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默的指尖在键盘上快速跳跃，屏幕上的代码如流水般铺开。
凌晨三点的公寓里，只有显示器的冷光映着他棱角分明的侧脸，空气中弥漫着速溶咖啡的焦香。
作为警方特聘的犯罪行为分析师，他习惯了用数据和逻辑构建世界，首到急促的门铃撕裂这份宁静。
门外站着浑身湿透的刑警队长赵刚，警服下摆还在滴着泥水。
"老林，出事了。
"赵刚的声音带着罕见的颤抖，他从公文包里掏出证物袋，里面装着半张燃烧过的纸币，边缘残留着诡异的蛇形纹路。
"城东烂尾楼，发现三具尸体。
"赵刚点燃一支烟，猩红的火光在他布满血丝的眼睛里跳动，"死者都是金融圈的大人物，死状相同——被铁链绑在钢筋上，心脏位置插着一支玫瑰，花瓣上撒了荧光粉。
"林默接过证物袋，指尖传来纸币的粗糙质感。
他忽然注意到纸币边缘的齿痕，不是机器切割的整齐纹路，而是像被某种动物啃咬过。
"荧光粉成分分析了吗？
""初步检测是特殊工业染料，国内没这型号。
"赵刚猛吸一口烟，"最邪门的是现场发现的录像带，里面只有一段循环播放的话——天平倾斜时，蛇将吞噬羔羊。
"林默走到窗边，推开窗户。
雨夜的风带着湿气灌进来，吹得窗帘猎猎作响。
远处的城市霓虹在雨雾中晕染成一片模糊的光斑，像被打翻的调色盘。
"把尸检报告和现场照片发我，还有死者的社会关系网，越详细越好。
"赵刚离开后，林默点开赵刚发来的文件。
第一张照片里，死者手腕上的铁链缠绕成奇怪的结，他放大图片，发现铁链的每一节都刻着微小的数字。
当他把数字输入自己编写的解密程序时，屏幕上跳出的单词让他瞳孔骤缩——"普罗米修斯"。
这个词像一把钥匙，打开了记忆深处的闸门。
三年前，他经手的最后一个案子里，连环纵火犯在现场留下过同样的标记。
那个案子最终以"证据不足"草草结案，主犯神秘失踪，而负责此案的检察官，正是这次三名死者之一。
凌晨五点，天边泛起鱼肚白。
林默的电脑屏幕上己经贴满了便签，用红线连接的名字和事件构成一张复杂的网。
他忽然注意到三名死者的共同点：他们都曾在十年前参与过同一场国企改制案，而那家国企的董事长，在改制后第三天就"意外"坠楼身亡。
手机震动起来，是法医发来的补充报告。
死者胃里都有未消化的蓝莓，而他们三人都对蓝莓过敏。
"强迫进食过敏食物，再用玫瑰掩盖过敏反应..."林默喃喃自语，指尖在桌面上敲击着，"凶手在炫耀自己的控制力。
"这时，门铃再次响起。
林默透过猫眼看去，外面站着一个穿黑色风衣的男人，手里举着一个信封。
他打开门的瞬间，男人突然将信封塞进他怀里，转身消失在楼道拐角。
信封里只有一张剪报，是十年前国企改制的新闻，标题旁用红笔写着："第一个错误"。
林默回到电脑前，将剪报扫描进系统。
当图片处理软件放大文字边缘时，一行淡蓝色的隐形墨水字迹显现出来："今晚八点，市立图书馆307室，有人会告诉你第二个错误。
"窗外的雨不知何时停了，第一缕阳光刺破云层，照在林默布满血丝的眼睛里。
他拿起外套，将那半张燃烧的纸币塞进内袋，起身时碰倒了咖啡杯，褐色的液体在桌面上漫延，像一摊正在扩大的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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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站着浑身湿透的刑警队长赵刚，警服下摆还在滴着泥水。
"老林，出事了。
"赵刚的声音带着罕见的颤抖，他从公文包里掏出证物袋，里面装着半张燃烧过的纸币，边缘残留着诡异的蛇形纹路。
"城东烂尾楼，发现三具尸体。
"赵刚点燃一支烟，猩红的火光在他布满血丝的眼睛里跳动，"死者都是金融圈的大人物，死状相同——被铁链绑在钢筋上，心脏位置插着一支玫瑰，花瓣上撒了荧光粉。
"林默接过证物袋，指尖传来纸币的粗糙质感。
他忽然注意到纸币边缘的齿痕，不是机器切割的整齐纹路，而是像被某种动物啃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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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刚猛吸一口烟，"最邪门的是现场发现的录像带，里面只有一段循环播放的话——天平倾斜时，蛇将吞噬羔羊。
"林默走到窗边，推开窗户。
雨夜的风带着湿气灌进来，吹得窗帘猎猎作响。
远处的城市霓虹在雨雾中晕染成一片模糊的光斑，像被打翻的调色盘。
"把尸检报告和现场照片发我，还有死者的社会关系网，越详细越好。
"赵刚离开后，林默点开赵刚发来的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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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把数字输入自己编写的解密程序时，屏幕上跳出的单词让他瞳孔骤缩——"普罗米修斯"。
这个词像一把钥匙，打开了记忆深处的闸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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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五点，天边泛起鱼肚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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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震动起来，是法医发来的补充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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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门铃再次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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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封里只有一张剪报，是十年前国企改制的新闻，标题旁用红笔写着："第一个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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