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撞见婆婆在偷用我的口红,一怒之下掰断了。婆婆却理直气壮:“一支破口红而已,
你的哪样化妆品我没用过?”我和她大吵一架,扔掉了所有化妆品。可没多久,
我的嘴上长满了烂疮,去医院一查,竟是治不好的性病。原来婆婆为了包养奇牌室的小白脸,
不惜出卖身体,早就染了一身脏病。而老公全家却反咬一口,污蔑我在外面乱搞,
才把病传给了婆婆。一时间,我声名狼藉,被公司开除,父母也被气到中风。再次睁眼,
我竟回到了结婚纪念日,老公把那支口红送给我的时候。这一次,
我笑着把口红递给婆婆:“妈,你皮肤好,涂这个肯定比我好看。”1“老婆,
结婚纪念日快乐。”周彦将一个包装精致的礼盒递到我面前,眉眼间带着恰到好处的温柔。
我看着那熟悉的品牌标志,胃里一阵翻搅。就是这支口红。上一世,它是我走向毁灭的开端。
我抬起头,对上周彦期待的目光,努力挤出一个笑容。“谢谢老公。”我拆开包装,
里面躺着一支崭新的口红,色号是我最喜欢的烂番茄色。坐在对面的婆婆张兰眼睛都直了,
嘴里啧啧有声。“哎哟,这颜色可真亮,得不少钱吧?
”小姑子周晴在一旁阴阳怪气地搭腔:“哥,你也太偏心了,就只给嫂子买,我跟妈的呢?
”周彦打着哈哈:“下次,下次一定给你们补上。”我捏着那支口红,指尖冰凉。上一世,
我将它视若珍宝,却被婆婆偷偷拿去用。我发现后气得掰断了口红,和她大吵一架。结果,
她不仅没有半点愧疚,反而理直气壮地质问我:“一支破口红而已,小气什么?
你的哪样化妆品我没用过?”那时的我,天真地以为这只是普通的家庭矛盾。直到后来,
我满嘴烂疮,被诊断出绝症,才明白她用我的东西,是要我的命。而我的丈夫,我的小姑子,
他们全都站在婆婆那边,将我推入深渊。重来一世,我不会再犯傻了。我拿着口红,站起身,
走到婆婆身边。在他们错愕的目光中,我将口红塞进婆婆手里。“妈,你皮肤白,
保养得又好,涂这个颜色肯定比我好看。”我笑得温婉又孝顺。“这支就送给您了,
就当是我跟周彦孝敬您的。”婆婆脸上的贪婪一闪而过,她半推半就地接了过去。“哎哟,
这怎么好意思,我儿媳妇就是孝顺。”她嘴上客气着,手却已经迫不及待地打开了口红盖子,
对着镜子涂抹起来。鲜艳的红色覆盖在她干瘪的嘴唇上,有一种说不出的怪异。“好看吗?
”她得意地问。周彦和周晴立刻送上赞美。“好看好看,妈你年轻了十岁!”“就是,
比嫂子涂着有气质多了。”我微笑着点头:“是啊,妈涂着真好看。”真好看啊。
这通往地狱的色彩,涂在你身上,真是再合适不过了。这一世,你们一家人,就锁在一起,
好好品尝这腐烂的滋味吧。2.第二天早上,我起床洗漱,
一进卫生间就闻到一股浓郁的香水味。是我那瓶放在柜子最上层,
价格顶一套平价护肤品的香水。镜子前的台面上,我的贵妇面霜敞着盖子,
旁边还有一坨被粗暴挖走的痕迹。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干的。上一世,
我为此和婆婆吵过无数次,可她总有理由。“一家人,分什么彼此。
”“我用你点东西怎么了?我是你妈!”周彦也总是在一旁和稀泥。“我妈年纪大了,
爱占点小便宜,你让着她点不就行了?”“你再买一瓶不就好了,为了这点小事吵架,
至于吗?”至于。太至于了。这一次,我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地将面霜盖好,放回原处。
吃早饭时,婆婆张兰化了全妆,嘴唇上正是那抹刺眼的红。她还特意换上了一条紧身连衣裙,
对着镜子搔首弄姿。“我今天约了李姐她们打牌,晚点回来。”我低头喝粥,
状似无意地问:“妈,你最近好像很喜欢去奇牌室啊。”张兰的动作停顿了一下,
随即不耐烦地说:“怎么,我连这点爱好都不能有了?”“当然不是,”我连忙解释,
“我只是担心您,奇牌室里人多眼杂的,您注意安全。
”周彦在一旁帮腔:“我妈都多大人了,用你操心?你管好自己就行了。”我垂下眼帘,
不再说话。我当然知道她为什么那么爱去奇牌室。那里不仅有牌局,
还有一个被她包养的小白脸。上一世,她就是为了满足那个男人的胃口,不惜出卖身体赚钱,
才染上了一身脏病。想到这里,我放在桌下的手攥紧了。“对了,”我像是想起了什么,
抬起头,“老公,我前几天看中一个包,我们公司好几个同事都买了。
”周彦的眉头皱了起来:“你那个包不是刚买没多久吗?怎么又想买?”“那个款式旧了嘛,
”我撒着娇,“而且我最近业绩好,发了笔奖金,就想奖励一下自己。”没等周彦说话,
婆婆先开了口,语气酸溜溜的。“你可真会花钱,一个包动不动就上万,
我们周彦赚钱容易吗?”小姑子周晴也附和道:“就是,嫂子,你花钱也太厉害了,
我哥的工资都快养不起你了。”我委屈地低下头:“我……我也没花周彦的钱啊,
是我自己赚的。”“你赚的钱不也是我们周家的?”张兰的嗓门大了起来,“女人家家,
赚那么多钱有什么用,还不是贴补娘家了?”我看着他们一家人同仇敌忾的样子,心里冷笑。
很好。仇恨值拉得越高,后面的戏才越精彩。我站起身,轻声说:“我知道了,那我不买了。
”说完,我转身上了楼。关上房门,我立刻拿出手机,在家庭群里发了一条消息。妈,
我把您昨天涂的口红链接发给您了,您看看还有没有其他喜欢的色号,我给您买。然后,
我将一个购物链接发了进去。做完这一切,我靠在门上,
听着楼下传来的、压抑不住的得意笑声。算计我的钱?好啊。我倒要看看,
你们的胃口究竟有多大。3.接下来的几天,家里上演着一出荒诞的戏剧。
婆婆张兰彻底把我的梳妆台当成了她自己的。每天早上,她都比我起得还早,
第一个冲进卫生间,把我那些昂贵的护肤品挨个试用一遍。然后化上精致的全妆,
嘴上永远是那抹鲜艳的口红,精神抖擞地出门“战斗”。小姑子周晴有样学样,
也开始对我的东西动手动脚。今天顺走一支眉笔,明天拿走一瓶粉底液。我假装毫不知情,
甚至主动给她们推荐。“妈,这个眼霜去皱纹效果特别好,你多用点。”“小晴,
这个气垫你用正好,显得皮肤白。”她们乐得合不拢嘴,夸我懂事明理。
周彦也对我赞不含糊,说我越来越有当家主母的样子了。我只是笑。只有我知道,
我在那些瓶瓶罐罐里加了什么料。一些会让皮肤轻微过敏,发痒发红,
但又查不出具体原因的东西。果然,没过几天,婆婆的脸上就开始不对劲了。先是嘴角,
那个被口红反复涂抹的地方,开始出现细小的红疹。她一开始没在意,以为是上火,
自己找了些药膏来涂。可那红疹不仅没消,反而有愈演愈烈的趋势。“哎哟,怎么回事啊,
这几天嘴巴周围总是痒痒的。”饭桌上,张兰忍不住抱怨,不停地用手去挠。
我关切地问:“妈,是不是过敏了?要不要去医院看看?”“看什么医院,浪费那个钱,
”张兰瞪了我一眼,“肯定是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周晴也凑过来看:“妈,
你这看着有点吓人啊,红了一片。”“滚滚滚,乌鸦嘴!”张兰烦躁地推开她。
我适时地递上一杯水:“妈,您别着急,可能是最近天气干燥。
我给您买的那个面霜很滋润的,您多涂点试试。”张兰将信将疑地看了我一眼,
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她哪里知道,那瓶面霜里,被我加了双倍的“料”。到了晚上,
周彦看着我,欲言又止。“老婆,我妈她……”我立刻接话:“妈的皮肤好像是有点过敏,
要不明天我请个假,带她去大医院好好查查?”周彦松了口气:“还是你想得周到。
不过不用你请假,我明天陪她去就行。”我点点头,一副贤惠妻子的模样。“好,
那你明天早点去,挂个专家号。”第二天,周彦果然带着张兰去了市里最好的皮肤病医院。
我则“贴心”地留在家里,给他们准备午饭。当然,也没忘了打开我早就安装好的,
正对着客厅的微型摄像头。下午,他们回来了。张兰的脸色难看得像锅底。一进门,
她就把手里的检查报告摔在了茶几上。“什么破医院!一群庸医!说什么接触性皮炎,
开了几百块的药,一点用都没有!”周彦在一旁劝着:“妈,医生都说了,
让您别乱用化妆品,清淡饮食,过几天就好了。”“放屁!”张兰突然把矛头指向我,
“都怪她!肯定是她那些化妆品有问题!不然我怎么会过敏!
”我正端着一盘水果从厨房出来,闻言愣在原地,脸上写满了错愕和委屈。“妈,
您怎么能这么说……那些化妆品我自己也在用啊。”“你用没事,我用就有事!
”张兰不依不饶,“谁知道你安的什么心!”我眼眶一红,泪水在里面打转。
“我……”“够了!”周彦呵斥道,“妈,你怎么不讲道理!林晚也是好心,你怎么能怪她?
”张兰没想到一向向着自己的儿子会吼她,也愣住了。4“不讲道理?我怎么不讲道理了?
”张兰反应过来,声音拔高了八度,指着我的鼻子。“周彦,
你是不是被这个女人灌了迷魂汤了?她一来我们家,我就这里不舒服,那里不对劲,
现在脸都快烂了,你还向着她说话?”她越说越激动,指着自己的脸。“你看看!
你好好看看!这都是她害的!”这几天,她脸上的红疹已经连成了一片,
嘴角甚至开始出现轻微的糜烂,看上去确实有些触目惊心。
周彦的脸上也闪过一丝不忍和动摇。我吸了吸鼻子,声音带着哭腔。“妈,
我真的没有……那些化妆品都是专柜买的,不可能有问题的。”“我不管!反正就是你的错!
你必须赔我医药费,还有精神损失费!”张兰开始撒泼。“你那些瓶瓶罐罐多少钱,
就赔我多少钱!”我看着她蛮不讲理的样子,没有再争辩,只是把求助的目光投向周彦。
周彦一脸为难,看看他妈,又看看我。“妈,你别闹了,林晚她不是故意的。”“我不管!
今天她要是不给个说法,我就不活了!”张兰一屁股坐在地上,开始嚎啕大哭,拍着大腿。
周晴也赶紧上来扶着她,对着我和周彦哭喊:“哥,嫂子,你们就别气妈了,妈都这样了!
”一时间,整个客厅乱作一团。我站在一片混乱的中央,只觉得无比讽刺。上一世,
也是这样。无论发生什么,只要张兰一哭二闹三上吊,周彦最终都会妥协。然后,
他们会一起来指责我,逼我道歉,逼我退让。我等着,等着周彦再次开口,
让我“顾全大局”。可这一次,周彦却迟迟没有说话。他的脸色变得越来越奇怪,
眼神在张兰和我之间来回逡巡,最后,落在了他自己的手上。他不停地搓着手,
像是在忍耐着什么。然后,他猛地站起来,冲进了卫生间。很快,里面传来了用力的抓挠声。
张兰和周晴的哭声都停了,面面相觑。我心里一动,跟了过去。卫生间的门没关严,
我从门缝里看进去。周彦正对着镜子,疯狂地挠着自己的脖子。镜子里,他脖颈处的皮肤,
也出现了一片刺眼的红疹,和他母亲脸上的症状,如出一辙。周彦的动作停住了。
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又透过镜子,看到了站在门口,同样满脸惊恐的母亲。空气凝固了。
时间在这一刻被拉长。周彦缓缓地,一寸一寸地转过头,目光死死地盯着张兰。那眼神里,
是惊恐、怀疑,和一丝嫌恶。他嘴唇颤抖着。“妈……?”5张兰的脸色“唰”地一下白了。
她看着儿子脖子上的红疹,又看看自己溃烂的嘴角,嘴唇哆嗦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妈,
这是怎么回事?”周彦的声音都在发抖,“为什么我身上也有?”周晴也跑了过来,
看到这一幕,吓得捂住了嘴。“哥,你……你怎么也过敏了?”“不是过敏!
”周彦突然大吼一声,情绪有些失控,“医生说妈得的是接触性皮炎!
可我根本没碰嫂子的化妆品!”他的目光像刀子一样刮在张兰脸上。“妈,
你到底还碰了什么不该碰的东西?”张兰被他吼得一个激灵,眼神躲闪,
支支吾吾地狡辩:“我……我没有啊……我就是用了林晚的东西……”“你还撒谎!
”周彦指着自己的脖子,“那我这个怎么解释?!”他突然想到了什么,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毛巾……家里的毛巾是混用的!”一瞬间,所有人都明白了。如果病源在我的化妆品上,
那只有用过的张兰会出事。可现在,连没碰过化妆品的周彦也中招了,
唯一的可能就是通过毛巾、浴巾这类共用的私人物品。而那个源头……所有人的目光,
都汇集在了张兰身上。我适时地后退一步,捂住嘴,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惊恐和难以置信。
“妈……您……您是不是在外面……”我话没说完,但意思已经很明显。张兰的脸由白转红,
又由红转青,像是被人狠狠扇了几巴掌。“你胡说八道什么!”她气急败坏地尖叫,
“我怎么可能在外面乱搞!是你!肯定是你!”她像疯了一样向我扑过来。
“是你这个贱人在外面染了病,想害我们全家!”周彦一把将她拦住,眼中满是失望和厌恶。
“够了!你还想到处赖人!”“你自己看看,林晚她好好的,一点事都没有!
反而是我们俩……”他说不下去了,脸上满是屈辱。周晴也吓傻了,
下意识地离她妈远了一点。张兰孤立无援地站在那里,看着儿子和女儿戒备疏远的神情,
彻底崩溃了。“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她瘫坐在地上,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
可再也没有人相信她了。我站在一旁,冷眼看着这场闹剧。真可笑。上一世,
他们就是这样合起伙来污蔑我。现在,不过是换了个人而已。“老公,”我走上前,
轻轻拉住周彦的胳膊,“别急,我们再去一趟医院,好好检查一下。”我的声音温柔又镇定,
像是一剂强心针。周彦像是找到了主心骨,反手握住我的手。“对,去医院,
这次我们去最好的医院,做个全身检查!”他看了一眼地上的张兰,眼神冷漠。“你也去,
必须去!我倒要看看,你身上到底藏着什么鬼!”说完,他拉着我,头也不回地朝外走去。
周晴犹豫了一下,也跟了上来。只留下张兰一个人,瘫坐在地板上,发出绝望的哀嚎。
6我们去了市里最权威的传染病医院。挂号,排队,抽血,做各种检查。
等待结果的过程是漫长的煎熬。周彦坐立不安,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周晴则躲得远远的,
时不时用惊恐的眼神瞟一眼我们,仿佛我们是什么病毒源头。只有我,内心平静如水。
我清楚地知道,我不会有事。因为从重生回来的第一天起,我就把自己所有的私人物品,
毛巾、牙刷、杯子,全都换成了新的,并且单独放置。
至于周彦……他虽然没有直接用我的化妆品,但他和张兰共用卫生间,共用毛巾,
中招是迟早的事。这就是我想要的。我要让他们一家人,在这泥潭里,谁也别想干净。
几个小时后,检查结果出来了。我拿着自己的报告单,
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各项指标正常”。而周彦和张兰的报告单上,几个刺眼的阳性指标,
像是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扇在他们脸上。病种,和我上一世得的,一模一样。
周彦拿着报告单,手抖得不成样子,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医生,是不是搞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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