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是上京最温婉的将门嫡女,为助萧承嗣登上帝位,敛起一身锋芒,甘为棋子。
我替他上阵杀敌,为他远赴敌国为质,舍了半条命换他江山稳固。可他登基之日,
却牵着我庶妹的手,废我太子,屠我满门。他说:“秦晚烟,念在你我二十年情分,
朕赐你全尸,谢恩吧。”含恨重生,回到十四岁,看着眼前虚伪的渣男和恶毒的庶妹,
我笑了。这一世,我不做贤后,要做搅弄风云的恶女。江山,男人,我都要。只是,
那个前世与我毫无交集的谢家小侯爷,为何总在深夜提着一盏灯,立于我家墙头,
哑着嗓子说:“秦晚烟,颠个皇权而已,哭什么?天下归你,你归我。”01三尺白绫,
一杯毒酒,他让我选。我选了白绫,至少能留个全尸,
去黄泉路上等等我那被他活活摔死的孩儿。高坐龙椅的男人,曾是我倾心相付的夫君萧承嗣,
此刻他眼中的厌恶浓得化不开。“秦晚烟,看在你跟了朕二十年,赐你全尸,谢恩吧。
”他怀里依偎着的,是我那向来“柔弱不能自理”的庶妹秦语柔,她抚着微微隆起的小腹,
笑得明艳又残忍:“姐姐,江山定了,你也该退了。哦对了,忘了告诉你,你那宝贝儿子,
是我亲手推下台阶的,他死的时候,还在喊娘呢。”一瞬间,血气翻涌,恨意滔天。
我秦家满门忠烈,父亲和兄长战死沙场,尸骨未寒!我为他稳定朝局,辅佐六年,
换来的却是子丧族亡!好一个“患难夫妻”,好一场“逢场作戏”!白绫缠上脖颈的瞬间,
我对着那对狗男女,一字一句,淬血立誓:“是日何时丧,予与汝皆亡!萧承嗣,秦语柔,
我诅咒你们,生生世世,不得好死!”窒息感袭来,意识陷入无边黑暗。……“小姐,小姐,
您醒醒啊!”耳边传来熟悉的哭腔,我猛地睁开眼,刺目的阳光让我一阵眩晕。雕花木床上,
锦被软枕,一切都是我少女时期闺房的陈设。
我的贴身丫鬟绿春正拿着手帕给我擦拭额角的冷汗,见我醒来,喜极而泣。“小姐,
您总算醒了,可吓死奴婢了!您就是落个水,怎么昏睡了一天一夜。”落水?我低下头,
看着自己纤细白嫩,毫无伤痕的双手。这不是我那双拉过弓、挽过剑,布满厚茧的手。
这是……我十四岁时的手。那一年,秦语柔约我去湖心亭赏荷,故意“失足”将我推入水中,
她自己则假意呼救,不仅得了怜惜,还让我染了风寒,错过了祖母的寿宴,失了颜面。
我重生了。重生在一切悲剧尚未发生之前。父亲和兄长还镇守在北境,秦家荣耀未损,而我,
还是那个名满上京、温柔雅静的将门嫡女。心中翻江倒海,面上却平静如水。“绿春,
我没事了,扶我起来。”正在这时,门帘被轻轻挑开,一道娇柔的身影走了进来,
手里还端着一碗汤药。“姐姐,你醒啦?妹妹亲手给你熬了姜汤,快趁热喝了暖暖身子。
”来人正是秦语柔,她穿着一身粉色罗裙,眉眼间满是“关切”,一如前世那般楚楚可怜,
演技精湛。我看着她,眼底的杀意几乎要抑制不住。就是这双手,
亲手将我的孩儿推下冰冷的台阶。就是这张嘴,笑着对我说,你也该退了。“有劳妹妹了。
”我接过药碗,在她期待的目光中,闻了闻。姜汤里,除了浓郁的姜味,
还有一丝极淡的、不易察觉的腥气。是会导致女子腹痛不止的寒潭草。前世,我喝下这碗汤,
在床上足足疼了两日,完美错过了太后举办的赏花宴,也错过了结识各家权贵的最佳时机,
让秦语柔在那场宴会上大放异彩。这一世,还想故技重来?我端着碗,
对她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妹妹一番心意,姐姐心领了。只是我刚醒,实在没什么胃口。
不如……”我话锋一转,动作快得让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直接将那碗滚烫的姜汤,
悉数灌进了秦语柔的嘴里!“妹妹如此关心我,想必这姜汤是极好的,
那就由妹妹代我喝了吧!”“啊——!”秦语柔被烫得尖叫,汤汁顺着她的嘴角流下,
狼狈不堪。她捂着嘴,不敢置信地看着我,眼中淬满了毒液。我将空碗随手一掷,
瓷器碎裂的声音清脆刺耳。“秦语柔,”我缓缓起身,走到她面前,
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见的声音,一字一顿地说,“这只是个开始。前世欠我的,
我会让你连本带利,千倍万倍地还回来!”秦语柔的脸瞬间血色尽失。她听不懂我的话,
但她能感受到我身上那股如有实质的杀气,吓得浑身发抖。而我,看着她惊恐的模样,
心中涌起的不是快意,而是更深的冰冷。复仇的棋局,从这一刻,正式开始。门外,
传来管家通报的声音:“大小姐,宫里来人了,邀您三日后,参加长公主举办的马球会。
”长公主的马球会。我记得,前世就是在这场马球会上,
我第一次见到了当时还是楚王的萧承嗣,被他那温文尔雅的假象所蒙骗,
一脚踏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好啊。来得正好。萧承嗣,我们很快就要“初次见面”了。
02长公主的马球会,是上京所有贵女公子趋之若鹜的场合。能去的,非富即贵。
前世我为了赴这场宴会,精心准备了许久,只为能在心上人面前留下最好的印象。如今想来,
可笑至极。秦语柔因为腹痛,自然是去不成了。她那位当姨娘的母亲在我院子前又哭又闹,
被我一句“庶母管教主母嫡女,是想让御史参我们秦家一本家风不正吗”给堵了回去,
灰溜溜地走了。我爹常年镇守北境,母亲早逝,如今这秦府,我是唯一的主子。马球会当日,
我没有选择华丽的衣裙,而是穿了一身干练的红色骑装,将长发高高束起,整个人英姿飒爽,
与往日里那个“贞静柔婉”的秦大小姐判若两人。一入场,便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不少贵女交头接耳,对我指指点点。“那不是秦将军家的嫡女吗?听说前几日落了水,
性子都变了。”“可不是,以前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今天竟然穿得如此……张扬。
”我毫不在意这些议论,径直走向马厩,为自己挑选了一匹神骏的乌骓马。
正当我准备上马时,一道温和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秦小姐好风姿,不知在下可有幸,
与小姐同场竞技?”我没有回头,也知道来人是谁。这把声音,化成灰我都认得。萧承嗣。
他今日穿着一身月白色的锦袍,手持折扇,面带微笑,端的是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样,
足以迷惑上京城所有的怀春少女。可惜,如今在我眼里,他这张脸,比恶鬼还要丑陋。
我翻身上马,动作行云流水,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疏离:“这位公子是?
”萧承嗣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他没想到,上京城里对他芳心暗许的秦晚烟,
竟然会不认识他。“在下萧承嗣。”他很快恢复了镇定,眼中闪过一丝志在必得。“哦,
不认识。”我淡淡地回了一句,夹紧马腹,准备离去。“等等!”萧承嗣上前一步,
拦住我的马,“秦小姐,你我昨日在城外桃花林明明见过,你还赠了在下一方手帕,
难道都忘了吗?”我心中冷笑。来了,这便是他和秦语柔为我设下的第一个局。
他们买通了我身边的一个小丫鬟,偷了我的手帕,伪造了一场“偶遇”,想借此毁我名节,
逼我不得不依附于他。前世我为了自证清白,百口莫辩,
最后还是他“大度”地出面为我解围,让我对他感激涕零。多么可笑。我看着他,忽然笑了,
那笑容里带着几分嘲弄:“萧公子,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你说我与你私相授受,
可有证据?”“这方手帕,便是证据!”他从怀中掏出一方绣着晚烟草的丝帕。
周围的议论声更大了。所有人都用一种看好戏的眼神看着我,
仿佛我已经是个不知廉耻的荡妇。我却不慌不忙,勒住缰绳,朗声道:“这手帕的确是我的,
不过,却不是我赠予萧公子的。”我顿了顿,目光扫过人群,最后落在一个角落里,
正与人谈笑风生的桀骜少年身上。他穿着一身玄色劲装,身形挺拔,
即使半张脸被一张银色的狼头面具遮住,也难掩其卓然风华。那是定北侯府的小侯爷,陆珩。
上京城里最无法无天、也最没人敢惹的混世魔王。传闻他十二岁便上战场,杀敌无数,
性情乖张,暴戾嗜血。前世,我与他几乎没有任何交集。他是我眼中避之不及的纨绔子弟,
我亦是他口中“酸腐无趣的木头美人”。但此刻,他却是我唯一的破局之法。我深吸一口气,
迎着所有人的目光,对着陆珩的方向,高声喊道:“小侯爷,我这手帕,
昨日不慎遗落在你府上,还请你为我做个见证!”此言一出,全场皆惊。所有人的目光,
都从我身上,齐刷刷地转向了陆珩。与定北侯府的小侯爷扯上关系?这个秦晚烟是疯了吗?
萧承嗣的脸色也瞬间变得无比难看。陆珩显然也没料到火会烧到自己身上,
他停下与友人的交谈,一双隐藏在面具下的鹰眸,隔着人群,直直地锁定了我。
那目光锐利如刀,仿佛要将我整个人都看穿。我毫不畏惧地与他对视,
甚至还朝他扬了扬下巴,带着几分挑衅。赌一把。就赌陆珩这个人,最是讨厌被人算计,
也最不屑于萧承嗣这种伪君子。场面一度陷入了死寂。就在萧承嗣以为陆珩不会理会我,
准备再次发难时,那个桀骜不驯的少年,却忽然笑了。他迈开长腿,穿过人群,
一步步向我走来。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所有人的心尖上。他走到我马前,抬起手,
用马鞭的末端,轻轻挑起我的下巴,声音低沉又带着一丝玩味的沙哑。“哦?你的手帕,
掉在了我府上?”他靠得很近,我甚至能闻到他身上传来的,
混合着冷冽松香和淡淡血腥味的气息。“是。”我直视着他,毫不退缩,“不止手帕,
我的人,昨晚不也……”“够了!”没等我说完,陆珩忽然低喝一声,打断了我。
他猛地夺过萧承嗣手中的手帕,看也不看,直接揣进自己怀里,
然后抬眼看向脸色铁青的萧承嗣,语气狂傲至极。“楚王殿下,
”他刻意加重了“殿下”二字,“我的人,我的东西,你也敢碰?”“以后,离她远点。
否则,我不介意让你那座楚王府,换个主人。”说完,他看也不看众人震惊的神情,
翻身上了自己的战马,长鞭一甩,率先冲入了马球场。只留下一句嚣张的话语,在风中回荡。
“秦晚烟,跟上!输了,我打断你的腿!”我看着他绝尘而去的背影,终于松了一口气。
赌赢了。这一局,我不仅泼了萧承嗣的脏水,还成功地将陆珩这个最大的变数,
拉到了我的棋盘之上。我扬起马鞭,毫不犹豫地跟了上去。身后,
是萧承嗣那几乎要将我凌迟的怨毒目光。03那天的马球会,我和陆珩大杀四方,摘得头筹。
我将门嫡女的名声,在上京城里以一种截然不同的方式,再次传扬开来。有人说我不知廉耻,
竟与陆珩那样的纨绔混在一起。也有人说我深藏不露,马球场上的风姿,
颇有其父秦将军当年的风范。而萧承嗣,则彻底沦为了一个笑话。他处心积虑设的局,
不仅没能毁了我,反而让他自己丢尽了脸面。我能想象到他此刻有多么气急败坏。
马球会结束后,陆珩将那方手帕扔还给我,只留下一句“你胆子很大”,便扬长而去。
我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陆珩这个人,是敌是友,尚不可知。但至少目前,
他是我对抗萧承嗣的一张绝佳的牌。回到府中,还没等我喘口气,管家就面色凝重地来报,
说二房的秦伯安,也就是秦语柔的父亲,在书房等我。我换下骑装,来到书房。
秦伯安一见到我,便将一本账簿狠狠地摔在桌上。“秦晚烟!你看看你做的好事!
因为你在马球会上得罪了楚王,我们秦家在城南的几家布庄,今日全都被查封了!
”我拿起账簿,随意翻了翻,心中冷笑。又是这招。前世,秦伯安就以这个理由,
从我手中骗走了母亲留下的嫁妆铺子,说是要拿去填补亏空,实则全都中饱私囊,
拿去填他自己在外面的赌债。那些铺子,是我母亲留给我唯一的念想,
最后却成了资敌的军饷。“二叔,您先别急。”我合上账簿,语气平静,“楚王权势滔天,
他要对付我们秦家,就算我今日对他笑脸相迎,他想找由头,也一样能找到。
”“你……”秦伯安被我噎得说不出话。“当务之急,不是追究责任,而是想办法解决问题。
”我直视着他,“这几家布庄,一年的盈利也不过几千两,就算全亏了,对我们秦家而言,
也只是九牛一毛。二叔如此着急,莫不是……这账面上,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秦伯安的脸色瞬间变了:“你胡说什么!”“我是不是胡说,二叔心里清楚。
”我将账簿扔回他面前,“我爹将家中庶务交给二叔打理,是信得过你。但若有人监守自盗,
别怪我这个做侄女的,不念叔侄情分,要清理门户!”我的语气不重,但每一个字,
都像针一样,扎在秦伯T安的心上。他惊疑不定地看着我,仿佛不认识我一般。眼前的少女,
眼神沉静,气势凌人,哪里还有半分过去那个任由他们拿捏的怯懦模样?
“你……你想怎么样?”秦伯安的声音有些发虚。“很简单。”我走到他面前,压低声音,
“把这些年你从秦家账上挪走的银子,一五一十,全都给我吐出来。否则,我就把这些账本,
原封不动地送到我爹的案头前。”“你敢!”“你看我敢不敢。”我笑了笑,
“我爹最恨吃里扒外的东西。他要是知道你拿着秦家的钱去外面养外室、逛**,你猜,
他会打断你的哪条腿?”秦伯安的冷汗,瞬间就下来了。他知道,我说到做到。我爹的脾气,
他是最清楚的。最终,他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算你狠!”不出三日,
秦伯安便将一个装着三万两银票的盒子,交到了我手上。这还只是他贪墨的一部分,
但已足够解我的燃眉之急。我需要钱,需要很多钱。我要用这些钱,去培养自己的势力,
去安插自己的眼线,去编织一张足以将萧承嗣和所有仇人一网打尽的天罗地网。
解决了秦伯安,我正准备下一步计划,绿春却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小姐,不好了!
宫里传来消息,说……说北境急报,匈奴来犯,秦将军他……他……”我的心猛地一沉。
算算时间,也该是这时候了。前世,就是这场战役,我爹被朝中奸臣陷害,诬告他通敌叛国,
最后战死沙场,连尸骨都没能运回上京。这一世,我绝不会让悲剧重演!“备马!
”我当机立断,“我要去定北侯府!”如今朝中,兵权大多掌握在文官手中,
唯一能与我爹里应外合,又有能力调动兵马的,只有手握重兵、镇守西境的定北侯。
而想要说服那个老谋深算的老侯爷,我唯一的筹码,就是他那个桀骜不驯的孙子,陆珩。
我必须再去赌一把。04定北侯府的门,比皇宫的门还难进。我递了拜帖,
在门外等了足足两个时辰,连口茶水都没喝上。就在我快要放弃,准备另想办法时,
侯府的侧门,吱呀一声开了。陆珩斜倚在门框上,依旧是那身玄色劲装,只是没戴面具,
露出一张俊美得极具攻击性的脸。剑眉星目,鼻梁高挺,只是眼底那抹挥之不去的戾气,
让他看起来像一头随时会择人而噬的孤狼。这是我第一次,如此清晰地看见他的脸。“找我?
”他挑了挑眉,语气里满是戏谑,“秦大小姐,你这三番两次地主动送上门,
就不怕别人说闲话?”“小侯爷,”我没心情跟他开玩笑,开门见山,“我想请你帮个忙。
”“帮忙?”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我凭什么帮你?”“凭这个。
”我从怀中掏出一份舆图,摊开在他面前。那是我根据前世的记忆,
连夜绘制出的匈奴行军布防图,上面详细标注了匈奴的兵力部署、粮草位置,
甚至还有他们主帅的几个秘密据点。陆珩的眼神,在我拿出舆图的那一刻,瞬间就变了。
他一把夺过舆图,仔细看了起来,越看,眉头皱得越紧。“你从哪弄来的这个?”他抬起头,
目光锐利地盯着我。“你不用管我从哪弄来的,你只要知道,这份舆图的价值。
”我迎上他的目光,沉声道,“匈奴此次来势汹汹,我爹虽是北境战神,但朝中掣肘太多,
粮草兵械迟迟不到,长此以往,雁门关必破。届时,匈奴铁骑长驱直入,下一个遭殃的,
就是你定北侯府镇守的西境。”陆珩沉默了。他不是傻子,唇亡齿寒的道理,他比谁都懂。
“我凭什么信你?”他问。“就凭我是秦家的女儿。”我的声音不大,却掷地有声,
“我秦晚烟,绝不会拿我父亲和秦家军十万将士的性命开玩笑。”陆珩盯着我看了许久,
似乎想从我脸上看出一丝心虚和破绽。但我没有。我的眼中,只有坦荡和决绝。最终,
他收起舆图,转身朝府内走去。“进来吧。我爷爷要见你。”定北侯,陆骁,
一个从尸山血海里爬出来的传奇人物。他身上的煞气,比陆珩还要重上百倍。
我将早已准备好的说辞,不卑不亢地在他面前阐述了一遍。老侯爷听完,没有立即表态,
只是端起茶杯,用杯盖轻轻撇去浮沫,久久不语。压抑的沉默中,我感觉自己的后背,
已经被冷汗浸湿。不知过了多久,他才缓缓开口,声音苍老而有力。“丫头,你想要什么?
”我知道,他这是松口了。我心中一喜,面上却依旧保持着镇定:“我什么都不要。
只求侯爷在朝堂之上,能为我秦家军说句公道话,促成粮草兵械,尽快送往北境。
”“就这么简单?”老侯爷有些意外。“就这么简单。”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浑浊的眼中闪过一丝赞许。“好。”他放下茶杯,一锤定音,“明日早朝,
老夫自会向陛下陈情。另外,珩儿会带一支三千人的轻骑,绕道奇袭匈奴粮草。
你那份舆图若是有用,秦将军的危机,自可解除。”“多谢老侯爷!”我起身,
对他行了一个大礼。从定北侯府出来,天已经黑了。陆珩送我到门口。“秦晚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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