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哥，你看我这动作标准吗？"
妈的，又来了。这小娘们儿穿着紧身裤，撅着屁股做罗马尼亚硬拉，我站在旁边都不知道眼睛该往哪放。
"手臂再伸直点，对，就是这样。"我随口指导着，心思早就飘到别处去了。
健身房的镜子里，映出我这一米八几的壮汉形象。要说长相吧，也就是个普普通通的糙汉子，但这一身腱子肉是真真实实的资本。当初要不是靠这个，我也不可能从送外卖的小哥逆袭成私教。
"曹教练，你今天有空吗？我想加练。"又是个熟悉的声音。抬头一看，是会籍部的小丽。这妞儿，天天穿着低胸背心在我面前晃，谁不知道她什么心思啊。
"不好意思啊，今天课排满了。"我笑着拒绝。倒不是我曹浪装清高，实在是前车之鉴太多。上个月隔壁健身房的王教练，就因为跟会员搞在一起，被人老公堵在更衣室打得满地找牙。
正说着话，手机震动起来。是个陌生号码："请问是曹教练吗？我想买私教课。"
"是的，您说。"
"我在朋友圈看到你，听说你的课程很专业。我想减肥，什么时候有空见面聊聊？"
电话那头是个温柔的女声，听着就让人心痒痒的。约好晚上八点见面，我挂了电话，心里美滋滋的。这年头，私教不好做啊，能多个客户就多份收入。
晚上八点，我在前台等着。一抬头，差点没认出来人。这女的，跟朋友圈简直判若两人！朋友圈P得跟仙女似的，真人...算了，好歹是个客户。
"曹教练你好，我叫苏晴。"她伸出手，笑容倒是挺甜。
"你好，先做个体测吧。"我拿出皮脂钳，例行公事地开始测量。这一测不要紧，这女的身上的肉比我想象的还要多。我在表格上记录着数据，心里盘算着怎么开口说价格。
"曹教练，我想买100节课。"她突然说。
我手一抖，差点把皮脂钳掉地上。一百节课？这可是大客户啊！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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