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为了我的事业

妻子为了我的事业

作者: 难如登天的庄懿皇后

其它小说连载

《妻子为了我的事业》这本书大家都在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小说的主人公是沈薇赵志讲述了​1我推开家客厅里只亮着一盏昏黄的壁空气里飘着一股陌生的、甜腻的香水混着一点酒像是什么东西腐烂前最后的挣沈薇背对着站在玄关那面巨大的穿衣镜她微微弓着手里捏着一管口正对着镜一点一极其专注地涂抹着那两片薄鲜红的颜刺得我眼睛发她身上那件黑色紧身是我没见过布料绷得很勾勒出她刻意凹出的曲裙摆短得不像刚过大腿脚上那双细高鞋跟尖得...

2025-11-10 22:39:13

1我推开家门,客厅里只亮着一盏昏黄的壁灯。空气里飘着一股陌生的、甜腻的香水味,

混着一点酒气,像是什么东西腐烂前最后的挣扎。沈薇背对着我,

站在玄关那面巨大的穿衣镜前。她微微弓着背,手里捏着一管口红,正对着镜子,一点一点,

极其专注地涂抹着那两片薄唇。鲜红的颜色,刺得我眼睛发疼。她身上那件黑色紧身裙,

是我没见过的。布料绷得很紧,勾勒出她刻意凹出的曲线。裙摆短得不像话,刚过大腿根。

脚上那双细高跟,鞋跟尖得像能戳死人。“回来了?”她没回头,声音从镜子里飘过来,

有点飘,有点哑,带着一种刻意的慵懒,像刚睡醒,又像刚干完什么耗力气的活儿。“嗯。

”我把钥匙扔在鞋柜上,金属撞击木头的声音在过分安静的屋子里显得特别响。“应酬?

”她终于涂好了,抿了抿嘴,对着镜子左右偏了偏头,像是在欣赏一件完美的作品。然后,

她转过身,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有那两片红唇异常醒目。“嗯,跟赵总谈点事。”她弯腰,

拎起扔在玄关矮凳上的那个小巧的链条包,手指在包里摸索着。“谈成了?”我靠在鞋柜上,

看着她。她的动作有点急,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慌乱。“差不多吧。”她含糊地应着,

终于从包里摸出手机,又胡乱地塞了回去,拉链都没拉好。那个包,

那个她平时很少背的、亮闪闪的链条包,此刻像个烫手的山芋。“包挺好看。”我说,

声音平平的。她动作顿了一下,抬眼飞快地扫了我一眼,又垂下。“哦,随便拿的。

”她拉上拉链,把包往身后藏了藏,侧身想从我旁边挤过去。“累死了,我去洗澡。

”我没动,堵在过道中间。目光落在她那个没藏严实的包上。包口敞着一条缝,

里面除了手机、粉饼,还有个黑色的、方方正正的小东西,露出一角。那东西我认识,

是我以前出差时随手买给她的录音笔,让她录会议用的。她嫌麻烦,一直扔在抽屉里吃灰。

“包里装的什么?”我问。“没什么。”她立刻回答,声音拔高了一点,带着明显的抗拒。

她试图把包完全藏到身后,身体绷紧了。“拿出来看看。”我朝她伸出手,语气没什么起伏,

但不容置疑。“周赫!”她猛地抬头,脸上那点强装的镇定裂开了,露出底下的惊惶和恼怒,

“你有完没完?查岗啊?我见个客户怎么了?至于吗?”“拿出来。”我又重复了一遍,

手没缩回去。她瞪着我,胸口起伏着,那两片红唇抿得死紧。僵持了几秒,也许更短。

她眼里的光一点点暗下去,最后变成一种破罐子破摔的灰败。她猛地拉开包链,

粗暴地把那个黑色的录音笔抓出来,狠狠摔在我伸出的手掌里。“看!看吧!满意了?

”她声音尖利,带着一种豁出去的歇斯底里,“不就是个录音笔吗?录了点东西!怎么了?

大惊小怪!”冰凉的塑料外壳硌着我的掌心。我低头看着它,没说话。

2她像是被我的沉默刺激到了,往前逼近一步,

那股甜腻的香水味混杂着她身上残留的、另一种更浓烈的烟草和酒精混合的陌生气息,

扑面而来。“周赫,你他妈别给我摆这副死人脸!”她指着我的鼻子,

指尖几乎要戳到我脸上,“我告诉你,就一次!就这一次!为了公司,为了那该死的合同!

赵志远那个老色鬼,他就好这口!我能怎么办?啊?你说我能怎么办?”她喘着粗气,

眼睛因为激动和酒精布满了红血丝,死死盯着我,像是在控诉我的不理解,

控诉我的“古板”。“一次交易而已!你他妈别那么古板行不行?装什么清高?

这世界就这样!我沈薇不靠点手段,公司早他妈黄了!你懂个屁!”她吼完了,

客厅里只剩下她粗重的喘息声。壁灯的光线昏黄,打在她扭曲的脸上,

那抹鲜红的口红像一道狰狞的伤口。我看着她,看了很久。心里那片冻了七年的湖,

终于被彻底砸开,冰层下面翻涌上来的不是水,是粘稠的、冒着泡的沥青。滚烫,

又冰冷刺骨。我慢慢抬起手,不是打她。我绕过她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的身体,

走向客厅角落那套昂贵的音响。那是我们刚搬进这房子时,她非要买的,说音质好,

听着舒服。我蹲下身,熟练地打开音响主机,找到那个小小的AUX输入口。

手里那支冰冷的录音笔,尾端正好有一个标准耳机插孔。我捏着它,

指尖感受着塑料外壳的纹路,然后,稳稳地,把它插了进去。“你干什么?

”沈薇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慌,刚才的嚣张气焰弱了下去。我没回头。

手指在音响主机面板上移动,找到音量旋钮,毫不犹豫地,直接拧到最大。

“滋啦……”一声刺耳的电流噪音猛地炸开,像一把钝刀刮过耳膜。紧接着,

一个男人粗重、油腻、带着浓重喘息和得意笑声的声音,毫无预兆地、以最大音量,

轰然灌满了整个客厅的每一个角落!“……嘿嘿,

沈总……沈总这身段……真他妈绝了……比那些小明星带劲多了……”“合同?

嘿嘿……再让我亲亲……”“别躲啊……宝贝儿……刚才在车上……不是挺放得开吗……嗯?

……”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夹杂着令人作呕的喘息和衣物摩擦的窸窣声,

像无数只肮脏的苍蝇,在精心装修的客厅里疯狂飞舞、撞击。巨大的声浪冲击着墙壁,

震得吊灯都在微微晃动。沈薇的脸,在那一瞬间褪尽了所有血色,惨白得像一张揉皱的纸。

她眼睛瞪得极大,瞳孔里映着音响幽幽的蓝光,只剩下纯粹的、无法置信的惊恐。她张着嘴,

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抽气声,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身体晃了一下,

像是被这声音的洪流狠狠撞了一记,踉跄着后退,脊背重重撞在冰冷的墙壁上,

发出沉闷的响声。她靠着墙,身体筛糠一样抖起来,那件紧身的黑裙包裹着她,

此刻只显得她无比脆弱和……肮脏。我站在音响旁边,

巨大的噪音和污秽的言语像实质的脏水泼在我身上。我脸上没什么表情,

只是静静地看着她崩溃的样子。那些声音,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烙铁,

精准地烫在我心口最烂的地方。痛?不,是麻木。麻木底下,是疯狂滋长的、冰冷的毒藤。

录音还在继续,

赵志远那令人作呕的调笑和沈薇压抑的、模糊的回应或者说是忍受交织在一起。

时间仿佛被这噪音拉长了,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终于,我动了。不是去关音响,

而是伸出手指,在主机面板上轻轻一按。“咔哒。”世界瞬间安静了。

3那令人窒息的噪音和污言秽语戛然而止。巨大的反差让客厅陷入一种死寂,

只有耳朵里残留的嗡鸣还在证明刚才发生的一切不是幻觉。沈薇靠着墙,身体还在抖,

眼神空洞地望着我,嘴唇哆嗦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我转过身,正面对着她。

音响幽幽的蓝光映着我的侧脸。我看着她,嘴角一点点向上扯开,

露出一个极其缓慢、极其清晰的弧度。“玩得开心吗?”我的声音不高,甚至算得上平静,

但在死寂的客厅里,每一个字都像冰珠子砸在地板上,清晰得瘆人。她猛地一颤,

像是被我的声音烫到,空洞的眼睛里终于聚起一点光,是恐惧的光。她摇着头,

眼泪毫无预兆地涌出来,冲花了脸上精致的妆容,也冲花了那抹刺眼的红唇。

“周赫……我……”她试图开口,声音破碎不堪。我没给她机会说完。“现在,”我打断她,

脸上的笑容加深,眼神却冷得像西伯利亚冻原上万年不化的寒冰,直直刺进她眼底,

“轮到我的游戏了。”音响里最后一点电流的余音也消失了,

客厅里只剩下沈薇压抑的、断断续续的抽泣声,像只濒死的小动物。她靠着墙滑坐在地上,

昂贵的黑裙蹭着地板,精心打理的头发散乱地黏在泪痕斑驳的脸上,

那抹鲜红的口红彻底糊了,像干涸的血迹。我绕过她瘫软的身体,像绕过一堆碍眼的垃圾。

脚步没停,径直走向书房。厚重的实木门在我身后关上,隔绝了外面那令人作呕的悲伤气息。

书房的灯是冷的白光。我坐到宽大的书桌前,打开电脑。屏幕的光映着我的脸,

一片死寂的平静。手指在键盘上敲击,调出加密文件夹。里面躺着一份文件,

标题是《志远集团财务异常初步分析》。日期,是三个月前。三个月前,

沈薇开始频繁地晚归,身上开始出现陌生的香水味,眼神开始闪烁。女人的直觉?不,

是猎手的本能。我嗅到了腐烂的气息。那时起,我就开始留意那个叫赵志远的暴发户,

留意他那个看似蒸蒸日上、实则根基虚浮的志远集团。文件打开,密密麻麻的数据和图表。

虚增的营收,重复计算的利润,关联交易的猫腻……像一张精心编织又漏洞百出的网。

赵志远以为他玩得很高明?在我眼里,他账本上的每一个数字都在尖叫着“造假”。

我拿起桌上的手机,屏幕解锁,指尖在通讯录里滑动,停在一个名字上:老K。

一个游走在灰色地带的信息掮客,只要钱到位,他能挖出地缝里的泥。电话接通,

背景音有点嘈杂。“喂?”老K的声音带着点沙哑的睡意。“是我,周赫。

”我的声音没有任何波澜,“志远集团,赵志远。我要他所有见不得光的东西。

他经手过的每一笔可疑资金,睡过的每一个不该睡的人,行贿过的每一个官员,

还有……他公司财务造假的铁证。越脏越好,越详细越好。”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

随即传来老K低低的笑声,带着点兴奋的意味:“周老板,这可是个大活儿。

赵志远那老小子,屁股可不怎么干净。价钱嘛……”“双倍。”我打断他,“预付一半。

三天内,我要看到第一份有价值的东西。”“痛快!”老K的声音立刻精神了,

“等着收料吧,保准让您满意。”电话挂断。书房里只剩下电脑风扇低微的嗡鸣。

我靠在椅背上,闭上眼。黑暗中,音响里赵志远那油腻的喘息声,

沈薇那句“一次交易而已”,还有她摔在我手里的录音笔冰冷的触感,交替闪现。

像淬毒的针,反复扎刺。三天。足够让赵志远在云端的美梦,开始出现裂痕了。4三天后,

一个加密的压缩包准时躺在了我的邮箱里。老K的效率,一如既往。解压,打开。

里面是几个文件夹,分门别类,条理清晰得近乎冷酷。“资金流水”:密密麻麻的转账记录,

从志远集团几个隐秘的子公司账户,流向一些空壳公司,再分散流入几个私人账户。

其中一个账户的名字,赫然是市里某位主管土地审批的实权人物的小舅子。金额不小,

时间跨度长达两年。备注栏里,老K贴心地标注着:“疑似土地项目‘疏通费’”。

“私人生活”:照片。很多照片。赵志远搂着不同年轻女人出入酒店、私人会所。

有些面孔甚至带着点学生气。照片的日期,就在最近几个月。其中一张,

是在一个昏暗的KTV包厢,赵志远的手正肆无忌惮地伸进旁边一个女孩的衣领里,

女孩脸上是强忍的屈辱。照片右下角的时间戳,

刺眼地显示着——就在沈薇录音笔里记录的那个夜晚的前三天。原来,

他的“胃口”一直这么好。“财务凭证”:这才是重头戏。扫描件,

清晰的志远集团内部财务报表截图。同一笔销售收入,在不同的报表里被重复计算了三次。

一份与“腾飞科技”签订的巨额设备采购合同,合同金额高得离谱,

而“腾飞科技”的注册地址,就在志远集团总部大楼的地下室车库。

更绝的是一份内部审计报告的草稿,

上面用红笔触目惊心地标注着几个大字:“营收虚增约35%,利润水分超50%,

重大风险!建议立即上报董事会!” 落款日期是半年前。显然,这份报告被赵志远压下了。

老K甚至附上了一份简洁的总结报告,用词精准得像手术刀:“证据链完整,指向明确。

赵志远个人存在重大行贿嫌疑及生活作风问题;志远集团涉嫌系统性财务造假,

虚增业绩骗取银行贷款及投资者信任,数额特别巨大,已涉嫌刑事犯罪。”我看着屏幕,

那些冰冷的数字、不堪的照片、铁一般的凭证,像一块块坚硬的砖,在我眼前迅速垒砌。

垒砌成一座足以将赵志远彻底埋葬的坟墓。书房的门被轻轻敲响,声音很轻,

带着试探和怯懦。我没应声。手指在鼠标上移动,点开加密邮箱,新建邮件。收件人栏,

我输入了市税务局稽查科一个公开的举报邮箱地址,还有省证监局稽查处的另一个邮箱。

附件,

件夹里最核心的那几份扫描件——虚增营收的报表、虚假采购合同、被压下的内部审计报告。

邮件正文,只有一行字:“实名举报志远集团涉嫌严重财务造假,证据附后。举报人:周赫。

” 我的名字,敲得干脆利落。点击,发送。几乎在邮件发送成功的提示框弹出的同时,

书房的门被推开了。沈薇站在门口,没进来。她换掉了那身刺眼的黑裙,穿着家居服,

素着一张脸,眼睛红肿,脸色苍白憔悴。她手里端着一杯水,手指捏得指节发白。

“周赫……”她声音沙哑,带着浓重的鼻音,眼神躲闪着不敢看我,“喝……喝点水吗?

”我转过椅子,看向她。目光平静无波,像看一个陌生人。她被我盯得浑身不自在,

端着水杯的手微微发抖,水在杯沿晃荡。“我……我知道错了……真的……”她低下头,

声音带着哭腔,

……那么多员工等着吃饭……银行天天催债……赵志远他卡着那个大单……我……”“所以,

”我开口,声音不高,却像冰锥一样打断她,“你就把自己卖了?”她猛地抬头,

眼泪又涌了出来:“不是的!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我只是想保住公司!那是我的心血!

是我们一起……”“一起?”我轻轻笑了一声,那笑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

“沈薇,别侮辱‘一起’这个词。你的心血?从你爬上赵志远床的那一刻起,

那公司就和你一样,脏了。”她像是被狠狠抽了一耳光,身体晃了晃,脸色惨白如纸。

“你……你要怎么样才肯原谅我?”她几乎是哀求着,“你说!只要我能做到!

我们七年……七年啊周赫!难道就……”“原谅?”我站起身,走到她面前。

她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后背抵在门框上。我比她高很多,阴影笼罩着她。我微微俯身,

凑近她耳边,声音压得很低,清晰地送进她耳中,带着一种残忍的平静:“沈薇,你搞错了。

我从来没想过要原谅你。”我看着她瞳孔骤然收缩,里面盛满了绝望的恐惧。“我要的,

”我直起身,目光越过她,看向客厅的方向,仿佛能穿透墙壁看到更远的地方,

“是看着你们,一点一点,把吃进去的脏东西,连皮带骨,全给我吐出来。你和赵志远,

一个都跑不了。”说完,我不再看她瞬间崩溃的脸,绕过她僵直的身体,走出了书房。身后,

传来玻璃杯摔碎在地板上的刺耳声响,混合着她压抑不住的、绝望的嚎啕大哭。那哭声,

像背景音乐。而我,要去准备下一幕了。5税务局和证监局的反应,比我想象的还要快。

老K的料,又准又狠,直接捅在了要害上。举报邮件发出不到一周,风声就紧了。

先是志远集团几个上市子公司的股价,毫无征兆地开始阴跌。市场上开始流传一些小道消息,

模模糊糊地指向“财务问题”。赵志远坐不住了,他试图动用关系压下去,但这次,

他踢到了铁板。

我匿名寄给几个关键人物的“补充材料”主要是他和那位小舅子的资金往来记录,

像几滴滚油,精准地泼进了暗流涌动的锅里。很快,正式的立案调查通知书下来了。

穿着制服的人进驻了志远集团总部,带走了成箱的财务凭证和电脑主机。新闻开始报道,

虽然措辞谨慎,但“涉嫌严重财务造假”、“虚增业绩”、“接受监管调查”这些字眼,

已经足够在资本市场上掀起腥风血雨。志远集团的股票,开始断崖式暴跌。连续三天,

开盘即跌停,绿色的数字触目惊心。恐慌像瘟疫一样蔓延,中小股东疯狂抛售,踩踏惨烈。

赵志远质押在银行和券商手里的股票,市值急剧缩水,爆仓的警报凄厉地响了起来。

这天下午,我坐在市中心一家高级咖啡厅的露天座,慢悠悠地搅动着杯里的黑咖啡。

阳光很好,晒得人懒洋洋的。我戴着墨镜,看着街对面那栋气派的志远大厦。楼下,

围了不少记者,长枪短炮地对着门口。手机响了,是个陌生号码。我接起。“周赫!!

”赵志远的声音像被砂纸磨过,嘶哑、狂暴,带着一种走投无路的疯狂,几乎要冲破听筒,

“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干的?!举报信!那些材料!都是你搞的鬼!你这个阴险小人!

你想搞死我?!”我端起咖啡,抿了一口,苦涩的液体滑过喉咙。声音透过墨镜传出去,

平静得没有一丝涟漪:“赵总,说话要讲证据。证监会查的是你公司的账,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自己屁股不干净,怪得了谁?”“放你妈的屁!”他在那头咆哮,

我能想象他此刻暴跳如雷、眼珠通红的模样,“除了你还有谁?!沈薇那个贱人!

是不是她跟你说了什么?!你们这对狗男女合起伙来坑我?!”提到沈薇,我眼神冷了一分,

语气却依旧平淡:“赵总,祸从口出。你对我妻子放尊重点。至于坑你?你配吗?

是你自己贪得无厌,造假造得忘乎所以,真当别人都是瞎子?

”“你……你……”他气得说不出完整的话,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像一头濒死的困兽,

“周赫!我告诉你!我赵志远没那么容易倒!我背后有人!你等着!等我缓过这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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