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宙万物都爱我

宇宙万物都爱我

作者: 翰翔晴空

穿越重生连载

主角是一种冰冷的穿越重生《宇宙万物都爱我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穿越重作者“翰翔晴空”所主要讲述的是:>我出生那全球下起七彩专家说这是祥>长大后我成了行走的玛丽苏:眼泪会变钻头发自带柔光滤>追求者从校草到霸道总甚至还有吸血鬼亲>直到生日许愿“想当最特别的女孩”,我获得“绝对吸引力”体>第二天动物园暴所有动物冲破牢笼只为看我一>红绿灯为我闪烁爱共享单车追着我表>最离谱的是万有引力失效了——因为地球爱上了想离我更近一>当我飘向太空一个穿白大褂...

2025-07-23 22:51:23

>我出生那天,全球下起七彩雨,专家说这是祥瑞。

>长大后我成了行走的玛丽苏:眼泪会变钻石,头发自带柔光滤镜。

>追求者从校草到霸道总裁,甚至还有吸血鬼亲王。>直到生日许愿“想当最特别的女孩”,

我获得“绝对吸引力”体质。>第二天动物园暴动,所有动物冲破牢笼只为看我一眼。

>红绿灯为我闪烁爱心,共享单车追着我表白。

>最离谱的是万有引力失效了——因为地球爱上了我,想离我更近一点。>当我飘向太空时,

一个穿白大褂的男人抓住我:“实验体001号,该回实验室了。

”---生日蛋糕上那十八根蜡烛的火苗,摇曳得像一群得了帕金森症的萤火虫,

颤巍巍地在我的视网膜上投下明灭的光斑。空气里弥漫着甜腻过头的奶油味,

混杂着我妈珍藏的劣质香薰蜡烛那股子刺鼻的化学花香。“琉璃雪,

”我妈的声音带着一种刻意压低的、仿佛分享国家机密般的激动,

她毕生玛丽苏幻想、由七个汉字外加一个神秘字母和一个标点符号组成的名字塞进我的耳朵,

“……泪蝶·J·梦殇!快!许愿!对着七彩雨许愿,灵验得很!”我,

慕容琉璃雪·泪蝶·J·梦殇,顶着这个写满户口本都能累死工作人员的名字,

强忍着翻白眼的冲动,把目光投向窗外。窗玻璃上蜿蜒爬行着奇异的液体,赤橙黄绿青蓝紫,

浓稠得像打翻的颜料桶,又闪烁着一种令人不安的、过于饱和的油腻光泽。

这就是传说中我出生那天席卷全球的“祥瑞”七彩雨。十八年了,

它每年都准时在我生日这天泼洒下来,精准得如同中央气象台的年度保留节目。楼下街道上,

着荧光绿雨衣的市政工人正骂骂咧咧地用高压水枪试图冲刷掉这些粘在柏油路上的彩色油膜,

水柱喷上去,只溅起一片更迷幻的彩色水雾,效果堪比夜店灯光。新闻里,

那位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戴着金丝边眼镜的“专家”,正对着镜头唾沫横飞,

第N次重复着“天降祥瑞,福泽深厚,此女必非凡品”的陈词滥调。背景画面里,

一群穿着统一文化衫、疑似某神秘粉丝团体的中老年妇女,

正狂热地举着印有我满月照片据说那张照片拍完,

相机镜头当场裂了的牌子在雨里载歌载舞。我深吸一口气,

油味和窗外飘进来的那股难以形容的、类似过期糖果混合廉价香水的“祥瑞”气味直冲鼻腔。

行吧,非凡品?我只感觉自己像个被强行架在神坛上的劣质蜡像。

“愿望……”我盯着那簇病恹恹的火苗,

心里那点积压了十八年的叛逆小火苗噌地一下蹿得老高,

“……我只想当个‘最特别’的女孩!独一无二!谁都别跟我一样的那种!” 行,

够特别了吧?特别到没人敢靠近那种!我几乎是带着一种破罐子破摔的恶意,

猛地吹灭了所有蜡烛。黑暗瞬间降临,只有窗外那诡谲的七彩流光,

无声地映照着屋内几张期待又紧张的脸。整个世界仿佛被按下了静音键,

只剩下窗外七彩雨淅淅沥沥的粘稠声响。愿望出口的刹那,

一股难以言喻的冰冷气流猛地钻进四肢百骸,激得我打了个剧烈的寒颤。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骤然停止跳动了一瞬,随即又疯狂擂鼓般撞击着胸腔,

血液奔流的轰鸣声在耳膜里嗡嗡作响。我妈没察觉异样,兀自沉浸在祥瑞的感动中,

抹着眼角:“太好了!我家宝贝的愿望一定能实现!” 我扯了扯嘴角,

连敷衍的笑容都挤不出来。指尖残留着吹蜡烛时的凉意,那股诡异的冰冷感却像毒蛇,

盘踞在骨髓深处,嘶嘶吐着信子。不详的预感像七彩雨的颜色一样,浓得化不开。

第二天早晨,

我是被一种持续不断的、如同巨型蜂群过境般的低频嗡鸣声硬生生从睡梦里拽出来的。

那声音沉闷厚重,穿透了墙壁和厚重的遮光窗帘,固执地敲打着我的耳膜。

眼皮沉重得像灌了铅,我烦躁地掀开被子,光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摸索着走向窗边,

嘴里嘟囔着:“谁家装修大清早拆楼啊……” 指尖触到窗帘粗糙的布料,猛地用力一扯!

“唰——”刺目的阳光混杂着窗外无法形容的景象,像一记重拳狠狠砸在我的视网膜上。

大脑瞬间空白,嗡鸣声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血液冲上头顶的尖锐嘶鸣。窗外,黑压压一片。

不是阴天的乌云,是密密麻麻的人头!从我家楼下那巴掌大的小花园开始,

一直蔓延到小区锈迹斑斑的铁门外,再顺着马路牙子铺展出去,视线所及之处,全是人!

男人!老的少的,高的矮的,胖的瘦的,西装革履的和穿着背心裤衩的,

甚至还有几个穿着不知哪个朝代戏服的……他们如同被集体施了石化咒,

又像一群等待朝圣的信徒,全都仰着脸,目光灼热地聚焦在我这扇小小的窗户上。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浓烈得令人窒息的混合气味——汗味、廉价古龙水味、刚出炉的包子味,

还有某种难以名状的、属于狂热本身的腥甜气息。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

猛地一抽,几乎要停止跳动。腿一软,我踉跄着后退,脊背重重撞在冰冷的墙壁上,

发出“咚”的一声闷响。“爸!妈!”我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带着哭腔,

尖锐地划破了屋内死寂的空气,“外面!外面好多人!”卧室门被砰地撞开,

我爸顶着一头乱糟糟的鸡窝头,睡眼惺忪地探进来:“吵吵啥?

大清早的……” 他的抱怨戛然而止,目光越过我,投向那扇敞开的窗户。下一秒,

他那张向来没什么表情的脸上,血色“唰”地一下褪得干干净净,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鹅蛋,

眼珠子瞪得快要掉出眼眶。他僵在原地,像一尊突然风化的石雕。楼下,

死水般的人群在我爸出现的瞬间被投入了一颗巨石。“岳父大人!”“爸!看看我!

”“选我!我才是您最合适的女婿!”“爸!我是您失散多年的亲儿子啊!”这个过分了!

山呼海啸般的嚎叫猛地炸开,声浪几乎掀翻屋顶。无数双手臂疯狂地挥舞着,

天知道真假、甚至还有挥舞着存折的……各种“贡品”如同狂风暴雨般朝我家窗户砸来!

玻璃窗噼里啪啦一阵乱响,瞬间被各种乱七八糟的纸张和花瓣糊得严严实实,

光线都暗了下来。我爸倒抽一口冷气,那声音像是破风箱在拉,“砰”地一声,

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过来,用他微胖的身体死死抵住窗户,手忙脚乱地拉上窗帘,

动作快得带出了残影。房间里瞬间陷入了昏暗,只有窗帘缝隙透进几缕七彩的光,

在地板上投下扭曲的光斑。他靠在窗户上,胸口剧烈起伏,脸色白得像刷了层墙漆,

嘴唇哆嗦着:“疯…疯了…全疯了…” 他猛地扭头看我,

眼神里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惊恐和陌生,仿佛第一次认识自己的女儿,“琉璃雪!

你…你昨天许的什么鬼愿望?!”愿望?那个该死的“最特别”?!我瘫坐在地上,

冰冷的触感从地板直透上来。眼泪毫无征兆地涌出,滚烫的液体滑过脸颊。

我下意识地抬手去擦,指尖却触碰到几颗冰冷坚硬、棱角分明的小颗粒。低头一看,

几颗米粒大小、在昏暗光线下依然折射出冰冷璀璨光芒的钻石,正安静地躺在我汗湿的掌心。

每一颗都切割完美,纯净得毫无杂质。我的眼泪,真的变成了钻石。“啊——!

” 一声短促惊恐的尖叫卡在喉咙里,我触电般甩开手,

那些价值连城的小石头叮叮当当滚落在地板上,发出清脆而诡异的声响。我死死捂住嘴,

身体筛糠般抖起来。这哪里是“特别”?这分明是打开了一个疯狂失控的潘多拉魔盒!

外面那群狂热的“追求者”和手里这冰凉的钻石,都只是开胃小菜。一种灭顶的恐惧感,

如同窗外七彩的粘稠雨幕,彻底将我淹没。我完了。接下来的日子,

我成了这座城市的头号通缉犯——以“移动的灾难源”和“行走的玛丽苏核弹”双重身份。

家门是绝对不敢出了,除非我想体验被活活挤成肉饼或者被各种“贡品”砸成脑震荡的滋味。

网络成了我唯一窥探外面疯狂世界的窗口,也成了我噩梦的放大器。本地热搜头条,

血红加粗的标题触目惊心:《倾城祸水?神秘女子引发全城交通大瘫痪!

》配图是我家楼下那条被堵得水泄不通、寸步难移的马路,车龙绵延数公里,

司机们纷纷下车,踮着脚朝我家方向张望,脸上混合着焦躁与一种奇异的向往。

评论区彻底炸锅:“坐标城东,堵了三小时了!就为看她家窗户?疯了吧!”“楼上懂什么!

那是神迹!我远远看了一眼她窗帘缝里的影子,感觉灵魂都被净化了!”“净化个鬼!

我老婆看了她照片,非说找到了真爱,要跟我离婚!这女人是魔鬼吗?!”“魔鬼+1!

我老板,五十多岁秃顶啤酒肚,今天西装革履捧着一大束蓝色妖姬在楼下站岗呢!

公司群都炸了!”“只有我觉得她名字超带感吗?慕容琉璃雪·泪蝶·J·梦殇!

一听就是天命之女啊!求地址!我要去守护我的公主殿下!”我面无表情地划掉这条,

指尖冰凉。楼下持续的喧嚣如同背景噪音,嗡嗡地折磨着神经。“叮咚!

” 门铃声尖锐地响起,带着一种不依不饶的执着。我爸像惊弓之鸟般从沙发上弹起来,

抄起门后的棒球棍昨天刚买的,不锈钢的,蹑手蹑脚挪到猫眼前,只瞄了一眼,

脸就绿了。他扭过头,冲我无声地做了个口型,表情像是生吞了一只苍蝇:“又、是、他!

”透过门缝,能看到一截昂贵的手工西装袖口,袖扣是某种闪着幽光的黑曜石。

门外传来一个刻意压低的、磁性得能去做声优的男声,

带着不容置疑的霸总专属气泡音:“梦殇,我知道你在里面。开门。

这栋破楼配不上你的身份,跟我走,我的私人岛屿、游艇、城堡,都是你的。

”是那个连续一周准时来报道的某跨国集团总裁,姓龙还是姓南宫来着?记不清了,

只知道他每天换着豪车停在楼下,车牌号一个比一个嚣张,

引得楼下人群一阵阵骚动和手机狂拍。他身后,两个戴着墨镜、肌肉虬结的保镖像两座铁塔,

面无表情地抱着目测能砸死人的巨大玫瑰花束,花瓣鲜红欲滴,如同凝固的血。“告诉他,

”我缩在沙发角落,用毯子把自己裹成一只绝望的蚕蛹,声音闷闷的,

“告诉他我对人类过敏!尤其是霸总味儿的!”我爸深吸一口气,

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颤抖:“龙…龙总!您请回吧!

我家闺女…她…她得了一种罕见的、接触雄性人类就会休克的病!真的!医生说的!

” 他编瞎话的能力在这几天突飞猛进。门外沉默了几秒,

随即传来一声极其做作的、带着痛心疾首意味的叹息:“唉,我可怜的小野猫,

命运竟如此苛待你。放心,我会找到全世界最好的医生治好你!明天,我还会来!

” 皮鞋踩在地面的声音逐渐远去。我爸刚松一口气,准备放下棒球棍,

阳台那边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令人牙酸的刮擦声,像是金属爪子挠在玻璃上。

我和我爸对视一眼,同时屏住呼吸,蹑手蹑脚地朝阳台挪去。隔着落地玻璃门,

一个苍白得毫无血色的男人紧贴着玻璃,像一只巨大的壁虎。他穿着考究的复古宫廷礼服,

领口缀着繁复的蕾丝,皮肤在昏暗的光线下白得近乎透明,

一双眼睛是浓郁得化不开的血红色,此刻正一眨不眨地、深情款款地凝视着我。

月光落在他俊美得近乎妖异的脸上,投下深深的阴影。“吾爱,

”他的声音带着一种古老优雅的腔调,直接穿透玻璃,清晰地传入我们耳中,

如同冰冷的丝绸滑过皮肤,“漫长的黑夜与孤寂,终于因你的出现而终结。

这庸俗的人间烟火只会玷污你的光辉。跟我回暗夜古堡,共享永恒的生命吧。

” 他微微勾起嘴角,露出两颗闪着寒光的、尖锐的獠牙。我爸倒抽一口冷气,

手里的棒球棍“哐当”一声掉在地上,他死死捂住自己的脖子,

惊恐地瞪大眼睛:“吸…吸吸吸……”我一把捂住我爸的嘴,防止他喊出来,

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几乎要撞碎肋骨。吸血鬼?!这“绝对吸引力”的辐射范围到底有多广?

!连非人生物都囊括了吗?!“抱歉,”我强迫自己冷静,

隔着玻璃对那位亲王殿下挤出一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我对紫外线过敏,而且…晕血。

” 特别晕您这种自带血库的体质。亲王血红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明显的错愕和受伤,

但他很快又恢复了那种贵族式的优雅忧郁:“无妨,我可以为你建造一座永夜的宫殿,

用月光石照亮你的美。血液?呵,我珍藏了三百年的处子之血……” 他深情地诉说着,

试图打动我。我果断地、用力地拉上了厚厚的遮光窗帘,

将那张俊美却让人毛骨悚然的脸彻底隔绝在外。世界清静了?不,

楼下的喧嚣、网络上持续发酵的疯狂、还有这接踵而至的“非常规追求者”,

都像一张越收越紧的网。我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爸,”我背靠着冰冷的墙壁滑坐到地上,

声音疲惫得像被抽干了所有力气,“我们…报警吧?就说…就说有吸血鬼非法入侵?

”我爸瘫坐在我对面,眼神呆滞,半晌,才喃喃道:“报警?说什么?

说吸血鬼、霸总、还有楼下那群疯子都爱上我女儿了?

警察会先把我送精神病院……”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一寸寸漫过脚踝,膝盖,

胸口……真正的灾难,在几天后一个看似平静的午后毫无预兆地降临了。

那是我被困在家中如同囚徒的第七天。窗外,七彩雨早已停歇,但天空依旧灰蒙蒙的,

透着一股压抑。我正蜷在沙发上,麻木地刷着平板。一条加急的本地新闻推送突然弹了出来,

标题血淋淋的:《突发!市动物园发生大规模动物暴动!原因不明!市民紧急避险!

》点开链接,一段晃得厉害的手机视频瞬间占据屏幕。画面里,

坚固的铁笼栅栏如同纸糊般扭曲断裂!烟尘弥漫中,庞大的非洲象发出震耳欲聋的长鸣,

迈着沉重而急促的步伐冲了出来!矫健的猎豹化作一道黄色的闪电!

、成群结队的猴子、嘶鸣的斑马、甚至还有平时懒洋洋的河马……园内所有能跑能跳的动物,

无论食肉食草,无论体型大小,全都像被无形的鞭子驱赶着,

发了疯似的朝着同一个方向狂奔!它们眼中闪烁着一种奇异的、近乎狂热的绿光,

喉咙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嘶吼和鸣叫,目标明确——动物园大门!拍摄视频的人惊恐地尖叫着,

镜头疯狂晃动,最后定格在动物园那被撞得稀烂的出口大门。动物洪流如同决堤的洪水,

汹涌地冲上了外面的城市街道!交通瞬间瘫痪,

汽车喇叭声、人群惊恐的尖叫声、动物此起彼伏的咆哮声混杂在一起,

形成一曲地狱般的交响乐。视频下方,

一行小字触目惊心:“动物暴动方向疑似城西老旧居民区……”城西老旧居民区?我家?!

我猛地从沙发上弹起来,平板“啪”地掉在地上。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那些动物眼中狂热的光芒,和楼下那些人类追求者眼中如出一辙!

一个荒谬绝伦却又无比清晰的念头炸得我头皮发麻:它们…它们也是冲我来的?!“爸!爸!

”我失声尖叫,声音因为极度恐惧而扭曲变调。我爸从厨房冲出来,

手里还拿着切菜的刀:“怎么了?又谁来了?吸血鬼还是霸总?

” 当他看到我惨白的脸和地上平板播放的混乱画面时,菜刀“哐当”一声掉在瓷砖地上。

“动…动物…动物园…” 我指着平板,语无伦次。我爸只看了一眼屏幕,

脸“唰”地一下变得比面粉还白。“我的老天爷!”他发出一声近乎绝望的哀嚎,

手忙脚乱地扑向窗户,想要确认。就在他手指即将碰到窗帘的瞬间——“轰隆!!!

”一声沉闷得如同地震般的巨响猛地从楼下传来!整栋老旧居民楼都剧烈地摇晃了一下!

天花板上簌簌落下灰尘。紧接着,是玻璃被撞碎的刺耳爆裂声!

楼下人群的尖叫瞬间拔高了好几个八度,变成了纯粹的、撕心裂肺的恐惧!“大象!是大象!

”“老虎!老虎冲进来了!”“快跑啊——!”我爸的手僵在半空,

指尖距离窗帘只有一厘米。他僵硬地、极其缓慢地扭过头,和我对视。

我们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同样的惊骇欲绝。完了。它们真的来了!物理意义上的破门而入!

我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凝固了。楼下传来的不再是人类的喧嚣,

蛮力撞碎摧毁的爆响、以及人类濒死的哭喊和奔逃的脚步声……每一种声音都像冰冷的锥子,

狠狠凿进我的骨头缝里。就在这时,我家那扇老旧的、包着铁皮的大门,

突然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厚重的门板向内凸起一个巨大的鼓包,木屑和铁皮碎片簌簌掉落!

“砰!!!”又是一声震耳欲聋的撞击!门锁附近的木板直接崩裂!

一个沾满泥土和草屑、布满粗糙褶皱的巨大灰色物体硬生生从破洞里挤了进来——是象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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