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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幻仙侠《救了死对头后,他竟要我当他侍女!》,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熄阿九,作者“喜欢铜鼓的齐月月”创作的一部优秀作品,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主角是阿九,沈熄的玄幻仙侠,大女主,爽文,婚恋小说《救了死对头后,他竟要我当他侍女!》,这是网络小说家“喜欢铜鼓的齐月月”的又一力作,故事充满了爱情与冒险,本站无广告TXT全本,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6837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27 01:31:14。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救了死对头后,他竟要我当他侍女!
她不该救他。他是沈熄。是破海宗的少主,是他们守山一族世代的死敌。
他胸口那个碗大的血窟窿,狰狞可怖,昭示着他离死亡只有一步之遥。她只要转身,
任由这昆仑墟的寒风将他吞噬,便是大功一件。可她却蹲下了身,指尖覆上了他冰冷的腕脉。
还有一丝,很微弱。像风中残烛,随时会灭。1阿九的指尖很凉,
比这昆仑墟的风雪还要凉几分。可沈熄的身体,比她的指尖更凉。他躺在千年不化的积雪里,
一身玄衣被血浸透,又被冰雪冻得僵硬。那张素来张扬跋扈的俊美脸庞,此刻白得像一张纸,
毫无血色。他是破海宗百年不遇的天才,是他们守山一族必杀名单上,排在最前面的人。
守山一族的祖训第一条便是:遇破海宗者,杀无赦。阿九三岁开始背祖训,
这句话已经刻进了骨子里。她应该拔出腰间的短刀,结果了他。这比任何一次狩猎都简单。
他已经没有反抗之力了。可是,她的手却在发抖。不是因为冷。昆仑墟的风雪,她早已习惯。
是因为他胸口的那个血窟窿。那不是刀剑伤,倒像是被什么巨力硬生生贯穿,血肉模糊,
隐约可见森森白骨。什么样的仇,什么样的恨,要下这样的死手?破海宗嚣张跋扈,
仇家遍地,这不奇怪。奇怪的是,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这里是昆仑墟的禁地,
是他们守山一族世代守护的“山门”所在,外人绝不可能闯入。除非……有内鬼。
这个念头让阿九的心猛地一沉。她环顾四周,风雪迷蒙,除了呜咽的风声,万籁俱寂。
没有打斗的痕迹。他就像是凭空出现在这里的。阿九的目光重新落回沈熄的脸上。这张脸,
她曾在族中长老绘制的必杀图卷上见过无数次。图卷上的他,眼神桀骜,
嘴角噙着一抹轻蔑的笑,是天之骄子的模样。而现在,他只是一个濒死的人。杀了他,
永绝后患。理智在脑海中疯狂叫嚣。可另一道声音却在问,为什么?为什么他会出现在这里?
为什么他会受这么重的伤?她想知道答案。一个死人,是不会开口说话的。
这个念头一旦升起,就像藤蔓一样疯狂滋长,缠住了她的理智。她深吸一口气,
昆仑墟冰冷的空气灌入肺腑,让她打了个寒颤。她做了一个违背祖宗的决定。她要救他。
将一个昏迷的男人带回自己的住处,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尤其是在不能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阿九的家在半山腰的一处山洞里,外面用阵法遮掩,
极为隐蔽。她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沈熄拖了进去。山洞里很简陋,只有一张石床,
一张石桌,和一些简单的生活用具。她将沈熄放在石床上,借着洞里微弱的夜明珠光芒,
看清了他伤口的全貌。比想象中更严重。伤口周围的血肉已经开始发黑,
带着一股不祥的死气,正在不断侵蚀他微弱的生机。阿九眉头紧锁。这不是普通的伤。
她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一颗碧绿色的丹药。这是族里秘制的“生肌丸”,寻常外伤,
一颗便能痊愈。她撬开沈熄的嘴,将丹药塞了进去。做完这一切,
她感觉自己浑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她靠在石壁上,看着石床上毫无声息的男人,
心里一片茫然。她不知道自己做的是对是错。她只知道,
她不能让他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死在昆仑墟。夜,很长。阿九一夜未眠。她守在石床边,
时刻关注着沈熄的情况。生肌丸似乎起了一点作用,他伤口蔓延的死气被遏制住了,
但情况依旧不容乐观。他的身体滚烫,陷入了昏迷。嘴里断断续续地喊着一些模糊不清的词。
“……阿姐……”“……别信……”“……山……”阿九听不真切,
只觉得他的声音里充满了痛苦和挣扎。原来,不可一世的沈熄,也会有这么脆弱的时候。
天快亮的时候,沈熄的体温终于降了下去。阿九松了口气,疲惫地趴在床边睡了过去。
她做了一个梦。梦里,昆仑墟的雪变成了红色,血流成河。她看见族人一个个倒下,
看见守护了千年的“山门”轰然倒塌。而站在废墟之上的,正是沈熄。
他手持一把滴血的长剑,冷漠地看着她,像在看一个死人。“阿九,你后悔吗?
”阿九从噩梦中惊醒,浑身冷汗。她猛地抬头,对上了一双漆黑如墨的眼眸。沈熄醒了。
他正一瞬不瞬地看着她,眼神里没有了濒死的脆弱,只有审视和警惕。山洞里的空气,
瞬间凝固。他的眼睫,动了动。2“你是谁?”沈熄的声音沙哑干涩,像被砂纸磨过。
他的眼神锐利如刀,仿佛要将阿九整个人都看穿。阿九的心跳漏了一拍。
她下意识地握紧了腰间的短刀。该怎么回答?说自己是守山一族的阿九?
那他下一秒恐怕就会拼着最后一口气,和自己同归于尽。“路过的人。
”阿九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淡无波。沈熄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似乎想笑,
却牵动了胸口的伤,让他闷哼了一声。“路过?”他打量着这个简陋的山洞,
目光最后落在阿九身上。“这昆仑墟的禁地,也是能随便‘路过’的?”阿九的心沉了下去。
他知道这里是禁地。他果然是冲着“山门”来的。“我自小生活在这里。
”阿九面不改色地撒谎,“不知道什么禁地不禁地。”她一边说,
一边不动声色地观察着沈熄。他虽然醒了,但身体还很虚弱,只是稍微动一下,
额头就渗出了冷汗。他现在,是砧板上的鱼肉。沈熄没有再追问。他闭上眼睛,似乎在调息。
山洞里再次陷入了死一样的寂静。阿九不敢放松警惕。这个人太危险了。即便身受重伤,
他身上散发出的那种压迫感,依旧让人心惊。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阿九觉得每一秒都像是在刀尖上行走。她不知道沈熄在想什么,更不知道他接下来会做什么。
是继续伪装,还是直接动手?许久,沈熄再次睁开了眼睛。“我饿了。”他的语气很平静,
就像是在吩咐一个下人。阿九愣住了。她设想了无数种可能,唯独没有想到,
他会提出这种要求。让她去给自己的死敌找吃的?这简直是天大的笑话。“没有。
”阿九冷冷地拒绝。沈熄看了她一眼,眼神里带着一丝玩味。“你救了我,
总不能让我饿死吧?”“我也可以现在就杀了你。”阿九的声音更冷了。沈熄却笑了。
“你不会。”他的语气笃定得让人恼火。“你若想杀我,在我昏迷的时候早就动手了,
何必等到现在?”阿九被他噎得说不出话来。确实。她已经错过了最好的时机。现在再动手,
算什么?恼羞成怒吗?阿九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烦躁。她起身,一言不发地走出山洞。
外面依旧是漫天风雪。阿九在雪地里走了很久,猎到了一只雪兔。
当她提着血淋淋的兔子回到山洞时,沈熄正靠在石壁上,似乎已经等了很久。他看着她,
眼神复杂。阿九没理他,自顾自地生火,处理雪兔。她的动作很麻利,显然是做惯了的。
很快,山洞里就弥漫开一股烤肉的香气。沈熄的肚子不合时宜地叫了一声。
他有些尴尬地别过脸。阿九将烤好的兔腿撕下来,用一片干净的叶子包着,递到他面前。
她的动作有些僵硬。毕竟,这是她第一次照顾人。还是照顾一个恨不得杀之而后快的仇人。
沈熄没有接。他看着那只油滋滋的兔腿,又看了看阿九。“你不怕我恢复了力气,杀了你?
”“你现在就可以试试。”阿九将兔腿又往前递了递,语气里带着一丝挑衅。沈熄沉默了。
他知道,她说的是实话。以他现在的状况,别说杀人,就连站起来都困难。
他最终还是接过了兔腿。肉烤得外焦里嫩,很香。他很多年没有吃过这么简单的食物了。
在破海宗,他吃的都是最精致的灵食,用的都是最上等的器皿。可不知道为什么,
他觉得这只烤兔腿,比他吃过的任何山珍海味都要美味。或许,是因为太饿了。他吃得很慢,
也很安静。阿九坐在火堆旁,啃着剩下的兔肉,没有看他。山洞里的气氛,
似乎没有那么剑拔弩张了。“为什么救我?”沈熄吃完兔腿,忽然开口问道。
阿九啃肉的动作一顿。她抬起头,对上他探究的目光。“想知道你是怎么进来的。
”阿九选择了半真半假地回答。这个问题,是她最关心的。沈熄的眼神闪了闪。“如果我说,
我是被人追杀,误入此地,你信吗?”“不信。”阿九回答得很干脆。昆-仑墟的结界,
不是什么人都能“误入”的。沈熄苦笑一声。“也对,没人会信。”他没有再解释,
而是换了个话题。“你叫什么名字?”“……”阿九沉默了。她不想告诉他自己的名字。
在守山一族,名字是与身份紧密相连的。“一个名字而已,这么小气?
”沈熄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戏谑。阿九皱了皱眉,最终还是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九。
”“九?”沈熄咀嚼着这个字,“哪个九?”“就是九。”阿九不想多说。
沈熄却像是来了兴趣。“我认识的人里,倒是有个名字带九的。”他的目光变得有些悠远,
似乎陷入了某种回忆。“不过她……”他的话说到一半,突然停住了。因为山洞外,
传来了一阵细微的脚步声。不止一个人!阿九的脸色瞬间变了。是族里的人!
他们怎么会找到这里来?她的阵法,明明没有被触动。“有人来了。”沈熄也察觉到了,
他压低了声音,眼神瞬间变得警惕。阿九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要是被族人发现她私藏死敌,
她就死定了!怎么办?藏起来?这山洞一览无余,根本无处可藏。脚步声越来越近。
阿九甚至能听到他们在雪地里深一脚浅一脚的声音。“阿九!你在里面吗?
”是三长老的声音!他怎么会来?阿九的脑子飞速运转。完了。一切都完了。
就在她手足无措的时候,身边的沈熄突然动了。他一把抓住阿九的手,将她拉到了自己身后。
然后,他用那把沙哑的嗓音,对着洞口,说了一句让阿九毕生难忘的话。“滚。
”3.三长老的声音在洞外戛然而止。风雪声似乎都静了一瞬。阿九整个人都僵住了。
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挡在自己身前的沈熄。他疯了吗?他知不知道外面的是谁?
那是守山一族的三长老,脾气最是火爆,修为在族中也是排得上号的。他这一声“滚”,
无异于火上浇油。“什么人!竟敢在此放肆!”三长老暴怒的声音传来,
带着一股强大的威压,让整个山洞都嗡嗡作响。阿九被这股威压震得气血翻涌,差点站不稳。
沈熄却像是没事人一样,依旧挡在她身前,连身形都未曾晃动一下。他身上的伤明明那么重。
阿九的心里涌起一股异样的感觉。“藏好。”沈熄头也不回地对她低语了一句。
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阿-九下意识地点了点头。她缩在沈熄的身后,
透过他宽阔的肩膀,看向洞口。三长老带着两个年轻的族人,已经站在了洞口。
当他们看到洞内的情景时,都愣住了。尤其是看到沈熄那张脸时,三长老的瞳孔猛地一缩。
“沈熄!?”他的声音里充满了震惊和不敢置信。“你怎么会在这里!
”沈熄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冷冷地看着他。“我道是谁,原来是手下败将。
”他的语气轻蔑至极。三长老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你找死!”他怒吼一声,
抬手便是一掌,一道雄浑的掌风呼啸着朝沈熄拍去。阿九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沈熄现在根本接不下这一掌!然而,就在掌风即将及体的瞬间,
沈熄的身影突然变得虚幻起来。掌风穿过他的身体,重重地打在后面的石壁上。轰!
一声巨响,石壁上被轰出了一个大坑,碎石四溅。阿九惊愕地看着眼前的一幕。残影?
沈熄什么时候……她猛地回头,发现沈熄不知何时已经移动到了山洞的另一侧。他扶着石壁,
剧烈地喘息着,脸色比刚才更加苍白。显然,刚才那一下,已经耗尽了他所有的力气。
“虚张声势!”三长老看出了他的虚弱,眼神变得更加狠厉。“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他说着,便要再次动手。“三长老!”阿九情急之下,冲了出来,挡在了沈熄面前。
“阿九?”三长老看到她,愣住了,“你怎么会在这里?还和这个魔头在一起?
”他身后的两个族人也都是一脸震惊。“三长老,你听我解释!”阿九急切地说道,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不是我想的那样?”三长老怒极反笑,“那你告诉我,是哪样?
你为什么要窝藏我们守山一族的死敌?”“我……”阿九语塞。她该怎么解释?
说她是为了查明真相?谁会信?“阿九,你太让我失望了!”三长老痛心疾首地看着她,
“你忘了祖训吗?你忘了你的父母是怎么死的吗?”阿九的身体猛地一颤。
她的父母……是在二十年前,与破海宗的一场大战中,力战而亡。这是她心中永远的痛。
“我没有忘!”阿九的眼眶红了,“可是……”“没什么可是的!”三长老打断了她,
“你现在给我让开!我要清理门户,再宰了这个魔头!”“不!”阿九张开双臂,
死死地挡在沈熄面前。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或许,是因为沈熄刚才挡在了她身前。
或许,是因为她不想让他就这么屈辱地死在这里。“你!”三长老气得浑身发抖,
“你当真要为了这个魔头,背叛整个宗族吗?”“我没有背叛!”阿九倔强地看着他,
“我只是觉得,事情有蹊跷!沈熄他……”她的话还没说完,身后的沈熄突然拉了她一下。
“跟他们废话什么。”沈熄的声音依旧虚弱,但却带着一股冷意。他看着三长老,
一字一句地说道:“想杀我,就凭你们,还不够格。”说完,他突然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
用力捏碎。那是一块黑色的玉符。玉符碎裂的瞬间,一股强大的空间波动以他为中心,
猛地扩散开来。整个山洞都剧烈地晃动起来。“不好!是传送符!”三长老脸色大变,
“快拦住他!”但已经晚了。一道黑色的光芒将沈熄和阿九笼罩。阿九只觉得眼前一黑,
身体传来一阵天旋地转的失重感。在意识消失的最后一刻,
她似乎听到了沈熄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话。“抓紧我。”他的声音,
带着一丝她从未听过的温柔。等阿九再次恢复意识时,发现自己身处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
这里不再是冰天雪地的昆仑墟。而是一个温暖如春的山谷。鸟语花香,溪水潺潺。
简直就像是世外桃源。而沈熄,就躺在她身边,双目紧闭,再次陷入了昏迷。
他捏碎玉符的那只手,还紧紧地抓着她的手腕。很用力。仿佛怕她跑掉一样。
阿九看着他苍白的脸,心里五味杂陈。他们逃出来了。可是,也彻底成了守山一族的叛徒。
她抬头看了看这个美丽的山谷,心中却是一片茫然。接下来,该去哪里?她正想着,
沈熄的身体突然开始剧烈地抽搐起来。他胸口的伤口,再次裂开,黑色的血液不断地涌出。
伤口上,那股不祥的死气,比之前更加浓郁了。传送的巨大消耗,加重了他的伤势。
阿九的心猛地一紧。她立刻俯下身,想要为他检查伤口。可当她的手触碰到他滚烫的身体时,
异变突生。一股强大的吸力,突然从沈熄的伤口处传来。阿-九只觉得体内的灵力,
像是开了闸的洪水一般,疯狂地朝着沈熄的身体涌去!她想挣脱,
却发现自己的手像是被牢牢地粘在了他身上,根本动弹不得。她的力量,正在被他吞噬!
4.阿九惊骇欲绝。她体内的灵力正在以一种恐怖的速度流失,顺着她的手臂,
源源不断地涌入沈熄的身体。这是什么邪门的功法?他不仅要她的命,还要吸干她的修为!
这个混蛋!亏她刚才还……阿九又气又急,拼命地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却无济于事。
那股吸力霸道无比,根本不容她反抗。她的视线开始模糊,
身体也因为灵力的快速流失而变得冰冷、虚弱。再这样下去,她会被活活吸干的。不!
她不能就这么死了!强烈的求生欲让阿九爆发出了最后的力气。她猛地抬起另一只手,
并指如刀,狠狠地朝着自己被吸住的手臂斩去。她宁愿自断一臂,
也绝不能死在这个魔头手里!然而,就在她的手刀即将落下的瞬间,那股恐怖的吸力,
却突然消失了。沈熄的身体,也不再抽搐。他胸口那个狰狞的伤口,
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着。那些盘踞在伤口上的不祥死气,也像是遇到了克星一般,
飞快地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层淡淡的、柔和的白光。那白光,
带着一股纯净而祥和的气息。是……守山一族的力量?阿九愣住了。她看着自己被吸住的手,
又看了看沈熄胸口的白光,脑子里一片混乱。怎么会这样?为什么她的灵力,
能够治愈沈熄的伤?而且,还能驱散那种连“生肌丸”都无可奈何的死气?
这完全违背了她所有的认知。守山一族和破海宗的力量,自古以来便是水火不容,相互克制。
怎么可能会融合,甚至……治愈?就在她惊疑不定的时候,沈熄悠悠转醒。他睁开眼,
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阿九近在咫尺的脸。以及,她那只还按在他胸口的手。四目相对。
气氛有一瞬间的尴尬。沈熄的目光下意识地往下移,落在了自己已经完好如初的胸口上。
他伸手摸了摸,皮肤光滑平整,连一丝疤痕都没有留下。他体内的伤,也全都好了。
不仅如此,他还感觉自己的修为,似乎比受伤前,更加精进了几分。
他有些难以置信地看向阿九。“你……”他刚说出一个字,阿九就像是触电一般,
猛地抽回了手。“你这个魔头!你对我做了什么?”阿九又惊又怒地瞪着他,
仿佛他是什么洪水猛兽。沈熄看着她苍白的脸色和空虚的眼神,立刻明白了什么。
他感受了一下自己体内那股温和而纯净的力量,眼神变得极为复杂。“我吸了你的灵力?
”“你还敢说!”阿九气得想拔刀。可是她现在浑身发软,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我不是故意的。”沈熄坐起身,语气里带着一丝歉意,“那是我族功法的反噬,
在濒死状态下,会自动吞噬周围的生机和灵力来自保。”“所以,我就活该被你吸干吗?
”阿九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哭腔。她不是真的想哭。只是觉得委屈,和后怕。差一点。
就差一点,她就死了。看着她泛红的眼眶,沈熄的心里莫名地一软。他沉默了片刻,
然后做出了一个让阿九意想不到的举动。他伸出手,握住了阿九的手腕。
一股精纯而磅礴的灵力,瞬间从他的掌心,渡入了阿九的体内。阿九愣住了。她能感觉到,
自己干涸的经脉,正在被快速地填充、滋润。身体的虚弱感,也正在飞快地退去。
他……在把灵力还给她?而且,他渡过来的灵力,比他吸走的,似乎还要多,还要精纯。
“你……”阿九不解地看着他。“就当是还你的。”沈熄的表情有些不自然,他别过脸,
不去看阿九的眼睛,“我们两清了。”阿九感受着体内充盈的灵力,心情复杂到了极点。
这个男人,行事完全不按常理出牌。他一会儿是冷酷无情的魔头,
一会儿又像是……一个知恩图报的君子?“谁要跟你两清!”阿-九嘴上却依旧不饶人,
“你害我被逐出宗族,这笔账怎么算?”提到这个,沈熄的表情也沉了下来。“抱歉。
”他看着阿九,认真地说道:“这件事,是我连累了你。不过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无家可归。
”“你什么意思?”阿九警惕地看着他。沈熄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伤势痊愈后,
他又恢复了那种天之骄子的气度,身姿挺拔,气势迫人。“从今天起,你跟着我。
”他的语气,不是商量,而是通知。“凭什么?”阿九立刻反驳。“凭我能保住你的命。
”沈熄转身,看向山谷的出口,“守山一族不会放过你,我的仇家,也不会放过我。
我们现在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他说着,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而且,你不想知道,
我为什么会出现在昆仑墟吗?”阿九的心一动。这确实是她最想知道的。“你不想知道,
为什么你的灵力,能治好我的伤吗?”沈熄再次抛出了一个诱饵。这个问题,
同样让阿九无法拒绝。她看着沈熄的背影,陷入了挣扎。跟着他,
就意味着要与整个世界为敌。可是不跟着他,她又能去哪里?天下之大,
似乎已经没有了她的容身之处。“想好了就跟上。”沈熄没有给她太多考虑的时间,
说完便径直朝着谷外走去。阿九咬了咬牙,最终还是从地上爬了起来,跟了上去。
她倒要看看,这个男人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然而,当他们走出山谷,看到外面的景象时,
两人都愣住了。山谷之外,并非他们想象中的荒野或官道。而是一片繁华的城镇。
街道上人来人往,叫卖声此起彼伏。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街道两旁的建筑,
还有行人的服饰,都带着一种……古朴而诡异的风格。更诡异的是,天空之上,
竟然悬浮着三轮血红色的月亮。“这里是……”阿九震惊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感觉自己的认知再次被打败。沈熄的脸色也变得前所未有的凝重。他看着那三轮血月,
缓缓吐出了三个字。“幽都城。”话音刚落,一个穿着黑袍,看不清面容的人,
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拦住了他们的去路。那人身上,散发着一股与重伤时的沈熄,
如出一辙的死气。他对着沈-熄,用一种非男非女的诡异声音,恭敬地说道:“少主,
尊上已经等候多时了。”5幽都城。一个只存在于传说中的地方。据说,这里是亡者的归宿,
是生者的禁地。连接着人界与魔域的灰色地带。阿九只在族中最古老的典籍上,
看到过关于这里的零星记载。典籍上说,幽都城不受天道管辖,城中龙蛇混杂,
聚集了三界九州所有见不得光的人和事。破海宗的势力,竟然已经渗透到了这里?阿九的心,
一点点往下沉。她看着眼前这个自称“少主”的黑袍人,又看了看身旁的沈熄,
一个可怕的念头浮上心头。破海宗,难道真的与魔域有关?沈熄的脸色也很难看。
他看着黑袍人,眼神冰冷。“谁让你用传送符的?”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怒意。
他原本的目的地,根本不是这里。那枚传送符,是他母亲留给他的保命之物,
定位的地点是他的一处秘密据点,绝不可能是这凶险莫测的幽都城。“是尊上的意思。
”黑袍人的声音毫无波澜,“尊上算到少主有难,特命我等前来接应。”“尊上?
”沈熄的眉头皱得更紧了,“我父亲?”“尊上正在‘血月宫’等您。
”黑袍人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沈熄沉默了。他看了一眼身旁的阿九,
眼神复杂。他知道,一旦踏入那所谓的“血月宫”,很多事情,就由不得他了。尤其,
是关于阿-九的。“她是谁?”黑袍人的目光,终于落在了阿九身上。那目光,
像是两条淬毒的蛇,阴冷而黏腻,让阿九浑身不自在。“我的……侍女。
”沈熄几乎是脱口而出。阿九猛地抬头看他,眼神里充满了质问。谁是你的侍女!
沈熄没有看她,只是对着黑袍人,语气不容置疑地说道:“她以后会一直跟着我。
”黑袍人沉默了片刻,似乎在衡量。许久,他才缓缓开口:“尊上,
恐怕不会同意一个来路不明的女人,跟在少主身边。”“那是我需要考虑的事。
”沈熄的语气强硬了起来,“你只需要带路。”黑袍人不再多言,转身在前面引路。
沈熄拉了阿九一下,示意她跟上。阿九很不情愿,但眼下的情形,她没有别的选择。
她只能压下心头的怒火,跟在沈-熄身后,走进了这座诡异的城池。幽都城的街道,
比想象中更长。街道两旁的店铺,卖的也都是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会说话的骷髅头,
被封在水晶里的怨灵,还有各种带着不祥气息的法器。街上的行人,
也大多用黑袍或斗笠遮掩着面容,身上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阿九跟在沈熄身边,
感觉自己像是误入狼群的羔羊,浑身紧绷。沈熄似乎察觉到了她的紧张,
不动声色地往她身边靠了靠,将她护在了自己和石壁之间,隔绝了大部分窥探的目光。
阿九愣了一下,心里涌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走了约莫一炷香的时间,
他们来到了一座宏伟的宫殿前。宫殿通体由一种黑色的巨石建成,在三轮血月的映照下,
散发着一股妖异而压抑的气息。宫殿的正上方,悬挂着一块巨大的牌匾,
上面龙飞凤舞地写着三个大字——血月宫。“少主,请。”黑袍人停下脚步,恭敬地说道。
沈熄深吸一口气,迈步走上了台阶。阿九犹豫了一下,也跟了上去。宫殿的大门,
在他们面前缓缓打开。一股浓郁的血腥味,混合着某种奇异的香料味,扑面而来。大殿内,
光线昏暗。正中央,是一个巨大的血池,池水翻滚,冒着气泡,仿佛有生命一般。
血池的尽头,是一座高高的王座。王座之上,坐着一个男人。那男人同样穿着一身黑袍,
脸上戴着一张狰狞的金色面具,只露出一双深邃如渊的眼睛。他静静地坐在那里,
明明没有任何动作,却给人一种君临天下的压迫感。他,就是破海宗的宗主,沈熄的父亲,
沈万海?阿九的心跳,不自觉地加快了。“熄儿,你回来了。”王座上的男人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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