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十八岁那年,我把初夜给了校草程朗。他红着眼说会爱我一辈子。二十八岁这年,
他在兄弟群里吐槽:这种从一而终的感情真没劲。我默默截屏,
转身接受了竞争对手公司CEO的求婚。戒指亮出来那天,程朗跪在暴雨里求我回头。
我晃着钻戒轻笑:知道吗?从一而终确实没劲。---十八岁那年夏天,蝉鸣撕心裂肺,
闷热得没有一丝风。宿舍楼后那棵老槐树的叶子蔫蔫地耷拉着,空气黏稠得像是糖浆。
黑暗隆咚的楼道里,只有安全出口那个幽绿的牌子,投下一点微弱的光。
她被程朗紧紧抵在冰凉的墙壁上,身后是粗糙的墙皮,身前是他滚烫的、年轻的身体。
汗湿的掌心贴着腰际的皮肤,灼得她细微地颤栗。黑暗中所有的感官都被无限放大,
他急促的、带着热气的呼吸喷在耳廓,带着洗衣粉干净的皂角香,
混着一点他自己特有的、荷尔蒙蒸腾的味道。“疼……”她指甲无措地掐进他手臂的肌肉里,
声音是破碎的泣音。他动作顿住,汗珠从他额角滑落,滴在她锁骨的凹陷里,烫得惊人。
他伏在她颈窝,声音哑得不行,带着一种斩钉截铁的、属于十八岁少年的郑重:“念念,
我会爱你一辈子。永远只爱你一个。”她在那片灭顶的疼痛和陌生的欢愉里,死死咬住唇,
尝到了一点咸涩,不知道是他的汗,还是她的泪。心里那朵叫做“永远”的花,在那一夜,
笨拙而炽烈地开了。十年。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快速翻阅的书页,
哗啦啦地就翻到了二十八岁这一章。他们已经住进了宽敞明亮的公寓,
养了一只温顺的布偶猫。程朗早已不是当年那个打篮球会给她带一瓶冰镇汽水的少年,
他西装革履,在职场里步步为营,渐渐有了些成功人士的模样。
她也在自己的领域里摸爬滚打,褪去了青涩,只是在他面前,
似乎总还残留着一点当年的依赖。日子过得顺遂,甚至可以说是平淡。偶尔,
她会在他加班晚归的深夜,看着城市璀璨却冰冷的灯火,
心里掠过一丝极淡的、抓不住的虚无。但第二天清晨,看到他睡在身旁的侧脸,
那点虚无又会悄悄散去。直到那个周末。程朗在书房打游戏,和几个发小连着麦,
吼得震天响。她去给他送水果,切好的蜜瓜,晶莹剔透,摆成整齐的牙。放下果盘时,
他搁在茶几上的手机屏幕还亮着,是那个她眼熟的、只有他们几个铁杆兄弟的小群。
一条新消息蹦出来,带着程朗那个嚣张的动漫头像。她鬼使神差地瞥了一眼。就那么一眼,
血液好像瞬间停止了流动,四肢百骸都僵住了。
程朗的话清晰地映在屏幕上:跟念念这么多年,早就左手摸右手了。说真的,
这种从一而终的感情,真他妈没劲。后面还有兄弟起哄的回复,
带着猥琐的表情包:朗哥这是腻了?想尝尝野花了?他没否认,
只回了个意味深长的抽烟表情。书房里他游戏角色的砍杀声、他和兄弟们的笑骂声还在继续,
喧闹无比,却仿佛隔着一层厚厚的玻璃,传不进她耳朵里。世界寂静无声,
只有屏幕上那几行字,像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烙在她的视网膜上。她站在那里,
大概只有三秒钟。然后,她极其缓慢地、小心翼翼地用指尖碰了碰那盘蜜瓜。冰凉的触感。
她转身,轻手轻脚地走出书房,带上了门。回到卧室,锁上门。她拿起自己的手机,
动作机械地解锁,找到那个群,点开,截图。指尖冰凉,没有一丝颤抖。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了,钝痛一阵阵蔓延开。但奇怪的是,
并没有想象中天崩地裂的感觉,反而是一种尘埃落定的麻木。那朵叫做“永远”的花,
在她心里悄无声息地凋谢、腐烂,化成了泥。第二天,她约了人。坐在她对面的男人,
是程朗在行业内最大的竞争对手,林泽。两家公司斗得你死我活,
她和林泽在一些场合有过几面之缘,彼此印象都不错。最近,
林泽对她展开了热烈而含蓄的追求。高级西餐厅的灯光柔和,空气里流淌着优雅的钢琴曲。
林泽穿着剪裁得体的西装,举止从容,目光温和地看着她。“考虑得怎么样了?”他问,
声音低沉悦耳。她没有立刻回答,只是慢慢搅动着杯里的咖啡。然后,她抬起头,
看着他清晰地说:“林泽,我们结婚吧。”林泽微微怔了一下,随即,
眼底漾开真切的笑意和惊喜。他没有问为什么,仿佛早已等待这一刻。
他从西装内袋里拿出一个丝绒盒子,打开,一枚设计简约却璀璨夺目的钻戒躺在里面。
“我本来想找个更正式的场合,”他笑,“但好像,现在就是最好的时机。
”她看着那枚戒指,又抬头看了看林泽成熟稳重的脸。他没有程朗少年时那种耀眼的锋芒,
却有一种让人安心的力量。她伸出手,任由他将冰凉的戒指套上她的无名指。尺寸刚刚好。
“好。”林泽握住她的手,语气郑重。几天后,一次行业酒会。她挽着林泽的手臂出现,
一身宝蓝色长裙,衬得她肌肤胜雪,优雅夺目。
她无名指上的钻戒在灯光下折射出冷冽而璀璨的光芒。他们一出场,就吸引了全场的目光。
自然,也包括正端着酒杯,与人谈笑风生的程朗。他的笑容瞬间凝固在脸上,
眼神死死地钉在她和 L林泽 交挽的手臂上,最后,定格在那枚刺眼的钻戒上。
手里的酒杯猛地一晃,香槟洒了出来,溅湿了他的袖口。整个酒会,
程朗的目光都像淬了毒的钉子,钉在她身上。她恍若未觉,始终微笑着和林泽站在一起,
从容地和各方人士寒暄。她甚至能感觉到,背后那道目光从最初的震惊、愤怒,
逐渐变得慌乱,最后,只剩下一种濒临绝望的祈求。酒会中途,下起了暴雨,
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地砸在玻璃窗上。她借口去洗手间,刚走到回廊,
手臂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抓住。程朗站在她面前,头发凌乱,眼眶通红,
昂贵的西装被雨水打湿了肩头,狼狈不堪。“念念……那是什么意思?”他声音嘶哑,
指着她手上的戒指,“你和他……”她平静地抽回手,从手包里拿出手机,调出那张截图,
屏幕亮起,递到他眼前。程朗的瞳孔骤然收缩,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他张了张嘴,
想说什么,却发不出任何声音。“程朗,”她开口,声音在雨声的衬托下,
显得格外清晰冷静,“我们结束了。”“不……念念,我那是喝多了……胡说的!你信我!
”他猛地抓住她的肩膀,力道大得让她蹙眉,“十年了,我们在一起十年了!
你不能……”“正是因为十年了。”她打断他,一点点掰开他箍紧的手指,“所以,够了。
”她转身要走,程朗却“扑通”一声,直挺挺地跪在了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
雨水从他发梢滴落,混合着男儿泪,纵横交错。回廊外是瓢泼大雨,电闪雷鸣,
他的声音在雨声中破碎不堪:“我错了!念念我真的错了!求你,
别离开我……我不能没有你……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求你……”她低头,
看着这个她爱了整整十年、曾以为会共度一生的男人,
此刻毫无尊严地跪在雨水泥泞溅落的边缘。心里不是没有波澜,但那不是心痛,
而是一种彻彻底底的、冰凉的释然。她缓缓抬起手,
无名指上的钻戒在廊灯下划过一道优雅而冰冷的光弧。她看着他,忽然极轻地笑了一下,
唇角弯起完美的弧度。“程朗,”她的声音很轻,却像一把锋利的刀,精准地扎进他心脏,
“知道吗?”“从一而终……”她顿了顿,清晰地,一字一顿地吐出后面三个字。
“确实没劲。”说完,她不再看他一眼,拎着裙摆,决绝地转身,
走向回廊另一端灯火通明的大厅。林泽正站在那里等她,身影挺拔安稳。身后,
是淹没在狂暴雨声中的一个男人崩溃的哭泣。那场暴雨中的跪地哀求,如同一个仓促的句号,
强行终结了苏念与程朗的十年。没有拖泥带水的纠缠。或许是程朗残存的自尊,
或许是他终于意识到苏念眼中那份冰冷的决绝并非赌气,自那晚后,
他彻底从她的生活里消失了。共同的朋友圈起初还有些小心翼翼的试探和唏嘘,
但在苏念明确表示“过去了,不必再提”后,也渐渐恢复了平静。生活仿佛被按下了快进键。
与林泽的婚礼低调而奢华,只邀请了最亲近的家人和几位挚友。没有程朗,
也没有任何与他相关的痕迹。婚戒换成了更大更璀璨的鸽子蛋,林泽亲自为她戴上时,
眼神里的珍视几乎要溢出来。他成熟、体贴,给予她足够的空间和尊重,从不追问她的过去,
只是用行动一点点填补她生命里曾被抽空的部分。苏念搬进了林泽位于市中心顶层的公寓,
视野极佳,能俯瞰半个城市的流光溢彩。她辞去了原来的工作,加入了林泽的公司,
成为他事业上最得力的伙伴。她本就能力出众,如今更是将全部精力投入其中,雷厉风行,
手段果决,很快便在业内重新树立起自己的名号——“林太太”之外,她是苏总。
日子过得充实,甚至可以说是风光无限。
她似乎拥有了世俗意义上女人渴望的一切:财富、地位、一个完美且深爱她的丈夫。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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