纱旗袍、正端着优雅假笑,
试图示意安保人员过来的女人身上——我的好婆婆,王月娥女士。然后,
我嘴角裂开一个冰凉的笑,对着话筒,声音清脆,
碾碎了整个宴会厅的死寂:“感谢第三者王女士,从我未婚夫还是您酒店‘房客’起,
到领证当天的‘加班’,再到今天婚礼全程,
不辞辛苦、身体力行地帮我检验她儿子的各项——功能!”“哗——!”死水炸了锅!惊叫,
议论,板凳腿划过地面的刺啦声,轰然爆开!无数道惊骇的目光刀子一样射向王月娥,
边我那个脸色刷白、想要冲上来却被两个反应过来抓住他的伴郎按住的“新郎官”周俊身上。
王月娥那张精心保养的脸,在绛紫色旗袍的映衬下,血色瞬间褪得干干净净,
像刷了一层劣质的白灰。她保养得宜的手死死抠着桌沿,旗袍包裹的身体筛糠般抖了起来。
够了?这才哪到哪!指尖划过手机冰冷的屏幕,精准地点开那个早就准备好的链接。
嗡——巨大的婚礼台背景屏幕上,浪漫婚纱照瞬间被替换。
恭祝周俊&林晚新婚大喜礼金名录后面是一长串滚动的名单和金额,一笔笔,清清楚楚。
我的声音在嗡嗡的、越来越大的议论浪潮里,被话筒放大,
冷得像结冰的河面:“诸位至亲好友!盛情难却,可这婚宴的猪食,
是万万不敢再让大家吃了!免得闹心反胃!”手腕一翻,拎起裙摆,
“刺啦——”一声撕掉了碍事裙撑的下摆。声音被话筒放大成狰狞的裂帛声。
“今天这席面——改了!我林晚做东!
请大家品尝——”冰冷的目光再次钉子一样凿在王月娥和她儿子身上。
“王月娥女士母子二人新鲜滚烫、现扒人皮的——扒、皮、宴!”“林晚!
我撕了你的贱嘴——!!”王月娥彻底疯了,什么贵妇仪态也不要了,
尖叫着像只扑火的飞蛾要扑上台。她那身昂贵的香云纱被旁边慌乱拉扯的亲友扯得变了形。
混乱中,周俊挣脱束缚冲向她,试图把她死死拽住。我等的就是这个!
根本不给她冲到台前的机会。手机相册早就翻到了底。拇指划过屏幕,点开另一张图。
那张被我偷偷藏在手机最深处、从私家侦探发来的大量偷拍照片里单独截出来的图,
被我狠狠戳开。嗡——大屏幕上,礼金名单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
是一张清晰得不能再清晰的医院妇科 B 超单。患者姓名:王月娥。诊断意见:宫内早孕,
活胎。孕周:约9周。我捏着话筒,每一个字都淬了冰碴子,
带着穿透整个会场疯狂尖叫和议论的力量,狠狠砸下去:“扒皮算什么?来点更硬的正菜!
诸位亲朋,大喜啊!”声音陡然拔高,
带着一种近乎癫狂的喜庆调子:“隆重恭喜我亲爱的婆婆,王月娥女士——老蚌生珠!
这泼天的富贵、天大的福气!总算给您盼来养老的贴心小棉袄了!!”寂静。死一样的寂静。
有那么零点几秒,整个水晶宫一样的宴会厅里,只剩下大屏幕上那张B超单刺眼的图像,
和王月娥那张褪尽血色、眼珠暴凸、嘴巴张成一个空洞的、彻底崩溃的脸。然后。“轰——!
!!”一千多人的声浪混合着打翻的碗碟杯盏的巨大噪音,如同海啸般席卷了整个空间,
淹没了王月娥凄厉到非人的尖叫和周俊声嘶力竭的咆哮。
我在那片足以掀翻屋顶的混乱风暴中心,站在台上,拎着被撕破的裙摆,
像一个格格不入的、复仇的幽灵。脸上还带着那个用力过猛、肌肉都有些僵硬的冷笑。
保安终于冲破混乱的人墙,踉跄着爬上礼台要抓我。台下的王月娥像一滩烂泥被人扶住,
周俊在拼命朝我嘶吼什么,嘴型扭曲,但我一个字也听不见,
耳边只有铺天盖地的声浪冲击鼓膜。我甩开保安的手,把那个冰冷的话筒朝台下奋力一扔!
咣当一声金属闷响,砸在混乱的人群边缘。人群有短暂的惊呼和退散。
提着破破烂烂的、价值数万的昂贵婚纱裙摆,
我在一片狼藉和上千双神色各异、震惊、鄙夷、探寻、幸灾乐祸的眼睛注视下,
像个骄傲又破碎的斗士,踩着依旧锐利的高跟鞋,从红毯的最末端,一步一步,
无比清晰地走向宴会厅那两扇紧闭的、雕着繁复花纹的金色大门。
高跟鞋敲在大理石地面的声音,一下,又一下,清脆地在喧天的混乱中凿出通道。
红毯沾满了酒渍、菜汤,还有踢翻的蛋糕上的奶油。身后,是周俊带着哭腔的嘶吼:“林晚!
回来!你听我解释——!”解释他如何一边和我规划未来,
一边在他母亲常年包下的酒店套房里睡别的女人?
解释他那个养尊处优、张口闭口“体面”的妈,如何在五十三岁高龄揣上了第三胎?
胃里一阵翻搅,不是恶心,是某种扭曲的兴奋和冰冷在打架。我用力吸了口气,
空气里是龙虾的腥气和红酒的甜腻混杂的糟糕味道。保镖的手试图再次抓住我的胳膊,
我一个灵巧地侧身,肩胛骨撞开阻挡,
用尽全力拉开了那两扇沉重的门——门外明亮的光线和嘈杂的宴会大厅形成刺目的对比。
身后,王月娥那崩溃的尖叫终于冲破了喧嚣,带着破音的尖利,
像濒死的乌鸦:“……我婆婆!王月娥!!”最后一个字是彻底的破音撕裂。
第二章厚实的酒店大门在我身后“砰”地一声合拢,
隔绝了宴会厅里如同炼狱般的混乱喧嚣。那瞬间的安静几乎是真空的,
走廊尽头巨大的落地窗外,城市霓虹无声闪烁。我背靠着冰凉的门板,急促地喘息,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震得指尖都在发麻。婚纱很沉,勒得腰腹发紧。我用力扯了一把,
昂贵的蕾丝发出轻微的呻吟。刚才那沸腾的、掌控全局的快意像退潮的海水,卷走之后,
脚下是冰冷的沙滩。愤怒还在烧灼神经,
但一种更清醒的、混杂着计划即将进入关键阶段带来的紧张与亢奋的东西,
正丝丝缕缕地蔓延上来。嗡嗡——手机在手包里再次震动起来。
屏幕的光照亮了我因为肾上腺素分泌有些苍白的脸。未知号码:东西拿到了。A9出口等你。
没有丝毫停顿,我像是预先演练过无数遍。伸手,
用力擦掉眼角不知是愤怒还是生理性眼泪逼出的湿润。手指带着一点抖,但不是害怕的抖。
深吸一口气,空气里是中央空调制冷剂那股淡淡的金属味。高跟鞋再度敲在地毯上,
朝着安全通道的方向,奔跑起来。沉重的裙摆碍事,几次差点把我绊倒。
冲进狭窄、带着消毒水气味的楼梯间时,裙摆“刺啦”一声挂在了消防箱的金属角上,
彻底撕下了一大块。我毫不犹豫,顺手将那沉重的、缀着碎钻的裙撑也用力扯掉扔掉。
终于轻装上阵。脚步声在寂静的楼梯间里回荡得急促而空洞。
推开通往酒店后巷A9出口的沉重防火门时,
一股混合着垃圾箱馊味和雨后潮湿气味的冷风猛地扑在脸上,
让我剧烈起伏的胸口都凉了一下。巷子口停着一辆普通到几乎淹没在夜色里的旧捷达,
连车灯都没开。一个穿着连帽衫、身形单薄的男人倚在车边抽烟,
暗红的烟头在黑暗里明明灭灭。“林小姐?”他把烟头在墙壁上摁灭,快步走过来,
声音压得很低,递过来一个厚厚的牛皮纸文件袋,带着点熬夜的嘶哑,“东西全在里面。
按您说的,他名下所有账户,连他妈给他妹妹未出生那个存的私房钱账户,都查出来了。
他给那个‘小倩’转过一笔钱,记录也在里面,足够当证据了。”他顿了顿,
语气里有点匪夷所思,“还有……您确定这老太太真怀孕了?九周?
”他抖了抖手里的文件袋,似乎对这个信息还消化不了。我没接话,一把抓过文件袋。
袋子比预料中更沉。手指用力到指关节发白,指甲几乎要嵌进厚实的牛皮纸里。
指尖感受到内里纸张冷硬的棱角,像握着滚烫的烙铁。“钱,立刻转你。”我语速飞快,
声音在空旷的后巷显得紧绷又干涩,“后续……”“后续有您那份财产保全裁定书,
绝对让他翻不了身。”他咧嘴一笑,有些痞气,但眼神锐利。手机再次震动,
这次屏幕上跳动着陈悦的名字。我一边把文件袋塞进破破烂烂的手包里,一边划开通话键,
脚步丝毫不停,朝巷子另一端快步走去。“晚晚!我的妈!你太刚了!你人呢?!溜了?!
周俊那孙子被他舅几个耳光抽得跟陀螺似的!王月娥那老白莲晕过去了!救护车刚到!啧啧,
假睫毛都哭掉了!真他妈解气!”陈悦的声音带着难以抑制的兴奋和喘息,
背景一片嘈杂混乱,隐约能听到救护车的鸣笛。“直播开了吗?
”我的声音冷静得不像刚从婚礼核爆现场逃出来。“开着呢!当然开着!
我让我助理小张全程举着手机呢!镜头死死对着那对活宝母子!直播间现在炸了!
卡得快爆了!”陈悦激动得唾沫星子都快隔着话筒溅过来,“我靠!晚晚,你这脑子真绝了!
你怎么想到的?!太神了!”“记者呢?我之前让你联系的那些。
”“都按着你给的定位去了王月娥那个‘老巢’,就那酒店顶楼套房!
绝对第一时间堵门拍她的东西!”“好。”我吐出一个字,喉头滚动了一下,“等我两分钟。
”加快脚步,几乎跑了起来。高跟鞋跟踩在凹凸不平的水泥地上,好几次差点崴脚。
冲出后巷,外面是相对明亮些的辅路。一辆低调的黑色SUV停在灯影下,是我的车。
车边靠着一个穿着深色套装、妆容精致的女人,
手里还拎着我的一个普通行李袋——里面是替换衣物。“林总。”她把行李袋递给我,
眼神带着点询问,“直接去机场?张律师那边一切安排就绪,只等您签字确认冻结手续。
”“嗯。”我接过袋子,“先等我一下。”她立刻帮我拉开车门。没有时间换衣服了。
就着车内的灯光,我拿出自己的手机,快速地卸妆。用湿巾用力擦掉厚重的新娘妆。
眼线晕开成狼狈的黑色印记,像某种战损标记。口红被擦掉,露出一点失血的苍白嘴唇。
又从行李袋里扯出一件宽大的深色风衣外套,罩在撕掉下摆、没了裙撑的破烂婚纱外面。
然后,点开那个熟悉的短视频直播APP图标。熟悉的开场音乐后,
屏幕上瞬间涌出无数疯狂的弹幕,速度快得几乎看不清字,满屏的感叹号、问号和礼物特效。
背景是混乱的宴会现场,摄像头晃动得很厉害,
但画面中心焦点始终锁着两个主角:一个面如死灰、眼神涣散,头发被抓得凌乱不堪,
脸上似乎还有巴掌印的周俊;一个在担架上人事不省或装的,妆容彻底糊掉,
狼狈到无法和那个穿着旗袍、端着贵妇架子的王月娥联系起来的女人。
镜头还扫过地上的香云纱碎片和摔掉的假睫毛。卧槽!卧槽!卧槽!直播捉奸?
还是捉自己老公和小三?小三还是婆婆?!!年度伦理剧核爆级别神展开!
这伴娘角度绝了!再怼近点!看看那男的裤链系好没?新娘子呢!
英姿飒爽的新娘子人呢?!我女神跑了?!!!我把手机前置摄像头对准了自己。镜头里,
背景是驾驶座的车门和夜色。脸很白,眼眶有些发红,眼神却冷得像淬过火的刀锋,
残余的口红和擦掉眼线的痕迹显得疲惫但锐利。清了清嗓子,
我的声音通过直播APP的麦克风传出去,盖过了现场救护车的鸣笛和嘈杂的哭叫谩骂,
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感谢大家的关心。我是林晚。”林女王!收下我的膝盖!
女神你在哪?!没事吧!快跑!那一家子神经病!有保镖在你那边吗?“我很好。
”我微微扯了一下嘴角,想笑一下,但肌肉僵硬,更像一个宣告,“让诸位亲朋好友受惊了,
婚宴变成扒皮宴,确实难看了点。”镜头一转,我直接把前置切换成后置,
精准地对准了手机屏幕上刚刚打开的一份文件的标题,
清楚地展示给直播间所有人:《财产保全民事裁定书》标题醒目,
还有鲜红的人民法院电子印章。
证登记产权人王月娥……等全部资产总价值约计捌仟叁佰万元人民币……卧槽!
!八千三百万!!!疯了吧?!这么多钱?!他们家不是开连锁便利店的吗?这么有钱?
冻结?!什么意思?周俊不是新郎官吗?新娘子冻结新郎财产?这操作???
弹幕瞬间被满屏的 “¥” 符号和问号刷屏。“周俊先生,”我看着镜头,声音平板,
没有一丝波澜,像在读一份判决书,“以及他的母亲王月娥女士,涉嫌在婚前、婚内,
恶意转移、隐瞒我们共同财产。哦,或许更准确地说,是我婚前个人财产中的大部分,
进入了他们母子精心编织的所谓‘家族资产’链条中,并试图最终由他这位周总,
来完成对我的彻底‘收割’。”什么意思?收割?!婚姻诈骗?!我的妈!细思极恐!
是不是之前传的那什么‘两头婚’骗局?!骗女方的钱?!“具体细节,
接下来警方和法院会调查清楚。”我避开了直接回答,继续抛出炸弹,
“这笔八千万的资金流向,大部分,被用于包装周俊所谓‘青年企业家’的人设,
友’实则皮包公司的高回报项目、以及——为王女士的‘第三胎’置办的高端母婴产业基金。
”镜头晃动了一下,我特意捕捉到了担架那边,王月娥紧闭的眼皮似乎剧烈地跳动了一下。
“所以,王月娥女士,”我的声音陡然转向担架那边,冰冷得像冰锥子刮过玻璃,“别装了!
刚才掐你人中把你弄醒的护士手上戴戒指了?硌得疼吗?”镜头立刻非常配合地扫向担架。
一个穿着护士服、帮忙扶担架的女人,右手无名指确实戴着一枚不小的钻戒,
在晃动的现场灯光下闪了一下。担架上,王月娥的眼皮猛地一颤,豁然睁开!
那双精心修饰过的眼睛里哪里还有半点涣散,全是濒临疯狂刻骨仇恨,死死地剜向我这边!
“啊——!!”她喉咙里发出野兽般沙哑的嘶嚎,挣扎着要从担架上起来扑向我,
又被旁边医护人员死死按住。场面再度陷入一片混乱。周俊也猛地抬头,
脸上那点装出来的灰败瞬间消失,被扭曲的狰狞取代,不管不顾地朝镜头嘶吼:“林晚!
你他妈胡说八道!那钱明明——”“明明是我给你的‘信任’和‘爱情’,对吗?
”我的声音透过直播,清晰地盖过他濒临崩溃的叫嚣,“周俊,
你脖子上那条我给你买的爱马仕围巾,现在还在你那个‘小倩’脖子上的开房自拍里挂着呢。
银行流水也在我律师手上,清楚记录着‘小倩’名下那笔从你私人账户转出的‘感谢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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