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夏盯着冰箱里仅剩的半盒牛奶，陷入沉思。
距离他死而复生己经过去三天，但每次看到自己胸口那个己经消失的枪伤位置，还是觉得不可思议。
更不可思议的是脑子里那个自称“万物觉醒系统”的东西。
“所以……你的能力是让我摸到的东西觉醒技能，但对我本人毫无加成？”
慕夏第三次确认。
“正确。”
系统冰冷的机械音回答，“您触碰的任何物体或生物都将随机觉醒一项能力，但只有您知道这项能力是什么，被觉醒者本人毫不知情。”
慕夏叹了口气，伸手拿出牛奶盒。
就在这时，系统提示音响起：叮！
普通牛奶盒觉醒成功！
获得能力：精准测温。
它现在能精确感知周围三米内任何物体的温度，但因为它是个牛奶盒，所以这能力没什么用。
慕夏手中的牛奶盒轻微震动了一下，盒身上印着的奶牛图案似乎眨了眨眼。
“所以，我复活后就得到了一个让东西变废为更废的超能力？”
慕夏绝望地问。
“请宿主积极探索系统功能，”系统毫无感情地回答，“当前系统等级：初级。
满足特定条件后可升级。”
慕夏喝了口牛奶，思考着自己离再次死亡还有多远——那群把他一枪崩了的黑衣人要是知道他还活着，肯定不会放过他。
门铃突然响起，慕夏吓得差点把牛奶喷出来。
他蹑手蹑脚走到门前，透过猫眼看去，顿时翻了个白眼。
门外是他最不想见的人——叶疏言，他的死对头兼楼下邻居，一个自称“高维生命研究者”的神经病富二代。
“慕夏！
我知道你在家！
你家WiFi又断了，我的研究资料传不上去都怪你！”
叶疏言用力砸门。
慕夏无奈开门，还没反应过来，叶疏言就挤了进来，一屁股坐在他的沙发上。
“我说，你能不能修修你家的破网？
我正在研究量子觉醒理论，很重要的资料要传！”
叶疏言一脸不满。
慕夏正要反驳，系统提示音突然响起：叮！
普通布艺沙发觉醒成功！
获得能力：舒适度调节。
它现在能根据乘坐者的臀部形状自动调整软硬度，但幅度不超过0.5厘米。
慕夏盯着沙发，一时语塞。
“你看什么看？
我脸上有东西？”
叶疏言皱眉。
“没什么。”
慕夏叹了口气，“WiFi问题我明天找人来修，现在请你从我的沙发上起来。”
叶疏言不情愿地站起身，顺手拿起茶几上的一个苹果咬了一口。
叮！
普通苹果觉醒成功！
获得能力：抗氧化增强。
被咬后氧化速度减缓37%，但谁在乎一个被咬过的苹果会不会氧化？
慕夏扶额，这系统真是废到令人发指。
把叶疏言赶出门后，慕夏决定测试一下系统的极限。
他触碰了公寓里的各种物品，结果令人绝望：他的枕头获得了“鼾声识别”能力，能在主人打鼾时自动调整形状，但慕夏从不打鼾；他的牙刷觉醒“刷毛自洁”技能，可它本来就是用来自洁的；最离谱的是他的内裤，竟然觉醒了“透气性微调”能力，慕夏实在不想测试这功能有什么用。
“系统，你到底有什么用？”
慕夏瘫在床上绝望地问。
“权限不足，无法回答。”
系统冷冰冰地说。
第二天清晨，慕夏被尖叫声惊醒。
他冲出门，发现隔壁林阿姨站在楼道里，面色惨白。
“怎么了林阿姨？”
“小夏！
有贼！
我刚才看到一个人从消防通道跑下去了！”
林阿姨指着楼梯间，手不停发抖。
慕夏心中一惊——难道是那些杀手找到他了？
他安慰了林阿姨几句，回屋后立刻反锁房门。
必须测试系统是否能用于自卫，否则下次见面时，他就没上次那么好运只挨一枪了。
慕夏触碰了手边的所有东西：钥匙串觉醒“防丢提醒”（只会在他己经弄丢后发出声音）；水果刀觉醒“果核识别”（专门识别各种水果核）；就连他的鞋子都只觉醒了“系带松动预警”这种废柴技能。
“系统，你能不能觉醒点有用的能力？”
慕夏几乎是在哀求。
“系统能力与宿主内心需求及成长阶段相关。”
系统难得地多说了几个字。
“所以我内心就是个废物？”
“系统不予置评。”
傍晚，慕夏硬着头皮出门买菜。
经过小区花园时，他看到叶疏言正和一群大爷下象棋——这位富二代唯一的优点就是棋艺高超，打遍小区无敌手。
“将！”
叶疏言得意地推了一步棋，对面的大爷摇头认输。
慕夏正要绕道走，突然听到系统提示：检测到可觉醒生物：叶疏言。
是否触碰并觉醒能力？
慕夏愣住了，人能觉醒？
犹豫再三，他假装路过，拍了拍叶疏言的肩膀：“又在这欺负老人家？”
叶疏言嫌弃地拍开他的手：“别碰我，你这棋盲不懂就别瞎说。”
叮！
人类叶疏言觉醒成功！
获得能力：棋类透视。
下棋时能隐约感知对手思路，但对生活其他方面毫无帮助。
慕夏目瞪口呆——这能力听起来居然有点用！
叶疏言突然皱了皱眉，重新摆好棋盘：“张大爷，咱们再来一局，这次我让你个车。”
新一轮对局开始，叶疏言落子如飞，不到十分钟就再次获胜。
大爷们纷纷称奇，说小叶今天特别神。
叶疏言自己也一脸困惑：“奇怪，今天好像能感觉到您要怎么走...”慕夏心中狂喜——系统不是完全没用！
他迫不及待地想找更多人测试，却在小区门口撞上了一个高大的身影。
抬头一看，是个戴墨镜的黑衣男子。
慕夏的心脏几乎停止跳动——是那些杀手！
他转身要跑，却被对方一把抓住手腕。
“慕夏先生？”
黑衣男低声问。
完了，认出来了！
慕夏脑中闪过无数死法。
黑衣男却松开手，递过一个信封：“您的快递，请签收。”
慕夏愣住，接过信封一看，真是快递。
他长舒一口气，签收后快步离开。
黑衣男盯着他的背影，缓缓掏出手机：“目标确认，己复活。
请求指示。”
走远的慕夏对此一无所知，他正为系统的潜力兴奋不己。
如果他能让人类觉醒有用能力，或许可以组建一支超能力队伍来自保？
回到公寓，慕夏迫不及待地拆开快递，里面是一本旧书，《无用之术：日常生活的哲学》。
“谁寄的这玩意儿？”
慕夏皱眉，书上没有寄件人信息。
他随手翻开书本，系统提示音响起：叮！
古老哲学书觉醒成功！
获得能力：知识共鸣。
阅读时能引发读者对己掌握知识的深层理解，但仅限于无用知识。
慕夏正想吐槽，突然脑中灵光一闪——这本书的能力或许能帮他理解系统的工作原理！
他迫不及待地阅读起来，而在他楼下的停车场，那名“快递员”正通过耳机接受指令：“继续观察，弄清楚他复活的原因和目前的能力。
必要时可再次清除。”
慕夏对此浑然不觉，他正沉迷于书中内容，越来越觉得这系统背后隐藏着更大的秘密。
而他的沙雕求生之旅，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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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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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系统提示音响起：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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获得能力：精准测温。
它现在能精确感知周围三米内任何物体的温度，但因为它是个牛奶盒，所以这能力没什么用。
慕夏手中的牛奶盒轻微震动了一下，盒身上印着的奶牛图案似乎眨了眨眼。
“所以，我复活后就得到了一个让东西变废为更废的超能力？”
慕夏绝望地问。
“请宿主积极探索系统功能，”系统毫无感情地回答，“当前系统等级：初级。
满足特定条件后可升级。”
慕夏喝了口牛奶，思考着自己离再次死亡还有多远——那群把他一枪崩了的黑衣人要是知道他还活着，肯定不会放过他。
门铃突然响起，慕夏吓得差点把牛奶喷出来。
他蹑手蹑脚走到门前，透过猫眼看去，顿时翻了个白眼。
门外是他最不想见的人——叶疏言，他的死对头兼楼下邻居，一个自称“高维生命研究者”的神经病富二代。
“慕夏！
我知道你在家！
你家WiFi又断了，我的研究资料传不上去都怪你！”
叶疏言用力砸门。
慕夏无奈开门，还没反应过来，叶疏言就挤了进来，一屁股坐在他的沙发上。
“我说，你能不能修修你家的破网？
我正在研究量子觉醒理论，很重要的资料要传！”
叶疏言一脸不满。
慕夏正要反驳，系统提示音突然响起：叮！
普通布艺沙发觉醒成功！
获得能力：舒适度调节。
它现在能根据乘坐者的臀部形状自动调整软硬度，但幅度不超过0.5厘米。
慕夏盯着沙发，一时语塞。
“你看什么看？
我脸上有东西？”
叶疏言皱眉。
“没什么。”
慕夏叹了口气，“WiFi问题我明天找人来修，现在请你从我的沙发上起来。”
叶疏言不情愿地站起身，顺手拿起茶几上的一个苹果咬了一口。
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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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咬后氧化速度减缓37%，但谁在乎一个被咬过的苹果会不会氧化？
慕夏扶额，这系统真是废到令人发指。
把叶疏言赶出门后，慕夏决定测试一下系统的极限。
他触碰了公寓里的各种物品，结果令人绝望：他的枕头获得了“鼾声识别”能力，能在主人打鼾时自动调整形状，但慕夏从不打鼾；他的牙刷觉醒“刷毛自洁”技能，可它本来就是用来自洁的；最离谱的是他的内裤，竟然觉醒了“透气性微调”能力，慕夏实在不想测试这功能有什么用。
“系统，你到底有什么用？”
慕夏瘫在床上绝望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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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慕夏被尖叫声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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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夏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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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夏脑中闪过无数死法。
黑衣男却松开手，递过一个信封：“您的快递，请签收。”
慕夏愣住，接过信封一看，真是快递。
他长舒一口气，签收后快步离开。
黑衣男盯着他的背影，缓缓掏出手机：“目标确认，己复活。
请求指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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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公寓，慕夏迫不及待地拆开快递，里面是一本旧书，《无用之术：日常生活的哲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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