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Vortex”科技帝国巅峰之夜，沈墨的人生被我亲手砸得粉碎。发布会现场，
他万众瞩目，意气风发。直到死对头公司“Zenith”的发布会直播画面，
切入现场所有大屏。一模一样的芯片，一模一样的核心技术。他公司的股价，
像瀑布一样在他身后倾泻而下。全场死寂，然后是疯狂的哗然。沈墨脸色惨白如纸，
他猛地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昔日深情的眼眸里只剩下血丝和崩溃。
“数据……是你，对不对？”“苏念，是你！”在无数闪光灯和摄像机面前，
我迎着他绝望的目光，露出了一个他从未见过的、冰冷而明亮的微笑。“沈总，
现在才想明白？”我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轻柔地说，
“你每月花三千块雇来的小白兔，牙齿当然会利一点。”“不然，怎么对得起我真正的老板，
付给我的那两个亿？”1故事要从半年前说起。那天，我正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
刺眼的无影灯晃得我睁不开眼。“林总，一切准备就绪。
”主刀医生毕恭毕敬地对旁边西装革履的男人说，“我们有九成把握，将苏小姐的脸，
整得和照片上的人一模一样。”那个被称为“林总”的男人，林宗泽，走到我身边，
递给我一张照片。照片上的女孩笑靥如花，眉眼弯弯，清纯得像一汪泉水。“记住这张脸，
”林宗泽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从今天起，你就是她。她是温晴，沈墨此生唯一的挚爱，
可惜三年前就死了。”我扯了扯嘴角，麻药还没完全生效，脸部肌肉有些僵硬。“死了的，
才是最好的。成了心口的朱砂痣，床前的白月光。”林宗泽赞许地点点头：“你很聪明，
苏念。这就是我选你的原因。”“沈墨，Vortex科技的创始人，我的死对头。
他最新的‘以太核心’芯片即将完成，那将是改变整个行业格局的东西。我要你，
顶着温晴的脸，去到他身边，拿到‘以太核心’的全部数据。”他顿了顿，扔出一份合同，
“事成之后，两亿。外加一个全新的身份，让你下半辈子衣食无忧，环游世界。
”我看着合同上那一长串零，毫不犹豫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合作愉快，林总。
”“合作愉快，未来的……温晴。”我闭上眼，任由冰冷的针头刺入我的皮肤。爱是什么？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两亿，可以买到我想要的一切。包括，
为我那被沈墨逼到破产跳楼的父母，买一份迟来的公道。林宗泽以为我是为钱，他不知道，
我更是为仇。2三个月的恢复期，我每天都在研究温晴。林宗泽给了我她所有的资料。
她的日记，她的录像，她喜欢的书，她爱听的歌，甚至她走路时习惯先迈左脚，
思考时会微微歪头咬住下唇。我对着镜子，一遍遍模仿她的微笑，她的神态，
她的每一个细微的动作。我成了她最完美的复制品。连林宗泽看到我时，都有一瞬间的恍惚。
“很好。”他递给我一张新的身份证，上面写着“苏念”，
但照片已经是那张属于“温晴”的脸，“从现在起，忘了你自己，你就是苏念，
一个刚毕业、来大城市闯荡的普通女孩。你的剧本，我都给你准备好了。”剧本很简单。
在沈墨常去的一家咖啡馆，制造一场“意外”的邂逅。那天，
我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棉布裙子，抱着一摞厚厚的书，走进了那家格调高雅的咖啡馆。
我一眼就看到了他。沈墨，正坐在靠窗的位置，指尖夹着烟，目光深邃地望着窗外，
周身散发着一种生人勿近的疏离感。他比财经杂志上看起来更英俊，也更落寞。
我深吸一口气，按照计划，走向他邻近的座位。然后，脚下一“崴”，整个人连同怀里的书，
狼狈地朝他那个方向摔了过去。哗啦——书本散落一地，
一杯咖啡精准地泼在了他昂贵的西装裤上。“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慌忙爬起来，
手忙脚乱地拿起纸巾想去帮他擦，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
这是温晴在紧张时会有的反应。周围的人都投来不悦的目光，他的保镖已经上前一步，
准备把我架开。“滚开。”沈墨的声音很冷。保镖立刻退下。我吓得一哆嗦，
眼泪真的掉了下来，“先生，我……我赔给您，我一定会赔的……”他没有理我，
只是蹲下身，捡起一本散落在我脚边的书。是叶芝的诗集。温晴最喜欢的一本。他的手指，
在那本书的封面上，轻轻摩挲着，像是抚摸着什么稀世珍宝。然后，他抬起头，看向我。
那一瞬间，他眼中的冰冷瞬间融化，取而代之的是震惊、狂喜、痛苦、和难以置信的思念。
我知道，我成功了。他的目光，像一把钩子，死死地锁住了我。
“你……”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你叫什么名字？”我怯生生地回答，
声音里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颤抖：“我……我叫苏念。
”“苏念……”他反复咀嚼着这个名字，眼神却仿佛透过我，在看另一个人。“你，
很像我的一个故人。”3这句经典的搭讪，或者说，是他内心的独白，
正是我计划中的第一步。我低下头，双手紧张地绞着衣角，
完美地演绎出一个涉世未深女孩的局促与不安。“先生，您的裤子……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我会负责的。”我小声说，声音里带着哭腔。沈墨像是才回过神来，他站起身，
高大的身影笼罩着我。“不用了。”他脱下西装外套，随意地搭在手臂上，遮住了那片污渍。
“你没受伤吧？”我摇摇头。“那就好。”他看着我，眼神复杂，“你在这里做什么？
”“我……我刚毕业，在找工作。”我指了指怀里的一摞书，“这些是……专业书，
我想多看看，面试的时候能有点准备。”这都是剧本的一部分。一个努力、上进，
却又有些笨拙的贫穷女孩形象。沈墨的眼神柔和了下来。“想找什么样的工作？
”“文职……档案管理之类的，我对整理东西比较在行。”我小声回答。他沉默了几秒钟，
然后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名片，递给我。“明天上午九点，来这个地址找我。
”我愣愣地接过名片，上面是烫金的字迹：Vortex科技有限公司，总裁，沈墨。
我心头狂跳，但脸上依然是那副受宠若惊的茫然表情。“沈……沈总？
”我结结巴巴地念出他的名字，“这……这太……”“你不是要找工作吗？”他打断我，
语气不容置疑，“我公司正好缺一个档案管理员。明天过来办入职。”他说完，
没再给我反应的机会，转身就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我缓缓地直起身，
低头看着手里的名片，嘴角勾起一抹微不可察的弧度。鱼儿，上钩了。4第二天，
我准时出现在Vortex科技的摩天大楼下。前台小姐看到我一身廉价的衣服，
眼中闪过一丝鄙夷，但当我说出是沈墨让我来的时候，她的态度立刻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她恭敬地将我引至顶层的总裁办公室。沈墨的办公室大得惊人，一面是全景落地窗，
可以俯瞰整个城市的繁华。他正在办公桌后处理文件，见我进来，便放下了手中的笔。“坐。
”他指了指对面的沙发。我拘谨地坐下，像个等待审判的犯人。“苏念，是吗？”“是。
”“从今天起，你就在公司上班。档案室是新成立的部门，暂时只有你一个人。工作很简单，
把公司历年的纸质文件进行电子化归档。”我点点头：“好的，沈总。
”“薪水……就定三千一个月吧。”他随口说道。三千？在这个寸土寸金的城市，
三千块连地下室都租不起。这显然是一个侮辱性的价格。我明白，他不是在招员工，
他是在用一种居高临下的方式，将我这个“酷似故人”的玩具，留在他的视线范围之内。
他想看我为了生计低头的样子，想从我身上找寻温晴那不食人间烟火的影子。我心中冷笑，
脸上却露出感激涕零的表情：“谢谢沈总！谢谢您给我这个机会！三千已经很多了！
”我的“懂事”和“感恩”，显然取悦了他。他眼中闪过一丝满意，又带着一丝怜悯。
“档案室就在这一层，我让张助理带你去。”他按了内线电话。很快，
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看起来精明干练的男人走了进来。“沈总。”“张助理，
这是新来的档案管理员苏念，你带她去熟悉一下环境，顺便办一下入职手续。”“好的。
”张助理推了推眼镜，目光在我身上扫过，带着一丝审视和探究。我能感觉到，
这个人不好对付。他就是林宗泽资料里提到的，沈墨最心腹的助理，张敬。
5张敬领着我去了所谓的“档案室”。那其实就是一个杂物间改造的小房间，
里面堆满了积灰的文件柜。“苏小姐，这里就是你以后工作的地方。”张敬的语气很客气，
但眼神里却毫无温度，“工作内容沈总应该跟你说过了。
你的权限只能进入这个房间和公共茶水间。公司的其他区域，特别是研发部，没有许可，
禁止入内。”这是在给我敲警钟。我乖巧地点点头：“我明白了，张助理。”“有什么需要，
可以跟我说。”他公式化地交代完，转身就要离开。“张助理，”我叫住他。
他回头：“还有事？”我有些不好意思地搓着手：“那个……请问公司的食堂在哪里？
我……我刚来，身上钱不多了……”我刻意营造出一种窘迫的形象。
张敬镜片后的眼睛闪了闪，似乎没想到我会问这个。他沉默了几秒，说：“公司没有食堂。
员工一般在外面或者点外卖。”“哦……”我失望地低下头，小声嘀咕，“那……那好吧，
我中午就啃面包好了。”我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他听见。张敬的表情没什么变化，
只是点点头，便离开了。我知道，这番话，他一定会原封不动地告诉沈墨。果不其然。
下午快下班的时候，沈墨的内线电话打到了我这里。“下班后，在公司门口等我。
”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但带着不容拒绝的命令。“沈总？”“我带你去吃饭。
”6傍晚，沈墨的黑色宾利停在我面前。我局促地拉开车门，坐了进去。车里的空间很大，
真皮座椅散发着高级的皮革香气，与我身上的廉价气息格格不入。“想吃什么？”他问。
“我……我都可以的，我不挑食。”我紧张地回答。他没再问，
直接开车到了一家看起来就非常昂贵的私房菜馆。吃饭的时候，他话很少，
大多数时间都是在看着我。那种复杂的眼神，让我觉得他吃的不是饭，而是透过我这张脸，
品尝他一个人的回忆。“多吃点，你太瘦了。”他给我夹了一筷子菜。“谢谢沈总。
”“以后别叫我沈总。”他放下筷子，看着我，“叫我沈墨。”我心里一动，
脸上却露出惶恐：“这……这怎么可以，您是老板……”“在公司，我是老板。
”他看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下班后，不是。”这是赤裸裸的暗示。我假装听不懂，
只是埋头吃饭。一顿饭在诡异的沉默中结束。回家的路上，
车子停在我租住的那个破旧老小区楼下。“你就住在这里？”他皱起了眉，
眼中的嫌弃毫不掩饰。我点点头，有些难为情：“嗯……房租便宜。”他沉默了很久，
久到我以为他要开车离开。“明天搬家。”他忽然说。“啊？
”他递给我一串钥匙：“市中心有个公寓，我平时不住。你搬过去，离公司也近。
”我惊得说不出话来。“沈……沈墨，这太贵重了，我不能要！”我连忙把钥匙推回去。
他握住我的手，不让我退缩。他的掌心很热，带着一股强大的力量。“我不是在跟你商量。
”他的声音低沉而霸道，“就当是……公司福利。”公司福利？
哪家公司的福利是直接送一套市中心的公寓？我知道，我的“鱼”，
已经不满足于只在池塘里看着我了。他想把我养进他私人的鱼缸里。而这，正是我想要的。
7我“半推半就”地接受了那套公寓。公寓在全市最顶级的地段，装修奢华，家电齐全，
冰箱里甚至塞满了进口食材。这和我那个月薪三千的档案员身份，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我搬进去的第二天，张敬就代表沈墨送来了一张不记名的黑卡。“沈总说，苏小姐刚来，
手头可能不方便。这张卡你先用着，没有密码。”张敬的语气依旧是公事公办的样子。
我看着那张薄薄的卡片，知道这不仅仅是钱。这是试探，也是枷锁。“请替我谢谢沈总。
”我收下了卡，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感激与不安，“但是我……我不能白要沈总的东西，
我会记账的，等我发了工资，我慢慢还。”张敬推了推眼镜，
嘴角似乎有一丝若有若无的讥讽。“苏小姐有心了。我会转告沈总的。”他走后，
我立刻给林宗泽发了条信息。“鱼已入缸。他给了我一套公寓和一张卡。
”林宗泽很快回复：“很好。下一步，进入他的书房。那里有他从不离身的笔记本电脑，
第一层防御就在那里。”沈墨的书房。那几乎是他的禁地。搬进公寓后，
沈墨来的次数并不多，他总是很忙。但每次来，他都会带上他的工作笔记本。他工作的时候，
不允许任何人打扰。我需要一个机会，一个能让我自然而然进入他书房，
并且接触到他电脑的机会。机会很快就来了。那天晚上，外面下着倾盆大雨。
沈墨处理完公事，难得没有离开，而是留了下来。他洗完澡，
穿着浴袍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喝着红酒，神情比平时要放松许多。我端着一盘切好的水果过去，
小心翼翼地放在他面前。“沈墨，还在忙吗？”我用温晴的语气，柔声问道。他摇摇头，
喝了一口酒，目光落在我身上。“苏念，”他忽然开口，“你会弹钢琴吗？
”我心里咯噔一下。温晴是音乐学院毕业的，钢琴弹得极好。而我，为了扮演她，
也苦练了三个月。“会……会一点点。”我谦虚地回答。他眼中闪过一丝亮光，
拉着我站起来，走向公寓里那间我从未进去过的房间。书房。书房里，
果然放着一架黑色的三角钢琴。“弹给我听听。”他说。8我知道，这是又一次试探。
我在钢琴前坐下，纤细的手指轻轻落在黑白琴键上。我弹的是德彪西的《月光》。
这是温晴最喜欢，也是沈墨在无数个深夜，反复听的一首曲子。
悠扬的琴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流淌，我闭上眼，将自己完全沉浸在音乐里，
也沉浸在“温晴”这个角色里。一曲终了，我睁开眼，看到沈墨正站在我身后，眼眶泛红。
“你弹得……和她一模一样。”他声音沙哑，伸手轻轻抚摸我的脸颊，
动作温柔得像是在对待一件易碎的瓷器。我没有躲，只是仰着头，
用一种无辜又依赖的眼神看着他。“她……就是你说的那个故人吗？”我轻声问。
他没有回答，只是将我紧紧拥入怀中。他的怀抱很温暖，带着淡淡的酒气和烟草味。
我能感觉到他身体的颤抖，和他胸口那剧烈的心跳。“别离开我。”他在我耳边喃喃自语，
“像她一样。”我在他怀里，无声地笑了。从这一晚开始，书房不再是我的禁区。
我甚至拥有了在他工作时，可以安静地待在一旁看书的特权。他的笔记本电脑，
就放在离我不到两米远的书桌上。我开始寻找机会。我发现沈墨有个习惯，
每次开视频会议时，他会把电脑屏幕转向另一侧，并且为了不被打扰，他会戴上降噪耳机。
这就是我的机会。9我准备了一个微型U盘，伪装成一个可爱的兔子挂件，
挂在了我的手机上。这天，沈墨又在书房开跨国视频会议。我像往常一样，捧着一本书，
安静地坐在角落的沙发上。会议进行到一半，我算准时机，起身去给他倒咖啡。
端着咖啡回来时，我脚下又是一个“不小心”，咖啡精准地泼向了他的笔记本电脑。“啊！
”我惊呼一声。沈墨猛地摘下耳机，脸色大变。“对不起！对不起沈墨！”我吓得脸色惨白，
手足无措地用纸巾去擦拭键盘。“别动！”他厉声喝道，迅速拿过电脑，检查着情况。
咖啡泼洒的面积不大，但刚好溅湿了键盘区。
“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急得眼泪都快下来了。沈墨的脸色很难看，
他尝试着重启，但电脑屏幕闪烁了几下，就黑了屏。“该死！”他低咒一声。
视频会议那头还在传来声音，他烦躁地拿起手机处理后续。而我，趁着他打电话的间隙，
用最快的速度，将那个兔子挂件U盘，插进了电脑侧面的USB接口。
数据拷贝的进度条在屏幕上一闪而过，前后不过五秒钟。我迅速拔下U盘，心脏狂跳。
“沈墨，电脑……是不是坏了？”我怯生生地问，“要不，送去修吧？”“不行！
”他立刻否决，“公司的电脑不能让外人碰。”“那怎么办？
你明天还要用……”他揉了揉眉心，显得异常疲惫。“我让张敬送备用机过来。
这台……我来处理。”我看着他，心里清楚，这台电脑里一定有不能见人的秘密。
而我刚刚的举动，无疑是把他逼到了墙角。他会怎么处理？我屏住呼吸，等待着他的下一步。
10张敬很快就送来了备用电脑。他看了一眼黑屏的旧电脑，又看了一眼旁边泫然欲泣的我，
镜片后的目光意味深长。“沈总，这台电脑……”“拿去技术部，让他们物理销毁。
”沈墨的决定，干脆利落。物理销毁。果然。张敬没有多问，点点头，抱着电脑就要离开。
“等一下。”沈墨叫住他。然后，他走到我面前，抬手擦掉我脸上的泪痕，
动作是前所未有的温柔。“别哭了，不是你的错。”他轻声说，“只是一台电脑而已，
坏了就换新的。”他是在安慰我，也是在说给张敬听。他在用这种方式，
宣告我的“无辜”和在他心里的“特殊地位”。张敬的目光沉了沉，什么也没说，
抱着电脑离开了。书房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真的……不怪我吗？”我抽噎着问。“傻瓜。
”他把我揽进怀里，下巴抵着我的头顶，“怎么会怪你。”我把脸埋在他胸口，
闻着他身上熟悉的味道，心中一片冰冷。第一步，成功了。我拿到的数据，
是Vortex公司内部网络的架构图和第一层级的访问密码。这只是开胃菜。
真正的“以太核心”，被藏在更深的地方。11有了这次“意外”，
沈墨对我更加怜惜和纵容。他似乎觉得，让我住进他的公寓，
却依然顶着一个月薪三千的职位，是对我的一种亏欠。几天后，他突然对我说：“苏念，
别去档案室了。”我愣了一下：“为什么？”“那个地方又小又闷，对身体不好。
”他顿了顿，说，“来做我的私人助理吧。”我心头一震。私人助理，这意味着，
我可以光明正大地出入他的办公室，接触到更多核心信息。
但我脸上却露出为难的神色：“可是……我什么都不会，我怕我做不好，会给你添麻烦。
”“我教你。”他看着我的眼睛，语气不容置疑，“而且，有你在我身边，我能安心。
”最后那句话，才是他的真正目的。他想时时刻刻都看到我这张脸。“那……张助理呢？
”我小心翼翼地问。“他负责公司层面的事务，你只负责我个人。”这相当于，在我之上，
又安插了一个“太上皇”。我顺从地点点头：“好，我听你的。
”12成为沈墨的私人助理后，我的工作内容变得异常简单。给他泡咖啡，整理他的日程，
在他开会的时候，坐在旁边的小隔间里看书。公司里的人看我的眼神，彻底变了。
从最初的鄙夷，到后来的嫉妒，再到现在的敬畏和讨好。他们都心知肚明，
我这个“私人助理”，其实就是未来的“总裁夫人”。只有一个人，
始终对我保持着警惕和疏离。那就是张敬。他依然是沈墨最信任的左膀右臂，
处理着公司所有重要事务。而我，像一个被精心圈养的金丝雀，
被隔绝在真正的权力核心之外。我能接触到的，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日常文件。林宗泽那边，
开始催促了。“已经快两个月了，‘以太核心’的影子都没见到。苏念，沈墨对你，
还不够信任。”我看着信息，感到一阵烦躁。沈墨对我的宠爱是真的，
但他骨子里的多疑和谨慎也是真的。“以太核心”作为公司最高机密，
被他存放在一个独立的、与外部网络完全物理隔离的内部服务器里。想要接触到那个服务器，
只有一个办法。拿到沈墨的虹膜和指纹授权。这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13我决定铤而走险。我知道沈墨有一个习惯，他每周五晚上，都会去一个私人会所放松。
那个会所安保严密，他从不带任何人。这是我唯一的机会。
我需要制造一个让他不得不带上我的理由。周五下午，我“不小心”在他的咖啡里，
加了一点东西。不是毒药，只是一种会引起轻微过敏，导致皮肤瘙痒的植物提取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