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布衣》残阳如血,将望洲城外的荒野染得一片凄红。徐牧原站在茅屋前,
望着那扇漏风的木门,还有院子里那把缺了腿的木椅,深深吸了口气。
空气中弥漫着泥土和枯草的味道,混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霉味,那是贫穷的气息,
像一张无形的网,死死地笼罩着这个家。“徐郎,”身后传来妻子温婉的声音,她叫柳氏,
是个眉眼柔顺的女子,此刻正端着一碗糙米饭,小心翼翼地走到他身边,“吃点东西吧,
再想办法。”徐牧原转过身,看着妻子因常年劳作而略显粗糙的手,
还有那身洗得发白、打了好几个补丁的粗布衣裙,心中一阵刺痛。他不是这个时代的人,
前世他是个在现代社会摸爬滚打的普通人,一场意外,竟让他魂穿到了这个名为大雍的朝代,
成了一个家徒四壁的穷小子,还娶了这么一位贤惠却命苦的妻子。“换成其他棍夫,
老早……就卖了。”柳氏低下头,声音细若蚊蚋,带着几分不安和怯懦。
她知道自己的丈夫以前是个什么样的人,游手好闲,是村里有名的光棍,若不是她无依无靠,
怕是也不会嫁给他。可自从他前段时间“病”了一场后,就好像变了个人,虽然依旧穷,
但眼神里多了她看不懂的东西,有坚定,有思索,还有一种让她隐隐觉得可以依靠的感觉。
徐牧原沉默地接过碗,粗糙的米粒硌得喉咙生疼。他知道柳氏在担心什么,这个时代,
女子的命运本就坎坷,像他们这样的穷家,更是毫无保障。但他不是以前的那个棍夫了,
他脑子里有来自现代的知识和见识,他不信自己在这个时代会一直穷下去。
“今夜……”柳氏欲言又止,脸上飞起一抹红晕。徐牧原明白她的意思,心中微动。
他放下碗,认真地看着她:“我若是进了屋,不是为了别的,而是我们是夫妻,本该在一起。
从今天起,你不用睡牛棚,我们一起住屋里。”柳氏猛地抬起头,眼中满是震惊和不敢置信,
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徐郎……我会努力赚银子的。”“傻丫头,”徐牧原轻轻笑了,
“赚钱的事交给我。你帮我多垒几口土灶,我的私酒生意刚起步,我需要你的帮忙。
”私酒生意,这是他思来想去,结合这个时代背景和自己的“优势”,
想到的第一个赚钱门路。大雍朝禁酒令严苛,但越是禁止,利润越是丰厚。
他有现代的酿酒知识,虽然条件简陋,但只要能酿出品质上乘的酒,就不愁没有销路。
柳氏虽然不懂什么私酒生意,但看到丈夫眼中的光芒,她用力点了点头,“奴家……遵命。
”接下来的日子,徐牧原开始着手准备。他让柳氏帮忙整理出一间相对干净的屋子,
又利用仅有的一点积蓄,加上从邻居那里赊来的一些材料,开始搭建简易的酿酒作坊。
他知道,这第一步必须走稳,酒的品质是立身之本。数日后,望洲城的街道上,
一辆破旧的推车停在繁华地段。车上摆着几个酒坛,旁边立着一块黑板,
上面用遒劲的字迹写着“醉天仙,二两一钱”。“走过路过不要错过,望洲城最好的酒,
醉天仙!”徐牧原站在推车旁,大声吆喝着。周围的行人纷纷侧目,看到那标价,
都忍不住咋舌。“这酒卖这么贵?望洲城百年老字号‘二月春’也才卖二钱银子,
这不是抢钱吗?”“就是,一个棍夫模样的人,能酿出什么好酒?”议论声不绝于耳,
大多是质疑和嘲讽。徐牧原并不气馁,他早料到会是这样的局面。他微微一笑,
指着黑板上的字:“各位,这第一碗酒,免费品尝!”说着,
他示意随行的帮手一个同样是流民的汉子舀出一碗酒,
递向人群中一位穿着还算体面的公子哥。那公子哥本不想理会,但架不住免费的诱惑,
又被徐牧原的自信所吸引,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过去,抿了一口。瞬间,
那公子哥的眼睛就亮了。他细细品味着,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牛!真牛!
这酒入口绵柔,回味悠长,比那‘二月春’不知强了多少倍!快给我打二两!
”有了第一个人的认可,其他人也纷纷上前品尝,尝过之后,无不交口称赞。一时间,
推车旁挤满了人,纷纷抢购“醉天仙”。这一幕,被对面“富贵酒楼”的掌柜周福看在眼里。
周福是望洲城有名的酒商,“二月春”是他的招牌,但刚才那酒客的反应,
让他心里咯噔一下。他派人去买了一碗“醉天仙”,自己在楼上细细品尝。
“这酒……”周福眉头紧锁,“有些涩了,说到底,还是比不过二月春。”他嘴上虽这么说,
心里却明白,这酒的潜力巨大,只是这徐牧原,终究只是个棍夫,成不了气候。然而,
当徐牧原带着酒坛亲自上门时,周福的态度变了。“你这酒,我要了,有多少要多少。
”周福放下酒杯,语气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霸道。徐牧原笑了,“周掌柜爽快。不过,
这酒二两一钱,概不还价。”周福脸色一沉,“二两一钱?有多少人能吃得起?
”“周掌柜此言差矣,这望洲城虽大,穷人多,但多得是富户和官宦,
他们日日都泡在酒坛子里,不差这点钱。”徐牧原不卑不亢地说道,“周掌柜若是不要,
那我就去别家问问,免得耽误了我们的时间。”说着,徐牧原作势要走。周福看着那酒坛,
又想起刚才那酒客的反应,咬了咬牙,“罢了,二两一钱就二两一钱!不过,我要五十坛,
需提前付点定钱,你一个棍夫,要是把银子拿跑了,我上哪找你?”徐牧原心中冷笑,
面上却不动声色,“周掌柜若是不信,那我只好告辞了。”“等等!”周福最终还是妥协了,
拿出三十两银子作为定钱,“你记住了,小棍夫,你要是敢骗我,我有的是人杀你全家!
”徐牧原接过银子,心中毫无波澜,只是淡淡一笑,转身离开。拿着这笔启动资金,
徐牧原并没有立刻扩大生产,而是开始着手另一件事——组建自己的势力。
望洲城外有十几万难民,这些人中有不少是身怀武艺或者胆识过人之辈,只是被生活所迫,
才沦为流民。他带着银子,找到了流民中的一个小头目,名叫陈盛。
陈盛等人整日靠打家劫舍为生,日子也过得朝不保夕。“诸位,”徐牧原站在一群流民面前,
高声说道,“我已经去衙门做了公证,从今天起,你们就是我徐家坊的人了。
”陈盛等人面面相觑,不明白这个看起来文弱的棍夫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徐家坊?
”陈盛疑惑地问,“东家,这是何意?”徐牧原微微一笑,“意思就是,我们是一个团队。
我干的是私酒买卖,或许会惹到人,我的想法其实很简单,有银子,
大家一起挣;但若是遇到挡财的人,也希望大家都能帮忙,可否?
”他抛出了极具诱惑力的条件,不仅给出了高于市面上的工钱,
还承诺会让大家过上安稳的日子。“杀人放火金腰带,修桥补路无尸骸。
我们生在这乱世之中,活这一番是为了什么呀?无非就是为了高堂有寿,妻子有食。
我再问诸位一句,敢与我同行否?”陈盛等人被徐牧原的话语和描绘的前景所打动,
纷纷单膝跪地,“我等愿意追随东家!”就这样,徐牧原的“徐家坊”初步成型。
他带着陈盛等人,开始在城外收粮,为扩大酿酒规模做准备。与此同时,
他也没有忘记家里的柳氏。每次回家,看到柳氏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
甚至还主动加固了院墙,准备了充足的柴火,他都感到一阵温暖。“徐郎,
奴家已经修好院墙,加固了篱笆,家里的柴火也备足了。”柳氏小心翼翼地汇报着,
生怕自己做得不好。徐牧原走上前,拍了拍她的肩膀,“做得很好,辛苦了。
以后你不用去打柴了,帮我看看酿酒的火候即可。”柳氏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又有些不安,
“奴家什么都不会……”“没关系,我教你。”徐牧原温柔地笑了,“一家人不吃两桌饭,
在我这,没这个规矩。”他拉着柳氏,让她和自己还有陈盛等人一起上桌吃饭。
柳氏起初还有些拘谨,但在徐牧原的坚持下,也渐渐放开了。她看着丈夫如今的变化,
心中充满了感激和依赖。日子一天天过去,“徐家坊”的势力逐渐壮大,
徐牧原的私酒生意也越做越大。但他知道,这望洲城水深着呢,
周福那样的角色只是开胃小菜,真正的挑战还在后面。这天,
徐牧原带着陈盛等人去城外收粮,路过一片树林时,眼前的景象让他心头一震。
地上横七竖八地躺着许多尸体,有的已经开始腐烂,
散发出难闻的气味;有的还尚存一丝气息,却也只是在地上苟延残喘。更让他心惊的是,
有些尸体上竟有被啃食的痕迹。“东家,”陈盛皱着眉,“这埋到天黑也埋不完,
而且这些尸体竟然有被人啃食的痕迹。”徐牧原蹲下身,抓起一把泥土,心中五味杂陈。
“乱世人命,不如狗啊。”他站起身,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但这也说明,我们的机会来了。
”他知道,乱世之中,粮食就是硬通货,就是权力。他要做的,就是掌控粮食,
进而掌控更多的东西。“天要黑了,该走了。若是被难民围住,我们都得死在这。
”陈盛提醒道。徐牧原点了点头,“挂起马灯,出发!”马灯的光芒在夜色中摇曳,
照亮了前方崎岖的道路。徐牧原骑在马上,望着望洲城的方向,眼神深邃。他知道,
他在这个时代的故事,才刚刚开始。望洲城的水很深,有周福这样的商人,有官府的盘剥,
还有那些隐藏在暗处的势力。他的“徐家坊”,他的私酒生意,只是他崛起的第一步。未来,
他要面对的,将是更复杂的局面,更强大的敌人。但他并不畏惧,他有来自现代的智慧,
有“徐家坊”这群兄弟,还有柳氏这个温柔的后盾。他要在这个乱世中,
闯出一片属于自己的天地,不仅要让自己和柳氏过上好日子,还要让跟着他的兄弟们,
都能有口饭吃,有个安稳的归宿。至于那些挡路的人,无论是周福,还是其他什么势力,
他都会一一将他们踩在脚下。夜色渐浓,马蹄声在寂静的荒野中回荡。徐牧原的身影,
在马灯的光晕中,显得格外挺拔。他的目光,已经投向了望洲城深处,那里,
有他未来的战场,也有他将要书写的传奇。而在那传奇的背后,又将隐藏着多少阴谋与挑战,
无人知晓,唯有时间,会慢慢揭晓答案……夜色如墨,徐的队伍在崎岖的山路上缓缓前行。
徐牧原骑在马上,眉头微蹙,脑海里不断盘算着接下来的计划。他知道,
仅仅靠私酒和徐家坊的武力,在这望洲城是远远不够的,必须要有更稳固的根基,
更长远的布局。“东家,前面就是十里坡了,过了坡就快到粮仓了。
”陈盛骑马来到徐牧原身边,低声汇报道。徐牧原点点头,目光扫过周围警惕的手下。
这些天,他们收粮的动静不小,难免会引起一些人的注意。尤其是周福,
虽然表面上答应了合作,但那老狐狸心里肯定憋着别的心思。“都小心点,
”徐牧原沉声说道,“周福那人,不会善罢甘休的。”话音刚落,
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只见十几名黑衣骑士从两侧的树林中冲出,
将徐牧原等人团团围住。为首的是一个面色阴鸷的中年男子,正是周福的心腹,赵虎。
“徐东家,周掌柜有请。”赵虎皮笑肉不笑地说道,手中的钢刀在月光下闪着冷冽的寒芒。
徐牧原勒住马缰,眼神平静地看着赵虎:“周掌柜找我何事?若是为了酒钱,
定钱我已经收了,酒也会按时送到。”“东家说笑了,”赵虎冷笑一声,
“周掌柜是想请东家过去,聊聊这望洲城的酒生意,到底是谁说了算。
”陈盛等人立刻拔刀相向,将徐牧原护在中间。“赵虎,别以为我们怕你!
”赵虎身后的骑士们也纷纷拔刀,气氛瞬间变得剑拔弩张。徐牧原抬手示意陈盛等人冷静,
他看着赵虎,缓缓说道:“赵统领,凡事好商量。周掌柜想要垄断望洲城的酒生意,
我徐某也能理解。但‘醉天仙’的出现,并非是要与周掌柜为敌,
而是给望洲城的酒客们多一个选择。”“选择?”赵虎嗤笑一声,“在周掌柜眼里,
只有臣服,没有选择!识相的,就跟我们走一趟,否则……”他挥了挥手中的钢刀,
“别怪我们不客气!”徐牧原心中了然,这周福是打算用武力逼迫他交出“醉天仙”的配方,
或者干脆将他彻底打垮。他眼神一冷,既然谈不拢,那就只能用拳头说话了。“陈盛,
”徐牧原低声吩咐,“保护好粮车,其他人,跟我一起会会赵统领的高手。”“是!
”陈盛等人齐声应道,战意盎然。一场混战瞬间爆发。徐牧原虽然没有系统学过武艺,
但他有现代的格斗技巧和对时机的把握。他身形灵活,游走在战团之中,
专挑对方的破绽下手。陈盛等人更是悍不畏死,以命相搏。
赵虎没想到徐牧原手下的流民如此凶悍,一时竟也难以占到便宜。他怒喝一声,
亲自挥刀冲向徐牧原。徐牧原早有准备,侧身躲过赵虎的劈砍,同时一脚踹在他的马腹上。
那马吃痛,猛地扬起前蹄,将赵虎掀翻在地。“赵统领,承让了。
”徐牧原冷冷地看着倒地的赵虎,“回去告诉周福,想要我的东西,就拿出相应的诚意来,
别搞这些下三滥的手段。”赵虎又惊又怒,看着徐牧原等人从容离去的背影,气得浑身发抖。
摆脱了赵虎的拦截,徐牧原等人终于到达了粮仓。这里的粮价果然比城内低了不少,
他动用带来的银子,大肆收购。“东家,我们收了这么多粮,要是被官府查到,
那可就麻烦了。”陈盛有些担忧地说道。徐牧原微微一笑:“放心,我自有办法。这些粮食,
一部分用来酿酒,另一部分,我们可以开设粥棚。”“开设粥棚?”陈盛等人都愣住了。
“对,”徐牧原解释道,“望洲城外有十几万难民,他们缺衣少食,是最大的不稳定因素,
但也是我们可以利用的力量。我们开设粥棚,救济难民,就能赢得他们的感激和支持。
有了这些人的拥护,官府和周福想要动我们,就得掂量掂量。”众人恍然大悟,
纷纷称赞徐牧原的深谋远虑。接下来的几天,徐家坊的粥棚在城外支了起来。
一碗碗热粥送到难民手中,让那些在死亡线上挣扎的人们看到了希望。徐牧原亲自到场,
与难民们交谈,了解他们的疾苦,承诺会给他们一个安稳的未来。一时间,
徐家坊的声望在难民中迅速提升。越来越多的难民加入了徐家坊,
徐家坊的势力也随之急剧膨胀。周福得知此事后,气得暴跳如雷。
他没想到徐牧原竟然来了这么一手,用粮食和粥棚,将十几万难民笼络到了麾下。这下,
他想要对付徐牧原,难度就更大了。“掌柜,那我们现在怎么办?”赵虎问道,
脸上满是不甘。周福沉吟片刻,眼中闪过一丝阴狠:“既然明的不行,那就来暗的。去,
找几个亡命之徒,夜里去把徐家坊的粥棚给我烧了,再把那徐牧原……做了!
”赵虎领命而去。夜晚,几个黑影悄悄摸向徐家坊的粥棚。他们手持火把和利刃,
准备纵火杀人。然而,他们刚靠近粥棚,就被早已埋伏好的徐家坊弟子发现。
陈盛带领着众人,将这几个黑衣人团团围住。“你们是什么人?胆敢来我徐家坊撒野!
”陈盛厉声喝道。那几个黑衣人知道暴露了,也不再伪装,挥舞着利刃就冲了上来。
但他们哪里是训练有素的徐家坊弟子的对手,没过几个回合,就被全部拿下。通过审讯,
徐牧原得知了是周福指使的。他眼中寒光一闪,这周福,是彻底撕破脸皮了。“东家,
我们现在就去找周福算账!”陈盛愤怒地说道。徐牧原摆了摆手:“不急。他既然敢用阴招,
那我们就陪他好好玩玩。”他让陈盛将那几个黑衣人秘密关押起来,然后开始策划反击。
几天后,望洲城内传开了一个消息,说是富贵酒楼的周掌柜为了垄断酒生意,
竟然雇佣亡命之徒,想要烧毁救济难民的粥棚,还意图谋害徐家坊的东家徐牧原。
这个消息如同长了翅膀,迅速传遍了整个望洲城。百姓们本就对为富不仁的商人没什么好感,
周福的行为更是激起了公愤。尤其是那些受过徐家坊粥棚恩惠的难民家属,更是群情激奋,
纷纷跑到富贵酒楼前抗议。周福被搞得焦头烂额,百口莫辩。他想解释,却没人相信他。
官府也被惊动了,虽然官府可能更偏向周福这样的富商,但在舆论的压力下,
也不得不对周福进行调查。徐牧原则趁此机会,加大了“醉天仙”的宣传力度,
将自己塑造成一个不畏强权、一心为民的正义形象。“醉天仙”的销量再次暴涨,
甚至远销到了周边的城镇。周福经此一役,元气大伤,虽然没有被官府定罪,
但富贵酒楼的生意一落千丈,他本人也成了望洲城的笑柄。解决了周福这个麻烦,
徐牧原并没有停下脚步。他开始将目光投向望洲城的其他行业。
他利用徐家坊的势力和“醉天仙”的利润,开设了客栈、布庄等产业,
形成了一个初步的商业帝国。同时,他也没有忘记提升徐家坊的武力。
他从难民中挑选出精壮之人,进行严格的军事训练,还利用现代的知识,
改良了一些武器和战术。徐家坊的战斗力日益增强,成为望洲城外一股不可忽视的力量。
柳氏看着丈夫日益忙碌,却也日益成熟稳重,心中充满了欣慰。她将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
还利用闲暇时间,跟着徐牧原学习识字和算术,偶尔也会去作坊里帮忙,
提出一些颇有见地的建议。徐牧原对柳氏的变化也看在眼里,心中充满了爱意。他知道,
自己在这个时代,不再是孤军奋战,他有了可以依靠的家人,有了可以信任的兄弟,
有了自己的事业。然而,平静的日子并没有持续太久。这天,徐牧原正在书房里查看账目,
陈盛匆匆进来,脸色凝重。“东家,出事了。”徐牧原抬起头,“怎么了?”“是官府的人,
”陈盛说道,“他们以我们私藏兵器、聚众闹事为由,要查封我们的产业,
还要捉拿您和兄弟们。”徐牧原眉头一皱,他知道,自己的快速崛起,
终究还是引起了官府的忌惮。这望洲城的父母官,是个出了名的贪官,名为刘正,
实则“留正”,只留钱财在自己手中。“刘正终于忍不住了吗?”徐牧原冷笑一声,
“他想要我们的产业,想要我们的人,没那么容易。”“那我们怎么办?跟他们硬拼吗?
”陈盛问道。徐牧原摇了摇头:“硬拼不是上策。我们徐家坊虽然有些实力,
但还不足以对抗官府。我们需要智取。”他思索片刻,眼中闪过一丝精光:“陈盛,
你去通知所有兄弟,做好战斗准备,但不要轻举妄动。另外,
去把那些被我们抓住的周福的人带过来,还有,
把我们这些日子收集到的刘正贪污受贿的证据,也整理一下。”陈盛虽然有些疑惑,
但还是立刻领命而去。第二天,刘正带着大批衙役,气势汹汹地来到徐家坊的总舵。
“徐牧原,你可知罪?”刘正坐在临时搭建的公堂上,一拍惊堂木,厉声喝道。
徐牧原不卑不亢地站在堂下,“不知大人所谓何罪?”“你私藏兵器,聚众闹事,意图不轨,
证据确凿,还敢狡辩!”刘正拿出几张所谓的“证据”,
无非是一些徐家坊弟子训练的照片和捕风捉影的证词。徐牧原微微一笑,“大人,
这些所谓的证据,恐怕是欲加之罪吧。倒是下官,要向大人举报一桩大罪。”“哦?
你要举报谁?”刘正心中一紧,有种不好的预感。“就是周福!”徐牧原高声说道,
“他不仅雇佣亡命之徒,意图烧毁救济难民的粥棚,谋害于我,还与大人您勾结,
共同垄断望洲城的酒生意,从中牟取暴利!这里有他的人证,还有你们之间往来的账目证据!
”说着,陈盛带着那几个黑衣人走了出来,又呈上了一叠厚厚的账目。刘正脸色大变,
他没想到徐牧原竟然留有后手。周围围观的百姓也炸开了锅,纷纷指责刘正和周福狼狈为奸。
刘正气急败坏,想要强行抓人,却被徐家坊的弟子们拦住。双方再次陷入对峙。就在这时,
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只见一队穿着盔甲的士兵疾驰而来,
为首的是一位面容刚毅的将领。“望洲城指挥使,李将军到!”刘正和徐牧原等人都是一惊。
这李将军是朝廷派来的将领,负责望洲城的防务,平时很少过问地方事务,
今天怎么会突然出现?李将军翻身下马,目光扫过场中,沉声问道:“何事如此喧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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