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亲眼看着我的病人一个个死去。
警察说我是连环杀手，证据确凿。
可我明明记得那晚我在家里，为什么监控里的"我"却在作案现场？
直到我在镜子里看到了另一个自己，她对我笑了笑，说："该轮到你死了。
"我的手在颤抖。
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愤怒。
躺在解剖台上的李敏，昨天还坐在我的诊疗室里，哭着说她终于有了活下去的勇气。
二十四小时后，她却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
"顾医生，死者生前有自杀倾向吗？
"刑警队长何峰的声音把我从回忆中拉回来。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声音听起来平静："李敏患有中度抑郁症，但经过三个月的治疗，她的状况有了明显改善。
昨天的会谈中，她还跟我分享了她对未来的规划。
"何峰在小本子上记录着什么："死因是服用过量安眠药，现场没有挣扎的痕迹，初步判断为自杀。
但是..."他停顿了一下，"她的家人说，李敏前天刚扔掉了家里所有的安眠药。
"我心头一紧。
作为心理医生，我太了解这意味着什么。
一个已经下定决心要好好生活的人，不会突然选择自杀，更不会重新购买她刚刚扔掉的致命药物。
"顾医生，我们需要李敏的详细治疗记录。
"何峰合上了笔记本。
"当然。
"我点点头，"不过按照规定，我需要先征得患者家属的同意。
"离开殡仪馆时，已经是晚上八点。
深秋的风很冷，我把外套裹得更紧，快步走向停车场。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
"顾医生吗？
我是王强，您还记得我吗？
"电话里传来一个男人慌张的声音。
王强，我当然记得。
一个被战争创伤后应激障碍折磨了五年的退伍军人，半个月前刚刚结束治疗。
"王强，怎么了？
""顾医生，我想我可能要疯了。
"他的声音里带着哭腔，"我刚才在电视里看到李敏的新闻，她死了，对吗？
""是的，很遗憾。
""顾医生，我必须告诉您一件事。
"王强的声音突然压得很低，"昨天晚上，我梦到了李敏的死。
梦里她穿着白色的睡衣，躺在床上，旁边放着一瓶药。
一切都和新闻里说的一模一样。
"我的心跳开始加速。
巧合吗？
"王强，你现在在哪里？
""在
警察说我是连环杀手，证据确凿。
可我明明记得那晚我在家里，为什么监控里的"我"却在作案现场？
直到我在镜子里看到了另一个自己，她对我笑了笑，说："该轮到你死了。
"我的手在颤抖。
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愤怒。
躺在解剖台上的李敏，昨天还坐在我的诊疗室里，哭着说她终于有了活下去的勇气。
二十四小时后，她却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
"顾医生，死者生前有自杀倾向吗？
"刑警队长何峰的声音把我从回忆中拉回来。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声音听起来平静："李敏患有中度抑郁症，但经过三个月的治疗，她的状况有了明显改善。
昨天的会谈中，她还跟我分享了她对未来的规划。
"何峰在小本子上记录着什么："死因是服用过量安眠药，现场没有挣扎的痕迹，初步判断为自杀。
但是..."他停顿了一下，"她的家人说，李敏前天刚扔掉了家里所有的安眠药。
"我心头一紧。
作为心理医生，我太了解这意味着什么。
一个已经下定决心要好好生活的人，不会突然选择自杀，更不会重新购买她刚刚扔掉的致命药物。
"顾医生，我们需要李敏的详细治疗记录。
"何峰合上了笔记本。
"当然。
"我点点头，"不过按照规定，我需要先征得患者家属的同意。
"离开殡仪馆时，已经是晚上八点。
深秋的风很冷，我把外套裹得更紧，快步走向停车场。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
"顾医生吗？
我是王强，您还记得我吗？
"电话里传来一个男人慌张的声音。
王强，我当然记得。
一个被战争创伤后应激障碍折磨了五年的退伍军人，半个月前刚刚结束治疗。
"王强，怎么了？
""顾医生，我想我可能要疯了。
"他的声音里带着哭腔，"我刚才在电视里看到李敏的新闻，她死了，对吗？
""是的，很遗憾。
""顾医生，我必须告诉您一件事。
"王强的声音突然压得很低，"昨天晚上，我梦到了李敏的死。
梦里她穿着白色的睡衣，躺在床上，旁边放着一瓶药。
一切都和新闻里说的一模一样。
"我的心跳开始加速。
巧合吗？
"王强，你现在在哪里？
""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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