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刀过的屑

被我刀过的屑

作者: 上杉绘蝶衣

其它小说连载

《被我刀过的屑》男女主角白柔陆是小说写手上杉绘蝶衣所精彩内容:当我意识清醒发现自己成了一把冰冷的剔骨刀锋上还残留着我自己的而握着我是我那深情款款的丈他用亲手肢解了我的尸1当我恢复意识正被一双温暖干燥的大手紧紧握这双手我再熟悉不是我的丈陆那个在外人眼中对我温柔体贴、深情款款的模范丈可此他正用这双握着一刀一刀肢解着另一个我——我那具尚有余温的尸是林死然我重生重生在了杀...

2025-07-26 14:41:27

当我意识清醒时,发现自己成了一把冰冷的剔骨刀,刀锋上还残留着我自己的血。

而握着我的,是我那深情款款的丈夫。他用我,亲手肢解了我的尸体。

1当我恢复意识时,正被一双温暖干燥的大手紧紧握着。这双手我再熟悉不过,

是我的丈夫,陆泽。那个在外人眼中对我温柔体贴、深情款款的模范丈夫。可此刻,

他正用这双手,握着我,一刀一刀地,肢解着另一个我——我那具尚有余温的尸体。

是的,我,林晚,死了。然后,我重生了。

重生在了杀害我的凶器上——一把锋利冰冷的剔骨刀。我的视线被困在这片狭窄的刀刃上,

只能映出陆泽那张英俊却冷漠的脸。他专注得像是在处理一件艺术品,眼神里没有半分悲伤,

只有一种近乎变态的冷静和……嫌恶。浴室里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混杂着水汽,令人作呕。

雪白的浴缸被染得猩红,我曾经引以为傲的乌黑长发,

如今像水草一样凌乱地贴在苍白的皮肤上。晚晚,别怪我。陆泽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温柔,

仿佛在对我低语,又仿佛在对那具尸体忏悔,是你太碍事了。碍事?我拼命地想尖叫,

想质问,可我只是一把刀,连发出最轻微的声响都做不到。

我只能被迫成为他毁尸灭迹的帮凶,感受着刀锋每一次划开自己皮肉时的冰冷与阻滞。

我记得死前的那一刻。陆泽端来一杯热牛奶,笑着说:晚晚,喝了早点睡,

明天我们去看画展。我毫无防备地喝下,然后便是天旋地转的眩晕和剧痛。我倒在地上,

视线模糊中,看到他蹲下来,温柔地抚摸我的脸,语气却冰冷如霜:你早就该死了。

为什么?我们是大学同学,是彼此的初恋,结婚五年,相敬如宾。他是著名的文物修复师,

温文尔雅;我是小有名气的插画师,生活安逸。我们是所有人眼中的神仙眷侣。这一切,

都是假的吗?嗡嗡——手机震动的声音打断了陆泽的工作。他擦了擦手,拿起手机,

屏幕上跳跃着一个名字——柔柔。他的声音瞬间切换回了那种能溺死人的温柔:柔柔,

别怕,我很快就处理好了。嗯,我保证,以后再也没有人能打扰我们了。柔柔?

是我的闺蜜,白柔。那个总是依赖我、信任我,像个妹妹一样跟在我身后的女人。

一股比死亡更刺骨的寒意,顺着冰冷的刀身,瞬间侵袭了我全部的意识。原来是他们!

陆泽挂了电话,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他将分割好的尸块装进一个个黑色的垃圾袋,

手法娴熟得令人心惊。他清理现场,用大量的清水冲刷浴缸,不放过任何一丝血迹。

做完这一切,他长舒了一口气,然后举起了我——这把沾满了我自己鲜血的剔骨刀。

他看着我,眼神复杂。我以为他会像处理其他证物一样将我丢弃。可他没有。

他仔细地清洗着我,用柔软的布擦拭着我,动作轻柔得像是在抚摸情人的皮肤。

你可真是个好帮手。他对着我,或者说对着刀刃上他自己的倒影,轻声说道,以后,

你就留在我身边吧。我的意识在刀身里疯狂地咆哮。留在他身边?好啊。我求之不得。

陆泽,白柔,你们等着。我会变成你们身边最锋利的噩梦,时时刻刻提醒你们,

我是如何被你们联手杀害的。我会等着,等着一个机会,用这把刀,为我自己复仇。

2陆泽把我带回了他的工作室。这是一个位于老城区顶楼的阁楼,

巨大的玻璃窗外是交错的电线和灰色的天空。空气中弥漫着木屑、胶水和旧物的味道。

这里是他的圣地,也是我的禁区。结婚五年,他从不允许我踏入这里半步。

他把我安置在一个精致的工具架上,与那些昂贵的、来自世界各地的修复工具并排而立。

我成了他收藏品的一部分。从这个位置,我可以俯瞰整个工作室。工作室的中央,

摆放着一尊尚未修复完成的明代木雕佛像,佛像的面容慈悲,

却仿佛在无声地注视着这里发生的一切。陆泽开始了他伪装的日常生活。第二天一早,

他发现我失踪了。他疯狂地打电话,语气焦急万分,仿佛一个真的失去了挚爱的丈夫。

然后,他报警了。警察来了,例行公事地询问。陆泽表现得滴水不漏,

他描述着我们前一晚的甜蜜互动,说到动情处,眼眶泛红,声音哽咽。

她最近……情绪有些不稳定。陆泽的声音充满了担忧,她的创作遇到了瓶颈,

总说自己画不出东西,压力很大。他在暗示我因为抑郁而离家出走,甚至……自杀。

多么完美的谎言。一个事业有成、温柔体贴的丈夫,和一个情绪崩溃、可能想不开的妻子。

所有人的同情心都会偏向他。警察走后,白柔来了。她穿着我送给她的那条白色连衣裙,

扑进陆泽的怀里,哭得梨花带雨。阿泽,怎么办?晚晚她……她是不是出事了?都怪我,

我不该跟你……她的话说得断断续续,却充满了暗示。陆泽抱着她,轻声安慰:不怪你,

柔柔,是我不好,是我没有早点下定决心。我冷冷地看

着他们在我曾经的家中上演着这出恶心的戏码。我的灵魂在刀身里愤怒地嘶吼,如果我有手,

我会立刻从架子上跳下去,刺穿他们虚伪的心脏。但现在,我只能忍。接下来的几天,

陆泽和白柔一边扮演着焦急寻找我的角色,一边在我家里,在我亲手布置的沙发上、床上,

肆无忌惮地亲热。他们谈论着我,语气里充满了轻蔑和不屑。林晚那个蠢货,

到死都以为你爱她。白柔娇笑着,躺在陆泽怀里。她太天真了,

以为凭着那点大学时的感情就能绑我一辈子。陆泽抚摸着白柔的头发,还是你懂我,

柔柔。只有你,才配得上我的一切。那她的画呢?白柔忽然问,她的那些画稿,

听说很有价值。现在她『失踪』了,这些东西……陆泽笑了:当然都是我们的了。

我已经联系了画廊,他们对她的遗作很感兴趣。无耻!卑劣!他们不仅夺走了我的生命,

还要榨干我最后一点价值!我作为一把刀的视野是固定的,但我渐渐发现,我的听觉

和感觉在慢慢变强。我能感受到空气中尘埃的流动,能听到隔壁房间细微的声响。

更诡异的是,我开始能感知到一些……别的东西。每当陆泽拿起那些等待修复的古董时,

我能隐约感觉到那些器物上残留的微弱情绪。一把断裂的古琴,

似乎在向我诉说它曾经的高山流水;一卷破损的古画,则弥漫着作者怀才不遇的悲愤。

我成了一个能与物共情的存在。这个发现让我又惊又喜,这或许就是我复仇的资本。

一天深夜,陆泽又一次来到工作室。他没有开灯,只是借着月光走到了工具架前。

他把我从架子上取了下来。冰冷的刀身被他温热的手掌握住,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他指尖的颤抖。他没有用我工作,只是反复摩挲着我的刀身,

像是在抚摸一件稀世珍宝。晚晚……他忽然低声开口,

声音里带着一丝我从未听过的……恐惧?你知道吗?我有时候会觉得……你还在。

我的心猛地一沉。他对着我这把凶器,喃喃自语:自从你『走』后,

我总感觉有人在看着我。吃饭的时候,睡觉的时候,甚至……和柔柔在一起的时候。

他的手握得更紧了,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是你吗?是你的鬼魂回来了吗?

他的声音压抑着,充满了神经质的恐慌,你是不是躲在哪个角落里,看着我?

你到底想干什么?我静静地躺在他的手心,冰冷而沉默。我什么都不想干。

我只想让你也尝尝,我死前所感受到的那种无边的恐惧和绝望。

3陆泽的神经质一天比一天严重。他开始失眠,总是在深夜来到工作室,

对着我自言自语。他会一遍遍地复述杀我的细节,

仿佛在通过这种方式确认我已经彻底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牛奶里的药量刚刚好,

我查了很多资料。处理得很干净,警察什么都查不到。

所有人都相信你是因为抑郁症离家出走的。他越是这样说,眼神里的恐惧就越浓。

他会突然惊恐地环顾四周,仿佛我随时会从某个阴暗的角落里走出来。而我,

则在努力适应并掌控我这具新的身体。我发现,我不仅能感知到器物的情绪,

还能在一定程度上影响它们。比如,当陆泽拿起一把清代的雕刻刀时,我集中意念,

那把刀会轻微地颤动一下,或者从他手中滑落。起初,他只当是自己精神恍惚,手滑了。

但次数多了,他看我的眼神也变得越来越不对劲。白柔依旧频繁地出入这里。

她已经把自己当成了女主人,开始擅自改动我生前的布置。她扔掉了我最喜欢的靠垫,

换上了她喜欢的俗气蕾丝边;她收起了我的画册,摆上了她和陆泽的亲密合照。每当这时,

我都会让屋子里的某些东西发出一点小小的抗议。她坐在我最喜欢的单人沙发上时,

沙发腿会发出一声刺耳的嘎吱声,仿佛随时要断裂。她想摘下墙上我画的星空图时,

挂钩会莫名其妙地松动,画框啪地一声掉在地上,玻璃碎了一地。白柔吓得尖叫,

扑进陆泽怀里:阿泽,这房子……是不是不太干净啊?我总觉得阴森森的。

陆泽的脸色也变得很难看。他安抚着白柔,眼神却不自觉地飘向工作室的方向。他知道,

那些怪事的源头,似乎都指向那里。他开始把我锁进一个沉重的工具箱里。

黑暗和狭窄禁锢了我,但我对外界的感知却更加敏锐了。我能听到他们的每一句对话。

阿泽,我们把这房子卖了吧,重新买一个好不好?白柔的声音带着哭腔,我害怕,

我总觉得林晚她……她没有走。别胡说!陆泽呵斥道,

但声音里透着一丝他自己都没察觉的虚弱,这个世界上哪有鬼?都是你心理作用!

可是那些事怎么解释?还有你,你最近总是半夜惊醒,嘴里还叫着她的名字!我没有!

陆泽的声音陡然拔高,像是在掩饰什么。箱子外传来争吵和摔东西的声音。他们的关系,

因为我的存在,开始出现裂痕。这正是我想要的。我要让他们活在恐惧和猜忌之中,

让他们互相折磨,直到崩溃。压抑在继续。我被困在黑暗中,

听着他们的生活被我搅得一团乱。我的仇恨在黑暗里发酵,像一株疯狂生长的藤蔓,

等待着破土而出的那一天。转机发生在一个雨夜。陆泽接了一个紧急的修复工作,

客户要求很高,酬劳也同样丰厚。那是一件从古墓中出土的战国青铜剑,剑身锈蚀严重,

但依然透着一股逼人的煞气。陆泽需要最好的工具。他打开了那个锁着我的工具箱。

当他把我拿出来的那一刻,我清晰地感觉到,那把青铜古剑上残留的千年煞气,

仿佛找到了宣泄口一般,疯狂地向我涌来!

一股强大的、冰冷的、充满了杀戮气息的力量瞬间灌满了我的刀身。

我感觉自己不再是一把只能被动承受的剔骨刀。我,有了力量。

陆泽正专注地研究着那把青铜剑,丝毫没有察觉到我的变化。他戴上专业的放大镜,俯下身,

仔细观察着剑身上的铭文。机会来了。我集中全部的意念,将那股刚刚吸收的煞气,

猛地推向我身旁的一把小号铁锤。哐当!铁锤从工具架上滚落,不偏不倚,

正好砸在陆泽放在桌边的手机屏幕上。屏幕应声而碎。陆泽吓了一跳,猛地直起身,

惊疑不定地看着地上的铁锤,又看了看我。他的眼神里,

第一次露出了真正的、毫不掩饰的恐惧。他终于确定,这一切,不是意外,也不是他的幻觉。

是我。是我在搞鬼。4陆泽死死地盯着我,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冷汗。月光透过玻璃窗,

照在我冰冷的刀刃上,反射出森然的寒光。是你……真的是你……他声音沙哑,

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一样,林晚,你阴魂不散!我无法回答,

只能用沉默和冰冷来回应他的恐惧。他猛地后退一步,撞到了身后的工作台,

发出巨大的声响。他像看着一个怪物一样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惊恐和难以置信。

不可能……人死了怎么可能……他语无伦次地喃喃自语。就在这时,

工作室的门被推开了。白柔穿着性感的真丝睡衣,睡眼惺忪地走进来:阿泽,怎么了?

大半夜不睡觉,在这里干什么?当她看到桌上的我,和陆泽那张惨白的脸时,

睡意瞬间消失了。又……又发生什么了?她的声音开始发抖。陆泽没有回答她,

他的眼睛依然死死地锁在我身上。他缓缓地伸出手,似乎想再次抓住我,但手伸到一半,

又触电般地缩了回去。恐惧战胜了理智。他突然转身,一把抓住白柔的手腕,

用力将她拽到自己身后,仿佛我是什么会择人而噬的猛兽。别碰那里的任何东西!

他低吼道。白柔被他的反应吓坏了,她顺着陆泽的目光看过来,最终定格在我身上。

是……是这把刀?白柔的声音里充满了不确定和恐惧,阿泽,你在怕一把刀?

你不懂!陆泽的情绪彻底失控了,是她!是林晚!她附在这把刀上了!她回来报仇了!

白柔的脸唰地一下变得惨白,毫无血色。她比陆泽更信鬼神之说,陆泽的这番话,

瞬间击溃了她所有的心理防线。不……不可能的……你别吓我……她牙齿打着颤,

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住。我没吓你!陆泽抓着她的肩膀,疯狂地摇晃着,从她死后,

家里就没太平过!你以为那些都是意外吗?不是!都是她干的!她就在这里,就在这把刀里,

看着我们!恐慌在两人之间蔓延,发酵。我冷冷地看着他们丑态百出。这就怕了?

好戏才刚刚开始。白柔突然想到了什么,她尖叫道:扔了它!快!把这把刀扔掉!

扔得越远越好!陆泽像是被点醒了,他眼中闪过一丝狠戾。对,只要把这把刀处理掉,

林晚的鬼魂就会无所依附,自然就会烟消云散。他不再犹豫,抄起旁边一块厚厚的绒布,

小心翼翼地把我包裹起来,仿佛在处理什么剧毒的放射性物质。他不敢再用手直接触碰我。

我们现在就去,把它扔进江里!陆泽拉着白柔,就要往外走。我心里一沉。不行,

我不能被扔掉!一旦离开陆泽身边,我就失去了复仇的机会。我必须留下!

我拼命地催动刚刚吸收的那股力量,那股来自千年古剑的煞气。就在陆泽抓着包裹我的绒布,

即将走出工作室大门的那一刻。砰!工作室那扇巨大的落地玻璃窗,

毫无征兆地猛然炸裂!无数玻璃碎片像冰雹一样向屋内飞溅,伴随着夜风的呼啸,

尖锐的碎裂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陆泽和白柔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魂飞魄散,

齐齐发出一声惨叫,本能地抱头蹲下。一块不大不小的玻璃碎片划破了陆泽的手背,

鲜血瞬间涌了出来。他吃痛,手一松。包裹着我的绒布掉在了地上。

我从绒布的缝隙中滚了出来,刀尖在地上划出一道刺耳的声响,

最终停在了那尊慈眉善目的明代佛像脚下。刀尖,正对着门口那两个惊魂未定的人。

仿佛一个无声的警告。陆泽和白柔抬起头,看到这一幕,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

如果说之前他们还心存侥幸,觉得是幻觉,是心理作用,那么此刻,

这扇无故炸裂的窗户和这把仿佛有了生命般指向他们的刀,彻底摧毁了他们最后一道防线。

这不是幻觉。这是超自然的力量。是林晚的亡魂在发怒!鬼……真的有鬼……

最新章节

相关推荐
  • 我真的陪他淋过大雨整本 延伸 最终终章免费阅读
  • 烟火照夜白安馨
  • 月隐云间爱成憾
  • 爱在迟暮时姜紫涵林心晴篇
  • 云本无心风起意
  • 仙尊被气哭了
  • 傅西洲江之虞小说在线阅读
  • 沈清宴温南枝全文
  • 道术无限升级,九叔人麻了
  • 叶罗丽文茜开始摆烂后
  • 沈清晏免费阅读
  • 凹凸世界人员名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