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可能梦里才是现实世界

有没有可能梦里才是现实世界

作者: 呵呵哒露出了呵呵的笑

其它小说连载

《有没有可能梦里才是现实世界》男女主角伊甸陈是小说写手呵呵哒露出了呵呵的笑所精彩内容:我每天在公司当牛做KPI压得喘不过房租、房贷、父母医药费像三座大我以为人生就这样了——直到那天晚我梦见了一片虚在那我用一包童年的泥土造出大用办公桌上掉落的绿萝种子种出森用瓶子里困住的蚂蚁开启了生命演白我是被主管骂哭的信息录入员;夜我是万物之源的创世之1.陈默睁开眼闹钟正发出刺耳的“嘀嘀”他伸手按动作机械得像是被设定好的程序——手指弯曲、关...

2025-10-24 00:12:43

我每天在公司当牛做马,KPI压得喘不过气,房租、房贷、父母医药费像三座大山。

我以为人生就这样了——直到那天晚上,我梦见了一片虚无。在那里,

我用一包童年的泥土造出大地,用办公桌上掉落的绿萝种子种出森林,

用瓶子里困住的蚂蚁开启了生命演化。白天,我是被主管骂哭的信息录入员;夜晚,

我是万物之源的创世之神。1.陈默睁开眼时,闹钟正发出刺耳的“嘀嘀”声。他伸手按掉,

动作机械得像是被设定好的程序——手指弯曲、关节移动、肌肉收缩,

每一个环节都精准而冷漠,仿佛不是他自己在操作,而是某种外力操控着他这具躯壳。

天花板上那块因渗水而泛黄的斑迹,像一只永不闭合的眼睛,冷冷地俯视着他。

它已经存在了五年零七个月,从他搬进这间出租屋的第一天起就悬在那里,

随着雨季的到来不断扩张,边缘裂开细纹,如同腐烂的皮肤。他曾试图用白漆遮盖,

但几天后,水渍再次渗透,将新刷的涂层撑破。最终,他放弃了。

那斑迹成了他每日清晨的见证者,沉默地看着他一次次从床上爬起,

走向那个名为“生活”的牢笼。他住在城市边缘的一处老式居民楼里,

六层高的水泥建筑外墙剥落严重,露出内部锈蚀的钢筋骨架。水管常在深夜发出呻吟,

像是某种被困住的灵魂在低语。冬天漏风,夏天闷热,空调外机挂在窗外摇摇欲坠,

每逢台风天都会引来物业的紧急通知。可即便如此,

这里的房租仍是一笔不小的负担——每月三千八百元,占去他工资的近四成。

窗外是灰蒙蒙的天空,远处高耸的写字楼群像一排排沉默的墓碑,矗立在城市的天际线上。

玻璃幕墙反射着冷光,宛如无数双冰冷的眼睛,俯瞰着脚下蝼蚁般的众生。

其中一栋最为显眼,顶端镌刻着四个鎏金大字:“数界集团”。那是他每天工作的目的地,

也是他灵魂被一点点榨干的地方。他洗漱、穿衣、啃了半块干面包,便挤上了早高峰的地铁。

车厢里人贴着人,空气浑浊,混合着汗味、香水、外卖餐盒的油腻气息和金属摩擦的腥气。

每个人脸上都写着疲惫与麻木,眼神空洞,耳朵塞着耳机,或低头刷着短视频,

仿佛在用碎片化的娱乐麻痹自己对现实的感知。陈默站在角落,背靠冰冷的扶手杆,

低头看着手机屏幕,

转Excel核对错误率≤0.5%提交截止时间:18:00负责人:王强他没有回复,

只是默默记下。他知道,即便完成了,也不会有表扬;完不成,

只会换来主管那张永远阴沉的脸,以及一句轻描淡写的“你是不是不想干了?

”他已经在这家公司工作了整整六年。职位是“信息录入专员”,听起来体面,

实则不过是数字时代的抄写员。

他的工作内容简单到令人发指:把扫描的纸质文件转化为电子文档,核对数字,修正错别字,

然后提交系统归档。

府机构——病历卡、贷款合同、社保记录、税务申报表……每一份都承载着真实人生的重量,

而对他而言,它们只是需要快速处理的数据流。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他的工位在办公室最靠窗的位置,编号A-37。但窗户常年被厚重的墨绿色窗帘遮住,

阳光照不进来。据说是“防止员工分心”,

也有人说是因为高层担心反光影响监控摄像头的拍摄角度。他的桌上堆满了待处理的文件夹,

显示器右下角的时间永远在催促他,任务列表像雪球一样越滚越大。午休时,

他坐在公司楼下的便利店,吃着一份15元的盒饭。饭菜早已凉透,米饭结块,青菜发黄,

肉片薄得几乎透明。旁边两个年轻同事在谈论周末的聚会、新出的游戏、刚上映的电影。

他们的笑声清脆,话语中充满对未来生活的期待。“你看了《星渊》吗?特效简直炸裂!

”一个戴眼镜的女孩兴奋地说。“我通宵打副本,终于拿到传说级装备!

”另一个男生炫耀道。陈默听着,嘴角扯出一个礼貌的笑,却一句话也插不进去。

他的人生里,没有“周末”这个词,只有“加班”和“调休”。他上一次看电影还是三年前,

陪父母去看了一部国产亲情片,中途睡着了。他低头扒饭,

忽然听见其中一人说:“你说陈默是不是有点怪?从来不参加团建,也不聊天,像个幽灵。

”“可能性格内向吧。”另一人压低声音,“听说他爸瘫痪在床,妈又有糖尿病,

全靠他一个人撑着。”“难怪……压力太大了吧。”他们走后,陈默仍坐在原地,

手中的筷子停在半空。他不知道该愤怒还是悲哀。原来在他沉默的背后,

别人早已为他编好了剧本——一个被生活压垮的可怜虫。“我不是可怜虫。”他在心里说,

“我只是……还没找到出口。”下午两点,打印机突然卡纸,他弯腰清理时,眼前一阵发黑,

差点摔倒。他扶住桌角稳住身体,额头上渗出冷汗。连续三天熬夜赶项目,睡眠不足五小时,

他的身体正在发出警告信号。但他不能停。房贷还有二十三年没还清,

妹妹下个月要交大学学费,父亲上周复查又发现了新的血栓风险……每一笔开销都像绳索,

将他牢牢捆在这张工位上。他不是人,是牛马。一头被鞭子抽着、不停拉磨的牛马。

晚上九点,他终于下班。走出公司大楼,夜风扑面,带着城市特有的尘埃与尾气的味道。

霓虹灯闪烁,广告牌滚动播放着奢侈品、整形美容和理财课程的宣传语。他走在回家的路上,

路灯昏黄,影子被拉得很长,像一道孤独的裂缝划过地面。他抬头看天,云层厚重,

看不到一颗星星。他忽然想起小时候。那时他喜欢躺在老家的草地上看星星,听蝉鸣,

闻泥土的芬芳。夏夜微风吹过稻田,蛙声一片,萤火虫在空中飞舞,像是散落的星辰。

父亲还在,母亲也健康,一家人围坐在院子里吃西瓜,瓜瓤红得发亮,汁水顺着嘴角流下。

那时的夜晚,是甜的,是亮的,是有声音的。而现在,夜晚是黑的,是静的,是空的。

他回到家,洗了个澡,躺在床上,疲惫像潮水般涌来。他闭上眼,意识渐渐模糊。

就在他即将沉入梦乡的那一刻,他感到身体一轻,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托起,

飘向未知的深渊。他不知道,一场改变他命运的梦境,正在悄然开启。

2.陈默感觉自己在下坠。没有风,没有声音,没有光。只有无尽的黑暗包裹着他,

像沉入深海,又像被宇宙吞噬。他想喊,却发不出声;想挣扎,却感觉不到四肢。

时间在这里失去了意义,一秒像一年,一年又像一秒。不知过了多久,他猛地睁开眼。

眼前是一片虚无。没有天,没有地,没有山,没有水。只有一片灰白色的、无边无际的虚空。

他站在“地面”上,脚下是某种类似雾气的物质,踩上去没有实感,却能支撑他的重量。

四周空荡荡的,连自己的影子都看不到。“这是……哪里?”他喃喃自语,

声音在虚空中回荡,显得格外清晰。没有回答。只有他自己的呼吸声,

在这片死寂中显得格外沉重。他试着往前走,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走了许久,

视野依旧没有任何变化。他开始恐慌,心跳加速,冷汗从额头渗出。他怀疑自己是不是死了,

或者疯了。就在这时,他感到口袋里有什么东西在动。他伸手进去,

摸出了一样东西——一包泥土。不是梦。那包泥土真实地躺在他掌心,灰褐色,

带着潮湿的气息。他记得,这是他小时候在老家后院挖的一小撮土,装在一个塑料袋里,

一直放在抽屉深处,作为童年的纪念。他从没带它出门,更不可能在梦中带着它。

可它就在他手里。他低头看着泥土,忽然意识到什么。他闭上眼,心中默念:“如果这是梦,

那我能不能……改变它?”他蹲下身,将泥土轻轻撒在脚下的“地面”上。奇迹发生了。

那撮泥土一接触到虚空,立刻开始扩散、蔓延,像活物一般生长。灰褐色的土壤迅速铺开,

形成一小片坚实的大地。紧接着,土壤中冒出一点绿芽,嫩绿的叶片缓缓展开,迎风摇曳。

陈默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他又从口袋里摸了摸,

这次掏出了一粒种子——那是他办公桌上那盆绿萝掉下来的一颗种子,他随手收了起来。

他将种子埋入新形成的土壤中。瞬间,种子破土而出,藤蔓疯狂生长,缠绕成一片绿墙。

叶片宽大,脉络清晰,散发着清新的植物气息。他心跳如鼓,兴奋与恐惧交织。

他继续摸索口袋,又摸出了一只蚂蚁——确切地说,

是一只被他用玻璃瓶困住、准备扔掉的蚂蚁。他不知为何会带着它,但现在,它成了关键。

他将蚂蚁放在地上。蚂蚁触角微动,随即开始爬行。它在土壤上挖洞,搬运泥土,很快,

更多的蚂蚁从虚空中浮现,仿佛被某种力量召唤而来。它们分工明确,建造巢穴,搬运食物,

形成一个微型的生态系统。陈默站在自己创造的“世界”边缘,看着这一切,

心中涌起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创造的喜悦。他不再是那个被KPI压垮的牛马。

他是这片虚无的主宰,是这个世界的神。他笑了,笑声在虚空中回荡。就在这时,

他感到一阵强烈的眩晕。眼前的景象开始模糊,大地、植物、蚂蚁……一切都在消散。“不!

别走!”他大喊。可意识已无法抗拒地被拉回现实。他猛地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床上,

天已微亮。窗外,城市的第一缕光穿透云层,照进房间。他坐起身,心跳仍未平复。

梦境如此真实,那泥土的触感、种子的生长、蚂蚁的爬行……一切都历历在目。

他低头看向自己的手,仿佛还能感受到泥土的湿润。“是梦……还是……真的?”他喃喃道。

他知道,他必须再试一次。3.白天,陈默依旧是公司里那头沉默的牛马。他坐在工位上,

手指在键盘上飞快敲击,眼睛盯着屏幕,耳朵听着主管的训斥,心里却在计算着下班的时间。

每一分每一秒,他都在等待夜晚的降临。同事们察觉到他的异常。

他不再像以前那样完全麻木,偶尔会走神,眼神放空,嘴角甚至会浮现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陈默,你最近是不是谈恋爱了?”午休时,小张开玩笑地问。“没有。”陈默摇头,

但没解释。他怎么解释?说我每晚都在梦里创造世界?说我用一包泥土造了大地,

用一粒种子种出森林,用一只蚂蚁开启了生命演化?谁会信?只会觉得他疯了。可他知道,

那不是梦。至少,不完全是梦。每天晚上,只要他入睡,意识就会被拉入那片虚无。

而每一次,他都能带回一些“东西”——不仅是记忆,还有**感觉**。

泥土的芬芳、植物的清新、蚂蚁爬过指尖的痒意……这些感官体验,真实得无法用梦境解释。

他开始有意识地为梦境做准备。白天,

一滴水洗手池接的冷水、一只小虫窗台上困住的飞蛾……他把这些东西藏在口袋里,

或夹在笔记本中,晚上带回家。他知道,这些微不足道的东西,在那个世界,

可能是生命的起点。他也开始尝试控制梦境。第一次,他只是被动地接受虚无的召唤。

第二次,他主动在入睡前默念:“我要回去。”第三次,他甚至能在梦中保持清醒,

知道自己在做梦,却依然能自由行动。他成了“清醒梦”的掌控者。在虚无之境,

他不再满足于创造一小片土地。他开始规划。他用更多的泥土扩展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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