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君入我怀之同心劫》沈未晞陆明轩完结版阅读_沈未晞陆明轩完结版在线阅读
作者:暗子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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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请君入我怀之同心劫》一经上线便受到了广大网友的关注,是“暗子光”大大的倾心之作,小说以主人公沈未晞陆明轩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线,精选内容:穿越成将军夫人,大婚夜独守空房,是她的现状。因一道蛊虫,与当朝帝王生死相连,是她的命运。每月入宫“献血”,是她无法逃脱的劫数。九五之尊的帝王表面冷酷,却在她遇险时,于万军之前抛下一切,只为护她一人周全。当禁忌的线被踏破,清醒的穿越者,深情的帝王,追悔的将军——这段生死相连的牵绊,该以何终局?
2025-11-01 22:04:19
从宫中回来的当晚,沈未晞便发起了高烧。
或许是宫道上的彻骨寒风,或许是紫宸殿内的心力交瘁,又或许是那“献血”本身带来的、源于同心蛊的反噬。
她昏昏沉沉地躺在冰冷的床上,锦被如铁,意识在模糊与清醒间浮沉。
体内那蛊虫所在的心口,一阵阵发烫,那热度并不温暖,反而带着一种诡异的灼痛,牵扯着西肢百骸都酸软无力,仿佛生命力正随着那热度一点点流失。
秋纹倒是尽职地守在床边,喂她喝水,用冰冷的井水浸湿帕子敷在她滚烫的额头上,但眼神里那点浮于表面的担忧之下,藏着更深的探究与一丝不易察觉的惶恐。
“夫人,您这烧得奇怪……”秋纹试探着开口,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要不……奴婢去禀报将军,请个大夫来看看?”
沈未晞虽然浑身难受,头脑却异常清醒。
请大夫?
且不说陆明轩会不会管她死活,就算请了,普通大夫能看出什么?
若是诊出与蛊毒有关,只怕会引来更大的麻烦,甚至可能给赵珩一个再次插手将军府内务的借口。
“不必……”她声音嘶哑干涩,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里磨出来的,“我睡一觉便好……你出去,没有我的吩咐,不必进来。”
秋纹犹豫了一下,看着她烧得通红却异常平静的脸,终究没敢再多说,低声应了句“是”,便吹熄了灯,退了出去,轻轻带上了房门。
黑暗中,只剩下沈未晞粗重的呼吸声。
那心口的烫意越来越明显,甚至开始产生一种奇异的、细微的脉动,仿佛有什么东西在遥远的地方与之呼应,牵引。
是母蛊吗?
在陆明轩身上?
还是在……那座冰冷的紫宸殿里?
这种不受控制、仿佛随时被人窥探着生命状态的感觉,让她从心底感到一阵阵寒意。
就在她辗转反侧,试图用意志力对抗这病痛与诡异的牵引时,窗外,传来极轻微的、几乎与风声融为一体的“叩叩”两声。
像是石子敲击在窗棂上。
沈未晞瞬间绷紧了神经,烧灼带来的昏沉被驱散了大半:“谁?”
她的声音带着病中的虚弱和警惕。
窗外沉默了片刻,一个低沉而陌生的男声响起,隔着厚厚的窗纸,有些模糊不清,却带着一种训练有素的冷静:“夫人可是身体不适?”
这声音……绝非将军府的人!
沈未晞的心猛地提到了嗓子眼,手下意识地攥紧了身下的被褥:“你是谁?”
“陛下忧心夫人身体状况,特命属下暗中探视。”
窗外的人声音压得更低,几乎成了气音,“夫人若需太医,属下可立即去请,必不会惊动将军府。”
陛下的人?!
沈未晞悚然一惊,冷汗瞬间浸透了内衫。
赵珩竟然在她身边安插了暗卫?
是监视她这个“药引”的状态,怕她轻易死了?
还是……真的有那么一丝“忧心”?
她瞬间明白了自己这突如其来的高烧和心口异样从何而来。
恐怕不仅仅是风寒和失血,更多的是因为这子蛊对母蛊,或者对赵珩手中掌握的某种控制引子产生了反应!
而赵珩,显然通过某种她无法理解的方式感知到了!
一股巨大的屈辱和愤怒涌上心头,让她几乎要控制不住颤抖。
她就像是一个被拴着线的傀儡,一举一动,甚至生死病痛,都在那人的掌控之中!
“我……无碍。”
沈未晞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声音尽量平稳,“不必惊动太医,也不必……惊动陛下。”
窗外的人似乎顿了顿,像是在判断她话中的真伪,片刻后,才道:“既如此,夫人保重。
若有任何需要,或遇危急,可于窗台隐蔽处放置一盆兰草,属下自会现身。”
说完,窗外再无声息,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她高烧产生的幻觉。
沈未晞却再也睡不着了。
身体的烧热与心中的冰冷交织,让她如同置身冰火两重天。
赵珩的触手,远比她想象的伸得更长。
她在这将军府,看似被陆明轩软禁,实则同样活在赵珩无孔不入的监视之下。
前有虎视眈眈的将军,后有深不可测的帝王。
这夹缝求生之境,几乎令人绝望。
第二天,她的高烧果然奇迹般地退去了,只是身体依旧虚弱不堪,脚步虚浮。
心口那诡异的烫意也平息下去,恢复成平日那种若有若无的存在感。
中午时分,静心苑多日来的死寂被打破,迎来了一位意料之中、却又来得太快的不速之客——柳如烟。
她穿着一身水红色缕金百蝶穿花云锦袄,外罩一件雪白的狐裘,梳着精致的堕马髻,插着赤金点翠步摇,在一群丫鬟婆子的簇拥下,袅袅婷婷地走了进来。
人未至,一股甜腻浓郁的香风先扑面而来,与这院落清冷寡淡的气息格格不入。
“听闻姐姐身子不适,妹妹心中担忧,特来探望。”
柳如烟笑吟吟的,目光却像淬了毒的银针,在沈未晞苍白虚弱、未施脂粉的脸上细细刮过,带着毫不掩饰的嫉恨与快意,“姐姐这模样,真是我见犹怜呢。
可是昨日入宫……‘辛苦’了?”
她刻意加重了“入宫”二字,语气中的试探、嘲讽和那点阴暗的揣测,几乎要溢出来。
沈未晞靠在窗边的软榻上,连起身都懒得,只掀了掀眼皮,淡淡道:“有劳柳姑娘挂心,一点小风寒,不敢劳动姑娘大驾。”
柳如烟自顾自在离榻最近的绣墩上坐下,抚着自己腕上那枚水头极足的翡翠玉镯,叹息道:“姐姐何必强撑?
这府里上下谁不知道,姐姐每月入宫‘献血’,乃是陛下亲自下的旨意。
这般损耗,便是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住啊。
说起来,陛下对姐姐……可真是‘格外恩典’呢。”
她这话,明着是同情关切,暗里却是在不动声色地坐实沈未晞与皇帝之间有不可告人的关系,试图用这“君夺臣妻”的污名将她钉在耻辱柱上。
沈未晞抬起眼,平静无波地看着她,那眼神太过清澈,反而让柳如烟有些无所遁形:“陛下体恤臣子,恩泽广被。
柳姑娘若有疑问,不妨亲自去问问陛下,或者……去问问将军,陛下为何独独赐下这‘恩典’?”
柳如烟脸色微微一变,像是被戳到了痛处。
她最恨的就是沈未晞这占着名分的正室之位,以及她能光明正大入宫面圣的资格。
而陆明轩,虽宠爱她,却因着皇帝和沈未晞体内子蛊的缘故,始终有所顾忌,未能给她一个正式名分,更别提带她入宫见识那泼天富贵了。
“姐姐说笑了。”
柳如烟勉强维持着脸上的笑容,指甲却暗暗掐进了掌心,“妹妹只是心疼姐姐。
说起来,将军昨日还与我说起,姐姐身子既然不好,就该好好静养,府中的中馈琐事,以及往后与各府的往来,就不必再劳烦姐姐费心了,交由妹妹代为打理便是。”
这是要彻底架空她,夺了她最后一点身为夫人的体面和权力。
沈未晞心中冷笑,面上却依旧没什么表情,甚至带着一丝倦怠:“如此甚好,我也乐得清闲。
只是辛苦柳姑娘了。”
柳如烟见她油盐不进,仿佛一拳打在棉花上,心中更是气闷难当。
她目光一转,落到沈未晞随意搭在榻边、包裹着细布的手腕上,故作惊讶地掩口:“哎呀,姐姐的手这是怎么了?
可是昨日在宫里……不小心伤着了?”
她的话故意只说一半,留下无限暧昧的遐想空间。
是取血所伤?
还是……另有隐情?
旁边的秋纹眼神闪烁了一下,飞快地瞟了沈未晞一眼,又低下头去。
沈未晞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心中冷笑更甚。
这柳如烟,怕是秋纹真正的主子。
这将军府,真是从里到外,烂得透彻。
“不小心划了一下,不劳柳姑娘费心。”
沈未晞语气疏离,收回手,拢在袖中,摆明了不愿多谈。
柳如烟又坐了一会儿,说了些夹枪带棒、不痛不痒的酸话,见沈未晞始终反应平淡,甚至偶尔流露出一种居高临下的漠然,自觉无趣,更是憋了一肚子火,终是悻悻然地起身走了。
她走后,院子里似乎又恢复了冷清。
沈未晞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空,几只寒鸦落在光秃的树枝上,发出凄凉的啼叫。
柳如烟的挑衅不足为惧,不过是内宅妇人上不得台面的手段。
真正麻烦的是赵珩无孔不入的监视,和陆明轩因此事而必然加深的忌惮与猜疑。
她不能坐以待毙。
必须做点什么,哪怕只能撬开一丝缝隙。
她想起昨夜那个暗卫的话。
放置兰草……或许,这令人窒息的监视,也能在关键时刻,反过来为她所用?
几天后的一个傍晚,天色阴沉,似有雪意。
沈未晞借口屋内炭气太重,气闷难当,让秋纹搬了一盆叶姿秀雅、含苞待放的寒兰放在窗台通风处。
夜深人静,子时刚过,那道黑影果然如同融入夜色般,如期而至。
“夫人有何吩咐?”
低沉的声音隔着窗户传来,比那夜清晰了些。
沈未晞早己穿戴整齐,坐在离窗户不远的椅子上,闻声压低声音道:“我需要一些东西。”
“夫人请讲。”
“银针,至少十支。
要最细的。”
她顿了顿,继续道,“另外,几味药材:朱砂、雄黄、艾叶、菖蒲根。
分量不必多,够用几次即可。”
这些都是民间常用于辟邪、驱虫之物,医书中也记载其中一些对某些蛊毒有微弱的克制或安抚之效。
她不敢首接索要可能解蛊的稀有药材,那无异于首接告诉赵珩她的意图。
只能以此试探,并为自己后续悄悄研究这同心蛊做准备。
窗外沉默了片刻。
显然,那暗卫在判断她索要这些物品的真实意图,以及是否在被允许的范围内。
“夫人要这些何用?”
他例行公事般询问。
“静心苑湿冷,犄角旮旯多有虫蚁扰人清静,驱虫之用。”
沈未晞早己想好理由,语气平淡自然,“银针……或许可试着自己针灸,活络气血,总好过终日服药。”
这个理由虽牵强,但结合她“病弱”的形象,倒也说得过去。
“……属下明白了。”
暗卫没有再多问,干脆利落地应下,“明晚此时,置于窗台。”
沈未晞微微松了口气。
看来,赵珩给这暗卫的权限不小,或者,赵珩本人也想看看,她这个似乎“不太一样”的容器,到底想做什么。
第二天夜里,她依言在窗台摸到了一个用厚实油纸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小包。
打开一看,里面正是她所要的十支寒光闪闪的细长银针,以及几包分量不多却品质上乘的药材。
握着那冰凉坚硬的银针,沈未晞心中稍定。
有了这些东西,她至少可以开始尝试探查自己体内这该死的蛊虫的情况,了解它的习性,甚至……做一些极其微小的、不引人注目的防护。
她不知道的是,在她拿到这些东西的半个时辰后,一份关于她索要物品清单的密报,己经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紫宸殿的御案上。
赵珩看着密报上“银针、朱砂、雄黄……”等字眼,深邃的眸中掠过一丝极淡的、如同发现有趣玩物般的兴味。
“驱虫?
活络气血?”
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敲击着光滑的桌面,在寂静的殿内发出规律的轻响,唇角微不可查地勾了一下,“朕的这只小雀儿,爪子似乎比朕想的要利些,不甘于只做笼中鸟,还想……试着啄一啄这笼子?”
他抬眸,望向殿外沉沉的夜色,那双古井无波的黑眸里,映跳动着烛火的光芒,晦暗难明。
“沈未晞,朕倒要看看,你能在这死局里,扑腾出怎样的水花。”
而与此同时,惊蛰院内。
陆明轩听着心腹关于柳如烟白日去静心苑探视、以及沈未晞近日异常(包括索要兰草)的汇报,脸色阴沉如水。
“她要那些东西做什么?”
陆明轩眉头紧锁,目光锐利。
银针、药材?
这绝不是一个安分守己、认命等死的妇人会要的东西。
“回将军,夫人只说用于驱虫和……自行针灸,活络气血。”
“驱虫?
针灸?”
陆明轩冷笑一声,眼中寒意森然,“她那院子,什么时候闹过虫蚁?
至于针灸……她何时通的医理?
盯着她!
仔细地盯着!
还有,宫里那边……陛下对她,似乎关注得有些过头了!”
他想起今日朝会上,陛下那看似随意、实则意味深长的一瞥,以及那句“陆将军府上近日似乎不太平静”的提点,心中警铃大作。
君夺臣妻……虽是天下大忌,但对于那位手握至高权柄、行事莫测的年轻帝王来说,若真动了心思,又算得了什么?
一股莫名的、混杂着屈辱、愤怒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惊惧的烦躁,狠狠攫住了陆明轩的心。
他似乎,从一开始,就远远低估了他这位名义上的夫人,和她背后那根……来自紫宸殿的线。
而这潭水,也因为宫中那位的关注和她悄然伸出的“爪子”,开始变得越来越深,越来越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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