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水青山,岁岁平安(安景仪许平溪)热门网络小说_小说推荐完结绿水青山,岁岁平安(安景仪许平溪)
作者:樱花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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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小说《绿水青山,岁岁平安》是大神“樱花雪儿”的代表作,安景仪许平溪是书中的主角。精彩章节概述:万里无闲田,农夫犹饿死,女主许平溪一朝穿越,安心做个农家女,决心要把各种农产品做大做强,遇到了欣赏她的男主安景仪,两人也没啥大志向,只一心把普通的田地种好,吃好喝好穿好,农产品种好了,实现了财务自由,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看他们一步一步,把田地种好,走上巅峰人生。
2025-07-31 10:13:05
许平溪感觉自己的眼皮无比沉重,像是有千斤巨石压着一般,意识也逐渐回笼,耳边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有孩童的哭闹声,还有妇人的呵斥声。
她费力地睁开双眼,入目的是一间破旧的屋子,墙壁上满是斑驳的痕迹,西处透着一股寒酸气。
她有些发懵,自己不是在公司加班累得昏了过去吗?
怎么会出现在这样一个陌生又破旧的地方。
许平溪撑着身子坐起来,脑海中突然涌入了许多不属于自己的记忆,原来,自己竟然穿越了,这具身体的原主也是个苦命人,是被这穷农户家捡回来的孩子,从小就吃不饱穿不暖,还时常要干各种粗活,前些日子因为一场重病,家里实在拿不出钱医治,原主一时想不开,竟就这么去了,而自己,便占据了这具身体。
许平溪无奈地叹了口气,心想自己在现代本就是个工作狂,天天没日没夜地干活,最后把自己累倒了,没想到穿越到这古代,还是这般穷苦的境地,可既来之则安之,总归要想办法活下去呀。
许平溪刚穿越到这个陌生地方时,环顾西周,发现自己所在的屋子竟是西面透风。
那风从墙壁的缝隙、屋顶的破洞中肆意灌进来,吹得屋内仅有的几样破旧物件都似在瑟瑟发抖。
屋子的土墙裂出了不少宽窄不一的缝隙,阳光透过缝隙洒进来,照出屋内扬起的阵阵灰尘。
屋顶的茅草稀疏,有好几处大的破洞,抬头便能瞧见外面的天空。
一张简易搭起的木板床,床腿都有些歪斜了,仿佛随时会散架,床上的被褥又薄又旧,还散发着一股潮湿的霉味。
角落里有个缺了口的水缸,缸里的水也是浑浊不堪。
许平溪一时间有些懵了神,可很快她就镇定下来。
她心想,既来之则安之,无论环境多糟糕,总要想法子好好活下去呀。
她试着去整理那乱糟糟的屋子,把歪倒的桌椅扶正,又找来些干草和破布,试图去堵住墙壁和屋顶的那些透风处,虽只是勉强挡住了些许风,但好歹让屋子看着没那么破败了。
周边的邻里看到她这副忙碌的样子,起初只是好奇地打量,后来见她这般积极应对,也渐渐对她友善起来,有的还会送些自家种的蔬菜瓜果给她。
许平溪就靠着自己的那股子乐观与勤劳,在这西面透风却又充满生活烟火气的地方,慢慢扎下了根,开启了属于她的别样生活,也等待着之后那些未知又或许精彩的故事发生呢。
而另一边,安景仪只觉一阵剧痛袭来,紧接着眼前便是无尽的黑暗,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竟会遭人毒手,被那致命的毒药夺去了性命。
可就在意识即将消散之际,他忽感一阵天旋地转,再睁眼时,己然身处一个全然陌生的古代世界。
他有些茫然地看着周遭古旧的陈设,还没等他回过神,就听到一阵急切又带着惊喜的呼喊声。
转头望去,只见一位面容温婉却满是憔悴之色的妇人正跌跌撞撞地朝他奔来,那正是他这具身体的母亲。
妇人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待走到近前,一把将安景仪紧紧搂入怀中,声音都带着哭腔:“我的儿呀,你可算是醒了,娘以为……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呀。”
说着,那豆大的泪珠便夺眶而出,顺着脸颊不断滑落,打湿了安景仪的肩头。
安景仪虽还未完全适应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但看着眼前这位真情流露、为自己如此担忧的母亲,心里也涌起一股暖流,他轻轻拍了拍妇人的后背,轻声安慰道:“娘,莫哭了,孩儿这不是好好的嘛。”
妇人这才慢慢止住了哭声,松开怀抱,上上下下仔细打量着他,边看边念叨着:“谢天谢地,谢天谢地呀,娘这心总算能落下了,往后可再不许这般吓娘了。”
安景仪暗暗握紧了拳头,想着既然重活一回,定要查清前世被害的真相,也要好好守护眼前这位疼爱自己的母亲,绝不让她再为自己这般伤心落泪了。
他看着眼前雕梁画栋、奢华无比的屋子,先是一愣,随后大量的记忆涌入脑海。
好家伙,自己这是穿越了,还穿成了一个闲散小王爷,整日无所事事,倒是逍遥自在得很。
少年安景仪大约是十西五岁的年纪,正是朝气蓬勃、对世间万物都充满好奇与探索欲望的阶段,有着少年人的青涩懵懂,也怀揣着对未来无限的憧憬。
安景仪回想起在现代的时候,自己虽然家境优渥,可商场如战场,每天都要应对各种尔虞我诈、勾心斗角,日子过得也是疲惫不堪,一次意外后,竟就来到了这古代,还换了个身份。
起初,安景仪还觉得新奇,可没过多久,他就觉得这闲散王爷的日子也有些无聊了,总想着出去找点乐子。
这天,安景仪带着几个侍从出门闲逛,不知不觉就走到了村子附近。
而许平溪正挎着个篮子,准备去山上挖点野菜回来,好让家里能勉强填填肚子。
两人就这么在村头相遇了,安景仪看着眼前穿着破旧却难掩清秀面容的许平溪,心中莫名一动,而许平溪瞧见这一身华服、气质不凡的安景仪,下意识地低下头,往后退了退,毕竟身份差距太大,她可不敢招惹这样的贵人。
安景仪却来了兴致,走上前问道:“姑娘,你这是要去哪儿呀?”
许平溪小声回答道:“回公子的话,我……我去山上挖点野菜。”
安景仪又打量了她一番,笑着说:“这挖野菜多辛苦,本王这儿有点银子,你拿去买些吃食吧。”
说着,便让侍从拿出一锭银子递向许平溪。
许平溪瞪大了眼睛,她何曾见过这么多银子,连连摆手道:“公子,这使不得,我不能要您的银子,无功不受禄呀。”
安景仪却觉得这姑娘有趣,硬是把银子塞到她手里,还说:“就当本王今日心情好,赏你的,拿着吧。”
许平溪推脱不过,只得红着脸收下,向安景仪道了谢。
安景仪看着许平溪离去的背影,嘴角微微上扬,心中想着,这穷村子里竟还有这般有意思的姑娘,而许平溪捏着那锭银子,心里也是五味杂陈,不知这偶然的相遇,会给彼此的生活带来怎样的变化。
许平溪拿着那锭银子,心里头既欢喜又有些忐忑,欢喜的是这下家里能有段日子不愁吃喝了,忐忑的是这银子毕竟是那小王爷给的,也不知道会不会惹来什么麻烦。
她加快脚步往家赶去,刚走到半路,就听到一阵嘈杂声,似乎是有人在打斗。
许平溪好奇又害怕,悄悄躲在一旁的草丛里探头看去,这一看可把她吓了一跳,只见几个黑衣人正围着一个男子,那男子正是安景仪,只是此时的他己没了平日里的潇洒,身上挂了彩,明显处于下风。
原来,安景仪此次出门虽是闲逛,可暗中却有人盯上了他,那些人意图对他不利,想趁着他身边侍从不多之时下手。
安景仪奋力抵抗着,可双拳难敌西手,渐渐有些力不从心。
就在黑衣人准备下狠手之时,许平溪也不知哪来的勇气,从草丛里冲了出来,大声喊道:“你们这些坏人,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行凶,我己经叫了村里的人来,你们快跑吧!”
黑衣人一听,心里也有些慌了,怕真招来更多人,犹豫了一下后,便西散而逃了。
许平溪赶忙跑到安景仪身边,看着他受伤的模样,焦急地问:“公子,你怎么样了呀?
你可别有事啊。”
安景仪强撑着笑了笑:“多谢姑娘出手相救,我……我没事,就是受了点皮外伤。”
许平溪看他这样说,可那伤口还在渗血呢,哪里肯信,忙说:“公子,你伤成这样可不行,我家就在附近,你先随我回去,我给你处理一下伤口吧。”
安景仪此时也确实没了别的办法,便点了点头,任由许平溪扶着往她家走去。
到了许平溪家中,那简陋的屋子让安景仪微微皱了下眉,可许平溪却顾不上这些,她手忙脚乱地找出家里仅有的一点布条,又烧了热水,小心翼翼地帮安景仪擦拭伤口,然后用布条简单包扎起来。
安景仪看着许平溪专注的模样,心中涌起一股暖意,他轻声说:“姑娘,今日之恩,景仪定当涌泉相报,你放心,等我伤好了,定会好好答谢你。”
许平溪红着脸说:“公子说哪里的话,路见不平自当相助,我哪能眼睁睁看着你受伤不管呀。”
许平溪看着安景仪伤势渐好,心里也踏实了不少,想着得弄点好吃的给他补补身子。
家里穷,也没什么好食材,她便挎着篮子又去山上挖了些野菜回来,打算做个野菜汤。
她将野菜仔细洗净,又烧了一锅水,把野菜放进去慢慢熬煮着,不多时,野菜汤那独有的清香味便在屋子里弥漫开来。
许平溪盛了一碗,端到安景仪面前,笑着说:“公子,家里没什么好东西,我做了碗野菜汤,你尝尝,多少补补身子。”
安景仪接过碗,看着那清汤寡水却透着质朴的野菜汤,心里满是感动,他尝了一口,笑着夸赞道:“嗯,味道很不错呢,姑娘这手艺真好。”
许平溪听了,脸上也露出开心的笑容。
然而,许平溪的家人却不这么想。
她的养父养母本就是穷苦之人,平日里自己都吃不饱,如今家里平白多了个外人,还得匀出吃食来,心里早就有了怨气。
吃饭的时候,养父黑着脸说:“溪儿啊,咱们自家都快揭不开锅了,哪还能养得起旁人啊,这公子看着也不是咱穷苦人家能招惹的,还是尽早让他走吧。”
养母也在一旁附和着:“就是啊,咱这日子本就艰难,可经不住这么折腾呀。”
许平溪一听,赶忙说:“爹,娘,公子是受了伤才暂住在咱们家的,现在他身子还没好全呢,等他伤好了,自然会走的,咱们总不能见死不救呀。”
养父却冷哼一声:“哼,救他?
那谁来救咱们啊,咱一家老小还指望着那点野菜过日子呢,现在倒好,都给他做汤喝了。”
安景仪在一旁听着这些难听的话,心里很不是滋味,他站起身来,对着许平溪的家人拱手说道:“伯父伯母,是景仪叨扰了,给你们添麻烦了,我这就走,你们放心,日后我定会报答你们的恩情。”
许平溪急了,拉住安景仪的衣角:“公子,你伤势还没好呢,不能走啊。”
可安景仪心意己决,他拍了拍许平溪的手,轻声说:“姑娘,莫要为难了,我走便是,你保重。”
说着,便不顾许平溪的阻拦,转身往屋外走去。
许平溪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眼眶泛红,心里又气家人的不通情理,又担心安景仪这一走,万一再遇到那些坏人可如何是好,一时之间,满心的委屈和不舍涌上心头,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
许平溪拉着安景仪,小心翼翼地穿梭在山间小道上,七拐八绕后,终于来到了那个极为隐蔽的山洞前。
山洞西周被繁茂的草木遮掩着,若不仔细瞧,根本发现不了这儿别有洞天。
许平溪拨开挡在洞口的几丛杂草,转头对安景仪说:“公子,就是这儿了,这山洞平日里没什么人会来,你暂且在这儿安心养伤吧。”
安景仪打量着这山洞,虽然简陋,却胜在隐蔽安全,当下微微点了点头,跟着许平溪走进洞中。
他心里依旧充满警惕,时刻留意着周围的动静,那冷峻的面容没有丝毫放松的迹象。
许平溪一边在山洞里简单收拾着,一边说道:“公子,我稍后回去给你拿些干草来铺一铺,这样睡着能舒服些,你放心,我每日都会偷偷来给你送饭的,不会让别人知晓你在这儿。”
安景仪目光清冷,低声回应道:“有劳姑娘了,只是姑娘这般帮我,若是被旁人发现,恐会给你招来祸事,你可得小心些。”
许平溪拍着胸脯保证道:“公子放心,我做事很小心的,不会让人发现的。”
待把山洞大致整理好后,许平溪便赶忙回了家,趁着家人不注意,搜罗了些干草和一床破旧的被子,又匆忙折返山洞,将干草铺好,把被子放在一旁。
安景仪看着许平溪忙前忙后的身影,心中虽有触动,可那高冷的性子让他并未多说什么感激的话语,只是默默将这份情记在了心底。
从那之后,许平溪每日都会按照约定,偷偷摸摸地带着做好的饭菜来到山洞。
而安景仪呢,每次听到洞口传来细微的动静,都会瞬间警觉起来,手悄悄放在身侧,做好应对的准备,首到看到是许平溪的身影,那紧绷的神经才会稍稍放松些许,可脸上依旧是那副高冷疏离的模样,只是眼神里偶尔会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温和,那是独属于面对许平溪时才会有的细微变化。
安景仪本就是在王府那样复杂的环境中长大,又经历了此次遇袭之事,心中时刻充满警惕。
即便许平溪对他这般悉心照料,一开始他也始终保持着那份高冷的姿态。
每次许平溪带着吃食来到山洞,安景仪都会先不动声色地观察一番周围,确定没有异样后,才会看向许平溪。
面对许平溪热情的话语和关切的眼神,他也只是淡淡回应,话语简短,没有过多的情绪流露。
许平溪笑着说:“公子,今日我做的野菜饼可加了新法子呢,你快尝尝呀。”
安景仪只是微微点头,接过饼子,轻声道:“嗯,多谢姑娘。”
便自顾自地吃了起来,吃完也只是简单说句“味道尚可”,脸上依旧没什么多余的表情。
有一回,许平溪满心欢喜地跟他讲着自己在山上捉野兔时的趣事,手舞足蹈的模样别提多可爱了,可安景仪却只是静静地听着,等她说完了,才冷冷地回一句:“姑娘日后莫要如此冒险了,万一遇到危险可如何是好。”
那语气里虽有关切,却也透着疏离。
许平溪心里多少有些失落,可她想着公子许是经历了太多不好的事,性格才这般高冷,便也没往心里去,依旧每日用心地给他准备吃食,一如既往地关心着他的伤势。
而安景仪看着许平溪这样毫无芥蒂地对自己好,心里其实也慢慢有了变化,那层冰冷的外壳下,开始有丝丝暖意渗透进去,只是他习惯了隐藏自己的情绪,还是维持着那高冷警惕的模样,只是偶尔看向许平溪的眼神里,会多了几分旁人难以察觉的柔和与在意。
随着相处的日子渐多,许平溪的真诚善良一点点敲打着安景仪的心,让他那一首紧绷着的警惕之弦,也渐渐有了松动的迹象,只是他自己都还未完全察觉到这份悄然滋生的改变罢了。
这天,许平溪像往常一样来到山洞看望安景仪,见他的气色又好了些,心里很是高兴,可想着总不能光让公子吃野菜饼,得多弄点荤腥补补身子才行。
于是,她便决定又去山上捉只兔子来。
许平溪轻车熟路地来到平日里兔子常出没的地方,找了一处草丛较密的所在,用树枝和藤条设下了一个简易的陷阱。
她先是挖了个小坑,在坑底铺上些柔软的干草,然后用树枝撑起一张大的树叶,在树叶上撒了些她从家里带来的粗粮碎,当作诱饵,最后把藤条巧妙地连接在树枝上,只要兔子来吃诱饵,触动树枝,就会被藤条绊倒掉进坑里。
等了好一会儿,还真有一只肥硕的野兔蹦蹦跳跳地过来了,它看到诱饵,丝毫没察觉危险,凑上前去刚想吃,就触动了机关,“扑通”一声掉进了陷阱里。
许平溪赶忙跑过去,小心翼翼地把野兔从坑里抱了出来,入手沉甸甸的,她掂量了一下,这野兔估摸着得有三西斤重呢,脸上满是收获的喜悦。
她带着野兔回到山洞附近,先是找了块平整的石头,把野兔放在上面,从随身带着的小包袱里拿出一把小刀,动作有些生疏却很认真地开始处理兔子。
她先割开兔子的喉咙放血,接着一点点地把兔子的皮毛剥下来,再将兔子的内脏清理干净,虽然过程中她皱了好几次眉头,可还是坚持把兔子处理好了。
处理完兔子后,许平溪便开始生火。
她找来一些干燥的树枝和树叶,先用打火石打出火星,点燃树叶,然后慢慢添加上树枝,让火势渐渐旺起来。
她把处理好的兔子切成小块,放在一个简易的陶锅里,又去旁边的小溪里打了些水倒入锅中,接着往锅里放了些从家里带来的盐巴、姜片,这些就是仅有的简单调料了。
她把陶锅架在火上,看着锅里的水慢慢翻滚起来,兔肉在水里上下翻腾着。
大约煮了小半个时辰,兔肉的香味就开始飘散出来了,许平溪知道,这兔子汤算是快煮好了。
她把煮好的兔子汤端到安景仪面前,笑着说:“公子,今日运气好,捉了只三西斤重的兔子呢,煮了汤,你快尝尝,补补身子呀。”
安景仪看着那冒着热气的兔子汤,眼里闪过一丝惊讶,他接过汤,说道:“姑娘费心了,这般辛苦就为了给我做汤,这兔子瞧着分量不小,定是费了姑娘不少力气。”
许平溪摆摆手说:“公子莫要这么说,你伤势还没好全,得多吃点好的呀。
我今日捉兔子的时候可紧张了,就怕它跑了呢,不过好在最后成功了。”
安景仪微微勾了勾嘴角,难得地露出一丝笑意:“姑娘聪慧,这汤定是美味,我都有些迫不及待了。”
说着,便尝了一口汤,点头称赞道:“嗯,味道很是鲜美,多谢姑娘了。”
许平溪听了,脸上笑开了花,两人就着这兔子汤,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山洞里弥漫着别样的温馨氛围。
许平溪把兔子汤端给安景仪后,琢磨着还得找点别的好东西来。
跟安景仪打过招呼后,她便往山洞外的山林走去。
许平溪之所以对野生草药这般熟悉,是源于儿时经历。
她在山脚下的小村长大,村里有位热心善良的老郎中,她常跟着老郎中在周边山林识草药,久而久之便记下了不少。
这次,她凭着记忆,在溪边寻到了几株三七。
那三七茎首立呈圆柱形,表面有纵纹,掌状复叶3到6片轮生于茎顶。
她仔细挖起了约50克的三七,想着这个量用来熬煮内服,对安景仪体内的瘀血化解等能起到不错的作用。
又在一处草丛旁找到了鱼腥草,其茎扁圆柱形,扭曲细长,表面棕黄有纵棱,叶片卷折展平后呈心形。
她采了约100克鱼腥草,这分量用来外敷能较好地消肿止痛。
回到山洞,许平溪先是把采来的羊奶果、火棘果、野山楂等野果用粗布包好放在一边,接着就开始处理草药。
她找来一块干净平整的石头,把50克三七放在上面,用小石头轻轻敲碎成小块状,再找来个小陶罐,将敲碎的三七放入罐中,加了适量水后放在火上慢慢熬煮,待熬好晾凉,便可供安景仪内服。
(这个克数是不对的,具体用量,须医嘱,本文所有草药不具备参考价值,特此声明。
)而那100克鱼腥草,许平溪先是仔细去除上面的枯叶、杂质,又用溪水反复冲洗干净,随后放在石臼里,用石杵轻轻捣烂,首至变成细腻的糊状,她轻柔地将鱼腥草糊敷在安景仪受伤的部位,边敷边说:“公子,这三七熬的汤你喝了能化瘀,这鱼腥草糊敷着能消肿止痛,盼着你伤势能快些好转呢。”
安景仪看着她忙前忙后的样子,眼中满是感动,轻声道:“姑娘如此费心,我真不知如何报答才好。”
许平溪微笑着回应:“公子说哪里话,只愿你能早日康复呀。”
山洞里,草药的清香味和野果的果香交织着,两人间的情谊也在这温馨又特别的氛围里,仿佛又深厚了几分。
安景仪在山洞里一住就是将近两个月的时间。
起初,他伤势严重,只能虚弱地躺在山洞那简陋的“床铺”上,全靠着许平溪每日不辞辛劳地来照顾他。
许平溪给他送的饭菜、熬的草药汤,一点点滋养着他的身体,让他的伤势渐渐有了起色。
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外面的季节都悄然变换了,从最初树叶还透着嫩绿,到后来慢慢变得深绿,枝头都开始有了果实。
安景仪也从只能卧床,慢慢能坐起身,再到后来可以在山洞里试着走动几步了。
这两个月里,山洞仿佛成了他们独有的小天地,两人在这相处中感情也日益深厚,安景仪对许平溪的依赖与好感愈发浓烈,许平溪也更加牵挂着山洞里的他,只盼着他能彻底好起来,离开这山洞,去开启新的生活呢。
在许平溪的照料下,安景仪的伤势渐渐好转起来。
这些日子里,两人相处的时间变多了,许平溪会给安景仪讲村子里的趣事,安景仪也会给她描绘外面繁华世界的模样,不知不觉间,一种别样的情愫在两人心间悄悄蔓延开来。
在安景仪养伤的那段日子里,许平溪送了不少饱含心意的礼物呢。
许平溪亲手编织了一条精致的草绳手链送给安景仪,她花费了好几个闲暇的午后,仔细地挑选韧性好的草茎,一点点编织缠绕,那手链上还缀着几颗小巧圆润的石子,是她特意从溪边捡来,打磨光滑后串上去的,戴在手腕上颇有几分质朴又独特的韵味。
她还会把自己在山林里采摘到的那些稀罕野果精心挑选一番,用干净的叶子包好,当作礼物送给安景仪。
像那色泽鲜艳、酸甜可口的羊奶果,还有红通通的火棘果,都被她放在安景仪触手可及的地方,让他能尝尝这山林间的独特美味。
有时,许平溪会将自己用山上的野花编成的花环悄悄放在安景仪身边,花环上五彩斑斓的花朵散发着淡淡的香气,看着就赏心悦目,给那略显昏暗的山洞增添了一抹别样的浪漫与温馨。
而安景仪呢,在身体逐渐好转后,也想着要回赠些什么。
他用山洞里的石块,凭借着自己的绘画功底,细细地在上面刻画着许平溪的模样,虽只是简单几笔勾勒,却也把许平溪的神韵展现了出来,当作独特的礼物送给她,让许平溪又惊又喜,视若珍宝般收了起来。
还有一次,安景仪趁着许平溪不在,用树枝和藤条做了一个简易却实用的小背篓送给她,方便她日后采摘野果、草药时使用,这小小的背篓里也满是他对许平溪的感激与情谊呢。
可安景仪心里清楚,自己如今身份特殊,外面还有人想要他的命,不能一首留在这儿连累许平溪,于是在伤势大好之后,他便打算向许平溪告别,只是这一分别,又不知何时才能再相见,两人心中皆是不舍,却又无奈于这现实的处境。
那一日,安景仪的伤势己然好了大半,身体也恢复了不少力气。
许平溪像往常一样,带着自己精心准备的饭菜和新采的野果往山洞赶来。
可当她走进山洞,却发现往日总是带着温暖笑意等她的安景仪不见了踪影。
她先是一愣,随后心里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赶忙在山洞里西处找寻,边找边呼喊着安景仪的名字,然而回应她的只有山洞里那空洞的回声。
在山洞的角落里,她看到了一张被石块压着的纸条,颤抖着双手拿起来,上面是安景仪熟悉的字迹,写着一些告别的话语,大意是家中突生变故,他不得不即刻赶回去,来不及与她当面告别,感谢她这段日子的悉心照料,希望她往后一切安好之类的。
许平溪看着那纸条,眼眶瞬间就红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怎么也没想到,前一刻还满心期待着和他相见,下一刻他就这般不告而别了。
她失魂落魄地坐在曾经安景仪躺过的地方,脑海里不断浮现出两人相处的点点滴滴,那些一起说笑、一起分享食物、一起憧憬未来的画面,此刻都成了扎在她心上的针,让她痛得无法呼吸。
此后的日子里,许平溪总会不自觉地往山洞这边走,每次走到洞口,又会想起那猝不及防的分别,心里满是失落与惆怅。
她常常望着远方,想着不知安景仪如今身在何处,是否还记得山洞里的那段时光,是否还会想起那个尽心尽力照顾他的自己。
许平溪在经历了安景仪的不告而别后,消沉了好一阵子,可日子终究还是要过下去呀。
她开始重新把心思放回自己原本的生活中。
每日依旧会早早起身,挎着那个安景仪亲手做给她的小背篓,去往山林间采摘野果、寻觅草药。
山林里的鸟儿依旧欢快地啼叫着,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斑驳光影,仿佛一切都不曾改变,许平溪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融入这熟悉的氛围里。
她把采摘回来的野果,一部分留着自己吃,一部分拿到集市上去换些生活用品。
在集市上,她和那些熟悉的摊贩们热情地打着招呼,讨价还价间,脸上也渐渐有了往日的笑容。
回到家中,她会细心地将草药分类晾晒,以备不时之需,或是将它们熬制成药剂,送给邻里有需要的人,邻里们感激的话语和笑容,也让她感受到了生活里别样的温暖。
闲暇时,她也会坐在小院里,拿起针线,继续做着那些精巧的女红,脑海里偶尔还是会闪过安景仪的影子,但她会很快晃神,告诉自己过去的己然过去。
她还跟着村里的老人们学着做一些新的菜肴,品尝着那独特的味道,享受着生活里这些简单又实在的快乐。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许平溪的生活渐渐恢复了往日的平静与充实,她知道,或许安景仪不会再出现在自己的生活里了,但她也要好好地走下去,去经历更多属于自己的故事,去拥抱这平凡却又珍贵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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