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不是你的。"我把DNA鉴定报告拍在苏明面前。他脸色煞白："你说什么？
""亲子鉴定，99.99%不符。"我很平静，"一年前我就想告诉你，
但我需要这个婚姻。""你疯了？"苏明抓起报告，手在发抖，"那他是谁的？"我没回答。
手机响了，是公司人事部："林经理，明天上班请直接来15楼，周总找你。
"苏明盯着我的手机："周江鹤？你们公司那个周总？"我关掉手机。"林晚，你告诉我！
"苏明吼起来，"孩子到底是谁的？"门铃响。我打开门，周江鹤站在门外，
手里拿着一模一样的信封。他看着苏明，又看着我："我们，该谈谈了。"1.电梯里，
只有我和周江鹤。"你收到了？"他先开口。"嗯。"我盯着电梯门上跳动的数字。
"谁寄的？""不知道。"我转头看他，"你呢？""也不知道。"周江鹤摘下眼镜，
揉了揉眉心，"但寄件地址是公司。"我心一沉。"林晚，我问你。"周江鹤看着我，
"孩子，是我的吗？"我没说话。"两年前，我们分手。"周江鹤声音很低，
"分手一个月后，我去美国。半年后我回来，你已经结婚了。""所以呢？
""所以我一直在想。"周江鹤盯着我，"你为什么突然结婚？为什么选苏明？
为什么消失了整整一年？"电梯到了。"周总。"我走出去，"这是我的私事。
""但现在不是了。"周江鹤跟上来，"有人把DNA报告寄到公司，寄给我，寄给你老公。
这是什么意思，你不明白？"我当然明白。有人要搞我。人事部，王姐笑得很公式化。
"林晚，坐。"我坐下。"你休了14个月的长假，对吧？"王姐翻开档案。"对。
""理由是？""家里有事。""什么事？"王姐抬头，"林晚，公司需要知道真实情况。
"我沉默了几秒："我生病了。""病历呢？""在家。""那明天带来。"王姐合上档案，
"还有，你的员工信息表，婚姻状况填的是未婚。""我知道。
""但我们最近在审核中层管理人员的背景资料。"王姐看着我，"有人举报你隐婚。
"我心跳加速："谁举报的？""匿名。"王姐站起来，"林晚，给你48小时。
要么你提供病历证明，更新婚姻状况，要么主动离职。周总保不住你。"我走出人事部，
腿有点软。手机响，一条匿名短信：想知道是谁举报的吗？明天上午10点，
天台见茶水间里，同事们在八卦。"听说林晚被人事部叫去了。
""肯定是隐婚的事被发现了。""不止吧，我听说她休假那一年，是去生孩子了。
""真的假的？""我表姐在妇幼工作，见过她。"我推门进去，所有人闭嘴了。
"继续说啊。"我接了杯水，"我很想知道，你们还编了什么故事。""林姐，
我们没有……"实习生小夏脸红了。"没有？"我放下杯子，"那你表姐是怎么认识我的？
"小夏不说话了。"我告诉你们。"我看着所有人，"我确实休假了14个月。
但我休假的原因，不是你们想的那样。""那是什么？"张伟从门外走进来，"林经理，
要不你解释解释？"我转头看他。"其实我也很好奇。"张伟倒了杯咖啡，"14个月，
不长不短。刚好够生个孩子。""张伟，你什么意思？""我没什么意思。"张伟笑了，
"我就是觉得，公司中层管理人员，应该诚信。对吧？"我盯着他，突然明白了。举报的人，
是他。晚上七点，我才到家。苏明坐在沙发上，小宝在他怀里睡着了。"回来了？
"他声音很冷。"嗯。"我放下包。"林晚，我们谈谈。"苏明把小宝放回小床，
"关于今天的事。""谈什么？""你告诉我，小宝到底是谁的。"苏明站起来，
"是周江鹤的，对不对？"我没回答。"我他妈问你话呢！"苏明吼起来。"你小声点！
"我看了眼小宝，"孩子睡着了。""孩子？"苏明冷笑，"哪个孩子？是我的孩子，
还是周江鹤的孩子？""苏明，你够了。""我够了？"苏明抓起茶几上的DNA报告，
"林晚，你看看这个。99.99%排除亲子关系。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意味着我养了一年的孩子，不是我的！""那又怎么样？"我坐下来，"苏明，
我们结婚的时候，我就告诉过你，我怀孕了。""你说孩子是我的！""我没说。
"我看着他，"我只说我怀孕了，你自己以为是你的。"苏明愣住。"你记不记得，
我们认识多久就结婚了？"我很平静，"两个月。为什么这么快？因为我怀孕了，
我需要一个名分。""所以你就骗我？""我没骗你。"我站起来，"苏明，
我给了你一个家，一个孩子，一个老婆。你得到的够多了。""你他妈真是贱人！
"苏明扬起手。我没躲。但手没落下来。"林晚。"苏明放下手，"我要离婚。""好啊。
"我笑了，"孩子归我，你净身出户。""凭什么？""凭这个。"我拿出手机，
播放了一段录音。录音里，是苏明跟他朋友的对话："我跟林晚结婚，
就是为了那50万彩礼。""她那么有钱？""她家拆迁了，赔了200万。""牛逼啊，
骗婚高手。""等拿到钱，我就离婚。"录音结束，苏明脸色惨白。"苏明。"我看着他，
"我们谁骗谁，你心里清楚。"2.第二天上午10点，天台。我准时到了。
一个戴着口罩的女人站在角落。"你是谁？"我走过去。她摘下口罩，是周江鹤的秘书，
刘敏。"是你举报的？""对。"刘敏点头，"是我。""为什么？""因为周总。
"刘敏看着我，"林晚，你知道周总为什么要保你吗？"我没说话。"因为他爱你。
"刘敏笑了，"他爱了你三年。从你进公司第一天，他就喜欢你。""然后呢？
""然后你们在一起了。"刘敏声音有点颤抖，"你们交往了一年，他对你那么好。但你呢？
你劈腿了。"我心一紧。"你跟苏明好上了，然后怀孕了。"刘敏盯着我，
"但你不确定孩子是谁的。所以你选择嫁给苏明，让周总以为你不爱他。
""你怎么知道这些？""因为我一直在看着你们。"刘敏往前走了一步，"林晚，
你知道周总这两年过得有多痛苦吗？他为了忘记你，去了美国。但半年后他还是回来了，
因为放不下你。""刘敏……""别叫我名字！"刘敏打断我，"你不配。你这种女人，
不配周总对你好！"我沉默了。"所以我要毁了你。"刘敏拿出手机，
"我把DNA报告寄给你，寄给苏明，寄给周总。我还举报你隐婚。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
你是什么样的人。""你做DNA鉴定了？""对。"刘敏笑了，"上个月，
我在你家门口等你。等到了小宝，偷偷剪了他的头发。然后我拿周总的咖啡杯，
提取了DNA。"我后背发凉。"结果出来了，99.97%符合。"刘敏看着我，"林晚，
小宝是周总的孩子。"我脑子轰的一声。"但我没想到，周总还是要保你。
"刘敏声音有些歇斯底里，"他明知道你骗了他，他还是要帮你！凭什么？"我说不出话。
"所以我今天来，就是想告诉你。"刘敏往前又走了一步，"林晚，我会继续搞你。
我要让你在公司待不下去，我要让周总看清你的真面目。""你不怕我告诉周总？
""你可以告诉他啊。"刘敏笑了，"但你敢吗？你敢让他知道，孩子是他的吗？
"我握紧拳头。"你不敢。"刘敏转身离开，"林晚，等着吧。这只是开始。
"我站在天台上，风很大。手机响，周江鹤："在哪？""天台。""别动，我马上上来。
"五分钟后，周江鹤冲上天台。"你疯了？"他拉住我，"站这么边上干什么？
""我没想跳楼。"我甩开他的手，"周江鹤，我问你一件事。""说。""两年前，
我们分手那天。"我看着他，"我跟你说我怀孕了，你记得吗？"周江鹤愣住。
"你当时说什么来着？"我笑了，"你说，不可能是你的。你说你一直很小心。
你说让我别骗你。""林晚……""然后你就去了美国。"我打断他，"你走了半年，
没有一个电话，没有一条消息。我以为你再也不会回来了。"周江鹤沉默。
"所以我嫁给了苏明。"我深吸一口气，"我需要一个名分，我需要一个家。
哪怕这个家是假的。""对不起。"周江鹤声音很低，"我当时……""你当时不信我，
对吧？"我看着他，"周江鹤，你从来没信过我。""不是。"周江鹤抓住我的手，"林晚，
我信你。我只是，我只是害怕。""害怕什么？""害怕失去你。"周江鹤眼睛红了，
"你知道吗，我家里已经给我安排好了未婚妻。一个门当户对的女孩。如果你怀孕了，
我就必须跟家里摊牌。但我怕我斗不过他们。"我愣住。"所以我选择逃避。
"周江鹤松开我的手，"我去了美国，以为可以忘记你。但我做不到。""所以你回来了。
""对，我回来了。"周江鹤看着我，"但你已经结婚了。"我们都沉默了。"周江鹤，
我问你。"我突然开口，"小宝，你见过吗？""见过。"他点头，
"你休完假回来上班那天，我在地下车库见过你们。""那你觉得他长得像谁？
"周江鹤看着我，没说话。"像你，对不对？"我笑了，"周江鹤，你心里早就知道了。
""林晚……""但你不敢说。"我打断他，"你怕家里知道，你怕你老婆知道，
你怕这个世界知道。所以你装作不知道，装作这只是巧合。"周江鹤低下头。"周江鹤，
你很懦弱。"我转身离开，"你两年前懦弱，现在还是懦弱。""林晚！"周江鹤叫住我。
我停下。"我会负责的。"他说。"不用了。"我没回头，"你负不起。"下午两点，
人事部。"林晚，病历带了吗？"王姐问。"没有。"我坐下，"王姐，我直接说吧。
我休假那一年，确实是去生孩子了。"王姐愣住。"我隐瞒了婚姻状况，这是我的错。
"我拿出一份文件，"这是我的离婚证。昨天刚办的。"王姐接过去，看了看："你离婚了？
""对。"我点头，"所以现在，我又是未婚了。"王姐说不出话。"至于孩子的父亲是谁，
这是我的隐私。"我站起来，"王姐，公司可以解雇我，但不能要求我公开这个。
""你等一下。"王姐拿起电话，"周总，您能来一趟人事部吗？"五分钟后，
周江鹤推门进来。"什么事？""林晚说她离婚了。"王姐把离婚证递给他。
周江鹤看了一眼，脸色变了。"周总，现在怎么办？"王姐问，"她之前隐瞒婚姻，
但现在又离婚了。这算不算……""不算。"周江鹤打断她，"林晚确实隐瞒了婚姻，
但她现在已经离婚。根据公司规定，离异员工不影响晋升。""但是……""没有但是。
"周江鹤看着王姐，"林晚的项目总监任命，继续有效。这是我的决定。"王姐不说话了。
"还有其他事吗？"周江鹤看着我。"没有了。"我拿起包，"谢谢周总。"我走出人事部，
腿有点软。手机响，苏明："离婚证办完了？""嗯。""那我要小宝。"苏明很直接，
"林晚，我养了他一年，他得归我。""凭什么？""凭我有母亲帮忙带，你一个人带不了。
"苏明声音很冷，"而且，如果你不给，我就去公司闹。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
你是怎么骗我的。"我挂了电话。3.晚上八点，我在办公室加班。敲门声响起，
张伟推门进来。"林总监，还没下班啊？"他笑得很假。"有事？"我头也不抬。
"也没什么大事。"张伟坐下来，"就是想恭喜你，离婚了还能保住位置，不简单啊。
"我抬头看他。"不过我挺好奇的。"张伟往前倾身子，"林总监，你跟周总，
到底什么关系？""同事关系。""是吗？"张伟笑了，"那为什么周总对你这么好？
明知道你隐婚，还要保你。明知道你生了孩子，还要给你升职。""因为我能力强。
""能力强？"张伟冷笑，"林晚，别装了。你以为大家都是傻子吗？"我站起来："张伟，
你到底想说什么？""我想说。"张伟也站起来，"你跟周总，是不是有一腿？"我扬起手，
一巴掌甩在他脸上。张伟愣住。"张伟，你给我听好了。"我盯着他，
"我跟周总没有任何不正当关系。你要是再敢胡说八道，我告你诽谤。""呵，诽谤？
"张伟摸了摸脸，"那你解释解释，你孩子为什么长得像周总？"我心一跳。
"别以为我不知道。"张伟拿出手机，翻出一张照片，"这是你儿子，对吧？你看看这眼睛，
这鼻子，跟周总小时候一模一样。"照片上，是小宝和周江鹤小时候的合照。
"你哪来的照片？""这不重要。"张伟收起手机，"重要的是，我猜对了。
小宝是周总的孩子，对不对？"我坐回椅子上。"林晚，我不是来威胁你的。"张伟坐下，
"我是来谈合作的。""什么合作？""很简单。"张伟笑了，"你帮我拿下新能源项目，
我帮你守住这个秘密。"我盯着他。"新能源项目，公司一共就两个候选人。"张伟看着我，
"你和我。现在你是项目总监了，你有决定权。""如果我不答应呢？
""那我就把这些照片，发给全公司。"张伟站起来，"你说，到时候周总还能保你吗？
"我握紧拳头。"给你24小时考虑。"张伟走到门口，回头，"林总监，好好想想。
"我坐在办公室里，脑子一片混乱。手机响，周江鹤："还在加班？""嗯。
""我上来找你。""不用……"但他已经挂了。十分钟后，周江鹤推门进来，
手里拿着两杯咖啡。"喝点咖啡，提提神。"他把咖啡放在我桌上。"谢谢。"我接过咖啡。
"林晚。"周江鹤坐下，"我今天去找苏明谈了。"我抬头："你去找他干什么？
""谈小宝的抚养权。"周江鹤看着我，"我告诉他，小宝是我的孩子。"我愣住。
"他不信，所以我给他看了DNA鉴定报告。"周江鹤深吸一口气，"然后他同意了，
小宝归你。""周江鹤……""但有个条件。"周江鹤打断我，"他要100万。
"我说不出话。"我答应了。"周江鹤看着我，"林晚，我会负责的。小宝是我的孩子，
我会养他。""你疯了吗？"我站起来，"周江鹤，你老婆呢？你家里呢？你告诉他们了吗？
"周江鹤沉默。"你没告诉，对不对？"我冷笑，"周江鹤，你还是老样子。想负责，
但不敢面对后果。""我会说的。"周江鹤也站起来，"我会跟家里摊牌。""然后呢？
"我看着他，"然后你跟老婆离婚，跟我在一起？周江鹤，你做得到吗？"他说不出话。
"我就知道。"我坐回去，"周江鹤，你还是那么懦弱。""林晚……""你走吧。
"我闭上眼睛，"我不需要你负责。"周江鹤站在原地，很久没动。"林晚，
我不想失去你了。"他突然说。我睁开眼。"两年前我失去了你一次，这次我不想再失去了。
"周江鹤看着我，"给我一点时间，我会处理好一切。""多长时间？""一周。
"周江鹤很认真，"一周之内，我会跟家里摊牌，跟老婆离婚。"我看着他，
不知道该不该信。"林晚，相信我一次。"周江鹤握住我的手，"这次我不会逃了。
"我抽回手："我给你一周。如果你做不到，我们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好。
"周江鹤点头。4.第二天，公司传开了。"听说林晚跟周总有一腿。""真的假的？
""张伟说的，应该不会错。""怪不得周总对她那么好。""啧啧，隐婚生子，
现在又跟老板搞在一起。这女人真是……"我走进茶水间，所有人又闭嘴了。"继续说啊。
"我倒了杯水，"我很想听听，你们还编了什么。"没人说话。"既然不说，那我说。
"我放下杯子，看着所有人，"我跟周总，确实认识很久。我们之前是情侣关系。
"所有人瞪大眼睛。"但我们分手两年了。"我继续说，"至于为什么分手，这是我的隐私。
""那你孩子……"小夏小声问。"我孩子是周总的。"我很平静地说出这句话。
茶水间炸了。"什么？""真的假的？""所以周总一直在保她，是因为孩子？
"我没再说话,转身离开。走廊上，刘敏站在那里，脸色铁青。"林晚，你疯了吗？
"她冲过来，"你居然当着所有人的面承认了？""对，我承认了。"我看着她，"刘敏，
你不是想毁我吗？那我就自己说出来。""你……"刘敏说不出话。"你以为我会怕吗？
"我笑了，"刘敏，我告诉你，我什么都不怕了。既然秘密早晚要被发现，
那我不如自己说出来。""你不怕周总生气？""他生不生气，那是他的事。"我转身离开，
"刘敏，你的计划失败了。"中午，人事部又叫我去。"林晚。"王姐脸色很难看，
"你上午在茶水间说的话，是真的吗？""是真的。""你疯了？"王姐站起来，
"你知道这对公司影响有多大吗？""我知道。"我很平静，"但我不想再隐瞒了。
""不想隐瞒？"王姐冷笑，"林晚，你知道公司有规定，员工之间不能有恋爱关系。
尤其是上下级。""我知道。""那你还承认？"王姐盯着我，
"你是不是想拉着周总一起下水？"我没说话。"林晚，我告诉你。"王姐压低声音，
"周总现在自身难保。公司已经在讨论他的去留了。"我心一紧。"董事会今天下午开会，
讨论这件事。"王姐看着我，"你知道后果吗？周总可能会被降职，甚至开除。""为什么？
""因为他违反了公司规定。"王姐坐下，"而且，他太太已经知道了。"我脑子轰的一声。
"周太太今天上午来公司了。"王姐叹了口气，"她在周总办公室待了一个小时。
出来的时候，周总的脸上有个巴掌印。"我站起来："周总在哪？""在15楼会议室。
"王姐说，"董事会正在开会。"我冲出人事部，直奔15楼。会议室门口，
周江鹤的秘书拦住我："林晚，你不能进去。""让开。""真的不能进。"秘书很为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