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离婚决断“周明,我们离婚吧孩子归我”。
我云淡风轻的对着电话那头的周明说出这句话。电话那头的周明说道:“俞念,你说什么?
”“我说周明我们离婚吧,我受够了,我爱不动了,不想爱了”。察觉到我的情绪,
他语气软了下来。“念念,有什么事我们好好说,别冲动提离婚。是不是妈又说你什么了,
等我下班回来和她说一下。”周明在电话那头急切地说着。我冷笑一声,“周明,
你别每次都拿这话敷衍我。这么多年了,你哪次真的和你妈说过?每次都是我一忍再忍。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随后周明轻声说:“念念,我们一起经历了这么多,
不能因为我妈的原因就放弃这段婚姻啊。孩子还小,他需要一个完整的家。”我深吸一口气,
“周明,孩子跟着我也能好好长大。这个家我实在待不下去了,每天面对你妈的刁难,
你却总是视而不见。我不想再这样过下去了。”说完,我挂断了电话,看着窗外,
心中五味杂陈,但离婚的念头却愈发坚定。我站在窗边点燃了一根烟,被呛到了。
眼泪如泉水般涌了出来。回想这五年来我为家里付出一切好像一个笑话,每天从早忙到晚,
都忘了自己以前是干嘛的了。烟蒂烫到指尖时,我才猛地回神,
慌忙将它摁灭在窗沿的空酸奶盒里——那是早上给周明装早餐剩下的,
此刻倒成了最顺手的垃圾容器。眼泪砸在盒壁上,发出细碎的声响,
混着窗外楼下幼儿园放学的喧闹,像把钝刀子在心上反复磨。我转身走向客厅,
茶几上还摆着婆婆早上没洗的搪瓷碗,碗底沾着没刮干净的粥渍,
旁边是她故意推倒的孩子积木,五颜六色散了一地。上周我刚买的米色沙发套,
不知何时被划了道长长的口子,露出里面灰色的棉絮——不用想,又是婆婆“不小心”弄的,
就像她总“忘了”我对芒果过敏,还次次往汤里加芒果干一样。手机在这时震动起来,
屏幕上跳着“周明”的名字,我盯着那两个字看了三秒,指尖悬在接听键上,
最终还是按了静音。走到孩子的房间门口,我轻轻推开门,三岁的乐乐正趴在地毯上,
用蜡笔在纸上画着歪歪扭扭的一家人,只是画里妈妈的位置,被他涂成了一片模糊的蓝色。
“妈妈,”他听见动静抬头,小脸上沾着点蜡笔灰,“爸爸什么时候回来呀?
奶奶说爸爸不喜欢妈妈了,是不是真的?”我的心猛地一揪,蹲下来把他抱进怀里,
下巴抵着他柔软的头发,声音哑得厉害:“没有,爸爸很喜欢乐乐,妈妈也很喜欢乐乐。
”乐乐似懂非懂地蹭了蹭我的脖子,小手紧紧攥着我的衣角,手里的蜡笔掉在地上,
滚到了床底——那底下藏着我前几天偷偷收拾的行李箱,里面装着我和乐乐的衣服,
还有我大学时的日记本,扉页上写着“要永远做闪闪发光的俞念”。
客厅的门锁突然传来转动的声音,我抱着乐乐站起身,指尖下意识地攥紧了他的衣服。
门开了,周明拎着公文包走进来,西装外套上还沾着外面的寒气,他看见我,
脸上带着惯常的歉意:“念念,我……”“离婚协议我会尽快拟好,”我打断他,
声音比自己预想中更平静,“乐乐的抚养权我必须要,其他的财产我没意见,
你看了之后联系我的律师就行。”周明的脸色瞬间变了,他放下公文包快步走过来,
伸手想碰我的肩膀,却被我侧身躲开。“念念,你别这样,”他的声音里带着急意,
“我今天已经跟我妈谈过了,她答应以后不干涉我们的生活了,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我看着他眼底熟悉的恳求,突然想起五年前我们刚结婚时,
他也是这样握着我的手说“以后我一定护着你”。那时的阳光多好啊,落在他脸上,
连睫毛都闪着光。可现在,那些光早就被日复一日的敷衍和退让磨没了。“周明,
”我吸了吸鼻子,把乐乐抱得更紧了些,“不是我不给你机会,
是我不想再给我自己找罪受了。我已经忘了怎么笑,忘了自己曾经是什么样子了,
我不能让乐乐跟着我一起,在这样的家里耗着。”乐乐似乎察觉到了气氛不对,
小手轻轻拍了拍我的后背,奶声奶气地说:“妈妈不哭。”我低头吻了吻他的额头,
再抬头时,眼里已经没有了眼泪,只剩下一片清明。周明还想说什么,
卧室里突然传来婆婆的声音:“小明,你跟她废什么话?一个连孩子都带不好的女人,
离了婚谁要她?”婆婆拄着拐杖走出来,脸上带着惯有的刻薄,看见我怀里的乐乐,
伸手就要抱:“乐乐,来奶奶这儿,别跟你那个没用的妈妈待在一起。
”乐乐往我怀里缩了缩,小声说:“我不要奶奶,我要妈妈。”婆婆的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
正要发作,周明突然开口了,声音比平时高了几分:“妈!您能不能别再添乱了?
”婆婆愣住了,我也愣住了,连怀里的乐乐都抬起头,眨着大眼睛看着周明。
周明深吸一口气,转向我,眼神里带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坚定:“念念,
我知道以前是我不对,我总是让你受委屈。但这次我是认真的,我已经跟我妈说了,
如果她再这样,我就搬出去住,我们一家三口单独过。你再相信我一次,就一次,好不好?
”2 背叛真相窗外的天色渐渐暗了下来,路灯的光透过窗户照进来,落在我们三个人身上,
拉出长长的影子。我看不清周明眼底的深意,又低头看了看怀里乐乐期待的眼神,
心里那道早已筑好的墙,似乎有了一丝裂缝。第二天早上,
我刚睡醒到客厅看到刚好吃过早饭要去公司的周明,看来今天早饭是他自己做的 。
他出门时低头吻了我的额头,温柔的说:“念念,公司今天有早会我要早点过去,
早饭给你留了等下记得吃。今天是妈送乐乐去幼儿园的,等我下班”我似是不想跟他多说话,
只是点了点头。他察觉的到我的不在意也没多说什么,便急匆匆的出门了。
也许是出门太急他竟忘记了带手机,本想着给他送过去,但在好奇心的驱使下还是按了一下。
锁屏壁纸不是我们一家三口,而是一个女生。他出轨了?输入了两次密码还是不对。
指尖捏着周明的手机,屏幕上女生的笑脸在晨光里刺得我眼睛发疼。那是林薇薇,
大学时总跟在周明身后“学长学长”叫着的学妹,我还记得婚礼上她递红包时,
看周明的眼神里藏着的细碎光亮——原来那时的不安,不是我的错觉。
试了第三次“乐乐的生日”,屏幕依旧弹出“密码错误”的提示,震得我手发麻。
手机背面还沾着周明早上没擦干净的护手霜,是我上周特意给他买的,
因为他总说冬天敲键盘手干。可现在,这抹熟悉的香气混着屏幕里陌生的壁纸,像根细针,
扎进昨天刚松动的心里。客厅的挂钟敲了九下,楼下传来收废品的吆喝声,我才恍惚想起,
昨天没来得及倒的垃圾还堆在门口。目光扫过茶几,周明早上喝剩的半杯牛奶还冒着点余温,
杯沿印着他的唇印——这个我看了五年的痕迹,此刻突然变得陌生。
手指无意识地划过屏幕边缘,突然想起上周整理书房时,周明对着电脑屏保发呆,
我凑过去看,他慌忙关掉,说只是工作文档。现在想来,那屏保会不会也是这个女生?
还有他最近总说加班,身上偶尔沾着的陌生香水味,他解释是客户身上的,我竟傻傻信了。
“嗡嗡——”手机突然震动起来,屏幕亮起,一条微信预览弹了出来,
发信人是“薇薇”:“学长,昨天你说的事,我等你答复哦~”后面跟着个俏皮的表情。
我的呼吸一下子停住了,指尖冰凉。原来他昨天说的“跟妈谈过了”是假的,
说的“一家三口单独过”也是假的——他忙着安抚的,从来不是我,而是另一个人。
想到早上他留在额头的吻就觉得恶心。眼泪又涌了上来,可这次没有声音,
只是默默地砸在手机壳上,晕开一小片水渍。就在这时,门锁传来轻微的转动声,
我猛地抬头,看见周明拎着公文包站在门口,脸上带着一丝慌乱:“念念,
我……我回来拿手机,上午有个重要会议……”他的目光落在我手里的手机上,
脸色瞬间白了,快步走过来想拿:“你怎么拿我手机?快给我。”我往后退了一步,
举起手机,屏幕还停留在那条微信预览上,声音抖得厉害:“周明,‘昨天你说的事’,
是什么事?”周明的嘴唇动了动,却没说出话来,只是伸手想抢手机。我躲开他的手,
看着他眼底熟悉的躲闪,突然笑了,眼泪却掉得更凶:“原来不是我不想信你,
是你根本没给我信你的资格。”他僵在原地,手指攥紧了公文包的带子,指节泛白。
阳光从窗户照进来,落在他身上,却再也没有五年前那样温暖的光了。随后,
他暴力的抢走了手机,我什么话也没说。他警告似的说:“俞念,
事情我回来在跟你解释”我看着他决绝的背影,便打通了哥哥的电话。“哥,是我,
念念”电话那头明显愣了一下,“你终于舍得打电话给哥哥了,
你知不知道你当初为了那个周明,连我和爸妈都不要”“哥,我后悔了,
明他出轨了 ”说着说着便忍不住哭了起来那头的哥哥听到我的哭声语气软了下来“回来吧?
俞家养得起你,而他周明能有现在的成功不过是当初靠俞家的帮助”我:“哥,
现在我想让你收回对他的帮助和投资,然后帮我离婚,
我只想要乐乐的抚养权”电话里哥哥顿了两秒,
随即传来一声干脆的“好”:“你不说我也打算这么做。
周明公司去年那笔三千万的周转资金,还有他现在办公的写字楼,都是咱俞家的资源。
我下午就让财务停了后续拨款,写字楼租赁合同也会让律师发过去终止通知。
你收拾一下行李,我马上过来接你”。他的话像一颗定心丸,砸在我乱糟糟的心里。
我攥着手机站起身,看向窗外——阳光正好,楼下的玉兰树开着雪白的花,风一吹,
花瓣落在草坪上,像极了我五年前不顾一切奔向周明时,以为的“幸福模样”。
可现在我才明白,那些所谓的“幸福”,不过是俞家给的底气在撑着,一旦抽走,
周明的温柔就露了馅。3 家暴惊魂“哥,谢谢你。”我吸了吸鼻子,
声音里终于有了点力气,“我会把乐乐的东西收拾好,等你过来。”挂了电话,
我走到乐乐的房间,把行李箱里的东西重新理了一遍。叠到他那件印着小恐龙的外套时,
手指顿了顿——这是周明去年出差给乐乐买的,当时他还笑着说“咱儿子穿这个最帅”。
可现在再看,衣服上的恐龙眼睛,竟像在盯着我,提醒我那些温柔有多虚假。“俞念!
你在屋里捣鼓什么呢?”婆婆的声音突然从客厅传来,带着不耐烦,“我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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