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未见小说

多年未见小说

作者: 爷不喜欢画饼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多年未见小说》一经上线便受到了广大网友的关是“爷不喜欢画饼”大大的倾心之小说以主人公刘胖子程潋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精选内容:求你看在高中情分上……程潋跪在我办公室冰凉的瓷砖地膝盖砸下去那声闷听着都她精心打理过的卷发垂下遮住半边露出的那侧脸颊挂着精心描绘的眼妆糊成一团黑指甲掐进掌细细的血丝渗出办公室里还有我的助理小端着刚冲好的咖啡僵在门进退两眼珠子瞪得溜我坐在宽大的黑色办公桌后真皮转椅扶手冰没立刻开空气凝固高中情分?她怎么有脸提这四个当年撕碎我课...

2025-10-24 05:02:42

"求你看在高中情分上……"程潋跪在我办公室冰凉的瓷砖地上,膝盖砸下去那声闷响,

听着都疼。她精心打理过的卷发垂下来,遮住半边脸,露出的那侧脸颊挂着泪,

精心描绘的眼妆糊成一团黑晕。指甲掐进掌心,细细的血丝渗出来。

办公室里还有我的助理小唐,端着刚冲好的咖啡僵在门口,进退两难,眼珠子瞪得溜圆。

我坐在宽大的黑色办公桌后面,真皮转椅扶手冰凉。没立刻开口。空气凝固了。高中情分?

她怎么有脸提这四个字。

当年撕碎我课本、往我课桌抽屉里倒死蟑螂、造谣我偷钱被全校孤立的时候,

那份“情分”在哪里?十年了。从那个灰头土脸、整天缩着肩膀只想隐形的庄晞,

熬到现在这家行业新锐公司CEO的位置,我爬得满手血泡,心早就硬了。

再见到程潋这张脸,第一反应不是恨,是烦。像看见鞋底甩不掉的口香糖。"起来。

"我开口,声音平得像尺子量过,没一丝波澜,"这像什么样子。"小唐如蒙大赦,

赶紧放下咖啡杯,伸手想去扶她。程潋猛地甩开小唐的手,力气大得惊人。

她抬头死死盯着我,眼泪还在往下掉,眼神却像淬了毒的钩子:"庄晞!

我知道我以前……以前不懂事,可你非得这么绝?非要逼死我吗?"我端起咖啡,

吹了吹浮沫,没看她:"逼你?程潋,你搞搞清楚。是你主动找上我公司竞标,

不是我拿着刀架你脖子上来的。你们‘尚艺’的提案质量不行,价格虚高,

被刷掉是正常商业流程。这跟我个人有什么关系?""正常流程?"程潋声音尖利起来,

撑着地站起来,高跟鞋歪了一下,"庄总!庄大老板!圈子就这么大,

谁不知道我们俩高中同学?你一句话的事!就那个小项目,对你来说算什么?

可对我们小公司,那就是救命钱!我家……我家现在什么情况你知道吗?我爸住院了!

我妈退休金就那么点!我老公就是个没用的废物!你……你非要看我全家去死吗?

"她往前冲了两步,几乎扑到我的办公桌上,双手用力拍打着桌面,发出砰砰的闷响,

震得咖啡杯里的液面都在晃。歇斯底里。小唐吓得脸都白了,下意识要按内线叫保安。

我抬手止住小唐。看着程潋那张因为激动和妆容糊掉而显得有些狰狞的脸。十年时间,

当年的跋扈和刻薄沉淀成了更深的市侩和怨毒。她大概以为,哭一哭,闹一闹,

再提提“旧情”,我还是当年那个任她搓圆捏扁的软柿子。"说完了?"我放下咖啡杯,

杯底碰在桌面上,清脆的一声响。程潋喘着粗气,胸口剧烈起伏,

布满红血丝的眼睛死死瞪着我,像是想从我脸上找出哪怕一丝一毫的愧疚或动摇。没有。

一丝都没有。"第一,"我语气没什么温度,像在念报告,"生意归生意,人情是人情。

‘尚艺’不够格,所以出局。第二,你家的困难,我很遗憾,但这与我无关。

我不是慈善机构。" 我顿了顿,目光扫过她狼狈不堪的样子,"第三,程潋,

别在我这儿演苦情戏。你什么样,我十年前就看得清清楚楚。"她的脸色瞬间灰败下去,

嘴唇哆嗦着,刚才那股子疯狂劲儿像被戳破的气球,泄得一干二净。只剩下绝望的空壳。

她大概没想到,现在的庄晞,心硬得连一丝裂缝都找不到。"滚出去。"我说,"再闹,

我让保安‘请’你出去。你也不想到时候更难看吧?"程潋的身体晃了晃,

像风中最后一片枯叶。她死死咬着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那双怨毒的眼睛剜了我最后一眼,

转身踉踉跄跄地冲出了办公室,门被她摔得震天响。小唐这才长长地吐出一口气,

心有余悸:"庄总,您没事吧?这……这人太吓人了。""没事。"我重新拿起一份文件,

目光落在冰冷的文字上,"下次她再来,直接叫保安拦在楼下。不许放进来。""明白。

"小唐应着,麻利地收拾起地上程潋挣扎时碰倒的笔筒。文件上的字一个都没看进去。

脑子里嗡嗡的。不是心软,是烦躁。就像精心打扫过的房间,

突然闯进来一只嗡嗡乱飞还沾满泥浆的苍蝇。程潋的出现,

把我刻意尘封多年的、属于高中那段灰暗记忆的盒子,硬生生撬开了一条缝。

那股熟悉的、带着霉味的恶心感,又泛了上来。晚上有个行业酒会,推不掉。

我换了一条剪裁利落的黑色礼服裙,对着镜子补妆。镜子里的人,眉眼沉静,妆容精致,

气场十足。任谁也看不出,

十年前那个穿着洗得发白的校服、走路永远低着头、被同学嘲笑“土包子”的庄晞的影子。

酒会衣香鬓影,觥筹交错。刚和一个重要客户碰完杯,一转身,冤家路窄。程潋竟然也在。

她换了一身显身材的红色吊带裙,脸上重新画了精致的妆,掩盖了白天的狼狈,正端着酒杯,

笑容满面地和一个中年男人说话,身体有意无意地往对方身上贴,声音腻得能拉丝:"王总,

您说的太对了,我们尚艺虽然小,但服务绝对是‘精耕细作’呢……"那男人明显很受用,

手已经虚虚搭在她腰后。看见我,程潋脸上的笑容僵了一瞬,眼神闪躲,

随即又强行挤出更灿烂的笑,拖着那个王总就朝我这边走。"哎呀!庄总!真是太巧了!

"她声音拔高几度,生怕别人听不见,"王总,给您介绍一下,这位可是我们行业新贵,

‘启晟科技’的庄晞庄总!也是我高中同学呢!当年我们关系可好了,是吧庄晞?

"她亲热地叫着我的名字,试图伸手来挽我的胳膊,动作自然得像我们真是多年挚友。

我端着酒杯的手不着痕迹地往回收了半分,避开她的触碰。目光扫过她谄媚的笑脸,

落在那个“王总”身上。这人我知道,业内出了名的色中饿鬼,

专爱占小供应商女老板的便宜。"王总。"我微微颔首,算是打过招呼,脸上没什么表情,

更没接程潋那“关系好”的茬。程潋脸上的笑容有点挂不住,但还在强撑:"庄晞啊,

你看你,现在是大老板了,老同学想见你一面都难。白天我去你公司找你,

前台说你忙……" 她故意把声音放软,带着点委屈。"嗯。"我淡淡应了一声,

抿了口香槟,目光越过她,看向不远处另一个我需要招呼的人,"失陪。"我转身就走,

连敷衍都懒得给。能清晰地感觉到背后那道目光,像淬了毒的针,狠狠扎在我背上。

酒会进行到一半,我去露台透气。深秋的夜风带着凉意,

吹散了里面甜腻的香水味和虚伪的寒暄。刚站定,一个身影就跟着溜了出来。"庄晞。

"程潋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带着刻意的讨好,又压抑着不甘。我没回头。

高跟鞋踩在露台地面,噔噔作响。她走到我旁边,也趴在栏杆上。沉默了几秒。

"白天……是我太激动了。"她先开口,声音低了下去,"我……我真的是走投无路了。

家里一团糟,公司也快撑不下去。那个项目……对我们真的很重要。

"我望着远处城市的霓虹,没说话。她像是下了很大决心:"庄晞,

我知道……高中时候我做了很多错事。我那时候小,不懂事,嫉妒你……成绩好,

老师们都喜欢看你。我……我糊涂!"她伸出手,试探性地想碰我的手臂。我侧身避开。

她的手僵在半空,尴尬地收回,用力捏着自己的裙摆:"我道歉!庄晞,

我真心实意地跟你道歉!看在……看在我们好歹同窗三年的份上,你大人有大量,

帮帮我这一次?就这一次!我保证!以后……以后我程潋给你当牛做马都行!

"夜风吹动她的卷发,露出精心保养的侧脸。语气听着像忏悔,但那双紧盯着我的眼睛里,

没有半分真诚的歉意,只有赤裸裸的算计和孤注一掷的贪婪。十年了,她还是这样。

永远学不会真诚,永远把别人当傻子。道歉?不过是被逼到墙角后,暂时放下的身段和武器,

一旦让她抓住机会,只会变本加厉。帮她?那才真是脑子进了水。我转过身,正面对着她。

露台的光线有些暗,她的表情在阴影里有些模糊。"程潋,"我开口,声音平静无波,

"你搞错了。我跟你之间,没什么旧情可叙,也没什么恩怨需要了结。

" 我看着她瞬间绷紧的脸,"生意,各凭本事。你与其在我这儿浪费时间,

不如回去想想怎么提升‘尚艺’的竞争力。"说完,我不再看她瞬间变得难看的脸色,

径直走回喧嚣的酒会大厅。身后传来压抑的、气急败坏的跺脚声。几天后,小唐告诉我,

程潋的“尚艺”果然没撑住,关门了。据说还欠了员工工资和供应商货款,

被追债的堵了好几次门。圈子里传得沸沸扬扬,

把她以前那些靠着陪酒拉单子的破事也翻了出来,名声算是彻底臭了。我听了,

只是“嗯”了一声,继续看季度财报。意料之中的结局。

她那种根基浅薄、只会投机取巧的公司,在如今的市场环境下,本就是早死晚死的区别。

我的拒绝,不过是压垮骆驼的倒数第二根稻草。我以为这事到此为止。一个失败者,

一个跳梁小丑,不值得再浪费精力。没想到,程潋的“韧性”或者说“不要脸”,

远超我的想象。一个月后的一天下午,我刚结束一个冗长的视频会议,小唐敲门进来,

脸色有点古怪。"庄总,前台说……有位姓程的女士,在楼下大堂等您一上午了,

说是您……亲戚?有急事。" 小唐顿了顿,补充道,"前台说,她看起来……很不好。

"我皱眉:"谁?""程潋。"小唐压低声音,"她死活不肯走,说一定要见您。

保安赶了几次,她就坐在地上哭,引来好多人围观……影响不太好。"亲戚?亏她想得出来。

"让她上来。"我合上电脑,靠在椅背上,揉了揉眉心。我倒要看看,她还能玩出什么花样。

程潋被小唐领进来时,我的确愣了一下。和上次酒会判若两人。她瘦了一大圈,颧骨凸出,

眼窝深陷,脸色蜡黄,眼角的细纹清晰可见。身上穿一件半旧的米色风衣,洗得有些发白,

袖口起了毛球。头发油腻地贴在头皮上,没化妆,

整个人透着一股被生活彻底榨干的灰败气息。她一进门,没哭也没闹,只是局促地站在那里,

双手紧张地绞着风衣的腰带,眼神躲闪,根本不敢直视我。

像一只被雨水打湿、瑟瑟发抖的流浪猫,

哪里还有半分当初在我办公室里撒泼打滚、在酒会上巧笑倩兮的影子?"坐。

"我指了指对面的椅子。她犹豫了一下,才慢吞吞地挪过去,只坐了半边椅子,

腰背挺得僵直。小唐倒了杯温水放在她面前,她立刻双手捧住,

仿佛那杯子能给她一点可怜的暖意。办公室安静得只剩下空调运转的低鸣。过了足有一分钟,

她才鼓起勇气开口,声音嘶哑干涩,

带着浓重的疲惫:"庄晞……我……我知道我没脸再来找你。"她停顿了一下,

似乎在积攒勇气,或者寻找合适的措辞。"我……我不是来求你帮忙的。"她飞快地补充,

像是怕我立刻赶她走,"我……我就是想跟你道个歉。真心实意的道歉。"她抬起头,

眼圈迅速泛红,眼泪毫无征兆地大颗滚落,砸在她紧握着水杯的手背上。这次,那双眼睛里,

除了绝望,似乎真的掺杂了一些不一样的东西——一种被现实捶打后的麻木和认命。

"公司没了,家也快散了。"她吸着鼻子,声音哽咽,"老公知道我欠那么多债,

带着孩子跑了……追债的天天堵门,我爸……我爸他……" 她说不下去,

捂着脸压抑地哭出声,肩膀剧烈地抖动。"上个月……走了。

医药费……我……我实在拿不出来了……"哭声在安静的办公室里显得格外清晰和刺耳。

小唐站在一旁,面露不忍。我看着她哭得浑身颤抖的样子,像在看一场荒诞的独角戏。

心里那点因为被打扰而生的烦躁,慢慢沉淀下去,变成一种更冷的、近乎漠然的东西。同情?

不,我没有。她的困境,很大一部分是她自己一手造成的。我只是觉得……吵。"程潋,

"等她哭声稍歇,我才开口,"你跟我说这些,想表达什么?"她抬起泪眼朦胧的脸,

茫然地看着我,似乎没明白我的意思。"你爸去世,我很遗憾。"我的语气依旧平淡,

"但这与我无关。你今天来,如果只是为了告诉我你的不幸,那么我听到了。你可以走了。

"她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嘴唇哆嗦着,

眼泪又涌了出来:"庄晞……你……你怎么能这么冷血?

我都这样了……我只是……只是想跟你道个歉……""道歉我收到了。"我打断她,

目光平静地落在她脸上,"然后呢?你希望我做什么?给你钱?替你摆平那些债主?

还是帮你去找你老公孩子?"她被我问得哑口无言,眼神里最后一点光亮也熄灭了,

只剩下深不见底的绝望和难堪。她大概以为,卖卖惨,就能唤起我的恻隐之心。可惜,

她高估了自己,也低估了我。"我……我不是……"她语无伦次地辩解。"程潋,

"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我们早就不是一路人了。你的道歉,对我而言,

没有任何意义。你的困境,也与我无关。收起你的眼泪,它们在我这里,一文不值。

"我走到办公桌旁,按下内线:"小唐,送程女士下去。"程潋猛地抬起头,

那双曾经充满怨毒和算计的眼睛,此刻只剩下死灰一片。她看着我,

像是第一次真正认识眼前这个人。然后,她慢慢地、慢慢地站了起来,身体晃了晃,

仿佛随时会倒下。她没有再说话,也没有再哭,只是像个提线木偶一样,

任由小唐半扶半搀地带出了办公室。门关上的瞬间,

我似乎听到走廊里传来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如同受伤野兽般的呜咽,很快又消失了。

办公室里恢复了寂静。我重新坐下,指尖无意识地在光滑的桌面上敲了敲。

程潋那张布满泪痕、写满绝望的脸还在眼前晃动。冷血吗?也许吧。但我很清楚,

如果今天位置对调,落魄的是我庄晞,她程潋只会站在高处,笑得比谁都开心,

然后狠狠地、毫不留情地踩上几脚,绝不会有一丝一毫的手软。

我不过是把她当年教会我的东西,原原本本地还给她罢了。几天后,小唐拿进来一个包裹,

说是前台签收的,寄件人信息模糊不清。拆开,里面是一个有些年头的硬壳笔记本。

封面是那种十几年前女学生喜欢的梦幻星空图案,边角磨损得厉害,透着陈旧的气息。

我皱着眉翻开。里面不是日记,而是一些杂乱无章的课堂笔记、歌词摘抄,

还有一些……账目。翻到中间一页,我的动作停住了。那是几张泛黄的收据复印件,

小心翼翼地贴在笔记本上。收款项目写的是“补课费”,收款人签名处,

是一个我无比熟悉的、娟秀工整的名字——庄晞。日期……正是高二下学期。一笔,

两笔……数额都不大,加起来也就一千多块。在那个年代,对还是学生的我来说,是笔巨款。

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骤然下沉。记忆的闸门被这几张薄纸狠狠撞开。高二下学期,

我妈病重住院,家里经济骤然紧张。为了凑点钱减轻家里负担,

我悄悄利用周末和晚自习后的时间,给隔壁初中的一个学弟补习数学。这事我做得极其隐秘,

生怕被班里那些家境优渥、喜欢嘲笑我“穷酸”的同学知道,尤其是程潋。

收钱时也是小心翼翼,只敢收现金,让学弟妈妈写收据,自己再偷偷抄一份留底。后来,

学弟进步很大,他妈妈还特意多给了我两百块当作奖励。就在我捏着那两百块钱,

想着能给妈妈买点营养品时,出事了。班里开始流传一个谣言:庄晞偷了班费!

而且传得有鼻子有眼,说有人亲眼看见我鬼鬼祟祟在放班费的讲台抽屉附近转悠。班费不多,

也就五百多块,但性质恶劣。班主任找我谈话,眼神里充满了不信任。

同学们更是对我指指点点,窃窃私语。我百口莫辩,急得直哭。最后是生活委员出来说,

班费好像是她自己不小心弄丢了,暂时没找到,才勉强平息。但“小偷”的嫌疑像块脏抹布,

牢牢粘在了我身上。那段时间,我走到哪里都感觉背后有针一样的目光,彻底被孤立。

那两百块钱,我最终还是没敢拿出来,压在箱底,像压着一块烧红的烙铁。

我一直以为那只是一个误会,是生活委员的疏忽。直到此刻,

看到笔记本上贴着的收据复印件,还有旁边用红笔狠狠圈出的那笔“200元”的备注,

旁边写着一行潦草却充满恶意的字:“死穷鬼,看你这次怎么狡辩!让你装清高!”字迹,

是程潋的。一股寒意从脊椎骨窜上来,瞬间蔓延到四肢百骸。原来不是误会。是她!

是她看到我收了那两百块奖励或许只是看到我手里有钱,就立刻策划了这场构陷!

她偷看了我的收据底单?还是从学弟妈妈那里打听到了什么?笔记本后面几页,

还夹着几张皱巴巴的纸条。

是当年班里几个“跟班”女生写给程潋的“效忠信”和“行动报告”,内容不堪入目,

详细写着如何撕我的书,如何往我抽屉里放恶心的东西,

如何传播关于我的谣言……一笔一划,都像淬毒的针,扎在心上。笔记本最后,

是一张崭新的、打印的字条,没有署名:“庄总,当年的事,对不起。

这些……或许能证明我的‘诚意’。我现在真的只想重新开始,找份安稳工作,养活自己。

求您……高抬贵手,给我一条活路。程潋。”呵。我捏着那张薄薄的打印纸,指尖冰凉。

“诚意”?把我当年血淋淋的伤口重新撕开,露出里面早已腐烂发黑的脓疮,

这就是她的诚意?用这种“自曝其短”的方式来摇尾乞怜,证明她真的“走投无路”了?

她大概以为,拿出这些“罪证”,就能抵消她当年的恶行?就能让我心软?天真!恶毒!

这些证据,只让我更加清晰地看到,

她程潋骨子里就是个为了达成目的不择手段、毫无底线的人!

当年可以为了发泄嫉妒和欺凌的快感构陷同学,

今天同样可以为了博取同情、求得一条生路而“出卖”过去的自己。这种人,

就像阴沟里的蛆虫,永远改不了吃屎的本性。高抬贵手?给她活路?

我盯着电脑屏幕上“启晟科技”的logo,眼神一点点冷下去,结成冰。

心底那点因为她的落魄而升起的、连我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微不足道的尘埃般的“了结”感,

瞬间被更汹涌、更冰冷的浪潮淹没。多年未见,她还是那么讨厌。甚至,更令人作呕。好啊。

既然她自己把刀子递到了我手上……那就别怪我的手段,也跟着升级了。几天后,

一个普通的下午,内线电话响起。"庄总,前台有位姓赵的先生找您,

说是您高中同学赵明宇介绍来的,有项目想跟您谈谈。"小唐的声音传来。赵明宇?

确实是我高中同班同学,关系一直还行,现在在一家设计院工作,为人比较稳重。

"让他上来吧。"几分钟后,

一个穿着笔挺深灰色西装、提着公文包的男人出现在办公室门口。三十岁出头的样子,

身材保持得不错,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属于销售精英的自信笑容。

"庄总您好!久仰大名!我是‘宏远建材’的市场总监,周正。"他快步上前,

热情地伸出手。我起身与他握手,公式化地微笑:"周总监,请坐。""谢谢庄总!

"周正坐下,动作利落,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装帧精美的方案书,双手递过来,

"这次冒昧拜访,主要是听明宇提起,您这边城东那个新产业园项目即将启动主体建设?

我们宏远在新型环保建材这块,绝对是业内领先,想看看有没有合作的机会。

"我接过方案书,随手翻看着。宏远建材,有点印象,规模中等,口碑似乎还行。

方案做得确实很漂亮,数据详实,案例丰富。"周总监消息很灵通。"我合上方案书,

看着他,"项目还在前期筹备,材料采购招标会按流程走。宏远有兴趣参与,我们欢迎。

""那是那是!肯定是要走正规流程的。"周正连连点头,笑容更深,"不过庄总,

您知道的,现在市面上鱼龙混杂,有些小厂为了中标,那是无所不用其极啊!价格压得离谱,

质量根本没法保证。我们宏远,讲的就是一个品质和诚信!" 他话锋一转,

语气带着点推心置腹,"就像我最近听说一事,就挺有感触。"我端起茶杯,吹了吹:"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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