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大梁最窝囊的皇子,被兄弟毒害,被父皇废弃,被朝臣嘲笑。再睁眼,竟回到十六岁。
这一世,我要让所有人付出代价。第一个巴掌甩在太子脸上:“这一下,
是为我前世枉死的孩儿!”第二个巴掌抽向宠妃:“这一下,是为你陷害我母族满门!
”御书房内,我对着皇帝轻笑:“父皇,您说下一个该打谁?”满朝文武瑟瑟发抖,
生怕成为我下一个目标。他们不知道,这才只是开始——我真正要的,是整个江山陪葬!
1 冷宫毒酒冰冷的,带着一股子腐烂甜腥气的液体,强行灌入喉咙。萧景琰,不,
现在或许该叫他废人景琰,躺在冷宫那张散发着霉味的硬板床上,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四肢百骸像是被拆散了又胡乱拼凑起来,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肺腑深处针扎似的疼。
视线早已模糊,只能依稀看见床榻边立着个影影绰绰的人影,穿着杏黄色的袍服,刺目得很。
是他的好三哥,当今太子,萧景恒。“七弟,安心去吧。”太子的声音温和依旧,
一如他平日里示人的那般,只是那语调里淬着的寒意,比这冷宫数九寒冬的风还要刺骨,
“你那出身卑贱的娘,在下面等你许久了。还有你那没福分的孩子……哦,忘了告诉你,
柳侧妃和她肚子里那个孽种,昨天夜里,已经先你一步走了。黄泉路上,你们一家三口,
倒也不算寂寞。”孩子……柳儿……一股撕裂般的痛楚猛地攥住了心脏,比那穿肠毒药更甚!
他想嘶吼,想扑上去撕碎眼前这张虚伪的脸,可喉咙里只能发出“嗬嗬”的破风箱般的声音。
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意识像退潮般迅速抽离。无尽的黑暗吞噬而来。不甘!怨恨!
滔天的恨意几乎要冲破这残破的躯壳!若有机会重来……若有机会……2 重回“殿下?
殿下?您醒醒?”谁?谁在叫他?萧景琰猛地睁开眼,刺目的光线让他下意识地眯了眯。
入眼是熟悉的云锦帐顶,绣着繁复的缠枝莲纹,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清雅的檀香,
驱散了记忆中那腐朽甜腥的死气。他倏地坐起身,环顾四周。宽敞的殿宇,雕梁画栋,
陈设精致。这是……他十六岁那年,在宫中所居的永华殿偏殿?他低头看向自己的手,白皙,
修长,带着少年人特有的劲瘦,没有后来因幽禁而留下的冻疮与疤痕。
身上是柔软的丝绸寝衣。“殿下,您可是梦魇了?”贴身太监小禄子凑过来,脸上带着关切,
“时辰还早,要不您再歇会儿?今日皇后娘娘在御花园设了赏荷宴,
吩咐了各位殿下和公主都要去的。”赏荷宴?萧景琰的记忆瞬间被拉回遥远的过去。是了,
十六岁那年夏天,确实有这么一场赏荷宴。就是在这次宴会上,他被太子设计,
失手打碎了番邦进贡的琉璃盏,被父皇当众斥责“毛躁失仪”,罚俸半年,禁足一月。
那也是他“不成器”、“庸懦”名声的开始之一。心脏在胸腔里狂跳,不是因为恐惧,
而是因为那几乎要焚毁一切的狂喜与暴怒。他回来了!他真的回来了!
回到了这一切尚未发生,或者说,刚刚开始的时候!那些害他的人,践踏他的人,
嘲笑他的人……都还在!父皇,皇后,太子,宠妃,那些捧高踩低的兄弟姐妹,
那些见风使舵的朝臣……好,很好。萧景琰掀被下床,动作利落,
带着一股小禄子从未见过的冷冽气势。“更衣。”他的声音平静,
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寒意。小禄子愣了一下,只觉得今日的七殿下似乎有哪里不同了,
具体又说不上来,连忙应了声“是”,手脚麻利地伺候他穿上皇子常服。
3 御花园风波御花园,碧波池畔。荷花盛开,亭亭玉立,空气中浮动着清甜花香。
丝竹管弦之声悠扬,衣着华丽的皇子公主、后宫妃嫔们三三两两聚在一处,言笑晏晏,
一派和乐景象。萧景琰到得不早不晚,他的出现并未引起太多注意。
一个宫女所出、自幼不得圣心、在众皇子中存在感极低的七皇子,
向来是这类场合的边缘人物。他目光平静地扫过全场。
看到了端坐主位、凤冠霞帔、笑容雍容的皇后,正与身旁盛宠的丽妃低声说笑。丽妃,
太子生母,也是前世屡次构陷他母妃,最终导致母妃郁郁而终的元凶之一。看到了坐在下首,
一身杏黄太子常服,正与几位宗室子弟谈笑风生的三皇子萧景恒。
那张俊朗的脸上挂着温和的笑意,一如记忆中那般完美无瑕。看到了其他几位兄弟,或矜持,
或倨傲,或同样小心翼翼。还有那些穿梭其间、衣着光鲜的勋贵子弟、朝臣家眷。每一张脸,
都曾在他前世落魄时,或冷漠,或嘲讽,或落井下石。恨意如同毒藤,在心底疯狂滋长,
但他脸上,却缓缓勾起一抹极淡、极冷的笑意。
他安静地走到属于自己的、最靠外的席位坐下,垂眸,仿佛在欣赏池中盛放的芙蕖。
宴至酣处,气氛愈发热络。太子萧景恒端着一杯酒,笑着走了过来,
姿态亲昵:“七弟一个人坐在这里做什么?可是觉得闷了?来来来,陪为兄饮一杯。
”他声音不高不低,恰好能让周围几桌听见,立时便有几道目光投了过来,
带着些许看热闹的意味。谁都知道七皇子酒量浅,太子此举,看似亲近,实则是想看他出丑。
前世的萧景琰,便是因推拒不过,饮下那杯酒,随后便觉头晕目眩,
起身时“不慎”撞倒了案几,打碎了那只流光溢彩的琉璃盏。萧景琰抬起头,
看着递到面前的酒杯,又看向太子那张带着虚假笑意的脸。就是这个人,前世用一杯毒酒,
了结了他的性命,害死了他的柳儿,还有他那未出世的孩子!那噬心刻骨的恨意,
几乎要冲破理智的堤坝。他伸出手,却没有去接那酒杯。太子见他不动,笑容微深,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逼迫:“七弟怎么?连为兄的酒都不肯赏脸吗?莫非是看不起为兄?
”周围的谈笑声渐渐低了下去,更多目光聚焦过来。就在这时,萧景琰动了。他猛地站起身,
动作快得带起一阵风。在所有人反应过来之前,右手已然高高扬起,
携着积攒了两世的怒火与怨毒,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狠狠地扇了下去!“啪——!
”一声清脆至极、响亮至极的巴掌声,如同惊雷,骤然炸响在御花园的上空!时间,
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丝竹声停了,谈笑声停了,连风吹过荷叶的声音似乎都消失了。
所有人都僵在原地,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看着这绝无可能发生的一幕。
太子萧景恒被打得猛地偏过头去,脸上瞬间浮现出一个清晰的、红肿的五指印。
他手中的酒杯“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他捂着脸,
愕然、震惊、继而转为滔天怒火的眼神,死死盯住萧景琰。萧景琰站在他面前,身姿挺拔,
不再是那个畏缩的边缘皇子。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一双眼睛,黑沉得如同古井寒潭,
里面翻涌着令人心悸的风暴。他盯着太子,一字一句,声音清晰冰冷,
传遍了寂静的御花园:“这一下,是为我前世枉死的孩儿!”孩儿?什么孩儿?
众人更是懵了。七皇子尚未大婚,哪来的孩儿?莫非是失心疯了?太子又惊又怒,
脸上火辣辣的疼,更是从未受过的奇耻大辱:“萧景琰!你放肆!你敢打本宫?!”“打你?
”萧景琰嗤笑一声,那笑声里带着无尽的嘲讽与悲凉,“这,才只是开始。”他目光一转,
如同淬了冰的利刃,猛地射向主位上同样震惊失语的皇后和丽妃。丽妃被那目光刺得一哆嗦,
下意识地想要开口呵斥。然而,萧景琰的动作比她更快!他一步上前,
在无数道惊恐的目光注视下,右手再次扬起——“啪——!”又是一记更重、更狠的耳光,
结结实实地抽在了丽妃那保养得宜、妆容精致的脸上!力道之大,
直接打歪了丽妃头上的珠钗,在她脸颊留下比太子更甚的红肿。“这一下,
”萧景琰的声音如同从地狱传来,带着血淋淋的恨意,“是为你陷害我母族满门!
”满场死寂!落针可闻!疯了!七皇子绝对是疯了!他不仅打了太子,
还打了圣眷正浓的丽妃娘娘!当着皇后,当着所有皇子公主、后宫嫔妃、勋贵重臣的面!
皇后终于反应过来,气得浑身发抖,指着萧景琰:“反了!反了!来人!
给本宫把这个逆子拿下!”几名侍卫犹豫着上前。萧景琰却看也不看他们,猛地转身,
目光如电,扫过全场每一个或惊骇、或恐惧、或幸灾乐祸的脸庞。他深吸一口气,
压下喉咙口翻涌的血腥气,抬脚,一步,一步,朝着御书房的方向走去。所过之处,
人群如同潮水般分开,无人敢拦。赏荷宴一片狼藉,太子捂着脸,
眼神阴毒得能滴出水;丽妃伏在案上,嘤嘤哭泣,尽是委屈;皇后脸色铁青,胸口剧烈起伏。
而那个制造了这场惊天风暴的身影,却径直走向了权力的中心——皇帝的御书房。
守在御书房外的总管太监高公公早已听到了风声,看着一步步走来的七皇子,
那张惯常毫无表情的脸上也露出了惊疑不定。萧景琰在御阶前停下,
整理了一下方才因动作激烈而略显凌乱的衣袍。殿内,得到急报的梁帝,刚刚搁下朱笔,
眉头紧锁,脸上是山雨欲来的震怒。萧景琰微微抬首,望着那紧闭的殿门,
嘴角勾起一抹冰冷而诡异的弧度。他对着那扇门,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殿内,
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令人毛骨悚然的轻笑:“父皇,您说,下一个……该打谁?
”4 金銮殿掌掴御书房内,空气凝滞得如同结了冰。梁帝端坐在龙椅上,面沉如水,
手指一下下叩着紫檀木的御案,发出沉闷的响声。他看着下方站得笔挺的七子萧景琰,
这个他几乎从未正眼瞧过的儿子,此刻却像一柄出了鞘的利剑,
带着一身未散的戾气和……一种他看不懂的、近乎悲壮的疯狂。“逆子!”梁帝终于开口,
声音不高,却蕴含着雷霆之怒,“御花园内,掌掴太子,殴打妃嫔,口出狂言!
你眼里还有没有君父,有没有纲常伦理?!”萧景琰抬起头,脸上没有预想中的恐惧或悔恨,
反而是一片近乎漠然的平静。他甚至轻轻笑了一下,那笑声让梁帝的眉头皱得更紧。
“父皇息怒。”萧景琰的声音很稳,“儿臣只是……讨还一些旧债。一些,您或许不知道,
或许不在意,但对儿臣而言,锥心刺骨的债。”“胡言乱语!”梁帝猛地一拍桌案,
“什么前世今生,什么枉死孩儿,什么母族冤屈!萧景琰,朕看你是得了失心疯!
”“儿臣清醒得很。”萧景琰直视着帝王威严的目光,毫不退缩,“比任何时候都清醒。
父皇若认为儿臣有罪,大可下令处置。是杀是剐,儿臣绝无怨言。”他这般光棍的态度,
反而让梁帝一时语塞。直接打杀?事情尚未弄清,众目睽睽之下,
仅因他打了太子和宠妃就处死皇子,史官笔下会如何写?更何况,
萧景琰口中那“枉死的孩儿”、“母族冤屈”,像两根刺,扎在了梁帝心里。
他虽不喜这个儿子,但也并非全然昏聩。就在这僵持之际,御书房外突然传来一阵喧哗。
“让开!本公主要见父皇!七哥他疯了!他竟敢打太子哥哥和母妃!
”一个娇俏却带着愤怒的声音响起,是丽妃的女儿,备受宠爱的五公主萧景兰。
她不顾高公公的阻拦,提着裙摆就闯了进来,脸上还挂着为兄长和母妃讨公道的不忿。
“父皇!您一定要严惩七哥!他……”五公主冲到御前,指着萧景琰,
话未说完——“啪——!”又是一记清脆响亮的耳光!这一次,萧景琰的动作快如闪电,
在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之前,巴掌已经落在了五公主娇嫩的脸上。五公主被打懵了,捂着脸,
难以置信地看着萧景琰,随即“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萧景琰甩了甩手,
眼神冰冷地看着这个前世没少对他冷嘲热讽、甚至在他被废后落井下石的“好妹妹”,
淡淡道:“这一下,是教你什么叫规矩。父皇与本王说话,何时轮到你一个公主擅闯御前,
大呼小叫?”“你……你……”五公主又惊又怒又怕,哭得更大声了。梁帝看着这一幕,
胸口剧烈起伏,指着萧景琰,气得半晌说不出话。他万万没想到,这逆子竟敢当着他的面,
再次行凶!“反了!真是反了天了!给朕滚出去!滚回你的永华殿,没有朕的旨意,
不得踏出半步!”梁帝最终没有下令将其拿下大狱,只是采取了禁足。这看似惩罚,
实则是一种观望,也是一种变相的保护,
将萧景琰从即将爆发的皇后、太子和丽妃的怒火中暂时隔离出来。萧景琰躬身一礼,
表情依旧平静:“儿臣,遵旨。”他转身,
无视哭哭啼啼的五公主和周围太监宫女惊惧的目光,从容地走出了御书房。
5 大朝会发威七皇子萧景琰在御花园狂扇太子、丽妃,又在御书房当众掌掴五公主的消息,
如同插上了翅膀,一夜之间传遍了整个皇宫和前朝。舆论哗然。
绝大多数人都认为七皇子疯了。各种流言蜚语甚嚣尘上,有说他中了邪的,
有说他因长期受冷落而心理扭曲的,更有甚者,翻出他生母出身低微的旧账,
暗示其血脉卑贱,不堪教化。朝堂之上,弹劾的奏章如同雪片般飞向梁帝的案头。
以太子太傅、礼部尚书张启明为首的一干文臣,言辞激烈,痛斥七皇子“悖逆人伦,
狂悖无状,不忠不孝,不仁不义”,请求梁帝严惩,以正朝纲。翌日大朝会。金銮殿上,
气氛凝重。太子脸上还隐约可见一丝红肿,垂眸站在前列,一言不发,更显沉痛。
丽妃一系的官员,以及众多想要向太子表忠心的臣子,纷纷出列,口诛笔伐。
张启明手持玉笏,慷慨陈词:“陛下!七皇子殿下行径,骇人听闻,亘古未有!
若不严加惩处,何以维护天家威严?何以教化天下臣民?臣恳请陛下,废黜七皇子爵位,
圈禁宗人府,以儆效尤!”不少大臣附和:“臣附议!”就在这一片喊打喊杀声中,
一个身影排众而出,走到了大殿中央。正是被禁足一日后,奉旨前来参加朝会的萧景琰。
他穿着一身亲王常服虽不受宠,但皇子身份仍在,神色平静,
仿佛周围那些指责他的声音都不存在一般。他目光扫过义愤填膺的张启明,
嘴角勾起一抹讥诮。张启明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强自镇定,呵斥道:“七殿下!你可知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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