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玫瑰原唱

当玫瑰原唱

作者: star星星点灯

霸道总裁连载

小说《当玫瑰原唱》“star星星点灯”的作品之祁墨顾瑾萱是书中的主要人全文精彩选节:伦敦的五暮色来得迟莱斯特伯爵府邸的巴洛克式建筑在夕阳余晖中镀上一层金门前停满劳斯莱斯和宾利的环形车道闪烁着奢华的光顾瑾萱从自家迈巴赫下车丝绸裙摆擦过真皮座椅发出细微的窸窣像是夜风拂过琴弦的轻小您的手管家陈伯递来一副珍珠白蕾丝手又细心地为她整理后腰处那朵用银线绣成的玫瑰老爷夫人己经先到说在音乐厅等顾瑾萱点点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手腕上的家传...

2025-07-25 18:08:50
伦敦的五月,暮色来得迟缓。

莱斯特伯爵府邸的巴洛克式建筑在夕阳余晖中镀上一层金边,门前停满劳斯莱斯和宾利的环形车道闪烁着奢华的光泽。

顾瑾萱从自家迈巴赫下车时,丝绸裙摆擦过真皮座椅发出细微的窸窣声,像是夜风拂过琴弦的轻吟。

"小姐,您的手套。

"管家陈伯递来一副珍珠白蕾丝手套,又细心地为她整理后腰处那朵用银线绣成的玫瑰结,"老爷夫人己经先到了,说在音乐厅等您。

"顾瑾萱点点头,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手腕上的家传翡翠镯子。

这镯子据说是曾祖母的嫁妆,通透的翠色衬得她肌肤如雪。

她深吸一口气,伯爵府花园里白玫瑰的香气混着远处泰晤士河的水汽扑面而来,让她想起剑桥校园里的那个春天。

大厅入口处,侍者用镀金托盘接过她的邀请函。

水晶吊灯的光芒如碎钻般倾泻而下,照亮邀请函上烫金的家族徽章——那是顾家百年书香门第的象征。

她微微扬起下巴,银灰色礼服裙摆随着步伐荡漾开来,宛如月光下的海浪。

"顾小姐!

"立刻有几位熟识的千金围上来,香水味顿时浓烈起来,"你这身是Dior最新高定吧?

我在杂志上见过设计图,实物比照片还要美十倍!

"顾瑾萱礼貌地微笑,目光却不经意穿过人群。

在靠近三角钢琴的阴影处,一个修长的身影正独自品酒。

那人西装袖口的铂金纽扣在暗处闪着微光,像黑夜中孤独的星辰。

"那是祁墨,"闺蜜林琪凑过来耳语,"祁氏集团现在的掌舵人。

自从三年前他母亲去世,他就很少出席这种场合了。

"顾瑾萱接过侍者递来的香槟,浅金色的液体在杯中泛起细密气泡。

她假装欣赏墙上那幅雷诺阿仿作,实则用余光打量着角落里的男人。

祁墨的站姿有种特别的韵律感,像是随时准备演奏的钢琴家,而非商人。

他的手指修长,握住酒杯的姿势让她想起音乐学院里那些钢琴系高材生。

"听说他放弃钢琴改学商科时,茱莉亚音乐学院的教授专程飞到伦敦挽留。

"林琪继续八卦,"不过现在祁氏在他手里市值翻了三倍,金融时报称他是点石成金的迈达斯。

"顾瑾萱突然想起什么:"他母亲是不是...祁雨薇?

""你居然知道?

"林琪惊讶地瞪大眼睛,"祁夫人是著名钢琴家,可惜英年早逝。

那场车祸后,祁墨就再没公开演奏过。

"香槟在舌尖泛起微苦的回甘。

顾瑾萱想起大学时在图书馆偶然听过的一张黑胶唱片,祁雨薇演奏的肖邦《夜曲》如泣如诉,让她在自习室泪流满面。

现在,那位钢琴家的儿子就站在二十米外,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

"我要去打个招呼。

"顾瑾萱突然说。

"你疯了?

"林琪抓住她的手腕,"去年德文郡公爵的女儿试图接近他,首接被当众无视,成了整个社交季的笑话!

"顾瑾萱轻轻挣脱,翡翠镯子在大理石桌面敲出清脆声响。

她穿过觥筹交错的人群,银灰色裙摆如月光流淌过深色地毯。

在距离祁墨三步远时,她停下脚步,假装被墙上的画作吸引。

"这幅《睡莲》复制得形似而神不似。

"她轻声自语,却确保声音能传到对方耳中,"莫奈晚年视力衰退,笔触应该更模糊些,色彩也更...""更依赖记忆而非视觉。

"低沉的男声接上她的话,像大提琴最低的那根弦在震动。

顾瑾萱转身,第一次完整地看清祁墨的面容。

他的眉骨很高,在眼窝处投下阴影,让人看不清眼神。

鼻梁上一道浅浅的疤痕破坏了完美的轮廓,却添了几分故事感。

最令人心惊的是他的嘴唇,形状优美却紧抿着,仿佛在竭力压抑某种情绪。

"顾瑾萱。

"她伸出手,"没想到祁先生对印象派也有研究。

"祁墨没有握她的手,只是微微颔首:"商业需要。

"他的目光扫过她发间那支古董珍珠发簪,"令尊上个月收购的凡·高素描,成交价低于市场预估三成,很精明的谈判。

"顾瑾萱的手僵在半空。

她当然知道父亲那笔交易,但没想到祁墨会关注这种细节。

更令她意外的是,他居然认得她——这个认知让她心跳漏了半拍。

"祁先生对艺术品市场了如指掌,"她收回手,却不退缩,"不知道对音乐是否也...""失陪。

"祁墨突然打断她,眼神变得锐利。

他将酒杯放在侍者托盘上,转身离去时带起一阵微风,雪松香气中混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忧郁,像是雨天里未干的琴弦。

顾瑾萱站在原地,香槟杯壁凝结的水珠滑落到她指尖。

这是她二十五年来第一次尝到被当面拒绝的滋味,奇怪的是,她并不觉得难堪,反而有种揭开谜题的兴奋感。

晚宴结束时,暴雨突至。

宾客们挤在门廊下等车,管家们忙着调度雨伞。

顾瑾萱正要上车,突然看见祁墨站在台阶最下一级,正将黑伞递给一位白发老者。

"科恩教授,您请用。

"他的声音在雨声中显得格外清晰。

老者推辞:"那你怎么办?

音乐会下个月就要...""我习惯了。

"祁墨不由分说将伞柄塞到老人手中,转身走进雨里。

雨水很快打湿他的黑发,顺着脖颈流进衬衫领口。

他却依然挺首脊背,像一株不惧风雨的冷杉。

顾瑾萱认出那位老者是钢琴大师莱昂·科恩,祁雨薇生前的挚友。

她鬼使神差地抓起车上的备用伞冲进雨中,却在距离祁墨五米处停住脚步。

透过雨帘,她看见他站在路灯下仰头望天,雨水顺着他的下颌线滴落,像是无声的泪水。

那一刻,顾瑾萱确信自己看到了面具后的真实面孔——不是传说中冷酷无情的商业奇才,而是一个在雨中怀念母亲的儿子,一个把伞让给老人的绅士,一个或许从未走出伤痛的男人。

她没有上前,只是默默退回车内。

雨水敲打着车窗,她脑海中回放着祁墨仰望天空的神情,胸口泛起一阵陌生的悸动。

"去查一下祁墨近三年的公开行程,"她对助理说,"特别是与音乐相关的。

"迈巴赫驶离时,顾瑾萱最后看了一眼雨中模糊的身影。

她不知道这个雨夜将如何改变他们的命运,就像不知道蝴蝶扇动翅膀会引发怎样的风暴。

她只确定一件事:冰山之下,必有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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