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替身竟是我自己吗1顾绯野阿阮最新章节免费阅读_白月光替身竟是我自己吗1全集免费阅读

白月光替身竟是我自己吗1顾绯野阿阮最新章节免费阅读_白月光替身竟是我自己吗1全集免费阅读

作者:我不知道但是请看

悬疑惊悚连载

悬疑惊悚《白月光替身竟是我自己吗1》,讲述主角顾绯野阿阮的甜蜜故事,作者“我不知道但是请看”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白月光替身竟是我自己吗1》是一本悬疑惊悚,大女主,爽文,白月光小说,主角分别是阿阮,顾绯野,由网络作家“我不知道但是请看”所著,故事情节引人入胜。本站纯净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2903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1-05 01:44:27。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白月光替身竟是我自己吗1

2025-11-05 13:08:19

为了治愈白月光留下的情伤,顾绯野高价聘我扮演他的完美女友。他教我穿杏子黄连衣裙,

用橙花香水,说话时尾音要微微上扬。“她最喜欢在雨天去美术馆。

”他在电话里对朋友这样介绍我。我乖巧扮演着虚构的角色,直到在他落满灰尘的旧宅里,

发现一张泛黄照片。照片上的少女穿着我的戏服,眼角有颗和我一模一样的小痣。

背后是顾绯野青涩的字迹:“十八岁,赠阿阮。”而镜子里,

我的眼角有一颗从未存在过的痣。---电话响起的时候,

顾绯野正用指尖轻轻掠过我的眼角,那里刚刚被他用特制的、极细的棕色防水眉笔,

点上一颗小小的、几乎难以察觉的痣。他的动作很轻柔,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专注,

仿佛在完成一件精密的艺术品。冰凉的笔尖触碰到皮肤,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我僵坐着,

不敢动弹,任由他温热的呼吸拂过我的额发。铃声响到第二遍,他才几不可察地蹙了下眉,

收回手,瞥了一眼屏幕,按下了接听键和免提键。“喂?

”他声音里带着惯常的、那种略微疏离的慵懒。“绯野,忙什么呢?哥几个晚上组局,

老地方,来不来?”电话那头是嘈杂的背景音和一个拔高的男声,听着有些耳熟,

大概是常和他一起玩的那个姓赵的公子哥。顾绯野的目光落在我脸上,

像是在进行最后的检视,然后他嘴角弯起一个极浅的弧度,对着话筒说:“不了,

晚上陪阿阮。”“阿阮?”对面顿了一下,随即恍然大悟,

“哦——就是你说的那个……新女朋友?行啊你,藏得够深的!什么时候带出来见见?

”“她怕生。”顾绯野轻描淡写地拒绝,视线却牢牢锁着我,那眼神深邃,

带着一种我无法完全理解的、沉甸甸的东西,“而且,她最喜欢在雨天去美术馆。

今天预报有雨,我们约好了。”我的心跳漏了一拍。雨天,美术馆。

这是“剧本”里的重要场景之一,是“阿阮”这个角色固有的、被设定的偏好。

他此刻说出来,如此自然,仿佛在陈述一个毋庸置疑的事实。“哟,还是个文艺挂的?

可以啊!跟你那个……”电话那头的人似乎说漏了什么,话音戛然而止,尴尬地咳嗽了两声,

“那行,那不打扰你们雅兴了,玩得开心!”电话挂断,休息室里恢复了寂静,

只剩下窗外隐约的城市噪音,和我和他之间微妙的呼吸声。“听到了?”顾绯野放下手机,

俯身,用指腹极其小心地蹭了蹭我眼角那颗新鲜的、虚假的小痣,确保它没有花掉,

“下雨天,美术馆。阿阮喜欢。”最后四个字,他咬得很轻,却像锤子一样敲在我心上。

“听到了,顾先生。”我垂下眼睫,避开他那具有穿透力的目光。“叫我绯野。”他纠正,

语气不容置疑。“……绯野。”我低声重复,这个名字从我舌尖滚过,带着一丝陌生的涩意。

他满意地直起身,退开两步,用一种欣赏所有物的眼神上下打量我。杏子黄的丝质连衣裙,

裁剪优雅,衬得皮肤愈发白皙;身上是他指定的那款带有苦橙花和白麝香气息的香水,

清甜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涩;说话时,我需要时刻记得将尾音微微上扬,

带着一点娇憨的、柔软的调子。从头到脚,从发型到香水,从语调到微表情,

甚至到眼角这颗凭空多出来的痣,都是他一手打造,属于“阿阮”的符号。我是林晚,

一个挣扎在温饱线上的十八线小演员。三个月前,

因为一场阴差阳错的、与某位他“故人”略有几分神似的试镜,被顾绯野选中,

签下了一份报酬丰厚到令人咋舌,条款也严格到匪夷所思的合同。

我的任务只有一个:扮演“阿阮”,

治愈顾氏集团太子爷顾绯野那场众所周知的、刻骨铭心的情伤。传闻中,

那位被他珍藏在心尖上的白月光,名字里有个“阮”字,性情温婉,爱穿杏子黄,

喜爱橙花香,眼角有一颗妩媚的小痣,酷爱在雨天流连于美术馆。而我,需要成为她的影子,

一个精心复刻的、用以慰藉思念的赝品。报酬高到可以让我立刻还清家里的巨额债务,

并且让重病的母亲得到最好的治疗。我没有理由拒绝,也没有资格谈条件。“很好。

”顾绯野最终点了点头,拿起搭在沙发扶手上的西装外套,“走吧,车在楼下。记住,

你是阿阮。”黑色的宾利慕尚无声地滑入淅淅沥沥的雨幕中。车内弥漫着橙花的香气,

和他身上清冽的雪松味交织在一起。我靠在舒适的真皮座椅里,

望着窗外被雨水冲刷得模糊不清的街景,感觉自己像是一个被装点在精美盒子里的玩偶,

正被送往一个设定好的舞台。南山美术馆坐落在半山腰,环境清幽。或许是因为天气的缘故,

今天的人格外的少。空旷的展厅里,光线被刻意调得很暗,

只有画作和雕塑被打上聚焦的灯光,空气里弥漫着阴雨天特有的、潮湿的凉意,

混合着旧木地板和油彩的味道。顾绯野没有撑伞,他牵着我的手,

从容地走在被雨水打湿的青石板路上,雨水沾湿了他的发梢和肩头,他却毫不在意。

他的手心干燥而温暖,包裹着我微凉的指尖,力道适中,带着一种不容挣脱的掌控感。

我们穿梭在一个个展厅之间,他偶尔会在一幅画前驻足,并不多做评论,只是静静地看,

侧脸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轮廓分明,眼神却飘得很远,像是透过眼前的画布,

看到了别的什么时空,别的什么人和事。我知道,那是我不能触碰,甚至不能好奇的禁区。

我只是尽职地扮演着“阿阮”,微微歪着头,

用一种带着欣赏和愉悦的目光掠过那些色彩和线条,

偶尔发出轻轻的、尾音上扬的赞叹:“这幅的颜色真美。”或者,“笔触好细腻。

”我的表演无懈可击。至少,我认为是。直到我们走到一个相对僻静的展厅,

角落里放置着一尊仿罗丹的《沉思者》铜像。顾绯野的脚步停了下来,目光落在铜像上,

久久没有移开。展厅里异常安静,只有窗外绵密的雨声,以及我们彼此轻不可闻的呼吸声。

忽然,他转过头,看向我,眼神里有一种我从未见过的、浓烈而复杂的情绪在涌动,

像是挣扎,又像是沉溺。他抬起手,似乎想触碰我的脸颊,却又在即将碰到的瞬间顿住,

指尖微微颤抖。“阿阮……”他低唤,声音喑哑,

带着一种被雨水浸泡过的、沉重的渴望和痛楚。那一瞬间,我几乎要以为,

他透过我这张被精心修饰的脸,看到了他魂牵梦萦的那个本体。但我知道不是。他看到的,

只是他想要看到的“阿阮”。我按照设定,微微仰起脸,

露出一个恰到好处的、带着些许迷茫和温柔的笑容,眼角那颗被点上的小痣,

在昏暗的光线下,应该正扮演着它蛊惑人心的角色。“嗯?

”我发出一个轻柔的、上扬的单音。他眼底的迷雾似乎散开了一些,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深沉的、我看不懂的审视。他最终没有碰我,只是收回了手,

插进西装裤袋里,恢复了那副疏离的模样。“走吧,”他说,“去下一个厅。”那一刻,

我清晰地感觉到,我们之间隔着的不只是他和他的白月光,还有我和“阿阮”这个角色。

我像一个闯入者,笨拙地穿着别人的戏服,念着别人的台词,在一个不属于我的故事里,

演着一场独角戏。接下来的日子,依旧是被“塑造”和“扮演”填满。

顾绯野似乎很满意我这个替身的表现,给予我的物质回报也愈发慷慨。

他甚至开始带我去一些他熟悉的、非核心圈子的朋友聚会。每次,

他都向人介绍:“这是阿阮。”而我,则穿着我的“戏服”,喷着“阿阮”的香水,

用着“阿阮”的语调,扮演着那个完美、温婉、带着几分不谙世事天真的美术馆女孩。

他的朋友们看我的眼神各异,有好奇,有探究,偶尔,

我也能捕捉到一丝不易察觉的怜悯或戏谑。我知道他们在想什么。看啊,

顾绯野又找了一个“替代品”。不知道这个能维持多久。我不在乎。我需要钱,

我需要这份工作。我把自己剥离出来,只当是在演一场漫长的、报酬极高的戏。我只是林晚,

一个扮演“阿阮”的演员。直到那天,顾绯野需要一份存放在他城西老宅里的旧文件。

那栋房子是他成年之初独立居住的地方,据说已经空置了多年,连定期打扫的佣人都很少去。

“书房在二楼左手边第二间,文件应该在靠窗的那个红木书桌抽屉里。

”他递给我一把略显陈旧的黄铜钥匙,吩咐道,“你自己去取一下,司机在楼下等你。

我还有个会。”我接过钥匙,冰凉的金属触感让我指尖微麻。独自前往他过去的私密空间,

这感觉有些异样,但我没有多问,只是顺从地点了点头。城西的老城区,街道狭窄而安静。

那栋独栋的老洋房被掩映在高大的梧桐树下,墙面爬满了郁郁葱葱的爬山虎,

显得幽静而略带颓败。用钥匙打开沉重的、带着雕花的木门,

一股陈旧的、混合着灰尘、旧书和木头腐朽气息的味道扑面而来。室内的光线很暗,

家具大多蒙着白色的防尘布,像一个个沉默的幽灵。我按照他的指示,

踩着吱呀作响的木质楼梯上了二楼,找到书房。推开门的瞬间,

灰尘在从厚重窗帘缝隙里透进来的光柱中飞舞。书房很大,但同样被覆盖在白布之下,

显得空旷而寂寥。我走到靠窗的那个红木书桌前,掀开积满灰尘的防尘布,呛得咳嗽了几声。

抽屉没有上锁。我很容易就找到了他用密封袋装好的那份文件。任务完成,我松了口气,

正准备离开,目光却被书桌最底层一个半开的、看起来格外厚重的抽屉吸引。鬼使神差地,

我蹲下身,拉开了那个抽屉。里面杂乱的放着一些旧物——几支干涸的钢笔,

一个坏掉的指南针,几本封面磨损的旧书。而在这些杂物的最底下,

压着一个深蓝色的、绒布封面的相册,看起来年代久远。心脏莫名地开始加速跳动。

一种强烈的、混合着负罪感和难以抑制的好奇心的冲动攫住了我。我知道我不该碰,

这里的一切都属于顾绯野的过去,属于那个我不能窥探的禁区。但我的手,

还是不受控制地伸了过去,轻轻取出了那本相册。相册很沉。我拂去封面上厚厚的灰尘,

深吸了一口气,将它放在书桌上,颤抖着手,翻开了第一页。里面大多是一些风景照,

或是顾绯野少年时期与家人的合影。他年轻时的样子,眉目间带着一股未驯的锐气和张扬,

与现在这副深沉克制的模样相去甚远。我一页页地翻过去,心跳如擂鼓。

直到翻到相册中间靠后的某一页,我的动作猛地顿住了,呼吸也在那一刹那停滞。

那是一张已经有些泛黄的彩色照片。照片上是一个少女,

站在一棵开满粉白色花朵的海棠树下,对着镜头巧笑嫣然。她穿着一条杏子黄的连衣裙,

裙摆被风微微吹起——那款式,甚至那颜色饱和度,都和我衣柜里那几条“戏服”,

一模一样。她的头发长度,她微笑时嘴角扬起的弧度,

都带着一种惊人的、被设定好的熟悉感。而最让我浑身血液瞬间冻结的是她的脸。那张脸,

漂亮,鲜活,洋溢着青春的气息。但让我感到恐惧的,不是她的美丽,

而是……我的目光死死地钉在她的眼角,右眼下方,

那颗小小的、棕色的、位置恰到好处的痣。和我每天被要求用眉笔点上去的那颗,分毫不差。

一股寒意从脚底瞬间窜遍全身,四肢百骸都僵住了。不,不可能……是巧合吗?

是顾绯野按照她的样子,来要求我模仿,连这颗痣都完美复刻?我颤抖着手指,

小心翼翼地捏起照片的一角,将它从相册的透明夹层里取了出来。照片翻到背面。

一行略显青涩,但依旧能看出是顾绯野笔迹的字,映入眼帘:十八岁,赠阿阮。阿阮。

他心心念念的白月光。他让我扮演的那个角色。原来,她真的存在。而且,

和我……如此相像?不,不是相像。是一种更诡异的、令人毛骨悚然的……重合。那裙子,

那笑容,那眼角独一无二的痣……巨大的荒谬感和恐惧感像潮水般将我淹没。

我扶着书桌边缘,才勉强站稳。脑子里一片混乱,无数的疑问和猜测疯狂地涌现。为什么?

为什么我会和这个“阿阮”如此相似?甚至连痣的位置都一样?这真的是巧合吗?

还是……顾绯野找上我,根本就不是因为那场试镜的“略有几分神似”?如果他早就认识我?

如果……我不敢再想下去。几乎是下意识的,我猛地抬起头,看向书桌对面,

那面被灰尘覆盖的、模糊不清的落地镜。镜子里映出一个脸色惨白、惊慌失措的女人。

穿着当季新款的米白色套装,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是我作为“林晚”日常的打扮。

我的目光,死死地盯住镜子里,我的右眼眼角。那里……光滑一片。什么都没有。

没有那颗每天被精心点画上去的、属于“阿阮”的小痣。今天出门匆忙,

顾绯野没有亲自“检查”,而我,竟然也忘了画上它。可是……照片上的“阿阮”,

有那颗痣。顾绯野要求我点上的,也是那颗痣。那原本应该是我和她之间,

一个被模仿的、细微的标记。但现在,镜子里的我,没有。

一股更深的、足以将人彻底吞噬的寒意,顺着脊椎猛地爬了上来。一个荒诞的、可怕的念头,

如同惊雷般在我脑海中炸开。如果……如果我不是在模仿她。如果……顾绯野透过我看到的,

想要复现的,根本就不是那个照片上的“阿阮”……那会是谁?我猛地低下头,

再次看向手中那张泛黄的照片,看向背面那行字——十八岁,赠阿阮。阿阮。

他叫我“阿阮”。要求我扮演“阿阮”。可照片上这个眼角有痣、穿着杏子黄连衣裙的少女,

是谁?而我,林晚,又被当成了谁的替身?或者说……我究竟是谁?

手中的照片变得滚烫而沉重,几乎要灼伤我的指尖。老宅里死寂一片,

只有我粗重而混乱的呼吸声,在布满灰尘的空气里,显得格外清晰。窗外,

不知何时又下起了雨,淅淅沥沥,敲打着玻璃窗,像无数冰冷的指尖,

搔刮着这个令人窒息的秘密。我看着镜子里那个眼角光滑、面色惨白的自己,第一次,

对“我是谁”这个问题,产生了天崩地裂般的动摇。我几乎是逃出那栋老宅的。

手里的文件袋和那张偷藏起来的泛黄照片,像烧红的烙铁一样烫手。司机为我拉开车门时,

我甚至不敢看他的眼睛,生怕他窥见我心底翻江倒海的惊惶。坐进车里,空调的冷风一吹,

我才惊觉自己后背已被冷汗浸透。“林小姐,回顾先生那边吗?”司机平稳地发动车子,

例行公事地问。“……嗯。”我含糊地应了一声,将脸转向窗外飞速掠过的街景,

手指在包里死死攥着那张照片,指甲几乎要嵌进柔软的绒布封面里。阿阮。十八岁,赠阿阮。

那个穿着杏子黄裙子、眼角有痣的少女,是谁?如果她是阿阮,

那顾绯野让我扮演的“阿阮”,又是谁?为什么我没有那颗痣?是他忘了?

还是……他根本不需要我有?无数个问题像毒蛇一样缠绕着我的心脏,越收越紧,

几乎要窒息。我第一次对自己扮演的角色,对顾绯野那份看似深情背后的动机,

产生了彻骨的恐惧。回到顾绯野位于市中心顶层的公寓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雨停了,

城市华灯初上,巨大的落地窗外是一片璀璨却冰冷的光海。他还没回来。

公寓里依旧弥漫着那股熟悉的、清冽的雪松与苦橙花交织的气息,那是“阿阮”的味道,

也是他为我设定的牢笼。此刻,这香气却让我胃里一阵翻涌。我将文件放在玄关的柜子上,

几乎是冲进了客房——我名义上的卧室。反锁上门,背靠着冰冷的门板,大口喘息。

颤抖着手,我将那张偷来的照片再次拿出来,就着房间里昏暗的光线,死死盯着。

少女的笑容明媚张扬,带着十八岁特有的、未经世事的纯粹快乐。那杏子黄的裙子,

那眼角的痣……越看,越觉得一种诡异的熟悉感萦绕不去。不是对我自己的熟悉,

而是……对某种设定的熟悉。顾绯野为我挑选的裙子颜色,他教我说话的语调,

他带我去的雨天美术馆……所有的一切,都严丝合缝地对上了照片上的这个女孩。

除了那颗痣。他坚持要我点上的那颗痣。我冲到穿衣镜前,撩开额角的碎发,凑近了,

仔仔细细地看自己的右眼眼角。皮肤光滑,没有任何瑕疵,

更没有一颗天生的、棕色的、位置恰好能增添几分风情的痣。从来没有。那么,

他为什么执着于这颗痣?一个荒诞却越来越清晰的念头浮上水面:或许,他想要复现的,

根本不是一个完整的、具体的“阿阮”。而是某个瞬间,某个印象,

甚至是……某个叠加了不同影像的、存在于他臆想中的幻影?而我,林晚,

恰好符合了这幻影的绝大部分特征,只差了……一颗痣?不,不对。如果只是差一颗痣,

他大可以找一个天生有痣的替身,何必如此大费周章,每天亲手为我点上?除非……这颗痣,

对于他想要的那个“最终效果”而言,是至关重要的、不可或缺的“开关”。

而拥有这颗痣的“本体”,或许……并不存在?或者,已经无法触及?

我被自己的推论惊出了一身冷汗。门外传来钥匙转动门锁的声音,

然后是顾绯野沉稳的脚步声。我慌忙将照片塞进枕头底下,深吸了几口气,

努力让自己的表情恢复平静。抬手,习惯性地想去摸眼角的“痣”,却摸了个空。

心头猛地一沉。今天,我没有点痣。他会发现吗?他会有什么反应?我拉开房门,走了出去。

顾绯野正脱下西装外套,随手搭在沙发扶手上。他看起来有些疲惫,扯松了领带,

露出线条优美的锁骨。听到我的脚步声,他抬起头,目光习惯性地、先落在了我的脸上,

准确地说是我的右眼眼角。他的视线在那里停留了大约两秒。那两秒钟,空气仿佛凝固了。

我能听到自己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的声音。他的眼神里飞快地掠过一丝极细微的……什么?

是失望?是不悦?还是……一种更深沉的、我无法解读的复杂情绪?但那异样稍纵即逝。

他很快移开了目光,语气如常,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和:“文件取回来了?

”“……嗯,放在玄关了。”我低声回答,垂在身侧的手悄悄握紧。他没有再追问老宅的事,

也没有提及那颗缺失的痣。只是走到酒柜旁,给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加冰,

琥珀色的液体在杯壁上撞击出清脆的声响。“晚上想吃什么?”他背对着我问,

声音透过玻璃杯传来,有些模糊。“都……都可以。”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

他转过身,抿了一口酒,视线再次落在我身上,这一次是整体的打量。

那目光不像是在看一个活生生的人,更像是在审视一件物品,检查它是否完好,

是否符合预期。“脸色不太好。”他忽然说,“不舒服?”“没有,”我下意识地否认,

“可能……有点累。”他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端着酒杯走向书房:“我处理点事情,

晚餐让阿姨做清淡些。”看着他关上书房的门,我紧绷的神经才稍稍松弛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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