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还网贷,我接了单作死直播:生吞百年尸油蜡烛。 弹幕疯狂嘲讽:“主播演技太假!
”“道具组加鸡腿!” 咬破蜡壳瞬间,整栋废弃医院灯光骤亮如白昼。
身后窗户无声浮现腐烂鬼脸,弹幕瞬间变调:“卧槽!窗户!主播快跑!” 我边吐边逃,
却收到神秘私信:“蜡烛好吃吗?那是用你尸体熬的。”“操!”陈默骂了一句,
手指用力戳在手机屏幕上,那刺目的红色数字仿佛带着锯齿,
一下下刮着他的视网膜——花呗账单:¥15,832.67。还款日期像个催命符,
鲜红地钉在两天之后。他烦躁地把手机屏幕朝下狠狠扣在油腻腻的电脑桌上,
发出“啪”的一声闷响,震得旁边那桶刚泡开、汤水四溢的红烧牛肉面晃了晃,
几点油星溅到了键盘的空格键上。出租屋里弥漫着一股泡面调料包挥之不去的廉价咸香,
混杂着陈默几天没倒的垃圾散出的酸腐味儿,闷得人喘不过气。
头顶那盏接触不良的节能灯管嗡嗡作响,光线忽明忽灭,
把他那张因长期熬夜和营养不良而显得格外苍白的脸映照得如同鬼魅。电脑屏幕上,
直播间里稀稀拉拉飘过几条弹幕。默狗,今天播啥?又水时长?
没活儿就咬个打火机吧,兄弟给你刷个荧光棒。主播这脸色,
昨晚被哪个富婆榨干了?陈默盯着那些字,一股邪火猛地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烧得他太阳穴突突直跳。这些字眼像带刺的鞭子,抽打着他那点所剩无几的自尊。
他猛地抓起桌上的冰镇啤酒罐,仰头就灌。廉价啤酒苦涩冰冷的液体粗暴地冲刷过喉咙,
带来一丝短暂的麻痹,却浇不灭心头的焦躁和屈辱。他把空罐子捏得嘎吱作响,
狠狠砸进墙角堆满烟头和泡面桶的垃圾桶里,发出“哐当”一声巨响。就在这时,
电脑右下角,那个常年沉寂、几乎被他遗忘的直播平台后台私信图标,突兀地跳动起来。
一个鲜红的小数字“1”倔强地闪烁着。陈默皱着眉,不耐烦地点开。
发信人ID是一串毫无意义的乱码:#7FjK%^9!。头像一片漆黑,深不见底。
信息内容极其简短,带着一股命令式的冰冷:“城西,仁爱医院旧址。今晚12点,
三楼妇产科手术室。生吞桌子上的那支白色蜡烛。直播全过程。报酬:十万。定金已付。
”信息末尾,附着一张极度诡异的照片:画面正中是一张布满灰尘、漆皮剥落的破旧手术台。
台面上,孤零零地立着一支蜡烛。它通体呈现出一种令人极度不适的、浑浊的惨白色,
仿佛凝固的脂肪。烛身粗糙扭曲,像是用劣质的油脂随意捏合而成,
隐约能看到里面嵌着几缕深色的、不知是毛发还是杂质的丝状物。
烛体表面刻着几道歪歪扭扭、意义不明的暗红色符文,
在昏暗的光线下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邪气。陈默的视线刚落在照片上,
胃里就毫无征兆地一阵翻江倒海。他猛地捂住嘴,强行压下那股强烈的呕吐欲。
不是因为恶心,而是……一种源自灵魂深处的、毫无道理的惊悸和厌恶。那蜡烛的样子,
让他本能地感到毛骨悚然。“妈的,搞什么鬼?”他低声咒骂,
手指却不受控制地点开了自己的网银APP。就在他点开的瞬间,
#7FjK%^9! 向您尾号7788账户完成转入 人民币 30,000.00 元。
”三万块!真金白银的三万块!像一针强心剂,
瞬间冲垮了他心头那点微不足道的恐惧和疑虑。巨大的狂喜如同海啸般席卷而来,
几乎让他窒息。什么诡异?什么邪门?在真真切切的债务大山面前,都他妈是纸老虎!
不就是吞根蜡烛吗?别说蜡烛,就是块烧红的炭,只要钱到位,他陈默也敢硬着头皮嚼下去!
“干了!”陈默猛地一拍桌子,震得泡面桶又晃了晃,汤水溅出来几滴。他双眼放光,
脸上因激动而泛起病态的潮红,之前的颓废和绝望一扫而空,
只剩下赌徒般的狂热和孤注一掷的狠厉。十万!整整十万!足够他还清这要命的网贷,
还能喘上几口气!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狂跳的心脏,
在私信框里飞快地敲下回复:“成交!”午夜十二点整。城西,仁爱医院旧址。
风像是从地底钻出来的,带着一股浓得化不开的霉味和消毒水残留的刺鼻气息,
穿过锈蚀大半的铁栅栏大门,呜咽着灌进这座早已被城市遗忘的庞然大物。月光吝啬地洒下,
勉强勾勒出主楼破败的轮廓。破碎的玻璃窗如同怪兽空洞的眼窝,黑洞洞地凝视着闯入者。
整栋大楼死寂得可怕,只有风穿过缝隙时发出的、如同垂死之人叹息般的“呜呜”声。
陈默扛着沉重的直播三脚架,深一脚浅一脚地踩在荒草及膝的院子里,
枯枝败叶在脚下发出令人心悸的碎裂声,每一步都像是在惊醒沉睡的亡灵。
他脖子上挂着GoPro,胸前固定着手机,头戴式强光灯在黑暗中劈开一道惨白的光柱,
剧烈地晃动着,
片大片的暗褐色污渍、地上散落的生锈医疗器械残骸、以及角落里堆积如山的医用石膏碎块。
每一次光线的晃动,都仿佛惊扰了潜藏在阴影里的东西。“呼…呼…”他喘着粗气,
声音在空旷死寂的环境里被放大了无数倍,又迅速被黑暗吞噬。后背早已被冷汗浸透,
夜风吹过,激起一片鸡皮疙瘩。心里那点为了十万块鼓起的勇气,
在这令人窒息的死寂和无处不在的阴森面前,正一点点地瓦解。
“妈的…这鬼地方…”他低声咒骂着给自己壮胆,声音却带着明显的颤抖。
强光灯扫过主楼入口,那两扇厚重的木门半敞着,门轴完全锈死,
上面挂着的“仁爱医院”铜牌歪斜着,覆盖着厚厚的绿锈和蛛网,如同墓志铭。
他用力咽了口唾沫,喉咙干得发痛。定了定神,对着GoPro镜头,
努力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声音刻意拔高,带着直播时惯有的浮夸腔调:“老铁们!
看见没?城西著名凶宅,仁爱医院!今晚,默哥带你们玩把大的!真正的沉浸式体验!
刺激不刺激?礼物走一波啊!”直播间的人数在缓慢爬升,弹幕开始滚动:默狗真来了?
牛逼!卧槽,这地方看着就邪门,主播小心点。剧本吧?道具组挺下血本啊,
这废墟布景整得挺像。主播脸色不太对啊,虚了?是不是被富婆榨干了?
道具组加鸡腿!这氛围感拉满了!陈默没心思细看弹幕,
他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寻找那间该死的手术室上。
强光灯的光柱在布满涂鸦和霉斑的走廊墙壁上扫过。墙皮大块大块地剥落,
露出里面灰色的水泥。地上散落着碎玻璃、针筒、早已变黑发硬的不明污渍。
空气里那股消毒水混合着腐败物质的怪味越来越浓,直往鼻子里钻。
“三楼…妇产科手术室…”他念叨着,声音在空荡的走廊里激起轻微的回响。
楼梯扶手锈蚀得不成样子,一碰就簌簌往下掉铁渣。他小心翼翼地向上挪动,
每一步都踩在腐朽的木质台阶上,发出令人牙酸的“嘎吱”声,仿佛下一秒就会彻底断裂。
终于爬上了三楼。走廊尽头,一扇对开的、漆成墨绿色的木门歪斜地半开着。门楣上方,
一块搪瓷牌子斜挂着,勉强能辨认出“妇产科手术室”几个褪色的红字。就是这里!
陈默的心跳骤然加速,擂鼓般撞击着胸膛。他深吸一口气,
混杂着铁锈、灰尘和腐败气息的冰冷空气呛得他咳嗽了几声。他用力推开那扇沉重的门,
门轴发出刺耳的、仿佛垂死呻吟般的“吱呀——”声,在死寂中拖得老长。
强光灯的光柱迫不及待地刺入黑暗的手术室。光柱首先扫过布满灰尘和蛛网的无影灯,
灯臂扭曲变形。接着掠过墙角倾倒的器械推车,各种生锈的钳子、剪子散落一地。然后,
光线定格在房间中央。那张照片里的手术台,就在那里。
布满刮痕的金属台面落满了厚厚的灰尘,在强光下呈现出一种死气沉沉的灰白色。
而手术台的正中央,那支蜡烛,静静地立着。在强光灯的直射下,
它显露出比照片中更令人不适的细节。浑浊的惨白蜡体,像凝固的、不新鲜的动物油脂,
表面布满坑洼和细微的裂纹。几缕深褐色、蜷曲的毛发或纤维,
如同活物般诡异地嵌在蜡体深处。烛身上,那些暗红色的符文扭曲蜿蜒,
颜色暗沉得近乎发黑,在光线下似乎隐隐透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污秽光泽。
更让陈默头皮发麻的是,一股若有似无的气味,随着光柱锁定那支蜡烛,幽幽地飘散过来。
那不是寻常蜡烛的蜡味,
肉类腐败后的甜腻腥气、以及一丝若有似无的、仿佛来自停尸房深处的冰冷气息的诡异味道。
这味道钻进鼻腔,直冲天灵盖,让他胃里又是一阵剧烈的抽搐。卧槽!真找到了!
蜡烛长这样?看着好恶心! 主播快上!别怂!生吞它!火箭准备好了!
道具组牛逼!这蜡烛做得太逼真了,这什么味儿?隔着屏幕我都觉得有点反胃。
主播快舔一口试试!是不是巧克力味的? 楼上傻逼吧?这玩意儿看着就邪门!
主播别听他们的,安全第一!弹幕瞬间爆炸,礼物特效也开始零星飘过。
陈默强迫自己不去看那令人作呕的蜡烛,不去闻那令人窒息的怪味,
把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手机屏幕上滚动的弹幕和不断上涨的观看人数上。
一万五…一万八…两万!肾上腺素在恐惧和金钱的双重刺激下疯狂分泌。“操!
”他低吼一声,像是给自己下达了最后的冲锋令。猛地一步上前,
布满冷汗的手一把抓住了手术台上那支冰冷滑腻的蜡烛!入手的感觉极其怪异。
那蜡体异常坚硬,却又带着一种令人不适的、油腻的软弹感,仿佛抓着的不是蜡,
而是一块凝固的、带着体温的动物脂肪。那股混合着腐臭的怪味瞬间浓郁了数倍,直冲脑门。
“老铁们!看好了!”陈默把脸凑近GoPro镜头,
五官因为极度的紧张和强忍的恶心而扭曲,声音嘶哑地吼着,“生吞尸油蜡烛!
默哥说到做到!礼物!火箭!给我刷起来!”他不再犹豫,心一横,眼一闭,张开嘴,
将那支散发着不祥气息的蜡烛,狠狠塞了进去!蜡体异常粗大,冰冷油腻,瞬间塞满了口腔。
那股混合着腐臭、油脂哈喇和甜腻腥气的诡异味道如同炸弹般在嘴里爆开,
浓烈到无法形容的恶心感如同海啸般冲击着他的神经末梢。胃部剧烈痉挛,
喉咙不受控制地剧烈收缩,强烈的呕吐反射让他几乎要把五脏六腑都呕出来。
但他死死咬住牙关,腮帮子高高鼓起,额头上青筋暴跳,
硬是凭借着对那十万块悬赏的疯狂渴望,强忍着没有吐出来。卧槽!真塞进去了!牛逼!!
!!! 主播脸都绿了!这演技可以啊! 道具组加十个鸡腿!这蜡烛做得太真了!
快看主播表情!哈哈哈要吐了要吐了! 礼物刷起来!666!默哥牛逼!
弹幕彻底疯狂了,各种礼物特效几乎淹没了屏幕。陈默强忍着翻江倒海的恶心,
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如同破风箱般的声音。
他能感觉到那冰冷油腻的蜡块死死地卡在喉咙深处,
每一次吞咽都带来撕裂般的痛苦和更强烈的呕吐欲。不行!必须咬破!吞下去才算完成!
那十万块才能到手!一个疯狂的念头支撑着他。他瞪圆了布满血丝的双眼,
用尽全身残存的力气,上下颚猛地一合!“咔嚓!
”一声极其轻微、但在死寂的手术室里却清晰无比的脆响。不是蜡块碎裂的声音,
更像是……咬破了某种薄而脆的硬壳。就在那声脆响发出的瞬间——“滋——嗡——!!!
”头顶那盏早已被灰尘覆盖、灯罩碎裂大半的无影灯,
毫无征兆地爆发出刺眼欲盲的惨白光芒!紧接着,
廊外、隔壁房间、甚至楼下远处……整栋废弃医院所有残存的、早已被认定报废的日光灯管,
如同被无形的巨手同时按下了开关!“噼啪!滋滋滋——嗡!!!
”电流过载的爆裂声、日光灯管启动时特有的嗡鸣声,如同潮水般从四面八方席卷而来!
无数道惨白刺眼的光芒,穿透破碎的门窗、穿透弥漫的灰尘,将整个废弃的仁爱医院内部,
照得亮如白昼!每一个角落,每一处阴影,都被这突如其来的、狂暴的光明彻底撕开!
陈默被这突如其来的强光刺得眼前一片雪白,瞬间失明!嘴里那被咬破的蜡壳里,
一股冰冷粘稠、带着浓烈铁锈腥味的液体猛地涌了出来,
如同活物般顺着他的喉咙疯狂地向下钻去!所过之处,
带来一种诡异的、深入骨髓的阴寒麻痹感!卧槽!!!!!!!!!! 灯!!!
全亮了!!!!!! 特效????????这他妈什么特效?????
主播牛逼!!!!!!这场景太震撼了!!!! 我鸡皮疙瘩起来了!
这得花多少钱做特效??? 不对劲!太他妈不对劲了!!!主播快跑啊!!!!
直播间彻底炸了!弹幕如同海啸般淹没屏幕,全是惊叹号和混乱的字符。
在线人数像坐了火箭般直线飙升,瞬间突破了五万大关!礼物特效疯狂刷屏,
整个屏幕被炫目的光芒覆盖。陈默被强光刺得泪流满面,嘴里的腥臭液体让他窒息般的恶心。
他下意识地想吐,想后退,身体却因为极度的震惊和那股钻入体内的阴寒而僵硬无比。
就在他本能地微微侧身,想要弯下腰呕吐的刹那——他的眼角的余光,
被GoPro镜头旁边、自己手机直播屏幕上的画面死死地钉住了!屏幕上,
是他背后那扇巨大的、布满污垢和雨痕的手术室玻璃窗。
就在那被强光映照得如同白昼的、肮脏的玻璃窗外!一张脸!
一张高度腐烂、肌肉组织外翻、眼窝只剩下两个黑洞的脸!
正紧紧地、无声无息地贴在玻璃上!两个黑洞洞的眼窝,仿佛穿透了屏幕,穿透了空间,
死死地“盯”着镜头!或者说,死死地“盯”着陈默的后脑勺!窗户!!!!!!
窗户外面!!!!!! 卧槽!!!!!!!!!!!!!! 主播背后!!!!
有东西!!!!!!快回头啊!!!!!! 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操!!!那是什么玩意儿!!!!!! 主播快跑!!!!!!跑啊!!!!!
!弹幕在万分之一秒的绝对死寂后,爆发出了前所未有的、纯粹由惊恐和绝望组成的尖叫!
所有的礼物特效瞬间消失,整个屏幕被密密麻麻、层层叠叠的“卧槽”和“跑”字彻底填满!
在线人数在恐怖的刺激下再次疯狂暴涨!“呃……呕——!!!
”陈默胃里翻江倒海的东西再也压制不住,混合着嘴里那股腥臭的蜡液,猛地喷了出来。
粘稠的呕吐物溅满了布满灰尘的地面。与此同时,一股冰冷刺骨、带着浓郁死亡气息的寒意,
如同实质的冰水,毫无征兆地从他背后的方向汹涌袭来,瞬间浸透了他的骨髓!他猛地回头!