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七零我靠植物大战真千金(江寻林雪)全本免费小说_新热门小说重生七零我靠植物大战真千金江寻林雪

重生七零我靠植物大战真千金(江寻林雪)全本免费小说_新热门小说重生七零我靠植物大战真千金江寻林雪

作者:佚名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叫做《重生七零我靠植物大战真千金》,是作者佚名的小说,主角为江寻林雪。本书精彩片段:男女重点人物分别是林雪,江寻,王桂芬的精品短篇小说《重生七零:我靠植物大战真千金》,由实力作家“佚名”创作,故事情节紧凑,引人入胜,本站无广告干扰,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8189字,2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16 13:33:42。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刚被接回家的真千金妹妹,是个戏精。她先是埋人参装福星,后又想偷江寻的种子来打压我。可她不知道,我能听懂植物说话。在她所有阴谋被我一一戳破后,她疯了。她勾结地痞,一把火烧了全村人赖以为生的粮仓。“林昭,这次我看你怎么翻身!”她在火光中对我尖叫。我没理她,只是静静地看着火场。下一秒,附近所有的藤蔓和树枝都活了过来,扑向大火和纵火的她。她不懂,在这个年代,能指挥植物意只是默默地帮着收拾院子里的残局,将挖出来的土重新填回坑里。老槐树的叶子在我头顶沙沙作响,像是在对我邀功。干得好吗?它苍老的声音在我脑海里回响。干得好。我平静地回应,谢谢你。夜深了,我躺在自己那张吱呀作响的木板床上,毫无睡意。隔壁房间,林雪的哭声终于停了。取而代之的,是王桂芬和林建国压低了声音的争吵。“......你说这事邪不邪门?我那手跟不是自己的一样!”“行了!别说了!什么上身不上身的,不许搞封建迷信!我看就是你心虚,被昭昭那丫头一诈唬,自己手滑了!”“我心虚什么!那人参是老太太留下的,我是她儿媳妇,我保管怎么了?倒是你那个好女儿,刚回来就搅得家宅不宁,我看她才是个扫把星!”“你胡说八道什么!雪儿是咱们亲生的!她能跟动物说话,那是福气!倒是林昭......她今天太反常了。”“反常?我看她是憋着坏呢!以前闷声不吭的,现在倒会拿死人说事了!还嫁妆......她一个捡来的,赔钱货,还想要什么嫁妆!”尖酸刻薄的话语像针一样,穿透墙壁,扎进我的耳朵。若是上一世,我听到这些话,只会心如刀割,缩在被子里无声地哭泣。但现在,我的心一片平静,甚至有些想笑。第二天一早,家里的气氛尴尬到了极点。王桂芬顶着两个黑眼圈,给我和林强盛了稀饭,轮到林雪时,却是一个荷包蛋加一碗浓稠的白米粥。林雪的脸颊还微微有些红肿,她低着头,小口小口地喝着粥,眼睛红得像兔子。饭桌上,她突然抬起头,怯生生地对我爸妈说:“爸,妈,对不起,昨天......都是我不好,我不该哭的。”她这副柔弱可怜的样子,瞬间激起了王桂芬的保护欲。“傻孩子,这怎么能怪你!要怪就怪......”王桂芬的眼刀子朝我飞了过来。我没理她,只是专心喝我的稀饭。林雪咬了咬嘴唇,继续说道:“其实......我昨天让麻雀去山上,它好像又发现了好东西。...

2025-10-16 15:06:07
第一章刚被接回家的真千金妹妹,是个戏精。

她先是埋人参装福星,后又想偷江寻的种子来打压我。

可她不知道,我能听懂植物说话。

在她所有阴谋被我一一戳破后,她疯了。

她勾结地痞,一把火烧了全村人赖以为生的粮仓。

“林昭,这次我看你怎么翻身!”她在火光中对我尖叫。

我没理她,只是静静地看着火场。

下一秒,附近所有的藤蔓和树枝都活了过来,扑向大火和纵火的她。

她不懂,在这个年代,能指挥植物意味着什么。

1我重生了,在真千金林雪被接回家的那天。

上一世,就是在这间屋子里,林雪,这个我名义上的亲妹妹,用她能与动物沟通的秘密,一步步将我推入深渊。

她让山雀为她衔来名贵的人参,让野兔为她指引深埋的金条,她成了全家乃至全村的“福星”。

而我,这个当了十七年的假千金林昭,被她衬托得一无是处,像个碍眼的、鸠占鹊巢的贼。

最后,我被父母半卖半送地嫁给了邻村的家暴男,只为给她的“福星”弟弟换一笔彩礼。

我在无尽的殴打和绝望中,死在了那个飘着雪的寒冬。

此刻,林雪正被我妈王桂芬搂在怀里,她怀里还抱着一只灰扑扑的麻雀。

那麻雀死死盯着我,突然尖锐地叫了起来:她就是那个占了你位置的假货!我要啄瞎她的眼睛!让她滚出去!”林雪的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她故作天真地安抚着麻雀,眼神却像淬了毒的针,一下下扎在我心上。

我爸林建国和我弟林强都围着她,满脸惊奇和宠溺。

我垂下眼帘,没有像上一世那样惊慌失措地辩解,也没有嫉妒发狂。

因为,在我重生的瞬间,我也觉醒了。

我能听见植物的声音。

此刻,我脚边那盆被我养得油绿的吊兰,正用它细弱的叶片发出惊恐的尖叫:“主人!小心她!昨天半夜,我看到她偷偷摸摸地在后院的老槐树下埋了东西!是一根好大好香的人参!她想等会儿‘不经意’地发现,好让全家人都把她当宝贝!”我笑了。

林雪,我的好妹妹。

你猜,是你的鸟儿飞得快,还是我的草宝,扎根深?我没有理会那只叫嚣的麻雀,也没有看林雪挑衅的眼神。

我猛地抬起头,脸上瞬间布满了泪水,声音带着哭腔,扑通一声跪在了我爸妈面前。

“爸!妈!”这突如其来的一跪,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王桂芬脸一沉,不耐烦地呵斥:“哭什么哭!雪儿刚回家,你在这儿触什么霉头!”林雪眼底闪过一丝慌乱,她大概以为我要上演什么争宠的苦情戏码。

我却不管不顾,只是哭着说:“我......我刚刚打了个盹,梦见奶奶了!”“奶奶”两个字一出口,我爸和我妈的脸色都变了。

奶奶生前最疼我,一年前才刚过世。

我哽咽着,把早已编好的说辞一股脑地倒出来:“奶奶在梦里跟我说,她舍不得我,怕我以后受委屈。

她说她偷偷在后院的老槐树下给我埋了宝贝,是留给我这个孙女当嫁妆的!让我一定要挖出来!”我一边说,一边死死地盯着林雪。

我清楚地看到,她脸上的血色“唰”地一下褪得干干净净。

她怀里的麻雀也感受到了主人的情绪,焦躁地扑腾着翅膀,尖叫道:“胡说!那是我的!是我找到给主人的!埋在那里的!”可惜,除了林雪,没人听得懂它的鸟语。

在他们听来,不过是这只“通人性”的鸟儿在附和我,显得格外激动。

我爸林建国是个孝子,听到我提奶奶,已经信了三分。

他看着我,又看看一脸煞白的林雪,犹豫地问:“昭昭,你说的......是真的?”“千真万确!”我哭得更凶了,“奶奶说,再不挖出来,就要被不干净的东西偷走了!爸,我们就去挖挖看吧,就当是了了我的心愿,也看看奶奶是不是真的给咱家留了东西!”“不干净的东西”几个字,我咬得极重。

林雪的身体控制不住地抖了一下。

王桂芬虽然不待见我,但一听有“宝贝”,眼睛也亮了。

农村人家,谁不信这些托梦的事?万一是真的呢?“挖!现在就去挖!”王桂芬一拍大腿,当即做了决定。

林雪的脸,已经不能用铁青来形容了,那是一种混杂着惊骇、愤怒和难以置信的扭曲。

她想阻止,却找不到任何理由。

她怎么也想不到,她精心策划的“福星”首秀,会被我用一个荒诞不经的“托梦”,截胡得如此彻底。

她第一次在我面前,吃了瘪。

而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

2夜色如墨,后院里只点了一盏昏黄的煤油灯。

我爸林建国扛着锄头,我弟林强拿着铁锹,在老槐树下选定的位置开始卖力地挖掘。

泥土被一锹锹翻起,带着潮湿的腥气。

王桂芬站在一旁,嘴里不停地念叨着:“老天保佑,老太太保佑,一定要有宝贝,一定要有。”

她的眼睛在灯光下闪着贪婪的光,完全忘了这“嫁妆”名义上是留给我的。

而我,只是安静地站在阴影里,看着这场由我亲手导演的好戏。

我的目光,始终锁定在林雪身上。

她紧紧攥着衣角,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

她脸上的表情,像是打翻了的调色盘,青一阵,白一阵,红一阵。

她几次想开口说些什么,但话到嘴边又被她死死咽了回去。

她能说什么?说那人参是她埋的?那她怎么解释人参的来历?一个刚从乡下接回来的女孩,身上哪来这么贵重的东西?偷的?抢的?那她的“福星”人设就彻底崩了。

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看着我爸妈,挖着本该属于她的“功劳”。

她怀里的麻雀急得团团转,不停地冲着我爸妈尖叫:“别挖了!住手!那是主人的!你们这群强盗!”林雪死死按住它,低声用我听不到的声音安抚着,额头上已经渗出了细密的冷汗。

“哎哟!碰到了!有东西!”突然,林强手里的铁锹发出一声闷响,他惊喜地大叫起来。

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王桂芬一个箭步冲上去,也顾不上脏,伸手就往坑里刨。

很快,一个用油布包裹得严严实实的长条形物体被挖了出来。

林建国小心翼翼地揭开层层油布,当那根足有我小臂粗、须根完整的野山参暴露在空气中时,院子里响起了一片倒吸凉气的声音。

人参特有的浓郁香气,瞬间弥漫开来。

“天哪!真的是老山参!这么大个头的,得值多少钱啊!”王桂芬捧着人参,激动得双手都在颤抖,眼泪都流了出来,“老太太啊,您真是显灵了!您这是保佑我们家要发大财啊!”林建国也是一脸激动,小心地接过人参,翻来覆去地看,嘴里啧啧称奇。

所有人都沉浸在巨大的喜悦中,只有我和林雪,是这场狂欢里冷静的旁观者。

我看着她,嘴唇无声地动了动,对她做了一个口型:谢谢。

林雪的身体猛地一僵,她死死地瞪着我,那眼神里的恨意,仿佛要将我凌迟。

她明白了,我什么都知道。

我不是在做梦,我是在抢!就在这时,王桂芬终于从狂喜中回过神来。

她抱着人参,看我的眼神也前所未有地柔和了许多。

“昭昭,你真是我们家的好孩子,要不是你梦见老太太,这么大的宝贝咱们就错过了!”她说着,甚至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

这是我记事以来,她第一次如此亲昵地对我。

可我心里只有一片冰冷的嘲讽。

她不是因为疼我,而是因为我为她带来了“利益”。

我顺势垂下眼,继续扮演着那个懦弱又孝顺的女儿:“都是奶奶保佑。

妈,奶奶说了,这是给我的嫁妆......”我的话还没说完,王桂芬脸上的笑容就僵住了。

她干咳了两声,把人参往怀里又紧了紧,含糊道:“你这孩子,说什么胡话。

这都是一家人的,什么你的我的。

你还小,这东西先放我这儿保管,等你出嫁的时候,妈还能亏待了你?”上一世,她也是这么说的。

然后这根人参被她拿去给林强换了城里的工作,而我的嫁妆,是一床破棉被。

而一旁的林雪,终于找到了反击的机会。

她突然幽幽地开口,声音不大,却足以让所有人都听见:“姐姐,你好厉害啊,做的梦都能成真。

不像我,只会跟些小动物说话,没什么大用处。”

她这话,看似自谦,实则是在提醒我爸妈,她的“福星”体质。

果然,王桂芬一听,立刻把注意力转向了她。

“雪儿,怎么会没用呢!你能跟小动物说话,那才是天大的福气!你看这麻雀,多有灵性!”王桂芬说着,又用怀疑的眼神看向我,“昭昭这个......也就是碰巧了,哪有人天天做梦都能挖到宝贝的。”

林雪的嘴角,重新勾起了一抹胜利的微笑。

她以为,她扳回了一局。

可她不知道,我等的,就是这一刻。

我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王桂芬,又看了看林雪,委屈地说道:“妈,你怎么能这么说?我......我真的是梦见的。

而且,我刚刚好像又听见奶奶说话了。”

“她说什么了?”林建国下意识地追问。

我深吸一口气,目光直直地射向林雪,一字一顿地说道:“奶奶说,偷拿了别人嫁妆的人,要被她打嘴巴的!”话音落下的瞬间,异变突生!“啪!”一声清脆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扇在了林雪的脸上!所有人都惊呆了。

因为那只手,不是我的,不是林建国的,也不是林强的。

是王桂芬的。

是她自己,扬起手,给了她最宝贝的亲生女儿一个结结实实的耳光。

王桂芬自己也懵了,她惊恐地看着自己的右手,仿佛那不是她的手一样:“我......我不是故意的!我的手......我的手它自己动的!”林雪捂着火辣辣的脸,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亲妈,眼泪“唰”地就下来了。

而我,在所有人看不见的角度,对着脚下那棵老槐树的根须,轻声说了一句:“干得漂亮。”

就在刚才,我用尽全力,向老槐树传达了一个无比清晰的指令:用你的气根,像鞭子一样,抽那个女人的手,让她打自己女儿的脸!老槐树活了上百年,它的力量,远比我想象的更强大。

它无形的根须,精准地执行了我的命令。

后院里,一片死寂。

只有林雪压抑的哭声,和王桂芬惊慌失措的辩解声。

我低着头,掩去眼底那抹复仇的快意。

林雪,这才只是个开始。

你从我这里夺走的,我要你,百倍千倍地,还回来!3那一记响亮的耳光,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在我家掀起了经久不息的涟漪。

林雪被王桂芬又哄又劝地带回了屋。

隔着薄薄的墙壁,我能听到她断断续续的哭声,以及王桂芬笨拙的安慰:“雪儿别哭了,妈真不是故意的......”我爸林建国蹲在院子里,一口接一口地抽着旱烟,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

他时不时地看我一眼,眼神里充满了惊惧和不解。

我没有回屋,只是默默地帮着收拾院子里的残局,将挖出来的土重新填回坑里。

老槐树的叶子在我头顶沙沙作响,像是在对我邀功。

干得好吗?它苍老的声音在我脑海里回响。

干得好。

我平静地回应,谢谢你。

夜深了,我躺在自己那张吱呀作响的木板床上,毫无睡意。

隔壁房间,林雪的哭声终于停了。

取而代之的,是王桂芬和林建国压低了声音的争吵。

“......你说这事邪不邪门?我那手跟不是自己的一样!”“行了!别说了!什么上身不上身的,不许搞封建迷信!我看就是你心虚,被昭昭那丫头一诈唬,自己手滑了!”“我心虚什么!那人参是老太太留下的,我是她儿媳妇,我保管怎么了?倒是你那个好女儿,刚回来就搅得家宅不宁,我看她才是个扫把星!”“你胡说八道什么!雪儿是咱们亲生的!她能跟动物说话,那是福气!倒是林昭......她今天太反常了。”

“反常?我看她是憋着坏呢!以前闷声不吭的,现在倒会拿死人说事了!还嫁妆......她一个捡来的,赔钱货,还想要什么嫁妆!”尖酸刻薄的话语像针一样,穿透墙壁,扎进我的耳朵。

若是上一世,我听到这些话,只会心如刀割,缩在被子里无声地哭泣。

但现在,我的心一片平静,甚至有些想笑。

第二天一早,家里的气氛尴尬到了极点。

王桂芬顶着两个黑眼圈,给我和林强盛了稀饭,轮到林雪时,却是一个荷包蛋加一碗浓稠的白米粥。

林雪的脸颊还微微有些红肿,她低着头,小口小口地喝着粥,眼睛红得像兔子。

饭桌上,她突然抬起头,怯生生地对我爸妈说:“爸,妈,对不起,昨天......都是我不好,我不该哭的。”

她这副柔弱可怜的样子,瞬间激起了王桂芬的保护欲。

“傻孩子,这怎么能怪你!要怪就怪......”王桂芬的眼刀子朝我飞了过来。

我没理她,只是专心喝我的稀饭。

林雪咬了咬嘴唇,继续说道:“其实......我昨天让麻雀去山上,它好像又发现了好东西。

就在后山那片向阳的草坡上,它说那里有兔子窝,兔子好像藏了什么亮晶晶的东西。”

她的话,成功地转移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亮晶晶的东西?”林强眼睛一亮,“姐,该不会是金子吧!”林雪羞涩地点了点头:“我也不知道,麻雀说兔子经常叼着那东西在洞口玩。”

王桂芬的呼吸都急促了,她一把抓住林雪的手:“雪儿,你说的是真的?在哪片草坡?”“福星!雪儿你真是我们家的大福星!”林建国也激动地站了起来,昨晚的阴霾一扫而空。

看着他们狂热的模样,我差点笑出声。

林雪,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证明自己吗?可惜啊,你不知道,从你动了这个念头开始,你就已经输了。

因为后山那片草坡上的所有植物,昨晚就已经把你的计划,一五一十地“说”给了我听。

那个能和动物说话的女孩,今天早上让一只兔子把她藏好的一块破铜片叼到洞口,她要带家人来‘发现’!对!就是那块从垃圾堆里捡来的黄铜片,她擦得可亮了!她还让兔子在前面跑,她就假装追兔子,然后‘意外’发现!我们都看见了!真会演戏!草儿们的七嘴八舌,在我脑中构成了一幅生动滑稽的画面。

我慢条斯理地放下碗,看着已经准备出门的家人,幽幽地开口了。

“爸,妈,你们要去后山吗?”王桂芬没好气地瞪我一眼:“要去哪儿关你什么事?你在家待着,别出门!”“哦,”我点点头,“我就是想提醒一下,今天天气预报说有雷阵雨,后山那片草坡,藤蔓长得最疯,路滑,你们追兔子的时候,可千万要小心脚下,别被绊倒了。”

林雪的脸色,在我提到“追兔子”和“藤蔓”的时候,又一次变得惨白。

她惊疑不定地看着我。

我回了她一个纯良的微笑。

王桂芬却不耐烦地挥挥手:“乌鸦嘴!好的不灵坏的灵!我们家雪儿是福星,出门都有老天保佑!你少在这儿咒我们!”说完,一家三口便兴高采烈地出门了。

我站在门口,看着他们的背影,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明显。

祝你们,玩得开心。

4一个小时后,村口的喧闹声将我从屋里引了出来。

我刚走到院门口,就看到我爸林建国黑着一张脸,一瘸一拐地走在前面。

他身后,王桂芬和林强,正一左一右地架着林雪。

林雪的模样,比他们更狼狈。

她的连衣裙被划破好几道口子,上面沾满了泥土。

膝盖上磕破了一大块皮,鲜血混着泥水,看起来触目惊心。

最重要的是,她整个人都蔫了,像一只斗败的公鸡,脸上写满了屈辱和不甘。

村里好事的大妈大婶儿们围了上来,七嘴八舌地问:“建国,你们这是咋了?上山摔了?”“哎哟,雪儿这腿是怎么了?流了这么多血!”王桂芬的脸一阵青一阵白,强撑着笑脸应付道:“没事没事,就是雪儿这孩子心善,看见只受伤的兔子想去救,结果山路太滑,不小心摔了一跤。”

“兔子?什么兔子?”一个眼尖的大婶立刻抓住了重点。

王桂芬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她总不能说,他们一家人兴师动众地上山,是去追一只“会寻宝”的兔子,结果宝没找到,人还摔了个半死吧?那不成了全村的笑话。

我站在人群外,冷眼旁观。

我能清晰地听到,林雪脚边那些不起眼的狗尾巴草,正在兴奋地向我汇报战况。

我们绊倒她了!我们绊倒她了!那个兔子刚跑到我们这儿,我们就把藤缠在它腿上,它跑不动了!然后那个女孩就追了上来,我们所有的藤蔓一起伸出去,她“啪”就摔了个狗吃屎!她妈妈想去拉她,也被我们绊了一下,差点滚下山坡!太好玩了!她还想找什么亮晶晶的宝贝,结果只找到了一脚泥!我几乎能想象出当时的场景。

当林雪带着全家人的期望,信心满满地追着那只“引路”的野兔时,整片草地的藤蔓,都成了我的帮凶。

它们疯狂地生长,交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精准地将兔子和林雪,一同网罗其中。

她引以为傲的动物沟通能力,在植物的绝对主场优势面前,不堪一击。

看着灰头土脸的一家人,我没有上前,而是转身朝着村东头的生产队大院走去。

现在,轮到我登场了。

此时正值午后,生产队的社员们都在田埂上休息。

我径直找到了生产队长赵卫国,一个皮肤黝黑、不苟言笑的中年男人。

“赵叔。”

我恭敬地喊了一声。

赵卫国抬起眼皮看了我一眼,有些意外:“林家丫头?你来干啥?”在村里人眼里,我一直是个闷葫芦,平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更别说主动来找生产队长了。

我不卑不亢地说道:“赵叔,我刚才从田边路过,听见咱队里南边那块玉米地里的苗,叶子都卷边了,蔫蔫的,应该是缺水了。

还有西头那块高粱地,好像生了黏虫,我看到好多高粱叶子背面都有白色的小点点。”

我说完,周围几个休息的社员都露出了诧异的表情。

一个老农咂了咂嘴,说道:“嘿,你这丫头片子,说得还真像那么回事。

南边那块地势高,是容易旱。”

赵卫国半信半疑地站起身:“走,去看看。”

我跟在他身后,一行人浩浩荡荡地走向田地。

结果,和我说的分毫不差。

南边的玉米地,因为前两天的大太阳,已经出现了旱象。

而西头的高粱地,翻开叶子背面,果然能看到密密麻麻的虫卵。

赵卫国看着我,眼神里第一次带上了审视和赞许:“林昭,行啊你!平时看不出来,还是个懂农活的好把式!要不是你提醒得早,这片高粱就要遭大殃了!”他当着所有人的面,大声表扬道:“大家伙儿都看看!林昭这丫头,有种田的天赋!比咱们有些老油条看得都准!今天下午,全体都有,南边地浇水,西边地打药!给林昭这丫头,记五个工分!”五个工分!在这个年代,一个壮劳力一天也才挣十个工分。

我只是动了动嘴皮子,就挣了五个工分。

周围的社员们看我的眼神都变了,从以前的忽略,变成了实实在在的佩服。

“这丫头,可以啊!”“真是人不可貌相。”

在一片赞扬声中,我看到了刚从家里出来,准备去村卫生所给林雪拿药的王桂芬。

她站在田埂的另一头,呆呆地看着被众人围在中间的我,脸上的表情,比吃了苍蝇还难看。

她引以为傲的“福星”女儿,上山寻宝摔伤了腿,成了笑柄。

而她最看不起的“赔钱货”养女,却因为“有种田的天赋”,被生产队长当众表扬,为家里挣来了实实在在的五个工分。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晚上,我回到家时,破天荒地发现,我的饭碗里,也多了一个荷包蛋。

是林建国亲手给我煎的。

他看着我,眼神复杂,张了张嘴,最后只说了一句:“今天......辛苦了。”

我听见王桂芬带着一丝怀疑,轻轻地叹了口气:“一个能让庄稼长得好,一个找兔子能摔断腿......到底哪个才是福星,哪个是假的哦......”那声音很轻,却像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了林雪的心上。

我知道,怀疑的种子,已经种下了。

它会和我院子里的植物一样,疯狂地生根,发芽。

5林雪的腿伤,养了足足半个月。

这半个月里,她安分了许多,再没有搞什么幺蛾子。

我们家的气氛也达到了一种诡异的平衡。

王桂芬对我的态度依旧不冷不热,但至少不会再指桑骂槐。

林建国则会时不时地问我一些关于庄稼的问题,俨然把我当成了半个农业专家。

而我,则利用这段时间,通过与植物的交流,彻底摸清了我们村乃至周围几座山头的“家底”。

哪里的土质最适合种花生,哪里的山涧边长着能入药的草药,哪片林子里的蘑菇最多最鲜......这些信息,像一张巨大的藏宝图,在我脑海里清晰地铺展开来。

但我没有急着表现。

我知道,小打小闹的胜利,只会让林雪更加警惕。

我要等的,是一个能让她永不翻身的机会。

这个机会,在一个炎热的午后,悄然而至。

那天,村里的大喇叭突然响了,通知所有人在打谷场集合,说是有县里来的大人物要讲话。

打谷场上,人山人海。

我看到生产队长赵卫国,正陪着一个穿着白衬衫、戴着眼镜的年轻男人站在台子上。

那个男人约莫二十四五岁的年纪,身形清瘦挺拔,皮肤是常年在室外工作才会有的健康小麦色。

他眉眼干净,气质斯文,和村里这些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汉子们格格不入。

“同志们,静一静!”赵卫国清了清嗓子,大声介绍道,“这位,是县农业局派来的农学专家,江寻同志!这次来我们红旗村,是为了帮助我们改良本地的农作物品种,提高粮食产量!大家鼓掌欢迎!”雷鸣般的掌声响起。

江寻。

我默念着这个名字,心脏没来由地漏跳了一拍。

他就是我一直在等的人。

江寻扶了扶眼镜,声音清朗地开口了。

他没有说太多大道理,而是直接指出了我们村农业生产上存在的问题,比如水稻品种老化、抗病性差,玉米种植密度不合理等等,说得头头是道,句句在理。

村里的老农们听得连连点头,眼神里充满了信服和希望。

我站在人群中,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落在了另一处。

林雪也来了。

她一瘸一拐地站在人群前排,正痴痴地望着台上的江寻,那双眼睛里,闪烁着毫不掩饰的野心和欲望。

我太了解她了。

对她而言,江寻的出现,不仅仅是一个能让她出人头地、抢夺功劳的机会,更是一个能让她摆脱农村,飞上枝头的绝佳跳板。

她一定会想尽办法,讨好他,接近他。

果不其然,散会后,林雪就立刻行动了。

她一改往日的柔弱,主动凑到江寻面前,甜甜地说道:“江同志,您好,我叫林雪。

我......我特别喜欢小动物,它们也特别喜欢我。

以后您在山里搞研究,要是有什么需要,可以随时找我,山里的鸟儿、松鼠,都是我的好朋友,它们可以帮您找到最好的植物样本!”这番自我介绍,可谓是别出心裁,瞬间就吸引了江寻和周围人的注意。

能和动物沟通,这在淳朴的村民看来,是了不得的本事。

江寻也露出了几分感兴趣的神色,他推了推眼镜,笑道:“是吗?那很厉害。

谢谢你,林雪同志。”

林雪见他态度温和,更是得意,还挑衅似的朝我的方向瞥了一眼。

我只是静静地看着,心中冷笑。

林雪,你以为动物是你的眼线,却不知道,植物才是这个世界上最庞大、最沉默的情报网。

江寻被安排住进了村委会大院里一间闲置的屋子。

当天晚上,我就“听”到了村委会大院里,那些花花草草的议论。

新来的那个男人,带了好多奇怪的种子!是啊是啊,他把它们分装在好多小布袋里,上面还写着数字,宝贝得不得了!我听到他对赵队长说,那是什么第1号、第3号、第7号实验样本,是他花了几年心血才培育出来的改良水稻种子,要是成功了,一亩地能多打好几百斤粮食呢!那个叫林雪的女孩,下午偷偷摸摸地在窗户外听了好久!她还跟一只黄鼠狼嘀嘀咕咕,好像是让黄鼠狼晚上去偷那些种子!信息,完美闭环。

林雪的计划,在我面前,已然是透明的。

她想偷走江寻的实验种子,自己偷偷培育出来,然后等种子发芽、长成,再以“福星显灵,天降神种”的名义,把这份天大的功劳据为己有。

到那时,她不仅能名正言顺地抢走江寻的功劳,还能彻底坐实自己“福星”的名号,甚至让江寻这个专家都对她刮目相看。

好一招釜底抽薪,一石三鸟。

只可惜,她算漏了一点。

她不知道,种子,本身就会“说话”。

夜深人静,我悄悄地来到了村委会大院外。

我闭上眼睛,将我的意识,沉入脚下的大地,顺着盘根错节的植物根系,一路蔓延到江寻的窗下。

我听到了。

我听到了那些被锁在木箱子里的种子们,发出的微弱而又惊恐的哭诉。

救命......救命啊......有个毛茸茸的坏蛋,要把我们偷走了!我们是7号!我们是江主人的心血!我们不想离开他!那个坏蛋的爪子好臭!它要把我们带给一个坏女人!我睁开眼,眼底一片冰冷。

林雪,你千不该,万不该,动了他的东西。

我转身,毫不犹豫地敲响了江寻的房门。

相关推荐:

惊悚游戏?我的玫瑰养殖场罢了苏凉苏凉完结版免费阅读_惊悚游戏?我的玫瑰养殖场罢了全章节免费在线阅读
惊悚游戏?我的玫瑰养殖场罢了(苏凉苏凉)小说完整版_完结好看小说惊悚游戏?我的玫瑰养殖场罢了苏凉苏凉
太子爷在楚家受气,她在外边称王(楚昭昭楚戈天)免费小说_完整版免费阅读太子爷在楚家受气,她在外边称王楚昭昭楚戈天
《太子爷在楚家受气,她在外边称王》楚昭昭楚戈天全本阅读_(楚昭昭楚戈天)全集阅读
太子爷在楚家受气,她在外边称王(楚昭昭楚戈天)小说最新章节_全文免费小说太子爷在楚家受气,她在外边称王楚昭昭楚戈天
快穿之我被迫当大佬苏苟苟谢无咎免费小说在线看_完本小说阅读快穿之我被迫当大佬(苏苟苟谢无咎)
快穿之我被迫当大佬(苏苟苟谢无咎)免费小说全本阅读_最新章节列表快穿之我被迫当大佬(苏苟苟谢无咎)
快穿之我被迫当大佬苏苟苟谢无咎完本完结小说_完本完结小说快穿之我被迫当大佬(苏苟苟谢无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