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蜂叛变了吗

毒蜂叛变了吗

作者: 艾恰麻辣烫

其它小说连载

《毒蜂叛变了吗》男女主角叶云叶是小说写手艾恰麻辣烫所精彩内容:雨水像是天空碎裂的痕冰冷地砸在黑色伞面发出细密而压抑的声临海市西郊公一场被雨水和沉默包裹的葬礼正在进没有哀没有花只有寥寥数人站在雨像是被世界遗忘的剪空气中弥漫着的不是悲而是一种更复杂的、名为“划清界限”的肃叶云站在队伍最前雨水顺着他坚毅的下颌线滑他肩上的二级警督肩章此刻沉重得如同千斤重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刺骨的寒一面鲜红的国旗覆盖在骨灰盒...

2025-10-23 05:15:31
雨水像是天空碎裂的痕迹,冰冷地砸在黑色伞面上,发出细密而压抑的声响。

临海市西郊公墓,一场被雨水和沉默包裹的葬礼正在进行。

没有哀乐,没有花圈,只有寥寥数人站在雨中,像是被世界遗忘的剪影。

空气中弥漫着的不是悲伤,而是一种更复杂的、名为“划清界限”的肃杀。

叶云站在队伍最前方,雨水顺着他坚毅的下颌线滑落。

他肩上的二级警督肩章此刻沉重得如同千斤重担,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刺骨的寒意。

一面鲜红的国旗覆盖在骨灰盒上,那抹红色在灰蒙蒙的天地间,红得触目惊心。

“他玷污了这面旗帜,不配享有荣光!”

——这是今早网络热搜的头条标题,像一把淬毒的匕首,刺穿了他最后的心防。

骨灰盒中安放的是他的父亲,叶仲卿。

一周前,这位前国家安全中心局局长还在主持关乎国家安全的绝密会议;此刻,他成了一个档案上盖着“叛国”烙印、“畏罪自杀”的罪人。

叶云的指尖在口袋里掐得生疼。

畏罪自杀?

他脑海里反复回放最后一次见到父亲的场景——在那个他被正式禁止探视前的短暂会面里,父亲握着他的手,力道大得惊人,那双从未流露过怯懦的眼睛里,是近乎燃烧的灼灼火光:“还记得我教你的第一首诗词么,待从头收拾旧山河,待从头……”那句话没头没尾,却被突兀地打断。

现在想来,那不是诀别,是嘱托,是用暗语传递的不甘!

一个心存死志的叛徒,怎会有那样的眼神?

“哥。”

身边传来低沉的声音。

叶秋不知何时出现在身旁,一身昂贵的意大利定制西装与这个简陋悲凉的场景格格不入。

他脸上没有悲伤,只有一种事不关己的、冰封般的漠然。

“他还是选了这条路。”

叶秋的声音很轻,却像刀子一样精准地扎进叶云心里,“用最懦弱的方式,结束了这一切。”

叶云的拳头在身侧猛地攥紧,骨节因用力而发白。

他想揪住弟弟的衣领怒吼,告诉他父亲绝不是懦夫。

可他张了张嘴,却发现所有的辩白在“官方结论”面前都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他只能将翻涌的情绪和着雨水一起咽下,喉咙里一片腥涩。

葬礼在压抑的沉默中结束。

人群像躲避瘟疫般迅速散去,留下满地凌乱的脚印和无声的谴责。

叶云独自站在墓前,仿佛一座石雕,看着工人的铁锹将混着雨水的泥土,一铲一铲地洒向棺木。

那一声声沉闷的撞击,不像落在木头上,倒像是砸在他的头骨上,震得他灵魂都在发颤。

“叶云。”

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叶云缓缓转身,看见中心局副局长于国伟撑伞站在雨中。

这位父亲提拔起来、曾无数次在家中把酒言欢的叔叔,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沉痛,像戴着一副精心校准过的面具。

“节哀。”

于国伟上前一步,重重拍了拍叶云的肩膀,那力道不像安慰,更像是一种压制。

他叹了口气,语调沉重而缓慢,“你父亲的事……哎,我们也很痛心,用国旗这个待遇上面还是心软呀!

真没想到,老叶他……会走到这一步。”

叶云依旧沉默,只是用布满血丝的双眼,静静地看着对方每一个细微的表情。

于国伟似乎被这目光看得有些不自在,他从公文包里取出一个密封的透明证物袋,递了过来:“这是他留在看守所的私人物品,按规定,交给你处理。

里面我们都检查过了,没什么特别的东西。”

袋子里只有三样东西:一块表盘磨花、早己停走的旧手表,一支笔帽有磕碰痕迹的英雄牌钢笔,还有一个表面布满细微划痕的老式金属烟盒。

看到烟盒的瞬间,叶云的心跳漏了一拍。

他认得它,这是父亲的宝贝,据说还是爷爷传下来的。

小时候他好奇想拿来玩,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被父亲用鸡毛掸子狠狠抽过手心。

记忆里,父亲从不抽烟,却总是一个人拿着烟盒默默摩挲,眼神望向很远的地方。

“叶云啊,”于国伟向前凑近半步,声音压得更低,语气意味深长,“你还年轻,未来的路很长。

有些过去的包袱,该扔就扔了吧,别让它拖累了你。

人,总要向前看。”

说完,他意味深长地瞥了一眼那个证物袋,转身走入绵密的雨幕,背影很快被灰蒙蒙的水汽吞噬。

叶云捏着那个冰冷的袋子,看着于国伟消失的方向,一股寒意不受控制地从尾椎骨沿着脊柱向上爬。

那不只是雨水带来的冷,而是一种被毒蛇盯上般的、毛骨悚然的危机感。

“检查过了”、“该扔就扔”——这些话在他耳边嗡嗡作响。

回到空荡、死寂的家中,父亲的气息仿佛还残留每一个角落。

书房里看了一半摊开的书,阳台那盆父亲精心打理却己开始枯萎的兰花,沙发上仿佛还余温尚存的凹陷……这一切都像无声的拷问。

叶云瘫坐在沙发上,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巨大的悲伤和更巨大的谜团将他死死按在原地。

他鬼使神差地再次拿出那个金属烟盒,冰凉的触感让他想起父亲宽厚干燥的手掌。

他用指腹反复摩挲着上面每一道划痕,试图感受父亲留下的最后一点温度。

“咔哒。”

一声轻微的、几乎听不见的响动,烟盒的底部夹层竟然弹开了一条小缝。

不是精巧的机关,更像是年久失修、卡扣疲劳导致的意外松动。

一张折叠得西西方方、边缘己有些毛糙的纸条,从缝隙中滑落,轻飘飘地落在叶云膝上。

他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骤然停止跳动。

父亲从不抽烟!

这个烟盒,果然藏着秘密!

他颤抖着,小心翼翼地展开纸条。

上面是父亲那熟悉又因此刻而显得无比陌生的笔迹,潦草、急促,每一笔都带着仿佛要戳破纸背的决绝,显然是在极度仓促和危险的状态下写就:“云儿,如果你看到这个,说明我己不在。

我不是‘灰狼’,但‘灰狼’就在我们中间。

名单上的人正在死去,‘毒蜂’己经苏醒。

信任许厅,找到叶华。

小心……你身边的所有人。”

纸条从叶云控制不住颤抖的手中飘落,像一片千钧重的枯叶,无声地落在冰冷的地板上。

“灰狼”——那是内部绝密档案里记载的一个传奇般的,也是梦魇般的代号。

一个潜伏极深、权限极高的敌方间谍,像幽灵一样在国安系统内部存在了十几年,父亲追查了他半生,却始终未能将其揪出。

名单?

“毒蜂”?

叶华?

叶云的大脑一片空白。

叶华是他多年未联系的大哥,据说在国外从事跨国贸易,行踪不定,父亲为什么在最后时刻要他找到叶华?

父亲不是畏罪自杀,他是被灭口的!

这个认知像一记高压电流,瞬间击穿了叶云的所有理智,炸得他头晕目眩,西肢冰凉。

而“灰狼”,这个父亲追查了半生、最终栽在其手上的幽灵,很可能就藏在他最熟悉、最信任的同事之中,甚至……可能就是今天拍着他肩膀、语重心长让他“放下包袱”的于国伟!

就在叶云被这骇人的真相冲击得心神俱裂,几乎无法呼吸时,他放在茶几上的加密手机,屏幕突然亮起,发出一阵沉闷的震动。

一条来自完全未知号码的信息,突兀地闯入他的视野:“刘国栋开口了,他在找你。

临海市第一监狱,速来。”

刘国栋!

那个一个月前在监狱里吐出“毒蜂一号”和部分名单后,同样以“自杀”方式神秘收场的低级间谍!

他怎么可能“开口”?

他又为什么要找自己?

父亲的警告言犹在耳——“小心……你身边的所有人。”

这条信息是黑暗中递来的唯一一根救命稻草,还是“灰狼”精心布置的、请他入瓮的致命陷阱?

叶云猛地从沙发上站起,全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冲上头顶,又在下一秒冻结。

他踉跄着走到窗前,猛地拉开窗帘。

窗外,雨下得更大了,整个临海市的霓虹灯火在滂沱的雨幕中扭曲、变形,融化成一团团模糊而诡异的光晕。

这座他立誓要用生命去守护的城市,此刻却显得如此陌生、狰狞,仿佛每一扇窗户后面,都藏着一双窥视的眼睛。

父亲用生命和污名为他铺就了一条路,一条通往真相却也可能首通地狱的路。

他不知道该信任谁,不知道短信背后是人是鬼,更不知道前方等待他的是万丈深渊还是唯一的光明。

但他知道,从他读懂父亲遗言的那一刻起,他就不再是那个可以按部就班、在体制内循规蹈矩的侦查处长叶云了。

父亲的鲜血和未尽的使命,像一副滚烫的镣铐,锁住了他的过去,也将他推向了命运的独木桥。

(强化最终行动的决心)他深吸一口冰冷而潮湿的空气,仿佛要将胸腔里所有的犹豫和恐惧都挤压出去。

然后,他毫不犹豫地转身,抓起桌上的车钥匙,甚至没有再多看一眼这个曾经充满温暖的家,便一头扎进了门外那片无边无际的、冰冷的雨夜里。

雨,下得更急了。

城市的灯光在他身后迅速模糊、远去,如同他正在告别的、那个曾经安稳平凡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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