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净身出户,签下离婚协议的最后一笔。
婆婆尖酸的嗓音划破客厅的死寂:“签完了就赶紧滚!别脏了我们家的地!
”小姑子立刻拿出手机,兴奋地发朋友圈:“扫地出门咯!家里的晦气终于滚了,
今晚开香槟庆祝!”我那结婚十年的丈夫,江河,只是冷漠地瞥了我一眼,“苏晚,
你不配待在江家,早就该滚了。”我没说话,拖着唯一的行李箱,在他们得意的注视下,
关上了那扇我擦了十年的大门。门外阳光刺眼,我深吸一口气,笑了。他们不知道,
他们赶走的,不是一个免费保姆,而是整个江家的顶梁柱。游戏,现在才刚刚开始。
1走出江家别墅区的大门,我打了一辆网约车。车子汇入城市的车流,
我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我曾无比熟悉的街景,心中没有半分留恋,
只有一种挣脱牢笼的快感。十年。整整十年,我像个陀螺一样,围着江家旋转。
我是江河的妻子,是婆婆刘梅的免费保姆,是小姑子江月予取予求的提款机。
我是他们家唯一名牌大学毕业的高材生,却被他们PUA到尘埃里,
心甘情愿地放弃了我的专业和事业,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家庭主妇。
我负责他们的一日三餐、衣食住行,负责打理公司琐碎的行政和税务,
负责处理家里所有的人情往来,甚至负责婆婆那些不靠谱的理财和江月还不完的信用卡账单。
而他们回报我的是什么?是婆婆永无止境的挑剔:“苏晚,今天的汤咸了,
你是不是想齁死我?”是小姑子理直气壮的索取:“嫂子,我新看上一个包,你让哥给我买!
”是江河日渐冷漠的脸:“苏晚,你就不能让我妈和妹妹省点心吗?
家里这点小事你都处理不好?”压垮我的最后一根稻草,是江河的生日宴。
我忙前忙后张罗了一整天,订了最贵的餐厅,请了他所有的朋友。可他却当着所有人的面,
将一枚价值百万的钻戒,戴在了他那个所谓的“好朋友”林菲菲的手上。他说:“菲菲,
谢谢你一直陪在我身边,懂我,支持我。”全场欢呼,起哄让他们“在一起”。而我,
他明媒正娶的妻子,就像个笑话一样,端着切好的蛋糕,僵在原地。那一刻,
我心中有什么东西,彻底碎了。回到家,我提出了离婚。江河愣了一下,
随即嗤笑出声:“苏晚,你闹够了没有?我跟菲菲只是朋友,你别无理取闹。
”婆婆更是直接指着我的鼻子骂:“你这个不下蛋的母鸡,我们江家没嫌弃你,
你还敢提离婚?离了我们江家,你吃什么?喝什么?你连自己都养不活!
”我看着他们丑陋的嘴脸,只觉得无比恶心。我没有再争辩,只是平静地请了律师。
在律师的帮助下,离婚协议很快拟好。我什么都不要,只求净身出户,
尽快离开这个令人作呕的地方。他们以为拿捏住了我的软肋,爽快地签了字。今天,
就是我重获新生的日子。“女士,到了。”司机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我回过神,付了钱,
拖着行李箱下车。眼前是一栋崭新的公寓楼,我用自己这几年存下的私房钱,
租下了一套小小的两居室。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而且,这里只属于我一个人。打开门,
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进来,在地板上镀上一层温暖的金色。我扔下行李箱,张开双臂,
狠狠地拥抱了一下这自由的空气。手机震动了一下,我拿起来一看,
是一个备注为“林总”的人发来的信息。“都办妥了?”我走到窗边,
俯瞰着楼下的车水马龙,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弧度,回复道:“林总,我自由了。明天,
准时到‘远航资本’报到。”2我离开江家的第一天。江家别墅,乱成了一锅粥。早上七点,
生物钟让江河准时醒来。他习惯性地喊了一声:“苏晚,我的衬衫熨好了吗?”无人应答。
他皱着眉走出卧室,发现整个别墅空荡荡、冷冰冰的。餐桌上没有热气腾腾的早餐,
只有昨晚剩下的残羹冷炙。他的胃开始隐隐作痛。这十年来,苏晚总是会提前半小时起床,
为他准备好养胃的小米粥和各式早点。“妈!江月!苏晚人呢?”江河不耐烦地喊道。
婆婆刘梅打着哈欠从房间里出来,没好气地说:“喊什么喊?那个丧门星昨天不是滚了吗?
忘了?”小姑子江月也顶着一头乱糟糟的鸡窝头,抱怨道:“哥,我饿了,
苏晚怎么还不做饭?”三个人面面相觑,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家里,
没有会做饭的人了。“点外卖吧。”江河烦躁地挥挥手。结果外卖不是油太大,
就是味精太多,三个人吃得食不下咽,最后只能随便啃了几片面包了事。吃完早餐,
麻烦才真正开始。刘梅想去跳广场舞,
却发现自己那套最喜欢的真丝跳舞服皱巴巴地缩在洗衣机里,散发着一股霉味。
江月要去和闺蜜逛街,翻遍了整个衣帽间,也找不到那件她新买的香奈儿外套。
江河要去公司开一个重要的会议,临出门前,
却怎么也找不到那份关于“城西项目”的竞标书。那份竞标书,
关系到公司下半年的生死存亡。“苏晚!又是苏晚!”江河气急败坏地翻着书房,
把所有文件都扔在了地上,“她肯定是故意把文件藏起来了!这个毒妇!
”刘梅也跟着骂骂咧咧:“我就说她不是个好东西!离婚了还想报复我们!
真是喂不熟的白眼狼!”江月则在一旁煽风点火:“哥,你快给她打电话!
让她把文件交出来!不然我们就去告她,告她盗窃公司机密!”江河烦躁地抓了抓头发,
最终还是拨通了我的电话。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通,我清冷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喂?
”“苏晚!你把城西项目的竞标书藏哪儿了?!”江河一上来就兴师问罪。
我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轻笑了一声:“江总,你是不是忘了,我们已经离婚了。
你的文件在哪里,与我何干?”“你别给我装蒜!家里除了你还有谁会动我的东西?
我警告你,那份文件很重要,你要是敢耽误了公司的大事,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哦?
是吗?”我慢悠悠地喝了一口咖啡,“那份文件啊,
我记得好像是周二晚上你让我帮你整理的,放在了你书房书架第三层,
从左往右数第五个文件夹里,上面贴了黄色的标签,写着‘城西项目’四个字。怎么,
江总连找个文件都需要前妻帮忙吗?”电话那头的江河呼吸一滞。他冲进书房,
按照我说的位置,果然找到了那份文件。他的脸一阵青一阵白,尴尬得无地自容。
我没有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继续说道:“江总,以后这种小事就不要来烦我了。毕竟,
我不是你的免费秘书了。还有,提醒你一句,今天是你公司税务申报的最后一天,别忘了。
”说完,我没等他反应,直接挂断了电话。听着电话里传来的“嘟嘟”忙音,
江河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他这才想起来,公司所有的税务、行政、法务问题,
以前都是苏晚在处理。她一个金融系的高材生,处理这些事情游刃有余,
甚至比他请的专业会计还要利落。而他,对此一无所知。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慌,
第一次攫住了他的心脏。3江家的混乱,仅仅只是一个开始。下午,刘梅接到了一个电话,
是她投资的那个“稳赚不赔”的理财平台的经理打来的。“刘阿姨啊,好消息!
我们平台最近推出了一个新项目,年化收益高达百分之三十!您之前不是一直嫌收益低吗?
这次机会难得,您要不要再追加一点投资?”刘梅一听,顿时心动了。以前,
家里的钱都是苏晚在打理。苏晚对这些所谓的“高收益理财”嗤之以鼻,
总是劝她把钱放在稳健的银行理财或者国债里。刘梅嫌收益太低,
背着苏晚偷偷投了五十万在这个平台上。现在苏晚走了,没人管她了,她正好可以大干一场。
“投!当然要投!我再追加一百万!”刘梅豪气干云地说。她不知道,这个所谓的理财平台,
早已被我列入了金融诈骗的黑名单。就在离婚前一个月,我已经察觉到不对劲,
果断地将她之前投的五十万连本带息地撤了出来。是我,替她避免了一次倾家荡产的危机。
而现在,她亲手把自己推向了深渊。另一边,江月和闺蜜正在奢侈品店里血拼。
她看上了一款最新款的爱马仕铂金包,价值三十万。她眼都不眨地拿出自己的黑卡,
递给店员:“包起来。”闺蜜们都羡慕地看着她。“月月,你哥对你真好啊,又给你买包。
”“就是啊,我要是有个这么大方的哥哥就好了。”江月得意地扬起下巴:“那当然,
我哥最疼我了。”然而,几分钟后,店员却面带歉意地走了过来:“江小姐,不好意思,
您的卡……刷不出来。”“什么?”江月尖叫起来,“不可能!我这张卡是无限额的!
”她不信邪,又试了几次,结果都是一样。“您的卡似乎被冻结了。”店员小声提醒道。
江月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在闺蜜们幸灾乐祸的眼神中,她狼狈地逃出了奢侈品店。
她气急败坏地给江河打电话:“哥!我的卡怎么被停了!是不是苏晚那个贱人搞的鬼?
”江河正在为税务申报的事情焦头烂额,被她一吼,更加烦躁:“什么卡?我不知道!
别来烦我!”江月这才想起来,这张所谓的“无限额黑卡”,
其实是苏晚用家庭账户办的副卡。每个月的账单,也都是苏晚在还。现在苏晚走了,
没人还款,银行自然就把卡给停了。江家三个人,第一次在没有我的日子里,
体会到了什么叫寸步难行。但他们依旧没有反思自己,而是把所有的过错都推到了我的身上。
他们觉得,我只是在耍小脾气,闹一闹,过几天就会哭着求着回来。
江河甚至在家庭群里发了一条消息:“苏晚,别闹了,回来吧。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刘梅和江月也跟着附和。“就是,夫妻哪有隔夜仇的?赶紧回来给我们做饭!”“嫂子,
我的包还等着你给我买呢!”我看着手机屏幕上可笑的言论,只觉得讽刺。
我直接退出了家庭群,并将他们所有人的联系方式都拉黑了。从今往后,江家的任何事,
都与我无关。4我入职远航资本的第一天,就接手了一个棘手的案子。
是关于对一家名为“江氏集团”的传统制造企业进行收购前的尽职调查。没错,
就是江河家的公司。林总,也就是远航资本的创始人林远航,是我的大学学长。
他早就知道我在江家的处境,也一直为我感到惋惜。在我提出离婚后,
是他第一时间向我伸出了橄榄枝。“苏晚,你的才华不应该被埋没在一个家庭里。来我这里,
我给你一个施展拳脚的舞台。”我看着办公桌上厚厚一沓关于江氏集团的资料,
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真是,天助我也。这十年来,江氏集团大大小小的事务,
几乎都经过我的手。没有人比我更了解这家公司的内里,有多么的千疮百孔。
江河的父亲是个有能力的创业者,但江河却是个不折不扣的草包。他接手公司后,不思进取,
只知道吃老本。公司的核心技术团队,早就被他气走了一大半。剩下的,
也都是些混日子的老油条。公司的优质客户资源,全靠我这十年来费心费力地维护。
我跟那些客户的太太们打成一片,成了无话不谈的闺蜜。她们看在我的面子上,
才愿意给江氏集团下订单。公司的财务状况,更是岌岌可危。江河好大喜功,
投资了好几个不切实际的项目,亏得血本无归。全靠我用自己的金融知识,
在股市和基金里腾挪周转,才勉强维持着表面的光鲜。可以说,我就是江氏集团的定海神针。
现在,这根针被他们亲手拔掉了。我花了三天时间,就写出了一份详尽无比的尽职调查报告。
报告里,
我精准地指出了江氏集团存在的财务漏洞、技术瓶颈、管理混乱以及潜在的法律风险。
林总看完报告,对我赞不绝口。“苏晚,你简直就是个宝藏!有了这份报告,我们这次收购,
至少能省下三千万!”我笑了笑:“林总,这只是个开始。”我的复仇计划,
才刚刚拉开序幕。5江家的日子,越来越难过了。首先是城西项目。
因为没有我的后续跟进和细节把控,江河团队提交的竞标书错漏百出,在第一轮就被淘汰了。
他们输给的,正是远航资本。这个项目,是江氏集团下半年最大的利润来源。
失去了这个项目,公司的资金链立刻就紧张了起来。紧接着,公司的几个大客户,
相继提出了要终止合作。这些客户,都是我以前费心维系的关系。我离开江家后,
只是给那些“闺蜜”们打了个电话,云淡风轻地提了一句我离婚了,并且过得很好。
她们都是聪明人,立刻就明白了其中的利害关系。一个连自己的妻子都容不下的男人,
一个连家庭都经营不好的公司,又怎么值得信任呢?失去了大客户的订单,
江氏集团的生产线几乎陷入了停滞。屋漏偏逢连夜雨。刘梅投资的那个理财平台,
终于爆雷了。平台的老板卷款跑路,所有投资者的钱都血本无归。刘梅那一百五十万,
也彻底打了水漂。这笔钱,是她养老的棺材本。得知消息的那一刻,她直接晕了过去。
江月的情况也没好到哪里去。失去了我的“供养”,她那些奢侈品、下午茶、高级水疗,
全都成了泡影。由奢入俭难,她根本无法适应没有钱的日子。她开始变卖自己的包包和首饰,
但那些东西根本不值几个钱。她去找以前的那些“闺蜜”借钱,
却遭到了所有人的冷遇和嘲讽。“哟,江大小姐也有缺钱的时候?
”“你不是说你哥最疼你吗?找你哥要去啊!”江家,从上到下,
都笼罩在一片愁云惨雾之中。他们终于开始意识到,我的离开,对他们来说意味着什么。
他们开始疯狂地给我打电话,发信息。但我的手机号码早就换了。他们找不到我,
就跑去我娘家闹。我父母都是老实巴交的工人,哪里见过这种阵仗,被他们吓得不轻。
我接到母亲带着哭腔的电话后,怒火中烧。我直接报了警。警察的到来,
让江家三口成了整个小区的笑话。他们在邻居们指指点点的目光中,灰溜溜地离开了。
6江家的人找不到我,却在财经新闻上看到了我。远航资本成功拿下城西项目的庆功宴上,
我作为项目负责人,一袭干练的白色西装,站在林总身边,笑得自信而从容。照片上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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