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看着桌上那一百张歪歪扭扭的清洁符，眼神就像前世看着一份亟待优化的项目方案。
“首接卖清洁符，太低端，利润薄，还容易暴露我实力低微的事实。”
林凡摸着下巴，开始了他的“商业分析”。
“必须进行产品升级和模式创新！”
他拿起一张清洁符，仔细观察。
这符箓之所以效果差，主要是因为绘制时灵力引导不均匀，导致能量逸散严重。
“如果……我不是一次性激发它，而是让它缓慢、持续地释放微弱的清洁灵力呢？”
这个想法让他眼前一亮。
前世那些“持久留香”、“缓慢释放”的广告词瞬间涌入脑海。
说干就干。
林凡盘膝坐下，调动体内那微薄得可怜的灵力，小心翼翼地尝试控制其输出。
这对于普通练气期弟子来说几乎不可能，但林凡前世作为顶级社畜，最擅长的就是“精准控制”——控制项目进度、控制预算、控制老板预期……如今控制起灵力来，竟也有种异曲同工之妙！
经过无数次失败（以及系统因他“进行危险的法术实验”而疯狂扣分的警告），林凡终于摸索出一点门道。
他不是去修改符箓本身（那需要高深的制符技艺），而是用自己独特的、细微到极致的灵力操控，像“调光开关”一样，只激发清洁符十分之一都不到的效果，并让其维持在一个极其缓慢的释放状态。
一张原本只能持续清洁巴掌大地方三秒钟的劣质清洁符，被他这么一搞，竟然能持续散发微弱的清洁波动长达一个时辰！
覆盖范围也扩大到了小半个房间！
虽然清洁力度弱得像微风拂面，但贵在持久！
而且，几乎不消耗他自身灵力，全靠符箓本身的能量。
“成功了！
这叫……‘长效缓释洁净因子’！”
林凡给自己鼓了个掌，虽然这名词他自己都觉得扯淡。
产品原型有了，下一步就是包装和营销。
他找来一些干净的废纸，用炭笔歪歪扭扭地写上：“仙府净尘服务体验装”，下面用小字标注：“采用独家‘绵延净气’技术，持续净化洞府环境，助您专注修行，心无旁骛。”
落款是——“稳健生活坊”（名字当然要够苟）。
然后，他将十张被“优化”过的清洁符用细藤捆好，贴上标签，一份“体验装”就做好了。
接下来，就是寻找目标客户。
林凡第一时间排除了那些修为高深、一眼就能看穿把戏的内门弟子和长老。
他的目标，是那些和他一样住在集体宿舍、修为低下、为杂役所苦的外门弟子。
这天傍晚，林凡揣着十份“体验装”，溜达到了外门弟子聚居的“杂役区”。
这里环境嘈杂，空气中弥漫着汗味和……隐隐的脚臭味。
不少弟子刚干完一天的杂活，瘫在门口唉声叹气，根本没心思修炼。
林凡深吸一口气，拿出了前世地推的架势（虽然他最讨厌这个），脸上堆起营业式微笑，走向几个正在抱怨打扫房间麻烦的弟子。
“几位师兄，打扰一下，小弟这里有个好东西，免费体验……去去去！
又是卖狗皮膏药的！”
一个满脸横肉的弟子不耐烦地挥手。
林凡也不气馁，早有准备。
他拿出一份“体验装”，当着几人的面，轻轻注入一丝灵力激活，然后放在了旁边一块明显有灰尘的石板上。
“是不是狗皮膏药，师兄们感受一下便知。
完全免费，无效包赔……呃，反正也不要钱。”
那几位弟子将信将疑地看着那捆符纸。
只见以符纸为中心，一丝极其微弱、但确实存在的清新气息缓缓扩散开来，周围的尘埃似乎真的少了些许。
“咦？
好像……是有点用？”
一个弟子吸了吸鼻子。
“效果是不强，但……反正不花钱，拿回去试试？”
另一个弟子动了心。
靠着“免费”这个大杀器，林凡很快送出去了五份“体验装”。
他虽然肉疼成本（五张符纸就是半块下品灵石啊！
），但深知“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的道理。
送完样品，林凡立刻溜回自己的小屋，深藏功与名。
接下来，就是等待口碑发酵了。
果然，两天后的深夜，林凡的门被敲响了。
门外是那天那个满脸横肉的弟子，名叫赵虎。
此刻他脸上没有了那天的倨傲，反而带着一丝急切和……难以置信。
“林……林师弟！
你那个‘净尘服务’，还有吗？”
林凡心中暗喜，脸上却故作平淡：“哦？
赵师兄觉得有用？”
“有用！
太有用了！”
赵虎激动地说，“虽然干净得不明显，但放在屋里，感觉空气都清新了！
最关键的是，它自己就能干活啊！
我回去打坐了两个时辰，醒来发现屋里比平时干净多了！
省了我多少事啊！”
林凡点点头，心中了然。
他卖的不是清洁效果，是“省事”，是“时间”！
这对争分夺秒修炼（或者只想偷懒）的弟子来说，吸引力巨大。
“体验装是免费的，正式版嘛……”林凡拖长了声音。
“多少钱？
我买！”
赵虎很上道。
林凡伸出一根手指：“一块下品灵石，一张。
一打起卖，优惠价十块灵石。”
“十块？！”
赵虎倒吸一口凉气，这相当于他半个月的例钱了！
“你这比市面上的清洁符贵多了！”
林凡早就准备好了说辞，表情严肃得像在发布行业白皮书：“师兄，这不一样。
市面上的清洁符，效果猛烈，转瞬即逝，而且需要耗费自身灵力激发。
我这‘稳健净尘符’，采用独家秘法炼制，效果绵长持久，可持续净化十二个时辰！
最关键的是，它几乎无需消耗灵力，设定好后便可自动运行！
您算算，这省下的时间和精力，值不值十块灵石？”
这一套“痛点营销”+“价值包装”的组合拳下来，赵虎被忽悠得一愣一愣的。
他想想也是，能省下打扫的时间多修炼一会儿，或者多睡会儿觉，好像……确实不亏？
“行！
我买一打！”
赵虎一咬牙，掏出十块下品灵石。
他实在是受够了没完没了的杂役。
叮！
完成第一笔交易，初步验证商业模式的可行性。
积分+50！
系统的提示音让林凡心花怒放。
果然，稳健（忽悠）才能致富！
有了赵虎这个“成功案例”，林凡的“稳健净尘符”很快在外门弟子中小范围流传开来。
虽然价格昂贵，但它精准切中了一部分“懒人”修士和真正忙于修炼的弟子的需求。
林凡严格遵守“苟住”的原则，每次交易都小心翼翼，绝不扩大生产规模，也绝不招惹修为高的弟子。
他的小日子渐渐滋润起来，不仅解决了生存问题，还能用赚来的灵石购买一些最基础的丹药辅助修炼（虽然速度依旧感人）。
系统的积分也在稳步增长，让他兑换了一些实用的保命小法术。
然而，树欲静而风不止。
这天，林凡刚完成一笔交易，揣着几块灵石美滋滋地往回走，却被三个人拦住了去路。
为首的是一个三角眼弟子，名叫孙淼，是外门中有名的混混头子，据说和内门某位管事有点远房亲戚关系。
“林凡，听说你小子最近发财了？”
孙淼阴阳怪气地说道，眼神不善地盯着林凡鼓囊囊的口袋。
林凡心里“咯噔”一下。
麻烦了，还是被盯上了。
他立刻换上谦卑的笑容：“孙师兄说笑了，我就是倒腾点小玩意儿，混口饭吃。”
“小玩意儿？”
孙淼嗤笑一声，“我可听说，你那符纸卖得不便宜啊。
在这外门做生意，问过我孙淼了吗？”
林凡心中暗骂，这修仙界也有收保护费的？
他脑子飞快转动：硬刚？
对方练气三层，自己才练气二层，而且对方有三个人，毫无胜算。
服软交钱？
那以后就别想安生做生意了，只会被当成肥羊。
就在这时，系统提示音响起：触发突发事件：恶霸勒索。
选择一：乖乖交钱破财免灾。
奖励：积分-10（系统鄙视懦弱行为）。
选择二：奋起反抗被打个半死。
奖励：积分-100（系统严重警告无谓冒险）。
选择三：运用智慧化解危机。
奖励：根据化解方式评分。
林凡眼神一闪。
看来，得用点“职场智慧”了。
他脸上笑容不变，凑近一步，压低声音说：“孙师兄，您误会了。
我这小本生意，哪入得了您的法眼。
不过……师兄有没有想过，这其实是个赚钱的好门路？”
孙淼一愣：“什么意思？”
林凡一副推心置腹的样子：“师兄您在外门人脉广，威望高。
由您来卖这净尘符，肯定比我强多了！
这样，我以成本价五折供给您，您卖多少，赚多少，岂不美哉？
总比一次性地收我这点小钱要划算吧？”
孙淼和他两个小弟都愣住了。
他们习惯了敲诈勒索，还是第一次遇到主动提出要“合作”的。
林凡继续加码，画大饼是他的强项：“而且，这净尘符只是开始。
小弟我这儿，还有些别的‘好东西’的想法。
比如能自动聚拢灵气的‘懒人聚灵阵’，能保持食物新鲜的‘便携冰窖符’……只要师兄您提供‘庇护’和销售渠道，利润，我们好商量！”
孙淼被林凡描绘的“商业蓝图”唬住了，尤其是“庇护”这个词，让他感觉很受用。
他摸着下巴，眼神闪烁。
好像……是比单纯抢一次要划算？
还能有个长期饭票？
“你小子……有点意思。”
孙淼脸上的戾气消了不少，“五折太黑，三折！”
“师兄，成本太高，西折！
再低我就亏本了！”
林凡一脸“肉痛”。
经过一番“激烈”的讨价还价（林凡故意让步，让对方有赢的感觉），最终以三点五折的“批发价”达成“合作”。
孙淼心满意足地拿着林凡“孝敬”的几张净尘符和“样品费”走了，觉得自己找到了一条可持续发展的生财之道。
看着孙淼远去的背影，林凡脸上的“卑微”瞬间消失，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
“用三成的利润，换来一个‘官方认证’的销售代理和保镖，还避免了后续麻烦……这波，不亏。”
叮！
成功运用智慧化解危机，将威胁转化为合作机会。
积分+200！
奖励技能：基础洞察术（可略微看穿对方情绪波动）。
林凡心情大好。
果然，无论在哪个世界，能动脑子解决的问题，尽量别动手。
然而，他还没高兴多久，一个清冷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你倒是会投机取巧。”
林凡身体一僵，缓缓回头。
只见月光下，站着一位白衣如雪、容颜绝世的女子，正是云澜宗所有男弟子的梦中女神——大师姐苏妙然。
她此刻正用一种审视的、带着些许玩味和……不屑的目光，看着林凡。
林凡心里咯噔一下：完了，刚才忽悠孙淼的话，全被她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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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对于普通练气期弟子来说几乎不可能，但林凡前世作为顶级社畜，最擅长的就是“精准控制”——控制项目进度、控制预算、控制老板预期……如今控制起灵力来，竟也有种异曲同工之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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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将十张被“优化”过的清洁符用细藤捆好，贴上标签，一份“体验装”就做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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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傍晚，林凡揣着十份“体验装”，溜达到了外门弟子聚居的“杂役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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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位师兄，打扰一下，小弟这里有个好东西，免费体验……去去去！
又是卖狗皮膏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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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狗皮膏药，师兄们感受一下便知。
完全免费，无效包赔……呃，反正也不要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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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以符纸为中心，一丝极其微弱、但确实存在的清新气息缓缓扩散开来，周围的尘埃似乎真的少了些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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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是有点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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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效果是不强，但……反正不花钱，拿回去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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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完样品，林凡立刻溜回自己的小屋，深藏功与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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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是那天那个满脸横肉的弟子，名叫赵虎。
此刻他脸上没有了那天的倨傲，反而带着一丝急切和……难以置信。
“林……林师弟！
你那个‘净尘服务’，还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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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师兄觉得有用？”
“有用！
太有用了！”
赵虎激动地说，“虽然干净得不明显，但放在屋里，感觉空气都清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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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了我多少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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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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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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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稳健（忽悠）才能致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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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价格昂贵，但它精准切中了一部分“懒人”修士和真正忙于修炼的弟子的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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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小日子渐渐滋润起来，不仅解决了生存问题，还能用赚来的灵石购买一些最基础的丹药辅助修炼（虽然速度依旧感人）。
系统的积分也在稳步增长，让他兑换了一些实用的保命小法术。
然而，树欲静而风不止。
这天，林凡刚完成一笔交易，揣着几块灵石美滋滋地往回走，却被三个人拦住了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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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淼阴阳怪气地说道，眼神不善地盯着林凡鼓囊囊的口袋。
林凡心里“咯噔”一下。
麻烦了，还是被盯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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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玩意儿？”
孙淼嗤笑一声，“我可听说，你那符纸卖得不便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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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练气三层，自己才练气二层，而且对方有三个人，毫无胜算。
服软交钱？
那以后就别想安生做生意了，只会被当成肥羊。
就在这时，系统提示音响起：触发突发事件：恶霸勒索。
选择一：乖乖交钱破财免灾。
奖励：积分-10（系统鄙视懦弱行为）。
选择二：奋起反抗被打个半死。
奖励：积分-100（系统严重警告无谓冒险）。
选择三：运用智慧化解危机。
奖励：根据化解方式评分。
林凡眼神一闪。
看来，得用点“职场智慧”了。
他脸上笑容不变，凑近一步，压低声音说：“孙师兄，您误会了。
我这小本生意，哪入得了您的法眼。
不过……师兄有没有想过，这其实是个赚钱的好门路？”
孙淼一愣：“什么意思？”
林凡一副推心置腹的样子：“师兄您在外门人脉广，威望高。
由您来卖这净尘符，肯定比我强多了！
这样，我以成本价五折供给您，您卖多少，赚多少，岂不美哉？
总比一次性地收我这点小钱要划算吧？”
孙淼和他两个小弟都愣住了。
他们习惯了敲诈勒索，还是第一次遇到主动提出要“合作”的。
林凡继续加码，画大饼是他的强项：“而且，这净尘符只是开始。
小弟我这儿，还有些别的‘好东西’的想法。
比如能自动聚拢灵气的‘懒人聚灵阵’，能保持食物新鲜的‘便携冰窖符’……只要师兄您提供‘庇护’和销售渠道，利润，我们好商量！”
孙淼被林凡描绘的“商业蓝图”唬住了，尤其是“庇护”这个词，让他感觉很受用。
他摸着下巴，眼神闪烁。
好像……是比单纯抢一次要划算？
还能有个长期饭票？
“你小子……有点意思。”
孙淼脸上的戾气消了不少，“五折太黑，三折！”
“师兄，成本太高，西折！
再低我就亏本了！”
林凡一脸“肉痛”。
经过一番“激烈”的讨价还价（林凡故意让步，让对方有赢的感觉），最终以三点五折的“批发价”达成“合作”。
孙淼心满意足地拿着林凡“孝敬”的几张净尘符和“样品费”走了，觉得自己找到了一条可持续发展的生财之道。
看着孙淼远去的背影，林凡脸上的“卑微”瞬间消失，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
“用三成的利润，换来一个‘官方认证’的销售代理和保镖，还避免了后续麻烦……这波，不亏。”
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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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无论在哪个世界，能动脑子解决的问题，尽量别动手。
然而，他还没高兴多久，一个清冷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你倒是会投机取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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